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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粉红可ai的小she头,轻轻地舔了一下猩红如

      尽管和父亲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心里却很坦然,我只是认为自己在某一方面与众不同罢了。自认还是一个有底线的人,我知道这样的想法多少有点「偷书不算偷」的味道,但排除了生殖繁衍,实际上乱伦本身只是一个心里方面的问题,而偷书则是一个现实方面的问题。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时父亲要和我做,结果会是怎样?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不能直捣龙门对他这样一个过来人多少是一种折磨,不过好在还有母亲。
    也许是我和父亲的这种关系,母亲在我眼中其实更像个大姐姐,不管我对我和父亲的事情多么坦然,对母亲我还是有些内疚,起码我和父亲对他隐瞒了这样一个秘密。所以我总尽量去弥补,以至于别人都说我对母亲比对父亲好。
    我没有见过父母做爱,常常会有些好奇,我曾问过父亲我和妈妈比怎么样,被父亲臭骂不准胡说八道,当然他不是生气,但我从此不敢说这事。我从没有嫉妒过母亲,我爱她,不管别人怎么认为,我知道她是父亲身上不可割舍的另一半,没有妈妈,我就不可能有这样一个爱我的父亲,甚至常常感觉到父亲对我的爱有一半来自于母亲,所以对母亲我充满感激,我心里偷偷地认为父亲是妈妈送给我的一个大礼物。
    尽管家里浓情蜜意,但我知道我的世界远远比它大,知道自己迟早要离开他们去寻找一个自己的新家,所以我很想出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高考时我选择了外省的一所大学,父亲很支持,倒是妈妈很担心,但想想能上名校挺不容易,也就没说什么了。上大学的前夕我曾想和父亲真正做一次,但父亲没答应,他说我应该把它留给将来娶我的那个人。
    我就这样到了另一个城市上大学,走之前父母自然是千叮万嘱别老想家,父亲更是语重心长。到了大学当然也常想父母,想念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光,但这种思念并不总是和情欲有关。
    大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开始恋爱了,我的初恋有一个很浪漫的开始,但在持续一年之后,还是分手了。可能是家庭对我的关爱使我成为那种一谈恋爱就想结婚的人,但在热恋一年之后我才发现我们婚姻实在太遥远,前方有着太多的迷茫,不确定的未来让彼此的承诺显得好苍白,我不能承受这样的爱情。我以为爱情在她刚刚开放的时候已经最为灿烂,而没有家庭的呵护,她只能一天天在风雨飘摇中慢慢地凋零。
    那时候的大学生还不像现在,我们没有什么机会做爱,最多只能在校园最黑暗的角落里彼此爱抚了对方那个地方。
    失恋后的我找到了另一种心灵的宁静,觉得自己成熟了许多,加上恋爱以后开始比较注重打扮,还换了个发型,在三年级的那个寒假回到家里,爸爸说我真正变成大姑娘了。我这才注意到,我很幸运地几乎继承了父母身上的所有优点,已经出落成一个性感漂亮的大姑娘。
    在那个寒假里一个月经刚刚干净的下午,父亲终于抵挡不住这样一个成熟身体的诱惑,突然将我压在身下(从前他很少这样),在他热烈的亲吻中我感到了他那强烈占有的欲望,他的阴茎不停地抵住我的阴户,急促的呼吸带着男人的欲望铺天盖地向我袭来,我本是一座不设防的城池,内心的狂野一下子如春风野火熊熊燃烧起来。
    我紧紧地搂着他,扭动着屁股与他厮磨,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插进来吧!」。
    他毫不迟疑地掰开我的双腿,挺起阴茎抵住那湿漉漉的小穴,坚实而圆滑的龟头让我充满了期待,还来不及细细体会,他的肉棒已如一辆凶猛的战车杀入城门,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痛!我惨惨地叫了一声!
