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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4章 脾气上来,一时没有控制住

      蔡瑁和王粲对视一眼,你的言行已经完全打破了他们心中的印象。特别是蔡瑁,在确认眼前之人是你的时候,他甚至已经打算回去挑选几个美女过来服侍你。因为,整个九州都在盛传你的七个倾国佳人,由此众人都推断你就如那曹操一般好女色。
    谁曾想,你在听了蔡昭姬的名号之后,非但没有半点念想,反而关注那名救蔡昭姬出长安的人关注了起来。
    王粲笑了笑,道:“此人名叫刘熙,乃是学富五车、游历天下之人,与蔡邕是至交。”
    “游历天下?”你听了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一个文人竟有如此能耐?”
    蔡瑁接着说:“听闻刘熙年轻的时候随一个云游道人学过武艺,一身剑术出神入化,非凡无比。”
    你这才点点头:“那刘熙如今身在何处?”
    王粲也是看着蔡瑁,因为他只是听闻刘熙之名,却从未见过刘熙。
    “应该正在荆州城,听闻过些时日,他便要南下交州。”
    王粲听了,面色惊讶道:“这是为何,那刘先生在荆州深受欢迎啊。”
    蔡瑁同样摇了摇头。
    你似乎悟出了一点眉头,沉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刘熙是个大能之人,他应该已经算到荆州将会被战火波及,所以决定南下交州避难。”
    蔡瑁顿时满脸惊容,定定地看着你,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显得有些失声:“莫非是袁术?”
    “这个,就不好说了,荆州之地历来富庶,虽然刘表无争雄之心,但是这并不表示别人不会把手爪探向荆州,嘿,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我与那袁术换一个位置,恐怕现在已有二十万大军在这荆州之地了。”
    此话一处,蔡瑁更是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出去,然而你却是叫住了蔡瑁:“你以为现在去跟刘表说,他会相信你?”
    蔡瑁身形一顿,颇为无奈地坐回位子,长声一叹。
    王粲这个时候不敢插话,因为他知道,现在是你的时间。
    你定定地看着蔡瑁:“刘表是什么样的性子,我想你这个做妹夫的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如果他有争雄天下的心,恐怕此刻老早就出兵共夺扬州的庐陵和豫章二郡了。现在袁术和孙坚父子正打得火热呢,如果我是刘表肯定背后捅袁术一刀,嘿嘿。当然,其实我也很想这么做的,只可惜啊,孙策那小子是我师弟,人家既然央求于我,我也不好插手。”
    蔡瑁定定地看着你,欲言又止,之后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自然知道蔡瑁在想什么,想说什么,又为何不说。蔡瑁的矛盾你很清楚,蔡瑁想引你进入荆州,但是以你的手段,恐怕荆州士族都会被你搞得鸡飞狗跳,而蔡氏一族也很有可能会被波及,他不敢冒这个风险。
    即便是知道,你也没有开口劝说蔡瑁,毕竟现在不是时候。荆州的水很深,现在的你还没有这个实力插足。
    “不过,短期之内荆州应该还是安全的,毕竟现在无论是兖州的曹操,还是南阳的袁术都没有这个空隙。”你说完,就不再多言,而是自顾自地吃饭。
    蔡瑁和王粲对视一眼,两人彼此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之后强作笑颜地开始喝酒。
    酒足饭饱之后,你则是开口询问蔡瑁:“德珪,我向你打听一个人。”
    “将军请说?”蔡瑁对你还是十分尊敬的,虽然远没有王粲那么夸张。
    “你可曾听说在这荆州城内有一位鲁班后人。”你直接道。
    蔡瑁点点头:“有这么一位,只可惜前两年得了恶疾去世了。”
    “什么!?”你不禁拍案而起,其暗劲之强居然将整个桌子震得粉碎,顿时汤碗挥洒一地,同时也震住了王粲和蔡瑁二人,“他死了,他怎么就死了!老子千里迢迢来找这个混蛋,他居然敢死!”
    此时此刻,一股浓烈无比的杀意就如旋风一般席卷而来,顿时将整个房间灌满。身处于杀气旋窝之中的王粲和蔡瑁二人吓得是脸色苍白,那蔡瑁也是一名武将,但是在你面前,他就只觉得自己如同蝼蚁一般渺小,仿佛你只要轻捻手指,就能将他碾压成碎。
    不过蔡瑁毕竟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他急忙开口询问你:“将军寻此人是为何事?”
    “船!老子要船!”此时的你就如同一头噬人的凶兽,令人身心胆寒。
    “船的话,在下有很多,大可送将军几艘。”
    你转头看向蔡瑁,突然想到蔡瑁是水军将军,手上一定有类似余皇之类巨舰的资料。
    但见你人影闪烁,视线恍惚间,人就已经闪至蔡瑁的面前,你一把将蔡瑁托了起来,直直地盯着蔡瑁,问道:“你手上可有余皇?”
    “余皇?”蔡瑁吞了吞口水,这种巨型战舰,就是在荆州也没有用武之地,他哪里会有余皇,不过蔡瑁可不敢这么回答,毕竟以你现在这个状态,他话刚说出口,估计人就已经被你给撕了,“余皇此等巨舰在下没有,不过荆州倒是有一艘后人仿造的余皇。虽然体积小了一半,不过整体工艺与余皇如出一辙。”
    “哦?那艘战舰在哪?”
    你当即大喜,这可以说是最近你所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就在家姐手里,不过家姐前日乘船出行,回了益阳老家。约莫要个把月才能回荆州城。”
    一听这战舰在刘表妻子手里,你不由得蛋疼了起来,这样一来明抢恐怕就行不通了。你放下蔡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不好意思,刚才脾气上来,一时没有控制住。”
    蔡瑁哪里敢责怪你,急忙说没关系,而王粲也适时过来缓和三人的情绪。
    没多久,蔡瑁便离开了,你也回屋休息,唯独王粲激动得一夜睡不着觉。
    回家之后的蔡瑁,摒退了妻妾的服侍,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之中苦苦思索。可以说,这是蔡瑁自成年以来最为苦恼的一夜。他的心思一直在徘徊不定,他不明确自己的目标,同时也摇摆自己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