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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名字配上出众的长相,很容易让人记住。
谢和风去接了半杯水喝下,泛疼的嗓子才好受一点,“能博你一笑也挺好,我上去了。”
“再拿一个退烧贴,要是半夜热醒了换一下。”文明轩说,发烧的人睡觉时很煎熬。
谢和风摆了摆手:“不用了,黎夏说的见面礼,就是一个退烧贴。所以我有两个。”
因为真的是她的生日,所以打火机与降温贴一样,有了实质的用途。她说是见面礼,也没错。
“怎么听着你的语气像是在炫耀?她还挺贴心的。”文明轩冲着谢和风的背影说:“如果不是你现在难受的快要死,我一定很想听你说一说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好说的。”发烧影响了嗓子,谢和风的声音依旧哑,听上去很轻柔。
“我更好奇了,你给黎夏的是什么东西?”
谢和风闻言,停下,说出“打火机”三个字时,他觉得今晚发生的一切,连起来真是一段奇妙的魔幻剧情。
“她要过生日你给了打火机,你发烧她给了退烧贴,你们这见面礼还挺实在。”文明轩笑了笑,忽然捕捉到什么,疑惑道:“不过你为什么会有打火机?用来抽烟?之前也没见你抽啊。”
“偶尔压力大了,会抽一两根。”谢和风很坦诚。
“什么时候开始抽的?”
“我妈生病那年。”
这声音里含着淡淡的哀伤。
文明轩不做声了,也没劝表弟别抽了,他不止是压力大,还很痛苦吧。
谢和风复拾步向上,疲惫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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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夏直接进了浴室,她不习惯用里面的浴巾,洗完澡还穿着原来的衣服出来。
怀觅逮住她问:“那么好的机会你怎么放弃了?”
黎夏边吹头发边说:“强扭的瓜不甜,强加的微信聊不起来。加了也是躺列落灰。他一定不会主动,我还得牺牲无数的脑细胞去找话题。结果很可能我发十句他不一定会回一句。熔岩一样的热情也会被深海冷却的好嘛。”
“你说的好有道理。”怀觅完全被说服了,想起贾川给她讲的故事,她无情道破:“而且你现在在他心里的形象可能不怎么光明。”
黎夏:“……”
话虽那么说,怀觅还是觉得有点儿可惜,那个男人皮囊是真的好,其实内里不像外在那么冷漠,还祝夏夏生日快乐了。
夏夏把一张好牌打烂了,白瞎了那张她都嫉妒的脸。
姚蓓蓓去了里间的浴室,黎夏对若有所思的怀觅说:“别想了,快去洗澡。”
怀觅去洗澡的时候,她打了个电话给黎家的阿姨,询问猫儿的情况。
阿姨请她放心:“猫儿已经按时喂了,我陪它玩了一会,还给它洗了澡烘干,离开房间时,我检查过门窗都是关着的。”
黎夏放下心来:“谢谢,辛苦了。”
阿姨说不客气,问她:“夏夏你还回来吗?”
黎夏有些累了,说话有气无力的:“不想回,但不现实。如果可以,开学前不会回去。”
开学以后事成定局,反对也没什么作用了。
阿姨心疼地叹了口气。
“刘姨,您早点休息,我也要睡了。”黎夏轻声说。
“好好。不管怎么样,在外面照顾好自己。”
“嗯,我会的。”
挂了电话,门铃响,黎夏整理好衣服后才去开门,是一个蛋糕店的店员,递给她一个精致的小蛋糕:“文轩哥让我给你送来的,生日快乐。”
“谢谢。”黎夏接过蛋糕,有些惊喜,有些感动。
她没等两个朋友,拆开蛋糕先吃了几口,刷了牙后脱了衣服,裸身侧躺在床上,窗帘没拉严,她依稀看见了A大最高那栋楼的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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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轩的妻子第二天一大早从娘家回来,换他去休息。
有两个人在民宿外面守了一夜,挺明显是冲着昨晚那几个小朋友来的。
在楼梯道上遇到黎夏,文明轩还有些吃惊,“起这么早?”
“上学的生物钟还没调过来。”黎夏说,她没说况且外面还有来抓她回去的人。
“外面好像有人在等你们。”文明轩不确定那些人到底是来找谁的。
“我看到了。”
“没什么事吧?”文明轩试探地问,他也拿不准那些人是好是坏。
“没事,是我认识的人,你赶紧去休息吧。”熬一夜了都。“谢谢你送的蛋糕。”
“不客气。”文明轩淡笑。
黎夏与他错身而过,他目送小姑娘走到楼下。黎夏的情绪很低落,文明轩隐隐有些担忧,不放心,又返回了一楼。
来的人是老爸的特助,黎夏跟他挺熟的。特助站的笔直,一板一眼地做传话筒:“黎总说希望你回家一趟。”
“ 我不回。”
“黎总说你不回,以后就别见猫了,他送给别人养。”
黎夏咬牙暗道:无耻。
“请吧。”特助打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得去叫我朋友。”猫儿真有可能被送走,而且会送到她难以找到的地方,她的猫儿跟了她五年了,黎夏不得不屈服。
“黎总说,我们只负责接你,希望你离他们远点儿。”
“要么等我朋友一起,要么你把我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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