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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睡吧,贱货

      似乎是病快好了,昏睡间,有了浓烈的欲望,但却没有力气。
    安凝侧趴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
    他手钻入安凝的身下,想摸摸奶子,可是安凝似乎也累了,嘟着嘴巴侧对着他。
    他刚想放弃,安凝撑了撑身子,迷迷糊糊说:给你摸奶子。
    他伸了进去,能碰到,却不能完全抓住她全部的奶子。
    她也感觉到了。
    气鼓鼓的趴在被窝里跪了起来,头仍趴在枕头上,屁股却跪趴着撅得老高,似一只小狗跪趴在那里睡觉。
    看着枕边她闭着眼睛嘟着嘴巴的样子,又可爱,又骚贱。
    直让人欲罢不能。
    皇上开心的摸着她的奶子。轻轻的揉搓奶头,看她在梦境里被他折磨的发情的样子,美极了。
    “嗯………”安凝的确是有感觉的,虽然疲惫,可是被支配,被使用的这种感觉令她觉得自己有用处,从身体到内心都泛起巨大的满足,快感一波波袭来。
    “贱货?”
    “嗯?”安凝仍然迷迷糊糊。
    “以后私下里朕就叫你贱货吧,或者你选一个,叫母狗怎么样?”
    安凝臊的满脸通红,略微微清醒。
    林遇的手似有魔力,他揉搓奶子的力度刚刚好,尤其是刮擦奶头的那一瞬间,安凝整个身体都软倒了,她顺着那股劲侧趴下,林遇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胸膛贴着她的背。
    手里继续把玩着安凝的奶子。
    安凝欲罢不能。
    “听……皇上的。”
    “很好。”林遇满足的笑了。
    “睡吧,贱货。”
    “是,皇上。”
    天已大亮,安凝仍在梦境里游玩,不肯醒来。皇上将她的发别向耳后,清纯的面容一如初见,他不自觉轻微叹了口气。
    这幅身体极符合他的心意,嫡女如何,庶女又如何,说到底,她又有何辜呢?
    而他自己,内心深处又在计较些什么。
    抚着她的发,格外轻柔。
    既已醒来,便怎么也睡不着了,环顾四周,凤禧宫周遭并没有因为新年而有太多的改变,也不知这小公主究竟喜欢些什么。
    见她睡得沉,皇上将她的头略微微抬起,抽出胳膊来,着了件外袍就起身往门外走去。
    刚一推开门,小蝶她们几个就准备要请安,皇上忙伸出手指嘘了声,“不必请安了,宣妃还在睡,莫要吵醒她。”
    几个婢女在后头偷笑,小蝶却脸上不经意的抹过一丝愁容。
    外面竟已下了薄雪,皇上伸手去接,雪花细腻,沾到手心就化了,好像从不曾来过一样。
    庭前的枣树上也在接着落雪,细枝飘摇,也不知经过了多少细雨成长,才被送到这后宫之中。
    凤禧宫,因为有了安凝的存在,变得格外温柔。
    正想着,安凝从背后给皇上披上一件厚绒的斗篷,将他包裹住,看他在看枣树,安凝温暖一笑,她从后面环抱着他,头靠在他的背上,低声喃喃,“皇上怎么起了也不叫臣妾。”
    几个婢女叽叽喳喳,“皇上心疼宣妃,不肯让我们喊醒娘娘呢。”
    皇上回头,看着安凝单薄的出来,只披了件斗篷,裹得严实。竟还赤着足。
    皇上一挑眉,“进去。”
    安凝嘟着嘴,“臣妾没事,往年每次下雪,我都要与小蝶在院中玩乐,早就习惯了。”
    小蝶默不作声的取了鞋袜来,蹲下给宣妃穿上。
    皇上手指点着她的眉心,“你呀。”
    他搂她在怀里,一起看雪慢慢的落下,隔着厚绒轻轻捏了捏她的奶子。
    小蝶她们轻道:“可要为宣妃娘娘洗漱打扮?”
    皇上微一摆手,“左右今日无事,待在凤禧宫里就好,朕身体不适,权当是宣妃在侍疾了。”思忖了下又说道,“吩咐下去,今日谁也不见。”
    “是。”小蝶她们退下了。
    皇上手伸进安凝的斗篷里,果然没穿亵衣,竟直接摸到了奶子,往下摸,竟连亵裤也没穿,就这样光着屁股裹件斗篷出来了。
    “你……”还未说完,安凝就抬手堵住他的嘴,“皇上!臣妾是担心您嘛,想急着跑出来看看您在做什么。”
    “那朕要是走了呢。”
    “不会的。”
    “为何?”
    “因为您舍不得贱货。”
    “哈哈哈哈。”皇上捏着她的脸蛋,又将她的披风裹紧了些,搂着她进去了。
    小蝶早已备好了早膳,屋内无一人伺候,像是知道宣妃要做什么似的。
    皇上将炭火搬过来些,热腾腾的烤在安凝边上。
    “安凝。”
    “嗯?”安凝一脸惊讶,“皇上似乎从未喊过我安凝。”
    “怎么,不喜欢?”
    “当然不是,还不是因为皇上总是乱叫,害得安凝……”
    “嗯?”皇上靠近她些,摸着她的奶子说,“说来听听。”
    安凝一瞬间有些恍惚。摸着奶子话家常的事情她曾在数月前被四哥占过便宜,也是因为那一次她发现自己喜欢羞辱感,但对四哥始终没有感情放不下身段,如今对皇上倒是自觉下贱的很。
    想到此,不由得觉得自己理应更加下贱一点才好。
    “皇上无论是叫臣妾安凝,还是贱货,还是母狗,臣妾都非常喜欢。”她将斗篷打开,双手捧着奶子给皇上更方便的揉玩,一脸真诚的说道。
    窗外大雪,皇上拍掉她的手,将她的斗篷裹好,靠过来坐得近些,也抱得紧些,“你可还记得,朕迎你那一日?”
    “记得,也是这样一场大雪。”那日红衣白雪,从南都离开,安凝从此离家远嫁他国。
    炭火燃的极旺,二人在窗前简单用膳,看着窗外的大雪,微微笑着,颇为温馨。
    “朕从没想过,会娶到一个喜欢的贱货。”
    “臣妾也从未想过,可以放肆的对一个人展示自己的下贱,毫无保留而且心甘情愿。”
    “很好。”皇上隔着斗篷揉了揉她的奶子,“朕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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