    其实父亲的动作还算比较轻的,他立即停了下来,等我稍稍缓过来才开始慢慢的抽动。尽管我曾设想这将是一场隆重的盛典,我要像小说里的第一次献出童贞的少女那样,为完成人生的一次升华,可以慢慢的让兴奋去取代痛苦。
    可惜当时我还是觉得太痛,尽管很兴奋,但在父亲面前我还是选择了撒娇,父亲只好停了下来,像当年打针一样,哄我说一下就好,现在想起来真的很滑稽。
    我哭着说我不干了,他立即想停下来,可这时我却又偏偏不想让他拨出来,于是就这样断断续续地耗着,我的感觉稍好了一点,最后他的大阴茎在艰难地抽动了几下之后终于将精子射在了我的阴道里,直到那一刻我才真正的忘了痛苦,紧紧地抱住父亲。
    虽然第一次有些失望,但当时也并没觉得有太多遗憾。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开始体会到了真正性交的快感,在那个假期我们一直尽可能地找一切可能的机会做爱,以至老听妈妈唠叨父亲要注意身体,他一定是感到了父亲的体力问题。
    当时最大的问题是避孕,那时候买避孕套好像还得出示结婚证,在柜台买避孕套的人都很显眼,不过我们的运气不错,一个当年在乡下受过父亲好处的人当时就在药店卖这东西,父亲曾从他那里替单位的一个小青年弄回过一些,所以这次父亲假人之名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反证那个年代偷偷求他的人挺多,这是当时一个蛮吃香的职业。
    那段时间做爱给我留下的印象并不是很深,想来也许是因为与此后的那些疯狂相比,这些显得过于平淡了吧。
    回到学校后想父亲的感觉与以往不同,情欲的成份更强烈一些。不过想到每年有两个假期我也就心安了。在这之后父亲总共借出差的机会到学校看过我两次。
    第一次是在那
    那是当时新建的最好的宾馆之一,房间很安静,幽暗而温馨,第一次和父亲置身在这样的环境里,我已经不能再把自己当女儿,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完完全全的女人。
    我想象着成熟女人的样子,撩拨父亲的情欲,然后轻轻解开衣服,让女人的诱惑和欲望在他双眼底下和两手之间缓缓展现,他欣赏着我美丽的身体,嘴唇轻轻从大腿向上亲吻,然后停在我丰满挺拔的乳房上,我一边充满骄傲地品味着父亲的爱抚,一边脱去他的衣服,将手伸向他的阴茎。
    前戏因激情来得迅猛而变得短暂,父亲很快翻身将我骑在身下,挥舞他的肉棒直指我的小穴。
    等他再次将我压在身下握雨携云地直捣花心的时候,我已是花娇难禁蝶蜂狂,而他也没能再支持多久,随着如远处雷鸣般滚滚而来的沉吟声,阴道里那巨大的家伙如爆炸一般地跳动起来,随即千军万马向着子宫掩杀过来,霎时间让我感到山崩水泻死去活来!
    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在我手中生机勃勃地跳动着,父亲将我拉倒把我们变成了69式,忘乎所以地舔着我身下鲜美的玉蚌,我上下两张嘴忙活了起来——前面尽情地含着他的肉棒,下面那张小嘴也快乐地与他的唇舌亲吻。
    大学毕业后我又回到了父母身边,我和父亲依然保持着这样关系,我在单位有单人宿舍,常在那儿翻云覆雨。但那时候新的生活让我有太多的事情可做,所以我们并不是经常如此,基本上大约是两个星期一次,有时一两个月。
    尽管在热恋期间和父亲也做过,也非常刺激,但男友带给我的新世界完全吸引了我,只是偶尔的时候很想念起父亲。记得有天中午,男友在出差前与我匆匆的温存了一番,之后我一个人有些落寞,便打了电话要父亲来看我,和他做了一下午,那娇
