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如洪水般将两人的下体淹没,最后期待的
刘家健注意林学同下体的变化,心里若有所思:”大哥听我说晓云的事来了反应,难道他对晓云有兴趣?“转念又想:”大哥这也是正常反应啊,我刚才还不老想着晓月嘛,嘿,晓月……“想晓月,林家健自然而然想她那可爱的笑容和丰满的胸部,手掌不知觉得虚抓了抓,暗忖:”要是能让我抓一抓晓月的胸部,甚至搂着亲热亲热,那可真死我了。“刚刚熄灭的欲火此时又开始重燃,压得他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林学同听他的叹息,眼睛瞪着问道:”叹什么气?“刘家健知道失态,随口笑道:”没,没事,只是突然想她两姐妹要是换一换就好了,呵呵。“林学同心中一跳,厕所里的气氛立刻压迫都来,两人沉闷地将澡洗,这才发现两人的外裤都让水给弄湿了,而刚才也忘了带裤子。
林学同将毛巾围在腰上,笑道:”算了,我们就穿着内裤出去吧,反正自己人也没关系。“刘家健认为不妥,两人肉棒直挺挺的,穿上内裤的模样也够不雅,可是还没等他说话,林学同就开了门出去了。他只好将也将毛巾围起,跟着出了去。
晓月晓云两姐妹正把屋里清理好,见两男人这么出来也不觉得怎样,反正围着毛巾就像穿着西装短裤。
四人又坐了下来继续吃饭,只不过碰了两次酒,刚才的尴尬也就没了,林学同拉着刘家健玩猜拳,呼喝得像打雷般,两姐妹则在一旁呐喊助威,自己丈夫输了也帮喝一点。
两个男人虽然猜拳猜得起劲,可是眼光没忘向两姐妹的胸前胯下望去,而晓月和晓云酒兴一起,也忘了遮掩,时不时叉开玉腿露出小小的内裤,上身更是常常春光乍泻,惹得两男人欲火荡漾,猛吞口水。
很快,四人喝得也七七八八了,晓云向林学同问道:”姐夫,上次姐姐说你集邮,是不是真的呀?“林学同一听来了兴致:”对呀对呀,我集邮集了十多年了,藏了不少好呢。你要不要看看?“晓云喜道:”我也集了好久了,让我看看你有什么宝贝。“林学同哈哈笑道:”那我们就收了吧,家健,今天你放老婆的假,帮忙收拾收拾,我让晓云看看我的宝贝。“刘家健听林学同的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暗怪道:”这大哥口不遮拦的,什么让晓云看看你的宝贝。“但能和晓月在厨房独处一处,心里却是乐意。想之前在厕所帮忙时看晓月的胸部,而此时晓月上身更是真空上阵,如再能看绝不是之前那模样,刘家健心里兴奋,大叫道:”行,这碗筷什么的,就让我和大姐处理了。“林学同带着晓云了内室,这个内室其实也就是他的睡房,只不过在床和吃饭的地方拉了条布帘罢了。此时布帘拉了一半刚好遮住了床头,而林学同便在床头坐着,从床头柜里取出集邮册让晓云看。
晓云坐在林学同身旁,翻着邮册看了起来,林学同时不时凑过身体在邮册上指点,男人的味道和女人的体香互相充斥两人的鼻子,两人的心都慢慢起了变化,精神已经全不在邮册上面。
林学同的脸与晓云距离不十公分,看晓云因酒而红的脸,不禁心跳加快,眼光往下看去,晓云坚挺的胸部在衬衫下缓缓起伏,胸前的雪白和衬衫透出的两点,使他的肉棒立刻涨了起来。
晓云此时也是芳心乱跳,林学同强壮的身体发出的热气和气味让她沉醉,从来没有试过跟林学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甚至他的呼吸都已经喷自己脸上来了。咦,姐夫的那只手怎么放我身后来了?如果他突然抱我,我该怎么办?
