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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母蛊能解么?”
“不能。而且,解蛊和解毒必须同时进行,如果老夫没猜错,对方能同时下蛊又下毒,则是因为蛊是毒喂养长大的。
毒在身体内蔓延开,那么他全身血液都是蛊的食物,此时他不会死。
可假如一旦毒被解,虫蛊没得吃,一天时间虫蛊就会吞食掉他的心脏。
七日红如它名字一样,吐血七日而亡。要想解毒,必须找到七叶一枝花,这是它的克星。”
大夫又说,“国师,七日之内必须找到母蛊和解药,否则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斑竹,带人去齐云山找解药。无心,带人排查这几日所有进出山杨村的人,无柳去县衙,封锁来川县通往各处的必经路段,若有违抗,杀!”
小徒弟的那株七叶一枝花早被他暗地买来,另作他用了,想到这……
他突然改口说,“先别去齐云山,先去找糖宝,让她把金煌带来。”
“是。”
斑竹就去了。
他到之时糖宝正在呼呼大睡呢,便让陈氏把她喊醒。
听说师父找她和金煌,糖宝立刻爬起来。
“金煌,金煌,我师父找我们。”
金煌听见召唤,从院里的桂花树上跳下来。
“金蜜,你师父找本座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糖宝抱起金煌,又问斑竹,“斑竹哥哥,我师父找我们干什么?”
第175章 金煌和白师父的交易
“要事,糖宝走快点。”斑竹着急的说。
糖宝便运起轻功,她到之时,就见师父的院里站了好多人,顾先生,还有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夫人,两个人眼角都还流着泪。
“顾先生。”她喊道。
白师父在里头听到她的声音,道,“糖宝和金煌进来。”
“是!”
糖宝应声,随后抱着金煌进去,到屋里她就看见除了师父,还有软榻上的师兄,师兄跟前还跪着一个人,而且师兄的口上、衣襟上都是鲜血。
“师父,我师兄他怎么了?”糖宝惊慌的问。
白师父和大夫说,“你先去外面等着。”
“是。”
大夫出去后,白师父转头和糖宝还有金煌说,“糖宝,让你的金煌吐出一株七叶一枝花。”又道,“你师兄被人下了毒和蛊虫,需要七叶一枝花做解药。金煌,本座知道你腹中肯定还有花草。
七叶一枝花,向来成片生,本座不认为你吞至宝之时,有遗留的习惯!你若不救顾钰,顾钰一死,糖宝、杨七、杨家乃至整个山杨村的人都得死。”
金煌看眼顾钰,嗷嗷叫。
“金蜜,顾钰这小子看着还算顺眼,给他一株花也没什么,可本座不喜欢你师父的语气。”
“金煌,你不喜欢我师父的语气,你可以秋后算账,现在救我师兄要紧。”糖宝被顾钰身上的血吓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那也行。”
随即嘴巴大张,白师父和糖宝就见银锭子一个接一个的往地上掉。
白师父道,“不要银子,要解药。”
金煌嗷嗷瞪着他。
糖宝忙说,“师父,金煌说它肚子里东西太多,不知道七叶一枝花被它放在哪个角落里了。”
白师父,“……”
待它快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吐完,终于吐出一地的七叶一枝花。
白师父从地上捡起两株,见金煌又瞪眼说,“待顾钰醒来,银子紧你吃。”
金煌嗷嗷,这还差不多。
随后一口将地上的东西再次吞进腹中。
“师父,谁害的我师兄?”糖宝走近一点,哭着说,“我师兄看着好难过。”
尽管顾钰在睡梦状态,可因为腹中疼痛,眉心依旧紧紧的皱着。
“南疆之人。”
南疆蛊毒不外传,下蛊的一定是南疆人,可对方是受到他人指使,还是南疆本族人就不好说了。
“他们为什么要害我师兄?我们一起玩,一起吃的饭,为什么我们都没事?”
白师父摸摸她脑袋,“蛊虫比任何毒素都好下,那东西可以藏在懂蛊之人的指甲里、头发上乃至身上的任何地方。
对方若有心害你,不一定要通过饮食、用水,只要碰到你,虫蛊就可以寄生在你的身上,通过你的皮肤,就能钻进你的身体里,疼痛感也犹如蚂蚁叮咬,让人轻易无法察觉。这种东西,防不胜防。”
“好邪恶的东西!”糖宝厌恶的说,又问,“那我师兄怎么办呀?师父,我不想师兄有事。”
白师父道,“找到下蛊之人,你师兄便有救。”
“我去找!”糖宝狠狠擦下眼睛,就要去开门,若是让她找到人,她定是要砸爆他的狗头。
师兄那么好,他居然害师兄,真是大坏蛋!
“金蜜回来!”金煌嗷嗷的喊道,又对着白师父嗷嗷,“本座听清你的意思了,顾钰小子中了蛊虫,那玩意不就是金蚕蛊王的子孙么?金蚕蛊王还要喊本座一声爷爷呢。本座可以帮顾钰小子把那玩意搞死,但是以后你和顾钰小子要一起养本座!”
金蜜着实太废材,它可是只聪明貔貅,必须多找几个人养着自己。
“真的金煌!”糖宝倏然转身跑回来,兴奋的和白师父说,“金煌说它有办法。”
白师父眼睛一亮,不错,这可是只瑞兽!但凡天下邪恶的东西无一不是它的囊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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