    那一晚我们通宵达旦颠鸾倒凤一共做了四次,直至精疲力竭才偃旗息鼓。第二次的时候,他本是驾着那条蛟龙癫狂地搅着我身下那一池春水,突见他猛地从中抽出,扶起已是娇软无力的我,将那沾香带露的玉柱抵入我的口中。我舔着自己爱液如痴如醉,桃源本是仙境,那滋味仿佛不似人间。
    他那阴茎犹如蛟龙潜入春池,肆意游窜,也不管我死去活来,我兴奋难当却又不敢放声娇吟,就这么紧紧地着那被子,渡过了两次高潮。他那不羁狂龙终于也尽了玩兴,在那春池底下一泻如注。
    那阴茎在我手中如生龙活虎一般青筋毕现,我知道里边的玉浆已是呼之欲出,便更是疯狂地将他舔舐把玩,那虬龙猛一昂首,射出一道道白绫,我的香唇玉舌却是欲罢不能,便硬生生地迎了上去,任那玉浆在口中倾泻。
    父亲心满意足,长吁短叹,我舔舐玩味着嘴里那满满的玉浆,那满嘴的浓郁让我沉醉迷离,香唇一闭便将它全都咽了下去。
    父亲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扯开拉链,只见那个大家伙早已是翘首以待,张着小嘴垂涎欲滴,我两瓣香唇赶紧迎了上去,他则掀开我的裙子,将手伸入我浓密的阴毛之间,摸索那桃花幽源。
    父亲看得真切,立即将我拥在怀中狂吻我那还沾满精液的两片香唇,两个舌头搅着玉浆上下缠绵,那伴着青青精液味道的长吻让我永志难忘。
    我的情欲像是城中的囚徒,而他的肉棒犹如威武的战神轰开城门长驱直入,反复抽插杀声震天,激情在我体内如江河狂奔,到处花舞蝶飞,他的冲击仍如滔天洪水一浪高似一浪,情欲从土崩瓦解的高墙内释放出来,一时间高潮迭起山呼海啸。
    后来父亲再次来看我,这一次他的房间有人同住不方便。那个下午我没去上课,把父亲带到宿舍,一进门我们就狂热的亲吻,因为害怕,不敢在床上做,也不敢脱去衣服,靠在门边时刻警惕着门外的动静。
    特异的环境也让父亲非常兴奋,老树盘根的姿势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激情,他轻轻将我从他的阴茎上拔出,反身把我按在旁边床铺那叠好的被子上,分开我的双腿,将阴茎一把插入我那春水横流的小穴,然后俯身将我压住,伸手去取那春意绵绵的白玉双峰。
    桃李不言下自成溪,那湿漉漉的桃花洞口哪经得起他这一番抚摸,赶紧起来骑在他腿上,将那阴茎对准了花心没根吞了下去。
    年暑假前,父亲就住在学校不远处新开张的一家宾馆,那天下午我们一起吃了饭就去他的房间,在大堂看到一两对男女很亲热地从我们身边走过,忽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在走向房间的走廊上,我挽起父亲的胳膊,头轻轻地靠在这个带我开房的男人的肩上。
    此时我的已是欲罢不能,纳气定喘之后立即翻身将他压在下面,柳腰款摆,让他坚实粗壮的肉棒冲击每一个可能的角落,房间内满榻香风,莺声呖呖。
    父亲也被我的激情感染着,起身将我掀开,扭过我的屁股,从后面一下插入我的小穴,一时间扣股之声不绝于耳,我向后伸出一只手,感受他阴茎冲击的速度,一边安抚着那两个挂在外边不得其门而入的蛋蛋。
    每当我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宿舍的时候,总会想起自己居然衣衫不整地和父亲在这个地方做过爱,这时候下面就会一阵滚滚热浪。
    后来我遇见了我现在的老公,我重新开始恋爱,老公让我看到了一个梦寐以求的未来,我整天小鸟一样依在老公怀里,再没那么多时间见到父亲,而父亲也不愿意再打搅我,我知道他由衷地为我高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为女儿快乐成长嫁个好人。
    嫩花心一天之内被两个所爱的男人狂捣,真的好刺激。
    和老公结婚时我曾经有过一个疯狂的幻想,那就是在婚礼的当天让父亲干我一次,甚至我觉得自己身上还应该披着婚纱。不过结婚时忙晕了头,也就没了那份闲情。后来想想还有点后悔。