原来林学同将手撑在晓云身后的床上,手臂随着另一只在邮册上的摆动而故意在晓云背上磨蹭。晓云的心颤抖起来,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怎地,头脑一沉,情不自禁向林学同身上靠去,脑袋枕在了林学同的肩上。
林学同见状大喜,以为晓云有意暗示,连忙将放在晓云身后的手向她纤细的腰上一搂,立刻搂了个温香满怀。晓云大惊,想要撑起身体去又全身无力,靠着的是一个男人强壮的身躯,那是和丈夫全不同的感觉,又舒服又充满安全感。浓烈的男人气味更是让自己的力气消失怠尽。晓云又羞又急,只好将眼睛闭上,全不知道该怎样办才好。
林学同哪里知道晓云心里想什么,见晓云闭上眼睛,那睫毛微颤的模样真叫人又怜又爱,望着她微翘的嘴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晓云没想姐夫这么大胆,着实地大吃一惊,正要挣扎,却不料乳房一紧,左边小乳已经让林学同一把大手隔着衬衣抓了个严实。林学同粗暴的揉捏让晓云全身感舒畅,拉着林学同手臂的手竟然使不出半点力气。
一会,晓云还是缓了过神来,低声道:”姐夫,快放手,等下让姐看了就了。“林学同心里也害怕,抬头望了望前面,那布帘正好将这边和外面挡住。说谓色胆包天,如今一个可人儿就在自己怀中任己所为,林学同哪还管得了这许多。嘻嘻笑道:”你姐忙着呢,让我再摸摸。“说将手伸入晓云衬衫内,没了衬衫的隔阻,林学同这才知道什么叫盈盈可握,晓云的乳房在他手上抓起来不大不小,弹手结实,乳头小巧而硬实,磨得手掌心舒服透了。
晓云也是给摸得舒服,竟然也不舍得阻止,只好任姐夫揉捏,一边注意外面的动响。林学同却要跟他亲嘴,凑上嘴在她嘴角上啃着,嘴边的胡须渣刮得晓云春心荡漾,心痒无比,忍不住将手放在林学同毛绒绒的大腿上轻抚着。
林学同的肉棒本来就已经坚硬难当,给晓云柔嫩的小手在大腿上这么一摸,哪还受得了,涨得快冲破内裤了。他伸手握住晓云的手向上一送,那条本来围在他腰上的毛巾本来就宽松,晓云的手毫无阻挡地直接放在那涨得鼓鼓的内裤上。
晓云没有思想准备就接触那男人的部位,一时害羞不敢乱动。林学同急了,自已将内裤拉下一点,将肉棒解放了出来,再拉着晓云的手握了上去。憋了许久的肉棒解放出来后,经晓云的小手一握,那舒畅的感觉让林学同差点没呻吟出声来。
而晓云也是又惊又喜,姐夫的身体果然够强壮,那男根粗大得手常堪堪握住,若是让这进入体内,那滋味定是销魂得可以。她不由羡慕姐姐有这么个男人滋润着,那可是天天在做神仙啊。
却不说林学同和晓云两个玩得不亦乐乎,且说刘家健和晓月收了碗筷进了厨房。刘家健一边洗碗一边看斜着眼偷看晓月将剩菜放进橱里,因为橱高,晓月要垫着脚才够得着,不想身上的衬衫一给拉高,下面的屁股连着大腿就让刘家健看了个分明,只见晓月的下体浑圆而丰满,大腿根处夹得紧紧地,把刘家健看得心猿意马,连碗都忘记洗了。
晓月放好,感觉刘家健那儿有点异常,转头一看,见刘家健瞪着眼往自己身上看,”嘘“地一声道:”嘿,我说你看够了没?“刘家健回过神,只羞得满脸通红,忙转过头去洗碗。晓月走前去帮忙,嗔道:”有什么好看的,眼睛一整天往我身上转。“刘家健见晓月说得直白,更是害羞,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好……好看,我喜欢看……“晓月见他害羞,心里好笑,满是泡的手在刘家健脸上戳了一下道:”守着个漂亮老婆还不老实呐。“见晓月那丽的笑容,这一戳差点没把刘家健的魂戳去,胆子也大了,道:”晓云身子没你好看。“晓月”哼“了一声道:”你看我什么了?这么说。“想起在厕所时刘家健的偷看,晓月的身体向刘家健那儿一凑,压着声音问道:”刚才让你看
”那要不要我借你姐夫也帮你滋润滋润?“晓月觉得机不可失,连忙反过来调笑妹妹。
刘家健得寸进尺,嘴巴假装离开晓月的嘴去吸她的乳头,趁着自己蹲下的时机,一手握着肉棒便向晓月肉穴挺去。没想因为姿势没有站好,晓月的腿张得不够开,这一挺竟然没挺进去,却把晓月给挺醒了。晓月一把推开刘家健,将内裤穿上,轻声喝道:”找死啊你,当这里是哪儿了?滚远点,别让他们发觉了。“刘家健眼见好事快成却功亏一箦,心情懊恼却又没办法,只好乖乖地将内裤穿上,只觉肉棒涨得难受,心里也涨得难受。
