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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命的挺起tun部,她死亡dong的yin水已如

      父亲总算开完刀,并在骨与骨之间,接上了钢条。一切都很顺利,而且正在复元中,据医院主治医生的估计,再一个星期即可出院,休养三个月,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走路。
    这一天,下午只有一节课,他上完了课后,同学李宗岳来找他。
    「喂,阿其,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女人。」
    「女人?」
    「对,漂亮极了的女人,这个女人被我搞上了,哦!我的妈呀,说她的死亡洞多美妙就有多美妙,可惜,唉!你!唉……」
    「你怎么了,吃错了药?」
    「我为什么要吃药?」
    「不然你长吁短叹干吗?」
    「我为你惋惜呢!」
    「我?我怎么了?」
    「你还是个处男,未经人道,说起来你真可惜,在这二十世纪末,太空梭在天空飞的时代,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还是处男,这真是非常可怕的事,而你正是那个非常可怕的人。」
    「算了,像我这样的处男,在二十岁的男孩中占百分之九十九,只有百分之一的男孩像你。」
    「喂,说真的,今晚要你帮忙了。」
    「帮什么忙?」
    「做陪客。」
    「算了,你进出的都是大场所,动辄要花几百几千,我只是个甲级贫民的儿子,配不上你,算了,你走你的阳关道,别把我扯上。」
    「阿其,你他妈的,把我看成什么了?」
    「知己朋友,共患难共生死的知己朋友呀!」
    「我可他妈的把你看成亲兄弟了。」
    「好,就算亲兄弟吧!俗言说:亲兄弟明算帐,好了,我拿什么跟你算?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呀!」
    「今晚我请客,你非到不可。」
    「噢,这是霸王硬上弓。」
    「对,不做陪客不行。」
    「为什么?」
    「我吹牛,吹过了火。」
    「吹什么牛?」
    「吹你的牛呀!」
    「我的牛?我那里有牛?」
    「你还真混帐,那个美女问我可有知已朋友时,我就提到你,说你有多英俊,身高有一七六公分,连鼠蹊都有六寸长。」
    「慢着,什么是鼠蹊?」
    「你他妈的土包子,什么是鼠蹊都不知道?」
    「好,我告诉你,鼠蹊就是大鸡巴,黄色录影带或小说里,常有大鸡巴哥哥,现在可以改为大鼠蹊哥哥了。」
    「没道理,那来的新名词?」
    「翻译小说。」
    「还是没道理,什么鼠蹊是大鸡巴,鼠是老鼠,或者说会钻洞……」
    「就是呀!钻死亡洞,这不就对了!」
    「慢着,你先听我说完,蹊是蹊径,若为鼠蹊来形容死亡洞还有道理,形容大鸡巴就一儿道理也没有了。」
    「别咬文嚼字了,翻译小说通常是乱翻译的,你也是知道的,反正我们就不要再谈鼠蹊这,反正不谈这混两个字了。」
    「谈什么?」
    「你晚上陪或是不陪?」
    「非陪不可吗?」
    「当然,你今晚若不陪,咱们兄弟情就此一刀两断。」
    「这么严重?」
    「不错。」
    「我只好舍命陪兄弟了。」
    「谢谢你,你真是我的亲兄弟,还有一点我非问清楚不可,你的鼠蹊有没有五寸长?照实告诉我,我好算计。」
    「你也真混帐,管到我的隐私了。」
    「没办法,谁叫你初中时,跟我同班读私校、同入省中,你他妈的也太巧了,现在是同校同系,咱们又亲如兄弟呢?」
    「这也不构成问到隐私呀!」
    「告诉过你了,吹牛吹过火了,没办法,不得不问。」
    「不说又怎样?」
    「不怎样,只是我好担心,这种混帐事,人家可就一目了然的。」
