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91页

      林水瑶抱住她,“别哭了,你如今是双身子的人,生气动怒对胎儿不好。”
    “瑶娘,我感觉好无助,好绝望啊!”
    黎薇的眼泪大颗大颗落在林水瑶肩膀上,“小舅舅不让小舅娘下葬,又找了个跟小舅娘容貌相似的替身,封她做皇后,看到那张脸,我就感觉自己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为什么男人都这么善变,他要封后我不反对,可为什么是替身,替身又不是我小舅娘,他不膈应吗?”
    面对黎薇的发问,林水瑶突然词穷了,她不想为晋王辩解什么,但也没立场去责怪晋王什么。
    “我们先回去吧,料子改天再买。”林水瑶握着黎薇的手,将她带回马车上。
    ——
    程五郎的书信到达吉庆村时,乡下正值农忙季节,程大郎和程老爹早就撂下铺子里的活儿回来帮忙了,虽说家里大半田地都用来种菜,可剩下的还得种粮食。
    信是程族长去了趟镇上顺带给捎回来的。
    程大郎认字儿,打开看过一遍之后就沉默了。
    程族长还在堂屋里坐着,见状忙问,“五郎都在信上说啥了?”
    程大郎扯了扯嘴角,“五郎说京城最近发生了一些事儿,让我们就算是听到风声也别紧张,他们一切安好。”
    程族长捋了捋胡须,“我在镇上也听人说了,京城里最近动荡不安的,你给他回信,让他好好当自己的值,不该蹚的浑水别乱蹚,免得沾一身泥。”
    程大郎点点头,送走程族长后再回来,他赶紧把堂屋门合上。
    程老爹早就察觉到程大郎不对劲了,只不过刚才程族长在他没好开口。
    这会儿见大儿子脸色难看,他忍不住问:“大郎,咋了?”
    “爹,五郎给我的信上说,三宝不是咱家亲生的,事儿还没弄清楚,先前族长在我不好乱说,这消息太突然了,我得亲自去趟京城当面问。”
    程老爹被这消息砸得脑袋一懵,“啥?三宝不是亲生的?五郎跟你开玩笑吧?”
    “我瞅着不像。”程大郎摇摇头,“五郎一向稳重,他不会无缘无故跟我开这么个玩笑。爹,五郎信上还说了,让我带您一块儿入京,镇上那铺子,要不转手给霍三吧?刚好他最近收了徒弟,以后可以带着他两个徒弟干。”
    程老爹问:“你娘不回来了?”
    “她就是想回来,四郎五郎也不能让她回来。”程大郎道:“好歹是进士老爷了,再把自个儿爹娘搁乡下种田,那还像什么话?”
    程老爹还是犹豫,“那二郎一家……”
    “他们家用不着您操心。”程大郎道:“您只管去京城享清福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哪能一辈子靠着爹娘过活的?”
    怕程老爹不同意,程大郎又道:“五郎媳妇儿可是给咱家生了对龙凤胎,您就不想去看看?”
    第371章 父子相见
    晋王钦定了赫连景为程三宝的伴读。
    这些日子赫连景每天早上都是和程四郎程五郎差不多时辰起的床。
    家里有下人,苏容钦又送了个厨娘来,早饭就在家里吃。
    早饭后,程四郎程五郎去翰林院,赫连景去东宫。
    程大郎和程老爹到松花巷的时候,赫连景还在东宫没回来。
    家里就程婆子、林水瑶和四郎媳妇带着几个孩子。
    林水瑶让下人泡了茶,又请大哥和公爹厅屋里坐。
    程大郎一路上都在想着程三宝的事儿,刚坐下来就迫不及待地问程婆子,“娘,三宝那事儿是真的吗?他人呢?”
    程婆子问他,“五郎都在信上跟你说了?”
    “说了,但没说全,我看得云里雾里的。”程大郎着急得不得了,“三宝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怎么可能不是我亲生的?”
    程婆子问:“那你媳妇儿生三宝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着了?”
    “那倒没有。”一说起这事儿程大郎就愧疚。
    当年为了生计,他出去跟人跑货,秀蓉临盆的时候他没在,等回来,孩子都快满月了。
    想到这儿,程大郎似乎反应过来什么,慢慢瞪大了眼,“娘,您的意思是我的亲生儿子刚生下来就被人给换了?”
    程婆子直叹气,“你媳妇儿当年吃什么药都不顶用,可能就是因为发现儿子被人给换了,又不敢说,这才闷出病来的。”
    程大郎仔细回忆了一下八年前,秀蓉倒是念叨过几回「胎记」,他当时还以为秀蓉是不喜欢三宝屁股上有胎记,还笑着宽慰她,说这是老天爷给的富贵印。
    “这不能吧?”程大郎还是难以置信,“三宝是个儿子,又没病没瘸的,谁家会把个全须全尾的儿子给换出来?”
    “具体原因是什么,我们也不得而知。”林水瑶接过话,“但三宝的亲生母亲在死前已经亲自站出来承认了,三宝就是她八年前在万华寺生的儿子,人这会儿已经被认回去了。”
    “啥?认回去了?”程大郎呐呐,“回哪儿去了?”
    林水瑶道:“东宫。”
    程大郎更是惊得一下子站起来,“东……东宫?”
    他再没见识,也知道东宫是什么地方,那是当朝储君的宫殿!
    “嗯。”林水瑶冷静跟他说:“三宝是前太子和前太子妃的亲生儿子。”
    程大郎听完后,像被霜打了似的又蔫坐下来,“那我儿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