六月的天,说变脸就变脸,中午时分还是阳光普照,烈日当空,转眼间突然就乌云密布,雷声轰鸣起来。林学同望着天色道:”看来今晚上你们是别想走的了。“刘家健着急了:”那怎么行,不走没地方休息啊。“林学同指着外面道:”你敢走吗?还是等雨停了再说吧。“这雨果然大,狂风加上雷电,弄得全世界都变得郁闷起来。晓月和晓云酒喝得多了感头沉,便商量着说两姐妹先去睡了,让两襟兄弟聊天聊天光好了。
晓月走前去,拖起刘家健的左手,慢慢地从自己衬衫衣摆下伸了进去。刘家健手中握丰满的乳房,这胸部他早就想要拥有,没想今天真的梦成真,兴奋地得他全身似要炸开。毫不犹豫地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轻轻地在上面揉捏。
晓月把门打开继续洗碗,刘家健只好老老实实地帮忙,那神情十足像个做错事让家长发现的孩子。晓月见了觉得滑稽,心里对刘家健喜欢得紧,用手臂碰了刘家健一下,道:”急什么?下次有机会再说。“这一句话听得刘家健心情振奋,只懂得嘿嘿傻笑。
林学同和刘家健虽然把眼睛闭上了,心神却各自在飞,怎么睡得着。正睡着,突然周围一阵漆黑,灯全灭了,风扇也不转了。看来是风雨把电线吹断了造成了大停电。
晓月羞涩,伸手去咯吱妹妹,两人嘻嘻哈哈地闹作一团,引来无数诧异目光。晓月胸前两团因身体摆动的跳动,更是让投视而来的男人们暗吞口水。
”我说嘛,就知道你给姐夫滋润了。“晓云说这话的时候倒没有调笑姐姐的意思。
晓月没防着,却也不想挣脱,反而双手抱住刘家健的脑袋。而刘家健一手摸着一边乳房,一嘴咬着一边乳头,腾出另一只手便在晓月身上游动,慢慢地滑向晓月的胯下,从内裤的腰头缓缓插入,立刻达芳草丛生之处,再探前去,正是潮湿之地。
堪堪洗好的碗,那边林学同和晓云已经出来坐在**上冲茶喝。于是四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聊着聊着林学同又嫌天气热,硬要开了几瓶啤酒嚷着继续喝酒,直把几个人喝得东倒西歪,说话都不清楚了。
眼看着两姐妹转眼睡着了,两襟兄弟心不在焉地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林学同回想起晓云身上的味道,看着她睡觉的模样,真是心痒难当,突然灵光一闪,对刘家健道:”我说家健,这喝了酒也真犯困,我们也别太拘小节了,你看这样好不?我们两个睡中间,让她们睡两边,也别关灯睡,就这么凑合着睡一晚吧?“刘家健求之不得,忙道:”也行,反正也不是外人,大家就挤挤吧。“意见相同好办事,于是林学同和刘家健便把那两姐妹分开,两人在中间睡了下去,林学同夫妇睡里头,刘家健夫妇睡外头,四个人把小小的床挤满了。
晓月私处受袭击,像触电般全身震了震,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微微张开,方便刘家健手指的进入。
刘家健的一只手在晓月肉穴上揉捏,另一只手离开晓月的胸部,将自己的内裤往下拖,硬梆梆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刘家健的嘴放开了乳头,抬头寻找晓月的嘴吻了上去,放在晓月私处的手将她的内裤向下拉,再用脚蹬地上,然后将身体贴了上去,肉棒顶晓月的肚皮上,刺激得跳了几跳。
刘家健见晓月沉吟,似有所动,再见她阳光般的容貌,实在忍不住了,将手中的一放,走过去将厨房门轻轻关上。
两人闹了一会才停,晓月用匙羹撩动碗里的糖口,幸福地说道:”他这方面还是很不错的。你呢?家健也还不错吧?“晓云脸上染起红潮,偷偷看了姐姐一眼,说道:”你可别笑话我啊,家健做那事在时间上是没问题的,可是我就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晓月一听来了兴趣,因为她们坐在一边角落,旁边没有别的食客,因此说话也不怕人听。连忙问道:”男人不就弄久点就好了吗?你还少什么?是不是家健的小了点?“晓云看了姐姐一眼,见晓月不是在笑话她,说道:”不,不是的,家健那个很正常,我就是觉得他做那事的时候太斯文了,没有冲劲。“晓月这才明白,恍然大悟似地”哦“了一声,说道:”那也难怪,家健本来就是斯文人嘛,那像你姐夫,大老粗一个,做起这事来像头牛一样。“说自己也觉得好笑,咯咯咯地嘻笑起来。
晓月吃了一惊,扭过着看了刘家健一眼,道:”你胆子倒不小啊?我让你摸,你敢吗?小心学同把你脑袋给揪下来。“刘家健忍不住向屋里望了一眼,见没有动静,求道:”大姐,要不你让我摸摸,就摸一下。我……我早就想你了,可是……可是不是没这机会……“晓月见他越说越大胆,不知怎的,自己也不恼。其实她对这个妹夫是很有好感的,他斯文,谈吐有礼,又长得潇洒,不像林学同说话粗鲁还不解风情。想起两姐妹平时聊天时,妹妹说起和林家健房事的如何温柔,晓月不由心中摇动。