    「我又不脱内裤,怎地会一日了然?」
    「你真是土包子一个,到了舞厅,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点,好了,你鼠蹊翘起来,这不就是一目了然吗?」
    「不是一目了然。」
    「是什么?」
    「是瞎子吃汤圆,心理有数。」
    「好了,别扯了,你到底说不说?」
    「你放心,你吹牛没过火。」
    「真的,有没有六寸长?」
    「有的,你放心。喂!什么意思,你这不是得寸进尺吗?我的鼠蹊有多长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发什么火,我也是为你前途着想呀!」
    「什么前途?」
    「你土包子我说了你也不懂,反正以后你就会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就是了,再见!晚上六点老地方见。」
    「好,再见!」
    「慢着,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么?」
    「不相信你的鼠蹊有六寸那么大。」
    「信不信由你。」
    「算了,再见!」
    就这样,他两人各走各的路。
    振其回到家,还不到三点钟,打开门,走进屋子,家里静悄悄的无声,他想妈妈可能到医院照顾爸爸了。
    走进他自己的卧室,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这大热天真的热死人,他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冷开水,一口气喝了三杯。
    喝完了开水,还是不够凉快,心想:洗澡,洗个冷水浴。想到做到,他走进浴室,连门也没关好,就洗起冷水浴。
    洗好后,无端端的想到姑妈——宋太太。
    近半个月来,他常常跟姑妈玩。表面上,他是姑妈的泄淫工具,实际上,他也得到了许多好处,那就是他变成了调情圣手,而且是武林高手。现在,他对付再淫荡的女人,也易如反掌。
    想到姑妈那半个球般隆突的阴阜,与两个粉团似的乳房,他的大家伙无端端的愤怒无比,傲然峙立。
    哦!怕有八寸长吧!说六寸长,李宗岳还不相信呢!
    正在胡思乱想,摹地闯进一个人进来,这个人正是他的继母。
    继母睡眼惺忪的闯了进来,她拉高着裙子,想上一号。
    「呀……」
    「呀……」振其大惊失色。
    他的大家伙还在傲然直立,就像耸起的高射炮想开火一样,对准了他的妈妈,那正是丑态百出。
    她妈妈拉高的裙子,也惊住了。她惊于振其竟有那样雄伟的大家伙,振其他爸爸那根也有五寸长,她已经认为那是天下最雄伟的大家伙,想不到振其的更长,而且更雄纠纠、气昂昂的不可一世。
    而振其也看到了继母的宁静海。她拉高着裙子,虽然那重点被三角裤掩蔽着,可还是隐约可见,她的阴阜虽然没有姑妈那样高突,却也像个峥嵘的小山丘。更迷人的是,继母有着一大片乌黑亮丽、毛茸茸的毛儿,毛儿从被乳白色三角裤所裹着的销魂地带,向上延伸到肚脐三、四寸以下。
    两
    振其心想:这两个女人都很香,不知是肉香还是香水味,他一坐上别克轿车,满车都是这两个女人的香味。
    于是,他请蔡小姐下舞池。
    以前他和妈妈常常聊天,可是现在却有了隔阂,怪来怪去,只怪自己下午洗澡不该没关浴室的门。
    振其惊魂甫定,可是一颗心仍砰砰的跳个不停。本来继母对他视如己子,对他很亲热,可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似乎有了转变,好像对振其有所顾忌,她不敢太靠近振其。
    「依我看,你顶多大我两、三岁,还不足倚以老卖老吧!」
    蔡小姐娇声道:「小弟,有点儿紧张吗?」
    「错了。」
    「嗯!妈妈。」
    「有可能
    这还是振其他毕生第一次上舞厅!
