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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悲催的法师

      俗话相由心生,从人的面相上就能看出一个人的一些主要的性格,比如一个人嘴唇过于薄,就有可能有人说他刻薄,若是一个人有一个鹰钩鼻子,那么就会有人说他阴险狡诈。
    斜角眼也就是眼角有一条很僵硬明显细线,斜着向上,对着太阳穴,类似于三角眼,但觉不同于三角眼,这样的人肚量小,而且爱钻牛角尖,还特别的自私,最好所有的事情都能达到自己的意愿,稍微有点不如意,心里就特来气,堵的慌,自己一旦不顺心了,就得想办法让别人也不顺心,最好是比自己更加的不顺心。
    柳子归躺在深沟里,法师站在沟的边缘地方,法师想到了三种让柳子归不顺心的办法,第一种就是杀了柳子归,但是人死了,又有什么意义呢?第二种就是告诉柳子归自己现在要去杀了他的亲人,但很快法师就由己度人,把柳子归看做一个冷漠的人,对于别人的生死不会太在意。第三种方法就是站在深沟旁边,看着他困在沟里面动弹不得,最好还时不时的扔下去一块石头,让他深刻的认识到生死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感受深深的无力感,可惜的是旁边没有石头。
    虽然法师没有找到石头,但是他还是选择了第三种方法,因为他觉得第三种方法能让柳子归更加的不顺心,他找不到石头,他就用脚去溅地上的尘土,一次总会有那么几嘬土掉落下去,撒在柳子归的脸上。
    柳子归用手去挡从上面落下来的泥土,双手那个样子就像在空中胡乱的抓什么,看着柳子归这样子,法师更加起劲了,两只脚开始交替不停歇的把泥土提下去,却没有注意到,柳子归双手划动的时候,贴在身体两边的泥土也在脱落。
    “现在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法师似乎很开心,尖锐的声音中带着几许难以掩饰的笑意。
    “不错,挺爽的,沙子落在身上就像按摩一样!”其实柳子归并不知道按摩是什么样的滋味,但每次听从外面打工回来的人说起按摩都是一脸回味,就认定按摩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
    “好,那本座就让你更舒服一些!”法师这回真的用力了,一脚用力一蹬地面,哗啦一声,深沟的边沿地方直接裂开了好大一块,连自己站的地方都没有,不得已往后面退去。
    等到法师退到远处,深沟的土壁没有继续倒塌的时候,法师又往前靠近了,走到边沿的地方探着身子往下张望,突然感到如芒在喉,一股嫉妒危险的感觉袭来,多年的江湖经验在这个时候发挥到了极致,一个侧身然后用力的向斜后方滚去。
    从深沟蹦出一道人影,带着一团沙雾来了一个天女散花,在繁花之后蹦出一道寒芒,法师闪的快,但是那道寒芒并不是冲着他去的,而是冲着那道小身影去的。
    那道小身影对危险的感知程度要比法师高的多,寒芒一出,他就察觉到危险,转身向后奔去,寒芒落在地上,蹦出一团烟雾,然后燃烧起来了。
    在黑色的夜晚,哪怕是一点点的亮光也是那么耀眼,连续好多天都没有下雨了,天气干燥,茅草丛更是干燥的可以喝干一条河的水,一点点的火光顿时随着山风烧了起来,爆发出一阵强气流,向四周扫去。
    法师不幸正中气流的劲头,向前滚了两个圏,掉进了深沟里,柳子归挥出一道寒芒之后,便落到深沟的边沿处,刚落地就看见了法师滚进了深沟里面,虽然一下突袭没有斩掉尸魁毛坯,很可惜,但是看到法师滚落深沟里,貌似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对于痛打落水狗这样的事情,柳子归天生就会,可以说是无师自通,柳子归虽然很想像法师那样站在深沟边上,看着他在深沟里的囧样,但是先是情况却不容许他这么做,毕竟旁边还有一个尸魁毛坯,一对二,貌似有些吃亏,甚至有可能今晚翻在了这条山沟里面。
    手中敕符所化的二尺长剑一挥,一道寒芒飞出,砍在深沟的壁檐上,哗啦啦的一堆土倒了下去,若在平常肯定能够躲过去,但此刻身在在深沟里面,动都难,更何谈做出理想中的灵活动作。
    一堆土顿时压在了法师的身上,把他困在了深沟里面,深沟的那一边的大火已经烧了起来,大火已经把尸魁毛坯逼到了远处,火光照的很远,也很亮,把柳子归苍白的脸映的通红,火苗不停的颤动,柳子归脸上的光影也跟着不停的动。
    火的光芒也渗到了深沟里,能够让柳子归看清深沟的法师的样子,法师面朝上背朝下,黄色的泥土把他头以下的部分都压住了,泥土很多,也很沉,他呼吸的很困难,有一下没一下的,吐出一口气,往往需要十几倍的时间再吸回一点点空气,脸已经憋的通红。
    柳子归看了一眼远处的尸魁毛坯,觉得他暂时没有危险,于是笑着对法师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法师喉咙里嗯恩了几声,并没有说出话来,柳子归把手指放在口前,嘘了一声,道:“哦,我虽然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还是有一点话对你说,你想听吗?”
    柳子归眼带笑意的看着法师,然后继续说道:“其实呢,你的意见不重要,此刻,你没有选择,不想听也得听。”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柳子归又问道,但这次没有间隔的继续道:“突然间,我又不想说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说了吗?因为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想听,对我将要说的话很感兴趣,但我就是不告诉你,让你憋得慌。”
    “哈哈、、”
    说着说着柳子归突兀的笑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停住笑声,面无表情的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笑,可能是因为犯了神经病,也可能是因为想笑,于是就笑了,就像渴了之后要喝水一样,我知道我说这样的话你很难理解,这样就对了,你要是懂了,我还不一定会说,迷惑就像一块一石头堵在胸口,让人难受的难以喘气,就像你现在的这样子,特难受!”
    柳子归突然间变的有些神经质,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样子有些恐怖,他一字咬着一个字的说道:“接下里的这一句话,你一定要听懂,因为关系到你的性命。”
    说着柳子归就挥起手中的敕符剑,朝着法师的头颅刺去,一道寒芒闪过,洞穿了法师的脑袋,法师睁大着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他还有诸多手段没有施展出来,就这么憋屈的死在了一个山沟里面。
    “我要杀了你!”柳子归看着法师睁得老大的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