刘家健呼吸都困难了,一时觉得口干吞了口口水,小心益益地问道:”那……我要是想摸摸,大姐肯不?“起来。
刘家健的动作确实温柔,而且懂得女人的敏感,晓月立刻陶醉在他的温柔之下,忍不住也闭上了眼睛享受起来。却没看刘家健已经偷偷地将眼睛张开,手臂往上一翘便把晓月的衬衫翻了上去,一对硕大的乳房立刻呈现在他眼前,胸前那两粒小葡萄已经发硬,刘家健哪还管三七二十一,张开嘴便将其中一粒含入嘴中品尝。
还好空气给这雨一下变得凉爽,四人挤着
晓月见他如此,心中感刘家健对自己的热忱,不由心软,待刘家健转过身来,便说道:”行,不过你要闭上眼睛,不许偷看。“刘家健愣了愣:”闭上眼?那怎么……怎么……“晓月嗔道:”你闭不闭?“刘家健见晓月似恼非恼的神情,心中一荡,忙说:”闭……闭,我闭。“将眼睛合上。
晓月当然感受刘家健的动作,情不自禁地用手握住刘家健的肉棒套了套。刘家健抱着晓月转了个身,将晓月顶在了墙上。舌头已经伸入晓月口中寻找丁香,晓月配合地吐出舌头与他缠绵,心中陶醉不已。那林学同何时对她有这么温柔的动作?让她心里感了极大的满足。
了?你这色鬼,别忘了我可是你老婆的姐姐。“刘家健急了:”没,我没看清,我就扫了一眼。“晓月也不说话,两人沉闷了一会,刘家健趁着酒意,狠了狠心道:”大姐,你身材真好,也怪不得我想看呢。“晓月嘴角挂笑道:”哟,倒是我不好了是不?你们臭男人,对我们女人起色心还怪别人勾引,没良心的。“刘家健忙道:”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这叫审之心人人皆有嘛!“晓月不以为然地说道:”得了吧,说得倒好听,什么审之心,我看你还想摸摸吧?“晓月说了这话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情不自禁扑哧笑了出来。
也还不太热。过了一会,林学同尿急爬起来摸着黑去厕所撒尿,刘家健见有此机会怎能放过,连忙将手向晓月伸去,一摸摸晓月的肚皮上,再顺着肚皮向上握住晓月的胸部摸了起来。
晓月正睡着,突然感有人摸,也就醒来了,伸手摸了摸那人的手,光溜溜的不是丈夫的手臂,吃了一惊。正巧一个闪电闪来,依稀中见摸自己的正是刘家健,一时搞不懂情况不敢出声。
刘家健见晓月醒来,贼胆横生,顾不得旁边睡着的妻子,将身子靠了过去,搂着晓月亲嘴。晓月不敢乱动,怕弄出声来,只是暗暗推了推刘家健,任他亲着。
就在刘家健玩得高兴的时候,突然听林学同的脚步声,吓得他连忙放开晓月,装着睡觉翻身的姿势假睡。
林学同摸床边,顺着外面闪电的亮光,见刘家健翻妻子那边去了,心中一动,装着不知道就爬晓云身边睡了下来。而晓云在林学同爬上床的时候给惊醒了,林学同大腿从她身上跨过的时候正好让她的手碰了下,摸毛绒绒的大腿,晓云立刻知道睡在身旁的是姐夫林学同,虽然搞不明白他怎么会睡在自己身边,却也不敢说破。
这一位置的变化让大家都感突然,一时之间谁也不敢乱动,还装着打鼻鼾。过了良久,刘家健壮着胆子伸手把晓月的手握着。晓月挣了挣没挣脱只好让他拉着。刘家健轻轻地将她的手拉自己胯下,隔着内裤抚摸肉棒。自己则将手伸过去隔着内裤在晓月肉穴上磨着。
而那边林学同也不闲着,因为晓云和自己一样的姿势,都是向外侧身,于是他将手放在晓云的屁股上摸,然后轻轻拉开内裤角将手指伸进去从后面插入晓云的穴内。晓云受刺激,也忍不住将手往后一摸,摸林学同的胯下隔着内裤捏了起来。
刘家健的欲火越来越盛,轻轻地往晓月那里靠了过去去亲晓月的脸。晓月又惊又怕,不敢发出声音任他亲着,只觉胸着一紧,刘家健的手已经占领了她的乳房。
房里漆黑地一片,还好床是老式的高低床,全是木头钉的,刘家健的动作又轻,竟然没发出什么声响。刘家健越弄越大胆,伸手就去脱晓月的内裤,晓月死死地夹着腿不让他脱,刘家健稍一用力,床便有了些摇晃,晓月大惊,连忙松开大腿不敢动弹。刘家健顺利地将晓月的内裤卷起往下脱,晓月怕他动作大了搞出声音,抬起屁股让他脱得顺利些。
刘家健脱了晓月的内裤后,也将自己的内裤脱膝盖上,挺着直挺挺的肉棒要晓月套弄,而他则将手指插入晓月肉穴里玩弄起来。
