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妳就知道 ⓡοùщēňщù.мē
男人说的狠,但她可以感觉到自己肩头上的手,微微地颤抖。
不联络?这句话就像柠檬,让她的心酸到拧在一起。
原来不联络可以这样轻易的被说出口。
"可以,去了以后,这段时间,就当作我还你了。"
她抬起头,盯着陆白,就像当年的少女,要将她的骄傲从男人的手里拿回来。
而陆白因为这句话眯着眼瞪她起来。
她将所有的懦弱跟伤痛藏了起来,不想让男人看出她心里就像被无数个小戳到一般痛。
陆白就这样紧紧地盯着她,不发一语,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渐起腥红。
陆白这副模样,跟当年的那个雪天莫名的重迭起来。
跟她放在心里那副受伤的小狗眼重迭了起来。
"去了你就知道。"语气也多了两分冰冷,大手倒是拉过她,没再说什么。ⓟō㈠⑧.cíτy(po18.city)
陆白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上车以后,陆白跟司机报了地点。
这个地点,她却听得一愣。
转头瞥了陆白一眼,就看到陆白死死的盯着她,眼神彷佛想江她生吞活剥一般。
脑子里的困惑越来越深,她不明白。
陆白跟司机报的地点,是她的初中。
就是在她留级,然后陆白跳级的那个时候,一起上过的初中。
车子在校门口停了下来,陆白乾脆得付钱,一把就将她拉出车外。
陆白去守卫室打了招呼,她一个人站在校门口,所有的回忆,刹那间涌上了心头。
初中很多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关于陆白的一些事情,却让她莫名的印象深刻。
就像现在,涌上来几乎都是一些关于陆白的片段。
是因为当时她特别讨厌陆白的关係吗?所以才记得特别牢?
"我们可以进去了。"
红色的铁门缓缓地打开,陆白二话不说,抓起她的手,快步的往校园里面走。
陆白走得很快,快到她在后面有点喘。
就在她觉得自己手臂被扯得发疼,要开口抱怨的时候。
陆白在一棵大树前面停了下来,缓缓开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树?"
她一抬头,就看到那树上纷飞的彩带,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树。
这是当年在他们学校一颗很有名的许愿树,听说这棵树已经有数百年了。
只要将自己的愿望,挂上这棵树,就可以成真。
而且据说这棵树对于感情,特别的灵验。
传说渐盛,校方为了鼓励学子好好求学,便设下只要是年级前十,就可以拿到挂树的彩条这个彩头。
所以树的虽已有百年之久,但上面挂的彩条并不多。
树的典故她很清楚,但她不清楚的是,陆白带她到这里是干什么?
毕竟她成绩普普,从来没有当过年级前十。
树上的彩条,当然是没有她的份。
陆白就这样在树下看了很久,突然,眼前的男人,开始攀爬这棵树。
"你疯了?你干什么?快下来!"陆白的动作让她惊慌的呼吼,她赶紧左右张望了一下。
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了还得了?他们两个今天还是用校友的身分回到校园。
她可不想因为陆白爬树,两人得进局子里面喝茶。
男人没有理她,爬得更高,然后突然从树上,扯下了一根彩条。
手上握着彩条的男人,就这样从树上,跳了下来。
陆白掉落的瞬间,她飞高的心脏也彷若才回到原位。
疯了!这男人真的疯了,这就是她心里唯一的念头。
一楼多高,他就这样跳下来,如果摔伤了怎么办?
"你疯了是不是?你到底在搞什么?"她气急败坏跑到男人眼前,伸手想将跌在地上的男人拉起来。
而伸出的手,就这样被男人用力一扯。
她整个人就被扯进男人的怀里,两人双双跌坐在地。
她还没回过神来,头顶就传来男人喘息的说:"姐姐我早就疯了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疯了"
被从树上扯下的彩条在她眼前摊开,泛旧的纸上写着:
"希望有一天,许欢能够喜欢上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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