    「没……没有……」
    「那太好了!」振其面带喜色地道。
    「阿其,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浴室。」
    在饭桌上,本来母子都边吃边说话,可是,现在的场面很尴尬,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能打破僵局。
    两人默默无语,过了片刻,振其已无法适应下去,于是像逃难似的奔出大门。临行,妈妈还叮嘱道:「阿其,早点回家。」
    「不见得吧!」她嘻嘻地道。
    也很巧,被妈妈看到了。振其的脸颊立即红的像猪肝,他难为情的低下了头。他妈妈的心头可急遽的跳着,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只顾洗着碗。
    陈小姐是个有着十足女人味的女孩子:身裁适中,配着高级洋装,把玲珑曲线婀娜身裁衬托着很惹眼。她的粉脸很艳丽,也很甜。
    可是现在他懂,不但懂了,而且知道「性」对男女双方都非常重要,食、色性也,性能满足,夫妻的感情更加和谐,也使得人类和动物能代代繁衍。何况妈妈才三十几岁,这对她来说,不是太残忍了吗?而爸爸性无能了,可能会出乱子的。
    振其对舞厅的第一个感觉是很香,到处都是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香得令人晕头转向,好像身入百花丛中。第二个感觉是很有情调。
    「没……没有……」
    「紧张什么?」
    「是呀!」
    「不是不是,大学生兼家教的大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妈你放心,我不会太累,你看,我精神不是很好吗?」
    振其暗中观察这两个女人,有个结论。
    还是他继母姜老的辣,她先定下神来,忙把裙子放下,娇羞地道:
    「读书又兼家教,不是太辛苦,累坏了。」
    「妈!什么事叹息?」
    在舞池里,振其有点儿紧张,他从未见过这种大场面,何况跟这样的大美人在一起跳舞,紧张的手有点儿发抖。
    人发楞了一阵子。
    「可能。阿其,你最近瘦了,有什么心事吗?」
    正当他对两位小姐品评定论时,突地响起悠柔的音乐,是一只优美的华尔滋旋律响起。李宗岳示意振其请蔡小姐下舞池,这正合了振其的意思,在这两个女孩子之间,假如他有权选择的话,他是会选择蔡小姐做为舞伴的。
    下午五点多钟,他母亲就把饭菜给准备好了,因为振其告诉妈妈,晚上要陪李宗岳赴约会,所以提早吃晚饭。
    随及坐上李宗岳的别克轿车,原来,别克车的后坐,已经坐上两个女人,在他匆匆一瞥中,发觉两个女人都是美女。
    「唉!你是小孩子,告诉你你也不懂,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妈也不便告诉你,总之,能平安出院,已算奇蹟了。」
    振其叫了一声,不知如何问下去,但从他妈妈说话的哀怨语气,他可以推测出,可能是爸爸的性机能不能恢复正常,也就是说,不能人道了。
    他的继母终于忍不住,启口道:
    「不!你真的很美,小妹。」
    「阿其,你爸爸五天后就可以出院了。」
    在以前,他不认识李宗岳姑妈前,他只能说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也不会为了性这问题苦恼。
    坐好后,李宗岳才正式为振其介绍那俩个女孩子:一个是陈小姐,一个是蔡小姐。
    「早就接上了,现在已像正常人一样了。」
    「不知道,也许你太美,也许是第一次。」
    「可是……唉……」
    吃饱后,他帮妈妈收碗盘时,无意中,在妈妈弯下身时,从衣领里看到了妈妈那乳罩垂下去,半露出了乳房。
    「嗯,这么说,难道你的年龄已二十五、六岁了?」他面带疑惑地道。
    他想的都发呆了,只痴痴的望着妈妈看。妈妈被看得难为情的低垂臻首,说:「阿其,你想什么?」
    「是,妈妈……」按着好像无话可说了。
    「什么小妹?」
    爸爸当时续弦时,就不该追求比他年青十二岁的妈妈。
    「你爸爸人是快要复原了,而有一样功能却永远……」他继母失望地道。
    「也许因为李宗岳的原故吧。」
    「是,妈妈。」
    「嗯!不要太累。」
    「妈,是什么不能恢复正常?」