林学同此时也忙得厉害,根本没去注意身后有什么动静,他拉开内裤让晓云的手能直接玩自己的肉棒。探入晓云的手已经收了回来转向晓云的胸前揉捏。过了一会,林学同实在满足不了现状,伸手在晓云背上写道:”让我进去。“晓云早睡,不知道此时的状况,心中虽然奇怪姐姐和家健跑哪儿去了,但她还是害怕给姐姐撞她和姐夫有一手。忙拉过林学同的手写道:”不行,怕姐知道。“林学同又写道:”不怕,她和家健睡着了,我轻轻地。“不等晓云再写什么,林学同便去拉她的内裤,晓云无奈,任他将自己的内裤轻轻脱大腿上,感下体一阵炽热,一条硬硬的在小穴边轻轻地顶着,寻找着入口。想之前看姐夫肉棒的威武模样,晓云的心砰砰直跳,也顾不上许多,手从大腿缝伸去,抓住那条肉棒便对谁了自己的小穴。
林学同感龟头处馅入一处温暖之地,心知已经成功对准,忙小心地将屁股挺了过去,肉棒便慢慢地滑进晓云的体内。晓云肉穴因夹着大腿,所以变得非常紧凑,肉壁刮着龟头处,直把林学同刺激得肉棒乱跳。
而晓云也是感刺激非常,姐夫粗大的肉棒塞得她充实无比,虽然因姿势关系不够深入,但那陌生而刺激的感觉使她的爱液立刻涌了出来。
林学同尽量地将肉棒挺进深处,肚皮贴着晓云丰满的屁股上虽然有点显得阻手阻脚,便右手却正好可以在晓云的胸前探索,也算得上是一大乐事。
肉棒已经全力挺进,林学同开始慢慢地用暗力抽插,晓云受下体带来的刺激怕发出声音,连忙咬住了枕头。其实此时狂风骤雨,雷声轰鸣,即使有小小的声音,又有谁能听得?
那边刘家健和晓月缠绵得昏天暗地,两人的舌头就像百年老树根一样纠缠不放,忘情地吸允着对方的口水,如尝仙液。欲火在两人心中腾升,刘家健再也不满足这样缠绵,他胯下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痛,趁着亲吻的时候,他将身体往晓月身上一移,已经将半个身体压在了晓月身上,晓月此时正迷情之中,竟然没有阻止他的行动。于是本来挤得要命的床,现在竟然变得宽松得很。
刘家健再用力一撑,已经将晓月全压在身上,晓月这才感不对,可惜已经太迟,如果推刘家健下去,势必惊醒他人。如今之势,只求丈夫睡死了去,千万别在闪电时往这边望。
刘家健可没想这么多,欲火焚身的他急不可待地将肉棒对准了肉穴,轻轻一挺,肉棒立刻进了一半,再一挺,已经基本上将肉棒没入晓月体内。
晓月受刘家健的进入,那刺激让她忍不住想叫出声来,强忍而住,搂住刘家健的脖子张嘴便咬住了刘家健的肩膀。
还好咬得不重,刘家健心中一阵怜惜,抽动的时候非常地轻缓,大部份时候只是用肉棒顶着肉穴摩擦。晓月给他磨得销魂,拉过刘家健的头便要亲嘴。
其他的。
晓月的高潮让她感欲仙欲死,她强忍全身如飘仙似的舒畅,紧紧地搂着刘家健,忍得眼泪都流了下来。而晓云则全身无力地躺着,汗水渗满了她的全身。两姐妹的想法相同,那就是,好久没试过这样的高潮了。
林学同哈哈笑道:”不就是胸罩嘛,不戴不就成了?又不是外人,怕什么。“两姐妹的脸立刻红了起来,晓月”呸“地一声道:”那不便宜了你们两个?我警告你们哦,等会你们眼睛不准乱瞄,否则对你们不客气。“说,眼睛有意无意向刘家健望去。刘家健碰他的眼光,一阵心虚,不由低下头去。
两姐妹拿着衣服一起进了厕所,在小小的空间里用冷水互相洗干净身子,晓云穿好内裤和衬衣后,拿着姐姐的裤子苦着脸说道:”姐,你这条裤子怎么这么厚啊?这天气不给热死。“晓月一边穿着衬衣一边说:”行啊,你赚厚就别穿啊!反正你姐夫是自己人,也不用怕他会看你。“说自己先笑了。
晓云脸色一红,嗔道:”我怕什么,姐夫人老实,我对他可是放心得很。不过我要是不穿裤子,姐姐你也不许穿。“说硬是要抢晓月手上的裤子。两人在厕所里嘻嘻哈哈闹成一团,把在门口等着进去洗澡换裤子的林学同给等急了,啤酒沾在身上的滋味可真不好受。他使劲敲了敲门:”我说你们两个闹够没?别占着个地方不出来呀。“两对男女,有着微妙的亲情关系,此时却各自分开做着男女之事,而且都还以为没人知道,那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也许是太忘我了,但更多的是天气造就的条件。
但,运气不是都那么好的,就在他们两对高潮过后相搂而抱,做最后缠绵的时候,突然光亮充满了整个房间,原来断电已经修好,如此不凑巧地在这个时候通了电源,而断电后,他们没有人去把灯关了。床上的四人四双眼睛对望后,女人发出了惊恐的叫声,男人像触电般地跳了起来。
一切来得这么地突然,刚刚还沉醉在高潮的快乐之中的四人,此时的心情跌入了低谷。大家慌乱地寻找着遮挡身上私处的衣物,大家的内裤在刚开始的时候还穿在膝盖上,可在激情的时候早就给蹬了地下。四人在床上没找内裤,停了动作双目空洞地又对望了数秒,还是晓月首先回过神来,跳下床从地上捡起女人们的内裤,拉住还在发愣的晓云就往厕所逃去。
