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山非常严肃地打开了小妮子的账本，他超强六感一秒洞悉，仅仅在几秒的翻看中就发现了里边一个引人深思的名词：大棚清素。
    “小妮子，这大棚清素是什么？后面还有编织数字。”张大山指着本子里边一页毫不起眼的文字问道。
    “这个啊，不知道哦，这些都是公司电脑里边仓库部的数据，没有人知道是什么的。”小妮子想也不想，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
    “你再想想，或者说你是什么时候看到这个数据的，还有平时都有什么觉得奇怪的，想到什么都可以说的，这个送给你。”张大山从天隐盒中拿出了一个古驰包包。
    “哇！小哥哥你什么时候带来的？我刚刚都没有看到啊？”小妮子又怎么会不识货，一看就是经典款式，这个古驰可是她做梦都想要的。
    “这不就是要给你一点惊喜嘛，你好好想，想到的话我还送你。”张大山笑呵呵的，想着鼓励小妮子把她在奇星那边做会计的记忆给启发出来。
    小妮子有点受宠若惊，调皮地喊道：“那还要送我什么啊？”
    “小丫头你快点说给张老板听，快快快！”张老板虽然不知道张大山要得到的是什么信息，但是他觉得这是自己女儿一个很好的机会。
    “那我乱说的行不行的啊？”小妮子眨了眨眼睛。
    “行，乱说的也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张大山非常期待地看着小妮子，此刻的小妮子感觉到从来没有一个男孩子会用这样殷切的眼神看着自己，她简直开心爆了。
    就这样小妮子像是在做着事无巨细的回忆录一样把她从应聘成功到上班的一切经过，甚至员工伙食好不好，平时唠嗑说的是啥都告诉了张大山。
    “你说，你们同事有人说大棚清素要是能够弄到一瓶就可以发财，然后就被打了之后赶走了？现在他人在那里？”张大山从小妮子的话语中筛选出了这一句有效的话语，赶紧追问。
    “是啊，他啊，听说现在去了附近的一个中专学校当宿管哦，那糟老头没有什么头脑的，他说话都是乱说的。公司那时候只是叫他过去负责关灯关门的，临时工没啥用哦。”
    小妮子好像很看不起那个人，听她的语气那人是个老头。
    “这样，小妮子你帮我一起去找这个人，如果这个事情你能够立功，我直接给你当个部门经理，月薪七万块那种的。”
    张大山非常严肃地许诺。
    小妮子将信将疑：“那……我又不知道要怎么立功，如果你说不立功我不就又没工作了……”
    “不立功的话给你当成了副经理，月薪给你三万那种，行不？走不走？”张大山认真地看着小妮子。
    “爸！我个小哥哥出去一下，你自己喝点酒哈！”小妮子跑得比谁还快，张大山赶紧跟上：“刘老板，我让小妮子带去找他同事，保证她的安全，完事就带她回家。”
    刘老板赶紧跟上：“好好好，张老板要帮忙吗？”
    “不用，这事情人多不成的，只是去问问事情。”张大山说着已经去到了电梯口。
    刘老板回到了座位，拿起一罐啤酒大口地喝着，哈哈大笑：“小妮子有出息了！小妮子，好丫头走运了！”
    时间，晚上九点五十二分，地点，仙山镇仙湖中专技术学校大门口。
    张大山和小妮子坐着车来到，在门口的时候被保安拦下来了，“什么人什么人！学生证有没有！”
    “我们要进去找宿管啊！叫俊波。”小妮子喊道。
    “明天一早过来登记，晚上校外的人不能进入。”保安看张大山小妮子年纪轻轻，虽然张大山衣着不凡，但是压根就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又怎么会随便放他们进去。
    张大山见到小妮子就要和保安吵起来，张大山拉着她走开了。
    “小妮子，现在要进去我有办法，只要你跟着我走就行，记住不要大惊小怪的哈。”张大山小声地在小妮子耳边呢喃。
    “嗯。”
    张大山即刻施展仙云之雾，把门卫两名保安的五感都展示屏蔽了，此时看到张大山和小妮子，就是在黑暗中两个非常模糊的影子，就算有灯，也是很难发觉。
    就这样，张大山和小妮子在有人进出的时候“混”进了这个技术学校里边。
    走到了中间宽阔的操场，小妮子还在庆幸刚刚居然那些保安都“瞎了”，转而有感到有点失落：“但是小哥哥我不知道那个俊波糟老头在哪里哦……”
    张大山笑着指向宿舍楼，“也就那点小地方，你简单地说说那个俊波长得什么特点，我去到看看不就知道。”
    “哦，他啊，平头，眼睛色眯眯的，一六八个子，太阳穴有颗痣。”小妮子描述得非常形象，此时腿腿早就天隐转瞬去到寻找，很快传来感应。
    张大山似乎完全不用走弯路，很简单地就来到了宿管小屋，从铁条窗户可以看到里边有人影，正在放着老式电视机，还有一股劣质白酒的味道。
    “俊波老！俊波老啊！我小妮子，你开门开门。”小妮子的声音不大，只得敲着门的时候里边才算是有了反应。
    门开了，俊波佬长得真如小妮子所说的，一开始色眯眯的，看到张大山在小妮子身边，眼睛就往别的地方看去。
    “你们怎么进来的？”俊波佬一开口就一股大蒜夹杂酒精的味道，这个家伙居然喝白酒下生蒜头，还真是非常有品味的一个人啊。
    张大山直接说明了来意，俊波佬似乎对于这个大棚清素的东西非常敏感，马上就说自己困了，什么也不知道，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的。
    张大山拿出了一叠钞票，“俊波佬，进去聊，这钱请你吃酒。”
    “嘘……进来说进来说……”
    门关上了，俊波佬结果张大山手中一万元的时候似乎有了莫大的勇气，“我说，说完你们出去就你也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我就说。”
    “行，这是两万块，你的消息要是有用，我们走的时候，这个钱就会留在这桌上。”张大山把钱直接轻轻放在桌上时，俊波佬马上坐下来，喝了一杯白酒，郑总地点点头。
    “我告诉你们，他们叫我去关灯关门，有一次我关灯关门之后要回家，在半路被我撞见一个人，拿出刀子要杀我，还问了很多奇怪的话，我跪下求他，说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只是负责关灯关门的。”
    “他说他走不了了，还拿了一个瓶子撒了一些东西在我身上，告诉我找到大棚清素就能发财。然后我看他奄奄一息的好像快要死，很害怕就赶紧跑了。”
    俊波佬见钱眼开，还真别说，交代事情的能力溜得很。
    张大山马上问道：“衣服在哪！给我，这钱就是你的！”
    “衣服有！有！我看啥味道没有，就没扔，在那。”俊波佬朝着床头那一堆臭衣服，从里边跳出来一件写着“健力宝”的绿色纤维外套。
    张大山感应了一下，虽然无法洞悉是什么，但是很明显不是正常的物质，“是这个了。两万给你，跟你买这个衣服。”
    说着拿起小妮子的手就去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走时对小妮子说了一句：“小妮子你这个总经理的位置坐定了。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