    我很清楚我与父亲的事情只是我生活的另一个部分,它跟我和老公的世界毫不相关,所以我从未因为父亲的事情对老公有过内疚,在彼此身上我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全部。老公是一个对性很通达的人,以至有一次和老公兴至兴致盎然之时我都差一点向他透露这个秘密,幸亏我还是忍住了,但有时还是了擦一点边,两人都觉得很刺激。
    结婚后和父亲做爱不是太多,偶尔的一次反而会变得更加刺激。随着自己慢慢地为人妻为人母,我渐渐感到对父亲来说,她的女儿正在完完全全地变成另一个男人的女人,于是我感受到了一种对父亲无法割舍的依恋,我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结婚时会有那样一种冲动的念头。
    怀孕时抚摸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不时想起和父亲那份已经水乳交融的骨肉之爱。有一天忍不住父亲面前将衣服褪去,只想让他见证生命在我的身体开花结果,让他在我身上尽享一个女人的春华秋实。
    他轻轻地吻我的全身,抚摸我变大了的乳房和圆滚滚的肚子。我替他掏出那只笼中雀跃的大鸟,它精神抖擞地屹立在我的面前任我把玩,那种一鸟在手的感觉让人心满意足。
    他一边亲吻我的肚子,一手玩弄我的乳房,另一只手同时在下边抚摸我的桃花源,那水草肥美之地因怀孕而变得异常的丰腴,令他爱不释手。
    经他这么一弄我心里已经是一片狂云乱雨,我一边亲着他的耳根一边轻轻地娇嗲道:「我要!」,接着翻身反趴在床上,玉臀高翘玉门洞开。
    他问:「可以吗?」,我说这两三个月没问题,两天前还和老公做呢,小心一点就行。
    于是他操起大家伙,缓缓地没入洞中,轻轻地抽插,那温柔如此饱满如此充实,每一次抽送都如鱼得水,好似春暖花开。
    后来忍不住便让他躺下,小心地骑在他身上,他那擎天一柱抵着花心让我宛如玉莲盛开,抗不住地香股乱摇,不多会便在娇嗲淫喘中迎来了高潮。
    因为动作始终不敢太大,父亲依旧是金枪不倒,他努力地往我身体内抵了一阵之后,将那阴茎拨了出来,冲着我的肚子打起了飞机,我一手轻抚自己的肚子,一手挑逗着他的龟头,很快他便将好些精液喷射在了我的肚子上,我用手将它们抹在了整个肚子上。
    我这般的癫狂只是想让父亲知道,在我成为别人的女人之后,我们父女之间那份依恋依然如初。
    孩子快断奶的时候,有天保姆和老公都不在,父亲来了,我刚给孩子喂好奶,衣服也没扣,就斜靠在父亲身上跟他聊天,那柔润丰腴的乳房透着乳香半掩在薄衫下边。
    父亲伸手搂住我的腰,抵不住这满怀的香艳,一边亲我一边伸手握住那圆润的乳房,我的乳房因哺乳而丰硕无比,浑圆沉甸,乳头上因他抚摸而渗出的乳汁如紫葡萄上垂下的琼浆,他低下头,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叼住我的乳头,我轻抚父亲的头,说道:「吸吧」。
    乳房一阵阵列酥麻,乳汁源源流出,跟给孩子喂奶相比,除了那幸福感,那种酥麻更加温热撩人,一股暖流缓缓流向下面。
    我搂着父亲的头,那上边多了许多白发,我不禁感到鼻子有些酸,这个对我来说一直象山一样的父亲正在开始老去,而我却已经完完全全的长大,成为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女人,今天的我竟可以用一种母亲的方式安抚自己的父亲,我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是伤感还是欣慰。
    里,我和老公开始尝试了肛交,在几次试探之后,我身上那三个娇穴终于被他占先了一次。