留下赤身裸体的两个男人,看着对方床上的水渍,心跳得厉害,脑袋却是一片地混乱。许久,林学同开打了寂静,道:”真没想啊,大家……大家喝了酒,搞错对像了……“此时他还真希望如自己所说的,大家喝醉了酒才做出这胡天胡地的事,这样,大家的心情或许好过点。
刘家健听林学同这么一说,脑袋也清醒起来,忙说道:”对对对,真没想,真没想……“林学同又道:”兄弟,你看事情不发生都发生了,大家……大家也不算吃亏对吧,我们……我们当没发生过?不知道你怎么看?“刘家健巴不行林学同这么说话,忙说道:”那当然,那当然了,大哥怎么说,小弟我就这么办。“林学同心里一阵郁闷,心想这自欺欺人的话,说了也白费劲,不如把事情挑明了来个干脆。眼睛向刘家健胯下望去,只见刘家健的肉棒已经疲软,阴毛上的液体在灯下闪着亮,加上床上的那滩水渍可见刚才他们的战斗一定很够激情的。
叹了口气后林学同道:”算了兄弟,我们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发生什么事大家心里都明白,大家也就别逃避了。你明白跟我说,你喜欢你大姐吧?“刘家健没想林学同口气转得这么快,偷偷地看了看他的神色,见除了沮丧外也没什么其他的,想自己老婆也让他上了,胆子也就有了,道:”嗯,大哥问了,我就直说了吧。大姐是个好女人,我……我很喜欢,也很满意。大哥,那晓云呢?你觉得怎样?“林学同嘿嘿笑了一笑,裸着身体下床柜台上取了烟丢了根给刘家健道:”跟晓云的感觉是全不同的,老实跟你说,我好久没试过这么舒服了。“刘家健听林学同的肺腑之言,心里也舒畅了,接过烟笑道:”今天我们还说过,可惜怎么他姐妹俩怎么不调一调,没想晚上还真调了。“两人对视大笑,林学同问道:”那,你觉得你大姐怎样?“刘家健笑道:”我和大哥的感受是一样的。“两人又是一阵大笑。刚才的紧张气氛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两个人因自己妻子让别人上了,心中都有这么一点地难受,但事已如此,那一点难受也让自己强逼放在心里的角落中。
道是谁的吧?哈哈……这两种关系任兄弟你选,选哪种,我们就走哪条路走。你说怎么样?“刘家健呆呆地听林学同的言论,心里一琢磨,把心一横道:”那当然是走简单的路了。大哥你就安排吧。“林学同大手在腿上一拍,叫道:”好!“裸着身体向厕所门前敲门,门一开,只见两姐妹已经穿上了内裤,怯生生地望着他。
林学同对妻子说道:”月,发生这事我不怪你,希望你也别生我的气。家健他说很喜欢你,你能过去陪他吗?“晓月见丈夫说得直接,不由羞得满脸通红,身后给妹妹一推便给推了出去。向床那边的家健望去,见他正深情地望着自己,突然想自己和这个人偷情竟然给丈夫看了个正着,心里委屈,眼泪便流了下来。
刘家健见晓月流泪,大吃了一惊,忙迎上去搂住晓月安慰。
而林学同也拉着晓云出来,笑道:”好了好了,大家今晚上把心放开点,以后习惯了也就没事了。“旁边晓云听着着恼,拳头在林学同结实的手臂上狠锤了一下道:”你们男人在打什么主意来着?也不跟我们姐妹商量一下?“林学同一把将晓云整个抱了起来,笑道:”有什么好商量的?你多了个我疼你,还不好吗?我先伺候你洗个澡先怎么样?“说抱着晓云走回了厕所,门也不关地洗起鸳鸯浴来。
刘家健见林学同与晓云打情骂俏,心里不平衡了,连忙拉着晓月坐在长椅上,吻着晓月脸上的泪珠道:”你放心,多了个我,你一定会更开心的。“晓月见他说得真诚,心里也感动,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刘家健当然不会放过机会,伸手在晓月身上揉捏着,嘴也已经吻上晓月的嘴,于是两人便在**上吻了个忘我。
林学同和晓云洗好澡出来,见**上的两个,晓云酸溜溜地说道:”平时也不见对我这么好过,我说你们先去洗个澡吧。“晓月听了脸红,连忙推开刘家健,先进了厕所去了,刘家健听关门声,不禁满脸郁闷,林学同向他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隔了一会,厕所门打开,晓月在里面叫道:”傻瓜,要进来不?不进我关门了。“刘家健大喜,跳起身来叫道:”要要要,马上就来。“兴冲冲地冲进厕所里去了。
