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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终于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

      柳子归现在已经处于放养状态,一是因为店铺生意好,柳往东夫妇没有工夫去管教柳子归,二是因为柳子归没有让他们操心过,所以他们一直以为柳子归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
    柳往东开的书店就叫做柳家书屋,用仿宋体写在一块很大很大的牌匾上,挂在书店门面的上方。原先在这里是一家精品商店,只因生意不好,所以才转手出让。说实话,这里的地势本不适合做生意。
    这片面门面房是后来才建造的,旁边有一片门面房是几年前建造的,那个时候,县城发展还是起步阶段,所以道路并不是很宽,后来发展好了,所以建造房屋的时候,就必须往后移动,让出足够的距离以便于日后公路加宽改造。这样一来,柳家租用的房屋就比原先的房屋要偏后一点,两者之间在纵向上出现了一个台阶。
    这个落差很不好,从公路的一边朝另一边看,完全看不到后来建造的房屋,只有先前建造的老房子,这个叫做隔阴,换句话说后来建造的房屋完全是生活在先前建造房屋的阴影当中,永无出头之日,变成遮风之地。
    风水,风水,没有风哪里来的水,没有水的地方又称作死地,水是万物生存的必要条件,所以一般在这里做生意的除了亏本到死没有第二种可能。
    柳子归也是观察了好久之后,才想到了一个办法,破解这个隔阴之地,那就是接风引光。柳子归让大怪树去疏通关系,在店铺门前加了一条斑马线,吸引过往的人群从这里经过,人带来人气,气能产生风,风能带来水,这样一来,这块土地也就活了。
    然后又让人在斜对面安装一盏路灯,电线杆子却不能安装在店铺门前,而是安装在店铺大门正对面偏上的地方,把路灯稍微调整一下,使灯光能够完全照到柳家书屋的大门,这样就能引到光。
    有光生阳,而阴气自散,阴阳结合附和天地大道,自然就是一块宝地了。
    柳子归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父母一旦忙碌起来,就没有时间来管自己了,自己就成了脱缰的野马,可以自由的奔跑了。比如说,现在柳子归晚上不回家,柳往东肯定是不会问的。
    太阳终于在陈雪惶惶不安中落山了,屋子里面的光线就不经意间就暗淡下来,虽然没有伸手不见五指那么夸张,但也差不了哪儿去,现在还是冬天,冬天的夜总是黑的浓郁。
    陈雪蜷缩在床上,她不敢盖被子,整个身体全都放在被子上面,眼睛能够看到的地方,柳子归坐在床边,看着陈雪,陈雪的肌肤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洁白如雪,光滑如玉,那种质地,那种质感,很难用言语去完全描绘出来,只能用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去感受。
    顺着光滑纤长的细腿往上瞄去,还能看到一抹神秘的风光,那里黑漆漆的,与光滑洁白的肤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在陈雪的颤动中若隐若现,有一种奇幻的神秘感,引人无暇遐想。
    陈雪的精神在高度紧张当中,根本没有注意的柳子归看到不该看到的风景,即使发现,呵斥柳子归,柳子归也有充足的理由为自己反驳,内裤是你自己脱的,人也是拽进来的,你能怪的了别人吗?显然不能。
    “柳子归,天黑了,怎么办,它,它就要来了!”陈雪在屋子里暗下来的那一刻,便抱住了柳子归的一只胳膊,柳子归的衣服穿的很少,陈雪的衣服穿的更少,她现在已经忘记害怕之外的所有感情活动,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胸脯在柳子归的手臂上摩擦的有多厉害。
    摩擦能够生热,物理学上在很早之前就证明了这个道理,热能够产生能量,能量能够让够让小和尚弟弟坚挺,把裤子支撑起一个大帐篷。
    陈雪没有注意到这些,柳子归却备受煎熬,他真想在此刻扒开陈雪的所有衣服,然后和他胡天海地的结合,直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但是陈雪现在的状态真的不适合结合,结合是两个人的事情,一个人是做不来的,况且他也感觉到那东西的靠近。
    那个东西像是鬼又不像是鬼,柳子归在它身上感觉到了一点点淡淡的鬼气,还有一点生气,还有一种古怪的气息,三种气息搅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气息,稍微的触感一下,就感觉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自己皮肤上爬一样。
    感觉不像是鬼,而像是一个虫子。
    卧室的窗户上出现了一道黑色的影子,柳子归没敢让陈雪去看,陈雪现在的神经已经蹦的很紧,柳子归怕她再一受刺激,把神经给崩断了,真的成了一位神经病了。
    “没事,别怕,我不是在你身边吗?你呀就放宽心,好好的在我怀里睡上一觉,然后静静的等天亮,天亮了就什么都好了,一切我都都帮你搞定了!”柳子归轻轻的在陈雪耳边说道,从他口中吐出来的热气喷到陈雪的耳根,暖洋洋的感觉,渐渐的陈雪感觉到一股睡意,然后轻声嗯的一声,抱着柳子归睡着了。
    柳子归轻轻的拉过被子把陈雪盖上,现在还没有回阳,天依然很冷,睡觉的时候不盖被子,很容易着凉的。
    等盖好了被子,那道影子已经从窗户进来了,躲在窗帘后面,似乎在酝酿什么,但是柳子归对待它可没有什么耐心,伸手一抓,一股无形的力量出现在那道影子的身边,然后一拉,就把它从黑暗处拉了出来,跌倒在空空的地板上,没有人去开灯,但是灯却亮了。
    它不是鬼,而是一具干尸,身上的皮肉褶皱的和老树皮一个样子,没有丝毫的水分,看上去硬邦邦的,黑乎乎的,很难想象出陈雪所说的软乎乎的感觉,一双眼睛是蓝色的,看不到瞳孔,鼻孔里穿着粗气,那种诡异的气息就是从这一对干瘪的鼻孔里喷出来的。
    干尸跌倒在地上,对着柳子归裂开了大嘴,嘴里面已经没有牙齿,只有红彤彤的肉,红色的舌头,红色的牙床,还有长在嘴里一个红色的大肉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