    不久的一天去看父亲,刚好妈妈不在,两人自然就云雨起来,父亲平时有个跟老公相似的习惯,就是爱边干边摸我的菊花门,往往搞得我浑身酥痒却无从排遣。
    那天他从后面将我弄得欲仙欲死,当他又再抚弄我的菊花门时,我便忍不住喘着对他说:「爸爸,干我屁屁好不好」,父亲以为听错了,反问了一声,我再次娇喊道:「用鸡巴干我屁屁!」。忘情之时,我跟爸爸总是这么淫声秽语。
    父亲一把抽出那坚不可摧的肉棒,将那硕大的龟头抵着我的后庭幽门,一阵阵酥麻从下面缓缓传来,引得那后庭的菊花在这艳香迷醉中缓缓绽放,而那龟头趁势而入,顺着后山幽径一路探去。
    此时我只觉得后庭爆满,全身娇软,哼哼嘤嘤只任父亲摆布,父亲适应了一会便开始轻轻地抽动,那种揪心快感让人紧张而销魂,父亲第一次后山采花自然是兴奋难当,没几下那玉茎便在后庭之内喷射起来,那暴涨跳动的阴茎瞬间将我引爆,不同寻常的的高潮仿佛将我推上云端然后落下,强烈的快感中那失重一样的感觉让我呼天喊地。
    在此后一段日子里父亲似乎对后庭很有兴趣,每次都要一探深浅,我总笑他老来轻狂。还好他跟老公一样,即使在雨浓情狂之时也还是很怜香惜玉的。
    其实自从结婚后,能和父亲从容地杀上三百回合的机会并不太多,更多的时候我们只能在母亲或老公的眼皮底下偷欢。趁着家人在另一边忙的时候,在房间客厅里玩短频快,有时仅仅是相互抚摸,有时夏天情况允许,我会撩起裙子让他插入,那种偷香窃玉的感觉紧张而刺激,短短时间内也会让我们迎来高潮。
    后来我的孩子已经一天天快乐的长大,生活的节奏不再像从前那样匆忙,加上妈妈退休后还有一些活动,所以我又有一些闲情和父亲在一起,不过他的精力已经不似从前那般旺盛,特别是三年前父亲做了一次手术,尽管身体恢复得很好,但明显地已是雄风不似当年,父亲更多的是喜欢抚摸我。
    我们最近一次做爱是半年前。妈妈随单位组织的旅行团去了北京,那天去看父亲发现他躺在床上说有点不舒服,我坐在床头和他聊天,他说他想摸我,于是我解开了衣服让他慢慢的抚摸我那依然丰满的乳房。
    我奇怪他为什么不舒服还有这样的兴致,他说不知道,我好奇地把手伸到了被子里,发现他的阴茎倒还是软的,于是便开始玩弄起来,他的阴茎居然在我手中变硬了,我脱了裙子骑在父亲身上,将他的阴茎倒入我的阴道,上下套动起来,我自己动了一会之后便停了下来,和父亲相拥而卧,聊聊天,他的阴茎依然留在我的阴道里,不时抽动几下。
    其实自他手术以来我们都是采用这种方式做爱,直到他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彻底软去。这是一种很平和的做爱方式,也许你无法得到高潮,但一直都会有一种满足,让你缓缓地沉浸在情欲之中,一切从容不迫,一切唾手可得。我想只有和老人做爱才会有这种感受,因为我曾和老公试过,不行,我和他需要的是另一种激情。
    好玩的是,在父亲那里淡淡的情欲,回到老公身边会马上变成熊熊欲火,非得在老公身上死去活来一番不可,老公每次都美滋滋地感叹:女人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现在我和父亲之间有的只是一般亲昵,这让我常常想起了自己的年少时光,我知道我们之间的情欲正渐渐的淡淡去,重归童年时的宁静,其实我很喜欢,那种单纯的感觉就像是当年父亲牵着我的小手漫步在夕阳的余辉里,安静温暖祥和。 我是一家啤酒厂的厂长,我的事业很顺利,家庭和睦,我觉得这一生像我这样子已经很不错了,但我总觉得缺少了一些什么。
    早上,我懒洋洋的起床,妻子早已经备好牙刷牙膏,做好早餐等我吃饭,儿子一雄也早已经上学去了。
    妻子何晓惠是我大学的同学,我是追了整整4 年才把她追到手的。当时的何晓惠青春朝气、清水丽人,迷煞了我们系所有的男生。到现在妻子还是那样美。