等晓月和刘家健洗好澡出来,只见林学同和晓云已经在床上玩开了,晓云全身赤裸地横躺在床上,任由林学同在她身上玩弄着,林学同见他们出来,笑道:”只有一张床,别给我们霸占了,大家挤挤,一起来吧。“晓月闻之大羞,”呸“地一声道”我才不要。“可是刘家健早已欲火烧身,加上见妻子乖乖躺着任人宰割,如此一箭之仇如何能不抱。将晓月一把抱了起来便向床边走去。
于是此时出现了这么个情景,灯火照射下,姐妹两个玉体横放,一个较胖,一个较瘦,各有各的风采,各有各的风骚。而两个男人则卖力地在她们身上玩弄着,时不时引起女人们的娇吟之声,此起披伏,使小小的房间充满了春光。
林学同的嘴亲晓云的三角之处,笑道:”晓云毛长得好,你看分布得多漂亮,真叫人喜欢。“说伏下嘴像小鸡啄米般不断将毛咬起又放下,引得晓云咯咯直笑。
刘家健闻之也不认输,也伏下头去欣赏晓月的下体,只见晓月下体阴毛茂盛,一大团像堆草,他将脸整个贴了上去,在柔嫩的阴毛间吸了一口道:”大姐这里带香呢。“此话却引得三人一起笑出声来。
林学同一直渴望着一件事,此时跪在床上将肉棒凑晓云脸前道:”你姐老不肯帮我亲亲,晓云乖,帮姐夫弄弄。“晓云抓住肉棒,说道:”亲就亲,怕什么。“说撑起身体张嘴便将肉棒含了半截进去。
刘家健见了心里酸溜溜地,但听林学同说过晓月不喜欢玩这,他也不好意思向晓月开口要求。
晓月见他的模样,知道他的心思。在刘家健大腿上拍了拍示意他也跪着,刘家健大喜,连忙照做了,果然晓月爬了起来,握着肉棒套了套后便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转了转,又将龟头含进嘴里吸了吸后,终于将肉棒缓缓吞进嘴里,吸吮起来。
于是,口交的啧啧声和男人们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房内,后来不知道是刘家健先开始,还是林学同先开始,两对男女又开始了69式。使房间内淫弥的气氛更加地强烈。
还是林学同心急,他将晓云拉床边,自己半蹲半站地站在地上,分开晓云的腿后,肉棒在肉穴外上下撩动了几下,笑道:”我们要先开始啦,呵呵!“在晓云一声呻吟声中,林学同的肉棒已经挺进了一半,抽动几下后已然全根没入晓云体内,林学同立刻大力抽动起来,而且次次抽出只留龟头在内,次次进入都必定连根插入,只把晓云插得哀声四起。
受这边的刺激,刘家健起身让晓月趴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想要用后进式插入,晓月觉得这姿势不雅观,在丈夫面前感害羞,扭捏地说不想这么做。
此时林学同性致大好,反而叫道:”开心就好,你还怕什么丑啊。“晓月见丈夫上着妹妹不心疼自己,心里气恼,也不管这么许多了,将丰满的臀部翘了起来,那肉穴便像小肉包似地展现在刘家健面前。刘家健暗吞了口唾液,握着肉棒对住目标,屁股这么一挺,目送着肉棒没入晓月的体内,一时欲火茂盛,却不同于林学同一味蛮干,只将肉棒在晓月体内转了几下再抽出插入,如此循环,弄得晓月娇喘不已,四肢乏力。
林学同肉棒突然变得更加地肿涨,把晓云的肉穴涨得毫无空隙,而林学同的精液狂喷而出,强而有力地力道使晓云不禁呻吟。
外面的风雨仍然不见变小,而屋内的风雨却已停歇,两对男女纠缠地相搂而睡,都是男上女下的姿势,男人的肉棒还在女人体内不舍得出来,时不时还传出一两声亲吻的声音。这样的场景,也许以后经常会在这间小屋里出现,他们是快乐?还是悲哀?或许只有他们当事人心里才能够明白。 弟弟身体一向不好,又比我小,爸妈对他的关爱自然也就多些。可我小时候总以为爸妈偏心,对我不如对弟弟好,因而心怀怨愤。可能因为这样,自小我就很叛逆,孤僻不合群,脾气还很爆躁。
我难得有让爸妈满意的事,经常和他们作对,惹他们生气。对此爸妈也是无可奈何。唯一能让他们感到安慰的是,我的学习成绩还算好。读书我是很用功的,这是因为我要让爸妈知道我比弟弟强。
到了十二三岁的时候,我对女人逐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从偶尔发展到天天要。但是**并不能真正满足我,我渴望真正的(xing)交。而在那时社会和学校还很保守,象我那个年龄追女孩子可是件了不得的事,会惹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虚荣心很强的我当然不愿做那样的事。再说我的古怪(xing)子也是不可能得到女孩子欢心的。我只得苦苦熬着,希望能早日长大找老婆。