    「不,让谢谢李宗岳的姑妈——宋太太,要不是宋太太在紧要关头帮助我们,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弟,你还会油腔滑调的灌迷汤。」
    「那双脚的骨折呢?」
    蔡小姐有像模特儿高佻的身裁,气质是温文高雅,而且挟着逼人的英气。粉脸儿很清丽脱俗,显然是大家闺秀。
    「妈……」
    「嗯,是医生说的,医生说你爸爸病情良好,脑部的复原迅速而且也渐趋正常,好像奇蹟般。」
    相同的,振其平时会挨在继母的身旁说话,可是露出丑态后,他也不敢靠近她,就好像继母是毒蛇猛兽般,会将他吞下。
    「真的吗?是医生这么说的!」振其停下了筷子,迟疑地道。
    他在老地方碰到了李宗岳。
    可怕的是,什么事都可以弥补,却唯有性这问题,无法弥补的,只能用代替的方式,就是由别人代替。
    天呀!这对爸爸和妈妈都是天大的打击。
    天呀!但愿这不是真的。
    「你能叫我小弟,我叫你小妹错了吗?」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临走前还忍不住的再瞥一下他的大难巴。
    「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一家又可团聚,再过三个月后,你爸爸也可以正常走路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幸福的。」
    车子到了花花大舞厅前停车,于是四人走上了舞厅。
    「阿其,宋太太为什么对我们这么热心?」
    「妈,谢谢你,这些日子让你太劳累了。」
    他们两个人正好占了一个桌子,两男坐一张椅子,两女坐一张椅子。
    喔,你信不信,小弟!」她笑着说:「甚至于还超过。」
    振其猛摇着头说:「骗鬼,鬼才相信!」
    「唉呀!你又何必对年龄那么认真呢?反正我做你的大姐足足有余,况且我上无兄姐,下无弟妹,你做我的弟弟又有什么不好?」她一本正经地说。
    「你想做我义姐?」
    「怎么样,你同不同意?」
    「这……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考虑什么?」
    「最起码要门户相当啊!」
    两人的谈话渐渐投机,振其也缓和心理压力,不再像刚才跟她下舞池时那紧张、那样的不自在。
    「哦!又不是谈亲事。」她卜滋的笑着,用手扪着嘴,轻声地道。
    「义姐义弟,就该有义了,也非常重要。」
    「哦!要怎样的门户才能配当你的义姐?」
    「很简单,甲级贫户。」
    蔡小姐娇笑不已道:「为什么要贬低你自己?」
    「也不是贬低自己,只是家运最近不顺,如此而已。」
    「你这位义弟,姐认定了。」
    「速度是否超速?」
    「太空时代呀!凡事讲求效率,我一眼就认为你是我的小弟,好像前世你就是我的弟弟似的,很老实、很正派。」
    「凭什么?直觉?」
    「你的一句话。」
    「什么话?」
    「你说的第一次,你真的是第一次上舞厅?」
    「是的,可是像我这样约二十岁青年,还没上过舞厅,占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他们就比我老实正派多了。」
    「你很喜欢看不起自己。」
    「喂!你少来心理学那一套,什么佛洛伊德、佛洛姆……等什么的,我没有什么鬼自卑感或什么感情固执,喂……」
    「你多没礼貌!」
    「什么礼貌?」
    「喂!喂!要喊姐呀!」
    「我认了吗!」
    「非认了不可!」
    「强迫中奖?」
    「对!」
    「好,姐姐就姐姐,反正我也上无兄姐,下无弟妹,就是认你当姐姐,又没有什么不好,对吗?」他耶揄地道。
    「是呀!」
    「姐!你给什么见面礼?」
    「嗯……我想想……呀,有了……」
    蔡小姐突然把娇躯贴上振其的身上,并且把粉颊也贴在振其的脸上,然后娇羞无比的说:「一个吻……」
    她说着即在振其的脸上吻了一下。
    这都是在一瞬间的事,顿时振其温香满怀,尤其是她的体香,那如麝如兰似的幽香,馥郁地传入他的鼻内,使他突然有一种激烈的冲动,把她抱得死紧的冲动。
    就在这时候,舞厅内,所有的灯光全熄,同时响起了慢步舞的旋律,轻柔得有如幻梦。
