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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赔十啊!
    陈路心潮澎湃。
    缓了缓情绪,他问程五郎,“程砚兄能不能带带我?”
    程五郎眉梢微挑,“你们好学生也会赌博?”
    陈路讪笑,“有钱赚的事儿,谁不想往上凑?”
    程五郎沉吟片刻,道:“城东草场外有很多赌坊都在开赌,陈路兄自己去买即可,跟着我们,赔了我们可负不起责任。”
    有内幕消息怎么可能赔?
    陈路只要想到一赔十的赔率,就怎么都淡定不下来。
    “程砚兄,看在我为你传授经验的份儿上,就带带我呗!”陈路道:“我手上有几十两银子,我还能再借点儿,到时候赢了钱,请你们吃饭。”
    程五郎一脸为难,“这……”
    “输了我也不怨你们。”陈路忙道。
    朱八斗可是县令公子,他说的内幕消息,十成十是真的,反正跟着他们买就对了。
    况且,他迫切地需要钱。
    想到这儿,陈路再一次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我就跟着你们买。”
    第192章 绝对不怕事儿
    下学后,陈路果然跟清河四子的其他三子借了钱。
    那三人不解,问他借钱做什么,他没敢说自己拿去赌,只说有急用,没过几天就能还。
    他要下注二百两,手上只有六十两,还得再借一百四十两。
    那三人虽然家境还行,但之前才刚一人给过他二十两,哪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直接说没钱。
    陈路没法子,只能去找别的同窗,东拼西凑了一百四十两。
    ——
    出了书院,陈路直奔书院后巷,程砚几人说好了在那儿等他。
    见着人,陈路喘了两口气儿,问他们,“现在走吗?”
    朱八斗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先前我们家小五郎说有人要跟买,那人就是你?”
    陈路道:“你们上课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朱八斗翻着白眼儿,“听到了就得带你?你谁呀?”
    陈路看向程砚,“程砚兄,咱们课上说好的。”
    程砚开口劝朱八斗,“朱兄,算了,反正只多一个人,他都已经带着现银来了,就捎上他吧。”
    朱八斗冷哼,恶狠狠警告陈路,“高赔率高风险,到时候输得裤衩子都不剩,可别怨小爷没提醒过你。”
    陈路扯了扯嘴角,“反正你们都买了,要赔大家一块儿赔。”
    他坚信朱八斗这个县令公子能拿到最真实的内幕,也坚信自己一定稳赚不赔。
    朱八斗摇了摇手上的折扇,哼哼两声朝前走去。
    陈路问程五郎,“程砚兄你准备买多少?”
    程五郎道:“他们俩一人借了我二十两,我只能买四十两。”
    “四十两,一赔十也挺多了。”
    “陈路兄买多少?”程砚问。
    “我……”陈路犹豫了一下,“我跟朋友借了点儿,准备买二百两。”
    “这么多?”程五郎语气惊讶。
    陈路笑了笑。
    有钱不赚,傻子么?要玩儿就玩儿大的!
    ——
    四人雇了马车,直奔城东。
    开一赔十的那人,本身就是开赌坊的,朱八斗认识,提前跟他打过招呼。
    几人到了以后,很顺利就登记名字领了号牌。
    程五郎四十两,陈路二百两。
    收了银子,赌坊老板装作不认识朱八斗,笑眯眯地问他们,“赌这么大,你们几个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消息?”
    朱八斗晃着折扇,“我们就是一帮穷学生,哪来的内幕消息?”
    “那行。”赌坊老板道:“明天开赛,三局两胜,傍晚你们就可以过来看结果了。”
    陈路攥着号牌,心里惦记着二百两,他有些不放心,问老板,“如果明天我们赌赢了,是不是真的一赔十?”
    老板笑了,“这位小哥儿,您是头回来吧?给你们的号牌,那都是要经过官府办理才能生效的,你若赌赢了拿不到钱,大可去县衙告我。”
    陈路闻言,总算放了心。
    ——
    回去的马车上,朱八斗故意问顾崇,“老顾,上次在队服上动手脚害咱家小五郎那孙子,你找到没有?”
    “还没呢。”顾崇摇头,“暂时没头绪。”
    “行不行啊你?”朱八斗道:“这都过去好几天了,再不揪出来,那王八蛋该躲在暗处笑咱没本事了,你说是不是啊陈路兄?”
    陈路手心里都捏出了汗,脸色尴尬,“我没听懂你们在说什么。”
    “还不就是上次龙舟赛的事儿。”朱八斗合拢折扇,在他肩膀上敲了一敲,“哎你说气不气人,有个孙子不知从哪打听到我们家小五郎不能闻花粉,他偷偷在我们家小五郎的队服上动了手脚,害得小五郎没办法参加比赛,结果戊二班拿了个倒一,所有人都怨小五郎,说要不是因为他,戊二班也不能输得这么难看。”
    被朱八斗左一个「孙子」右一个「孙子」地骂着,陈路心里跟吞了苍蝇似的,可明面儿上还是得装模作样地关心几句,“程砚兄,你不要紧吧?”
    “还好。”程五郎道:“我邀请你们来戊二班传授经验,同窗们都挺感激,没再计较输了比赛的事儿。”
    陈路听着,又是一噎。
    原本他们设局让程砚参加不了比赛,就是打算从中挑唆,使得戊二班其他人将矛盾转移到程砚身上,从而挤兑程砚,容不下程砚,逼得程砚主动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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