不知何时起,妈妈渐渐把我吸引住,后来我竟把她作了(xing)幻想对象。刚开始我也会有罪恶感,每次完事后总会感到内疚。而差不多两年后罪恶感就逐渐消失了,那时候我迷恋妈妈已到了狂热的地步。
妈妈相貌端庄秀气,容颜清秀,气质典雅,穿起旗袍与高跟鞋时更是优雅动人。妈妈脸上虽已有些许岁月留下的痕迹。可她白晰的肤色、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特别是那成熟女(xing)的风韵已使那时的我为之倾倒。
每当回想起那些日子我都会心跳不已,我是那么想和妈妈**,用想到发疯来形容也毫不为过。这辈子曾使我真正神魂颠倒的女人就只有妈妈。
想归想,可那时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一尝所愿。无奈之下我只好拿妈妈的贴身衣物稍以慰解了。后来,我还想偷看妈妈的身体,可总没机会。
当时我并不知道,因为太迷恋妈妈了,所以有时候会在妈妈面前失态。尽管我从未对妈妈说过、做过什么,可妈妈已对我有所警觉,总提防着我些,怕我做出什么丑事来。这也是我长大以后回想起来才明白过来的,当时却真的懵然不知。
一个星期天中午,机会好象来了。两点多大家还在睡午觉的时候,妈妈起床换衣服准备出去,可能她想到其他人还在睡觉,她只是随便把房门掩上,也没(cha)上门栓,结果门又自行打开了一条小缝隙。
我刚好起床经过她房间,就从门缝看到妈妈背对着门在换衣服。我不由一阵狂喜,片刻犹豫后就贪婪地注视着妈妈的身子。尽管只看到妈妈裸露的上背,可已使我如痴如醉了。
妈妈穿好衬衣,就在准备换裤子时,忽然间意识到什么,猛地回过头来,我卑鄙的行为就被发现了。我忙逃回自己房间……
妈妈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我不敢正视她,可也感觉到她的愠怒。我心乱如麻,头脑一片空白。好不容易吃完晚饭,就匆匆出门回学校自修。
在学校一整晚,我一点书也没看进去。直觉得这样的事太丢人了,感到没脸见人。后来又想到妈妈如果告诉爸爸的话,爸爸可能会把我打死。而我更担心的是爸妈会不会让亲戚朋友也知道这事(当时我真的很幼稚)。
我不禁想到:“如果这样的话,把我打死更好。”
当晚回到家时,爸妈都还在客厅看电视。妈妈紧绷着脸,看也没看我,可从爸爸脸上却看不到一丝不快。我稍稍松了口气。接下来几天,什么事也没发生,妈妈也没找过我训我,而且慢慢的又有和我说话了。我总算放下心来。
这事过后,我迷恋妈妈依旧,而且胆量也大了些。中午当妈妈一个人睡的时候,我会去偷看她的睡姿。刚开始只是站在房门看,后来就进房站在床边看。
那天中午,我又去偷看。看着熟睡的妈妈,我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解开妈妈睡衣看看**应该是可以的。
于是,我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去解妈妈睡衣的钮扣。我刚解下一颗,就在动手解第二颗的时候,妈妈被我弄醒了,我没命地逃了出去。妈妈醒来时又惊又怒的神情我至今记得。
不过这次,我没上次那样害怕了。果然事后什么也没发生,只是妈妈对我冷淡了些。由于妈妈的“纵容”,我的胆子更大了。
我当时想就算我做出更出格的事,妈妈也不会对我怎样,也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我甚至有了**妈妈的念头,只是一直没想出什么好办法,也未能下定决心。毕竟我还有些害怕爸爸。
这年放暑假没几天,爸爸(他是个老师)就带了学生去参加夏令营。我感到有机会了,不由十分兴奋。可在爸爸走后好几天我还没想到该如何下手,眼看他就要回来了,我不禁很生自己的气,暗骂自己没用。
那天晚上,妈妈在厨房煮药――我至今不知道是什么药,可能妈妈那天中暑了,又可能是调理身子的药。我忽然想到,或者我可以用安眠药把妈妈迷翻了,而安眠药爷爷家就有。想到这我兴奋不已。当从妈妈那证实了药是她的后,我忙跑去爷爷家找安眠药。爷爷经常失眠,家中备有安眠药。
去到爷爷家时,爷爷出去和牌友打扑克了,而奶奶在家中正忙着弄那些饲养的鸡。我跟奶奶撒了个谎,说到同学家玩顺道就进来坐坐。奶奶和我扯了几句家常后,就继续忙她的了。我趁机溜进房间,找到那安眠药也没细看,匆匆倒了五粒就跑回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