    本来那幽香就使振其的鼠蹊翘了起来,蔡小姐的亲吻,更使它硬得像铁,像只被吵醒愤怒的狮子。
    这是熄灯舞,振其以发抖的手,拥着这美女,手不安份的移到她的臀部,用力一按。
    「嗯……」
    她的下部贴住了他的大鼠蹊,她周身发烫了,热烘烘的好难受、好难过,嗔声带嗲,轻骂道:「你是坏弟弟……」
    振其自从被宋太太训练之后,对女人的这一套,已经了若指掌,现在面对这大美女,他突发奇想,想做只菜鸟仔。他假装有点儿害怕的样子,说:
    「我是坏弟弟,你要做好姐姐。」
    「如何做好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好美、好迷人,我好爱你,好要你,你好美、好迷人,迷死人了……」他像梦幻般的呢喃不休,把她抱着更紧。
    这不是三贴舞,而是全贴舞。他的大鼠蹊紧贴着她的阴阜,他的小腹紧贴她的小腹、胸部、面部,全身无一处不贴在一起。
    灯光熄灭,而慢步的旋律,荡漾回响这整个舞池。
    女人最吃不消的是这一套,她被振其弄得春心荡漾,淫兴大炽,她真的受不了,何况他有一根大鼠蹊,人又是长得英俊焕发。她颤抖着说:
    「嗯……我做好姐姐,但你要做好弟弟。」
    「如何做好弟弟?」
    「要乖,要听话……」
    「好,我乖,我听话,但你,你……」
    「我怎样?」
    「你好美、好迷人,我好想吻你、吃你……」
    「嗯……」
    振其就在她的「嗯」声中,用双唇压上了她的小嘴,她也真是个好姐姐,立即把湿淋淋的丁香,伸进振其的嘴。
    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两人死紧的楼抱着,拼命地用自己的身躯去贴紧对方,最好把对方压榨进自己的体内,溶在一起。
    灯光亮了……
    大家都由舞池走回坐位,他和她,也只好依依不舍的分开,走回位子。
    她的粉脸已经桃红飞霞,一副不胜娇羞似的。他呢?只好也假装害臊的样子。
    李宗岳和陈小姐不见了,振其奇怪的问:「姐,他们呢?」
    「嗯……他们,谁?」
    「李宗岳和陈小姐呢?」
    着,本来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回心一想,这不可以,他今天一定要做菜鸟仔,这样就更加有趣味了。
    没多久,车子驶进一家花园洋房里,因为是晚上,看得不真切,依稀中好像花园占地很广,然后进了车房。两人下了车,携手走进客厅。
    乖乖,光客厅就约有二十坪左右,室内极尽其豪华,应有尽有,反正你想要在客厅有的,它都有。
    蔡小姐含羞的对振其说:「弟,我们到楼上。」
    振其被那豪华气派吓住了,照说,宋太太——姑妈的家的气派,应该是一等一的豪华了,可是跟蔡小姐家比较之下,竟然是相形见绌,宛如小巫之见大巫,这该如何解释呢?难道……难道蔡小姐比姑妈有钱?这不可能的呀!
    蔡小姐又再说一次:「弟,我们到楼上。咦,你怎么了?」
    「我……」
    「走呀!」
    「姐,你好可怕,好可怕。」
    「可怕什么?」
    「你太有钱了!」
    「金钱只是身外之物呀!」
    振其脸色发红,知道自己太失态了,马上说:「姐,请你带路。」
    她轻移莲步,在前领路,振其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而且有非常可怕的发现:蔡小姐她太美太美了,简直美得像仙女下凡,倾国倾城。
    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的美是真实的。她那曲线柔和的身裁,处处显出了美的代表,如维纳斯女神的化身,那白皙粉嫩的肌肤好像可榨出汁来。
    走进了二楼,再穿入一间精致又豪华的卧室,振其倒抽一口凉气。
    她羞怯怯的说:「弟,请坐……」
    振其惊魂甫定,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她再美丽再有钱,也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而自己则是一个男人。女人有死亡洞,男人就有大鼠蹊。再美再有钱的女人,她的死亡洞也要男人的大鼠蹊钻进去玩弄一番才舒服,何况是她勾引自己的,自己怕什么?二十岁了,怕什么?难道会被她生吞!