    我拨开被子,红色的三角裤里是一坨大大的软肉,不知何时我再也没有晨勃过,我对性事也渐渐淡了,有时面对妻子隐约的暗示都不加理睬,我总是对她说:
    「我累了,早点睡吧。」妻子当然不会说什么,只是闷不做声。有几次我甚至发现妻子在偷偷的自慰,我心中不由得有些愧疚。于是我再不喜欢做爱,也会在一个月里陪妻子恩爱两三次。妻子在做爱时格外的珍惜机会,她会打扮得很漂亮,穿得很性感,对我更是奴隶对主人般听从,当然我不会真的把妻子当奴隶了,因为她是我妻子,我真的很爱她,但我也真不想做爱,不是我阳痿了,总觉得缺少了一些激情。
    头看,因为我知道妻子一定还站在原地目送着我直到我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今年是我的本命年,「本命年犯太岁,太岁当头坐,无喜必有祸」。我是不信这些的,但妻子硬是让我穿红内裤,我也就随她了,谁叫我这么爱她。
    妻子还弄了条红绳子给我戴在手上,我硬是不肯,大老爷们还戴这个,给人看到了笑话。红内裤穿在里面我就不说什么了,毕竟不会有人看到。我说:「要戴你戴,我是绝对不戴。」妻子拗不过我只能自己戴了,红绳子戴在她的脚上还真的很好看,因为我妻子的皮肤很白,所以戴上红绳子显得手脚更为纤细白净。
    我顺便夸了她两句,之后她说:「你喜欢,那我就一直戴着!」厂子在市郊区,所以有一段比较难走的路,我开车一向小心,竟一次也没被开过罚单。突然,路前面窜出一条狗,我反应很快,急刹车,还好没把狗撞飞。但更不妙的是,一辆载重货车直撞了过来,我千钧一发之际,死踩油门向左猛拐。只觉得天旋地转,我车子好像掉到山沟里了,之后发生的事我就再也不知道了。
    我这是在哪里?我的眼睛微微的睁开,看见的是白白的天花板。我的头好痛,浑身都没劲,我想下床小便,这才发现我的双脚都裹了石膏。
    「本华,你醒了!别动!别动!呜呜……」妻子小惠本来趴在我床边被我惊醒了,看她黯淡红肿的眼睛,我疼惜的想擦干她的眼泪,这才发现我的左手也动不了了。
    「我是不是残废了啊?」我微笑地对妻子说。
    「没!本华,不要胡思乱想,你会好起来的,我去叫医生。」说着就去叫医生去了。
    医生进来了,问了我几个问题,测了体温就走了。
    医生临走的时候说:「病人要好好看护,每隔两个小时要给他翻身,你最好多叫几个家人轮流看护,不然一个人会照顾不来的。」「我已经叫表姐和表姐夫过来帮忙了,爸妈那边暂时先没有告诉他们,他们年纪那么大了。」我一切随妻子安排,只是我心中没底,我是不是真的残废了,想着想着,我流出了眼泪,我用另一只手偷偷的擦掉。
    就这样我在医院里呆了一个半月,期间有妻子的表姐和表姐夫来帮忙,我和妻子两边的父母都过来了,但因为考虑到他们年纪那么大,硬是让他们回去。
    亲朋好友、领导、下属都来看过我,我烦不胜烦,因为一有人来总要跟他们说话,总要跟他们招呼,很少能安心养病。我就这样度过了40多天的日子。
    我要求妻子办理退院手续,妻子一直不让,最后我发起火来才结束了住院如住监狱的痛苦日子。
    我的双脚是粉碎性骨折,怕这一生都要在轮椅度过了。但我并不觉得这一生就这样没了,因为我还有儿子,我儿子就像是我生命的延续。我要好好的培养他,让他比我更有前途。
    儿子正在准备高考,我不让他经常来看我,一切要以学习为重。
    这一年,我的本命年。我的浩劫却不止于此。
    这些天我感觉膝盖有些发痒,廖医生跟我说,「你的腿伤快好了,要想站起来,还需要进一步调养,我每周都会来看你的。」廖医生就是给我动手术的那个大夫,听说他是院长的儿子,但他并不是凭借他父亲的威名当上主治医生的。廖医生在国外学医,回国后给他父亲帮忙,如今40多岁的廖医生已经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了。
