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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厉庭川,不要逼我恨你

      耳边传来保臻的声音。
    厉庭川就像是整个人被人点了穴一样,一动也不会动了,僵硬的就连宋云洱重新缠上来都没有任何反应。
    宋云洱的嘴里呢着不悦的声音,在他的身上扭动着。
    “二哥,你……跟她在一起?”电话那头,保臻自然听到了女人那低喘的娇吟声。
    除了宋云洱,没有一个女人能这般近得了厉老二,还能让厉老二一副欲救不满似要杀了他的语气。
    “二哥,她现在还不能跟你发生关系。这手术,跟剖腹产一样道理,只是刀口小一点而已。如果在这个时候……”
    “她被人下药了!我要怎么做?限你半小时内赶到碧园山庄一号楼。”
    “我去!”保臻低咒,“半个小时……会要人命的!”
    “做不到,你就等死!”厉庭川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先让她泡冷水里,我马上过来!”保臻急急的说道。
    厉庭川直接扔了手机,抱起宋云洱朝着洗浴室走去。
    宋云洱的嘴里说着什么,但厉庭川听不清楚。
    冷水?
    厉庭川虽有不舍,却也无计可施。
    “唔,嗯……”下水之际,宋云洱呢哼出声,双后一个用力,又直接将厉庭川给拉进了水里。
    整个人跨坐在他腰上,腥红的双眸直视着他,“厉庭川,不要恨我。”
    不恨你吗?
    厉庭川深邃的眼眸凝进她的瞳眸里,那是一副欲望进她心里的样子。
    宋云洱,你让我如何不恨你?
    那种又爱又恨又心疼的感觉,袭遍厉庭川的全身。
    长臂一伸,将宋云洱搂进怀里。
    抱着她一起泡在冷水里,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好,我不恨你。只要你乖乖的回到我身边,我再原谅你一次。对你之前的举动,既往不咎。宋云洱,只要你回到我身边,一切都好好的!”
    保臻来的很快,几乎是一路飞车来的。
    到的时候,厉庭川依旧抱着宋云洱泡在冷水里,只是两人已经穿好了睡衣。
    保臻给宋云洱药物解了药,看着此刻的厉庭川,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
    这个世上,能把厉老二折磨成疯子的,也就只有宋云洱这个女人了。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竟是让厉老二如中魔中毒一般的陷在她的身上了?
    “还看?”厉庭川冷冽的眼眸射向出视的保臻,语气是阴鸷的。
    保臻回神,“我先出去。”
    然后逃一般的出去。
    厉庭川抱起宋云洱,两个人都是湿漉漉的。
    宋云洱已经睡过去了。
    睡着的宋云洱,很乖巧,很柔软,服服贴贴的偎在厉庭川的怀里。
    厉庭川给她换了衣服,吹干头发,并没有立马离开,而且坐于床沿,沉视着她。
    白皙的脸颊,红通通的,应该说全身的肌肤都是红的。
    似乎睡的很不安稳,眉叛头还拧着,双手紧紧的揪着被单。
    腿上的伤,厉庭川给她处理了,上了药。
    视线落在腿上,眼眸里又是闪过一抹心疼。
    指腹轻揉着她的脸颊,脸上的表情是温柔的,宠溺的,又心疼不已的。
    这段时间来,她一直都在受伤,各种惊吓,各种害怕。
    她说的没错,跟在他身边,注定是不安全的。
    想要伤害她的人太多,而他纵然想要护着她,却也是有心无力。
    除非将她二十四小时禁固在屋子里,不让她出门。
    但,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一个有思想,有理想,有主观的人。
    他不能因为他的执念,而热剥夺了她的人生。
    宋云洱,我该拿你怎么办?
    放手?
    做不到!
    又不甘心!
    “厉庭川,不要逼我恨你!”宋云洱轻声的呢语着。
    恨我吗?
    厉庭川苦笑,带着几分自嘲。
    我又何尝不恨你?
    深吸一口气,沉沉的看一眼宋云洱,转身出去。
    保臻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呈大字型靠躺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悲壮样。
    厉庭川出来,凉凉的斜他一眼,在另一把沙发上坐下,点燃一支烟,“把话说清楚。”
    保臻一个鲤鱼打挺坐直坐正,一脸哀怨的看着厉庭川,“二哥,我为了给你打探这消息,我都快牺牲自己的色相了。就差把自己脱光光……”
    “我不想听废话!”厉庭川打断他的话,凌视他一眼。
    保臻看着他那如阎王般的脸,瞬间就蔫了,用着再正经不过的语气说,“就是做了结扎手术,现在要重新把输卵管接上,就得把肚子剖开。贝爽那丫头说了,做这手术不到一周。你现在跟她发生关系的话,对她的身体是很大的伤害。”
    “她有没有说,为什么会结扎?”厉庭川面无表情的问。
    保臻摇头,“她不知道。只说,宋云洱这段时间很痛苦,每天晚上几乎都是失眠的。如果不是身边还有一个女儿,是她的精神支柱,只怕是要疯了。”
    厉庭川狠狠的抽了一口烟,那种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除了心疼还是心疼,却又恨的牙根痒痒的。
    “进去给她的脚上石膏。”厉庭川从沙发上站起,一脸命令的说道。
    保臻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二哥,我不是那只猫啊,口袋里要什么有什么的。我……怎么给她上石膏?”
    厉庭川阴恻恻的盯着他,那副样子,就像是要生吞活剥了保臻一般。
    保臻很是无奈的一耸肩,“我去医院取,总行吧?”
    “还不走?”厉庭川瞥视着他。
    保臻悻悻然的离开,嘴里轻声嘀咕着,“我怎么就这么命苦?”
    朱君兰和宋云蔷母女俩被北逸的人禁固在另一个包厢里。
    两人胆战心惊又惶恐不安,恐惧感越来越深,就像是一个死囚,在等待着被处斩那般。
    “妈,怎么办?怎么办?”宋云蔷紧紧的拽着朱君兰的手,一脸害怕的问。
    整个身子在不停的瑟抖着。
    朱君兰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完全就是六神无主啊!
    门打开,母女俩瞬间感觉看到了希望。
    然而在看到门口出现人时,只觉得如置地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