    振其想着,心胸也就开朗了,随口问道:「姐,这是你的卧室吗?」
    「嗯……」
    「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她故意装傻。
    「这样随便就带野男人进入你的卧室。」
    她害臊得玉脸桃红如醉,嗔声骂道:「弟,你不乖……」
    「我是为姐好呀!」
    「谢谢你,弟,你自认你是野男人吗?」
    振其是故意要逗她的,这一逗,效果良好,同时也显示出她急于想和自己成其好事,效法凤凰于飞之妙。他说:「我不是野男人,但也不是柳下惠。」
    「什么意思?」
    「就是叫你小心点儿,你把我带进你的卧室来,后果咎由自取,若是尝到苦头,可恕不得我不及早声明。」
    「什么后果?」
    「强暴……」
    「要死了……」
    「你认为我不敢?」
    「你坐就你坐啦,少说废话。」
    「好,我坐。」振其说完,就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他双眼凝视着她,心想:她真的是西施再世、王墙重生,能玩这大美人,艳福不浅。
    她被看得很不自由的说:「你喝什么饮料?」
    「酒!」
    「酒?你小小年纪怎可喝酒。」
    「谁说我不可喝酒!喝酒壮胆,我今天就是要喝酒,不然你酒橱摆那么多洋酒只是摆给人看的?来,酒。」
    「喝洋酒?」
    「对,洋酒,一大杯,你我姐弟来乾杯。」
    「你疯了,喝洋酒哪有乾杯的……」
    她边说边为他倒了半杯洋酒,递给他,说:「慢慢喝,我去换件衣服。」
    「好,换件性感一点的。」
    「你去死了……」
    「我才不死呢!我等着要强暴你。」
    「坏弟弟……」
    她在娇骂声中拿了一件衣服走进浴室,振其本想跟进浴室去玩她,回心想一想,何必做急色鬼。
    随手拿起洋酒,喝了一小口,「哇!好烫……」
    蔡小姐在浴室内娇笑不已,道:「酒是冷的,怎么会烫?」
    「姐,真的很烫,你喝喝看就知道了。」
    「我喝过了。」
    「姐,你真是土包子,在电视或电影上,外国人喝酒不都是加冰块吗?以前我不懂道理,现在我出窍了,知道洋酒不但烫,而且烫喉咙,所以加上冰块后,喝起来就不烫了,他们好聪明。」
    「你更聪明。」
    「我那一点聪明?」
    「洋酒是很辣,不是很烫,你用加冰块的道理,牵强附会的去解释,而且解释得很有道理,这不是你的聪明吗?」在娇滴滴的声音中,她走了出来。
    真惹人怜爱。
    「好,你舍不得,我舍得,乾脆这见面礼我就大大方方的送给你好了。」说着,振其伸手要拦她的腰。
    她猛然站起来,娇羞道:「你要干嘛?」
    「要给你见面礼呀!」
    「嗯……」
    振其发觉那一小杯酒在他体内捣蛋了,一股热气流遍全身,害得他站起来就费一点劲才站好,说:「好,好,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蔡小姐……」
    「你又叫蔡小姐了?嗯……叫姐姐嘛!」
    「不!因为你不乾我也不乾了,告诉你,我振其可是甲级流氓,在外岛管训了二十多年……」
    「弟,你几岁?」
    「我几岁跟你什么屁关系!再说你也不能叫我弟弟,等我给你见面礼,或你给我见面礼之后,你我才乾定了。」
    「嗯……」
    现在,振其脑子有点晕眩的感觉,眼前这个大美人,美的沉鱼落雁,他急于把她抱入怀中温暖一番,于是他举步向她逼近。
    她呢?娇羞羞的一步步往后退。
    振其生气说:「你,你跟还是不跟我乾?」
    「乾什么?」
    「乾姐,乾弟呀……」
    「你本来就是我的弟弟呀!」
    「好,我不做你乾弟弟了,乾脆我做你的乾丈夫,怎样?」
    「嗯……你喝醉了胡说八道……」
    她退了几步后,已无处可退,碰到床了,只好坐在床上,芳心则如小鹿乱闪似的跳个不停,看来暴风雨要临身了,只不知这小小管用不管用?
    振其也停止脚步双目耽耽有神的直视她,他的整个心,也砰砰跳着。
    大美人,真的是西施再世、王墙再生的稀世大美人,李宗岳真够朋友,介绍了这样一个大美人,让自己大饱艳福。
    她害躁得玉脸飞霞,娇嗔道:「嗯……你的眼神好可怕……」
    「哼,我可怕的可多得很了,等一下你就知道我有多可怕,最后问你,你给还是不给见面礼,你不给,我就……」
    「嗯……我给嘛……」
    「最好这样……」
    「嗯……你坐下来嘛……姐给你见面礼嘛……」
    她心跳得更急促,一股慾火突地燃烧起来,烧着了她的全身,使她的娇躯不自主的微微颤抖着,他也一样。
    跟姑妈比起来,她更美、更娇艳。他现在心跳得比战鼓还急,慾火即将燃起,连带下面的大鼠蹊也愤怒起来了。他挨着她的粉躯,坐下来。
    「嗯……」肌肤与肌肤接触,两人都触及高压电。
    振其先展开攻击,他的手已伸出,拥着她的柳腰。
    「呀……」
    触手所及,振其紧张万分,他拥着她的腰顺势用力,把她推向自己,自己的另一手用拥上她,这样就溢香暖玉抱满怀了。
    她轻轻挣扎着,头抖着:「嗯……弟……嗯……」
    他已把他的唇印上了她的樱桃小嘴,热吻,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
    因为酒的原故,振其已经慾火高炽,他不再做菜鸟仔,要嘛就做抢手,于是他挪出了一只手,攻向她的大腿。
    哇!好细嫩的肌肤,入手如丝如绸,又滑又腻。振其的手,已如蛇般,游向死亡洞了。
    「嗯……弟……弟……嗯……」
    他在她的娇叫声中,早已把手伸到了死亡洞。
    「呀……」「呀!……」两人都惊叫一声。
    原来,她也有像姑妈半个球般突隆的阴阜,这更引发了振其的原始兽性。他把手穿进三角裤内,摸着了真实的阴阜,她则以颤抖的手,打开了振其裤子的拉链,纤纤玉手竟然不顾礼教的滑进振其的裤子内,抓到了大鼠蹊。
    「呀……」
    「呀……」
    她一阵抽搐,慾火漫延全身,这么大的鼠蹊,真可怕。
    她把玩着他的大鼠蹊,一阵阵的刺激冲击着她,使她差点儿发疯了,这瞬间,她只想把自己全身脱得精光。想到就做,她斗然起身,把衣服脱光了。
    振其惊讶万分,才会过意来,他也把衣服脱光。
    她已上了床,她那柔和的胴体,比维纳斯的石膏像还美,还诱惑人,振其奋不顾身的扑向床上,扑向如羊脂如玉她的胴体。
    「嗯……」他压上了她、他吻上了她。
    「嗯……嗯……」她阴阜的死亡洞,已湿淋淋的。
    慾火冲昏了她的头,她迷迷糊糊的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大鼠蹊对准了自己的死亡洞,娇声浪叫:「插进去……嗯……快……」
    振其也发疯了,听话的很,他毫不考虑的把臀部用力往下沉……
    …哎喂……你插死了也不要赔命……好舒服好美……姐这一生……哎……哎哟……若不碰见弟弟……姐是白活了三十年……哎……哎哟……」
    渐渐的,她的死亡洞已经有了松动的感觉,她的娇躯战栗着、抽搐着,玉脸儿也呈现出销魂的表情,好像舒服得进入西方极乐世界了。
    她的屁股愈扭愈快,而大鼠蹊这时候也很争气的攻城占池,慢慢的深入阵地了。这又紧又窄,又温又暖的小洞洞,好像几层肉圈似的包夹着振其的大鼠蹊,这种舒服和美妙,是在宋太太身上得不到的。
    振其舒服得放浪形态的大叫:「姐……你的死亡洞……是世界上最美的死亡洞……」在大叫声中,振其的臀部又用力的往下沉。
    她娇声惨叫道:「哎哟喂呀……你碰着人家的花心了……哎哎哟……好美好畅快……姐注定是弟的人了……我的好弟弟……哎……哎……不要停……哎哟哎哟……姐的命要丢了……」
    她的鼻音沉浊而急促,粉脸上已经涓涓的流出了香汗。
    振其也舒畅无比,他不再扭转屁股了,大鼠蹊已经进入了死亡洞中有四寸多,他猛然抽出、狠狠的插进。
    「哎哟……我的妈呀……亲弟弟……你要奸死亲姐姐了……哎哎哟,我的亲丈夫亲达令……哎呀……我要被你炸碎了……哎哎哟……亲弟弟……亲亲亲哟……我受不了……」
    这种少女的死亡洞,是振其在宋太太那里所享受不到的极其美妙的感受,是各有千秋,难分轩轾。
    他的大鼠蹊,渐渐的攻城占池,已经深入重地了。她死亡洞的淫水,已经汹涌排出。
    「哎……哎哟……」
    她在一阵猛烈的抽搐中,双手双脚突地卷起,把个振其搂紧挟紧,在颤抖中她大叫一声:
    「我丢了……好舒服的丢了……」
    然后隆然一声,双手双脚软垂在床上,人也晕死过去。魂儿飘飘,魄儿渺渺,飘在云中,载浮载沉。
    振其插得正兴起,只见她散戏了,他再插下去等于是唱独脚戏,多乏味,只好伏在她的身上,雨点般的吻着她的玉脸。她的樱唇差点儿成了圆形,迷迷糊糊的呻吟着:
    「好……好美……好舒畅……好快乐……」
    振其无聊透了顶,而且全身还是热烘烘的,很是难受,他突发奇想的猛然翻起身来,离开了她。
    「呀……」她娇声凄叫一声,又晕了过去。
    振其现在可以好好的欣赏这美妙的胴体了。
    他躺在她身旁,先用手去揉揉她的乳房,她的乳房虽然没有宋太太的那么大,却也坚挺丰满,尤其乳头更是逗人喜爱,小小的像颗红豆,乳头四周的乳晕,充满着血丝,振其忍不住的把玩起来。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好弟弟……嗯……嗯嗯……舒服透了……」
    显然的,她还在快感高潮中。
    振其玩了乳房一阵,手掌往下移,来到了她的小腹,牠的小腹平坦如镜,简直可以做飞机场的跑道,而且没有宋太太的花纹,如莹如玉,摸得他全身舒泰。往下移,就到了阴阜,这半个球般的阴阜,在浓密的阴毛中高挺着,振其寻找到了死亡洞,轻轻的移开了两片大阴唇。
    呀!她的两片大阴唇还是朱红的鲜艳色。
    「哎……哎……哎哟……好弟弟……不要看……羞死人了……那里很脏很脏,很难看……哎哟,不要看嘛……」
    「姐,你醒来了?」
    「嗯……嗯……不要看嘛……」
    「姐……你也真莫名其妙,你的死亡洞我玩也玩过了,插也插过了,看看又何妨,你鬼叫穷嚷什么?」
    「人家,嗯……人家害躁嘛!」
    「害臊还会勾引良家美男?」
    「嗯……弟不是良家美男。」
    「是什么?」
    「是坏人,大坏蛋……」
    「我让你爽歪歪,你怎么骂我呢?」
    「嗯……良家美男那有你这样超群的技术,简直是玩过一百个女人以上的武林高手,怎能自称良家少男?」
    「姐,我是从黄色录影带学到的。」
    「骗人,鬼才相信!」
    「信不信由你。好了,总算等你醒来了,你舒服了、你丢了,我可还没舒服没丢过,这一次该轮到我舒服了。」也不由分说,就把她压上。
    她大惊失色叫道:「弟……弟……慢点……」
    哪还容得下她鬼叫,振其的大鼠蹊已经像高射炮一样的就射击位子,只要一声命令,猛然又火爆的大战即发。
    「弟……小心点……姐怕怕……」
    「姐怕什么,二十五岁了,还怕什么?……」
    就在振其说话中,他的屁股猛然用力沉下,响起了一声垂死前的惨叫:
    「呀……」
    只见她花容失色,秀眼翻白如死鱼目,玉牙咬得吱吱作响,香汗津津,凄声颤抖的呻吟着:
    「好狠心的弟弟……你存心把姐插死……哎嘿……好胀、好痛、好麻……好酸、好酥、好舒服…哎哎嘿……残无人性的弟弟……」
    「姐,你骂得可够了吧!」
    「嗯……姐好爱你,你一点儿也不爱姐……」
    「姐,对不起,我太爱你了,所以急着要进入你的体内,假如说我有错的话,那是我太爱你的原故。」
    「哎……哎哟……不要动嘛!你是真心话,还是灌迷汤。」
    「真心话,此心可鉴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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