    我抚摸着盖着毛毯下的腿,对接下去的状况充满了期待。
    「本华,你说奇怪不奇怪,我挂在阳台上的丝袜又不见了!」妻子有些抱怨的说着,因为她的丝袜都是进口货,每一条都是很贵的。
    「会不会被风吹走了啊!我看现在的风很大啊!」我安慰妻子说道,「不然,你再买几双就是了。」「我都用夹子夹着,不会被吹走吧!」妻子不确定的说道。
    的没事,转过身背着我,高兴的抬起洁白挺翘的屁股。
    妻子的臀部像两团柔软的面团,任你怎样揉搓最后都会还原成原来的样子,而且特容易被捏红,不小心还会被捏青掉。我总是笑她真正是水做的,她就会说,「我是水,你就是火,我被你一煮就开了!」我一只手在她阴道里进出,另一只手捏面团般在她的屁股肉上任意揉搓。妻子压抑着嗓子不敢叫出声来,怕坏了她在我心中的形象。我对她这种想法无可奈何,说她又不听。
    我的动作从慢到快,最后进行冲刺般往复抽插,妻子只是压抑的发出一点点叫声,仿佛在忍受极度的痛苦,又像要释放极大的欢愉,全身泛红,发抖!我知道她要达到高潮了,忍着手酸,加大抽插速度。终于,妻子阴道里的水如洪水喷涌了出来,喷了我一脸,湿湿的,咸咸的。
    我看着妻子趴在床上,彻底的瘫软下来,下体洪水已止,但身上的红还没退去。从来没看见妻子这样高潮过,以前只是小小地泄了一下,没想到这次比男人射精喷得还猛!
    「老公!对不起啊!把你弄得一身都脏了。」妻子为我擦了身体后,自己也去淋浴。
    「小惠,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越来越白了啊?」「在家里没出去当然白了,不过白才好看呢!」妻子笑笑的对我说。
    「可男人太白了一点算什么啊!」我很无语。
    「叮咚…」我妻子穿着性感的睡衣就去开门,我没说什么,来我家的一般都是较好的朋友。
    「啊!廖医生您来了啊!赶紧进来,」妻子热情地让廖医生进来,还给他换了鞋子,我望了过去,发现廖医生神情有些恍惚,眼睛朝着妻子弯下腰而露出的乳沟看去。我连续咳嗽了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妻子漂亮是做老公的炫耀的资本之一,我对此没有太在意。
    「温先生,你现在是不是体肤变白了,腋毛和下体的毛发不时地脱落啊?」廖医生扶了扶眼镜,关心的询问我最近的状况。
    「廖医生不愧是廖医生,确实是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赶紧向廖医生请教。
    「这是因为我开的这些药的关系,是药都有三分毒,没事的,只要你再吃两三个疗程,就可以了,以后这些药就不用再吃了。」廖医生像一位老学究谆谆的叮嘱。
    我终于放下心中的石头,千恩万谢的送走了廖医生。不一会儿,只听见妻子惊讶的说道:「我早上放在卫生间里要洗的丝袜又不见了!」这一次我终于认定,妻子丝袜没掉的原因应该是廖医生偷走的,因为刚才廖医生去上了一趟卫生间!
    没想到廖医生是个恋袜的人,以前有听闻这种事情,没想到发生在自己家里。
    我和妻子觉得好笑,商量着下次他来的时候,一定要把丝袜穿好几天,然后让他偷,臭死他!我和妻子哈哈大笑!
    又过了一个月,廖医生说,我可以做康复运动了,叫我要慢慢的学走路。只是我两腿真的没有力气,靠在妻子肩膀上慢慢的走着,苦了妻子小惠。
    我每天睡醒起来的时候都会发现腋毛和阴毛掉了一些,几乎都快掉光了,我的皮肤现在跟妻子一样白,不过我是苍白,妻子的是健康的白。
    这一天,廖医生叫我到医院复诊。这一次离开家,妻子和我差点回不来,因为命运的轮盘停止了转动,它把指针指向了我。
    我和妻子被廖医生带到一间幽闭的房子里,要不是房间里放了一些医疗器具,我还以为是仓库呢。
    这间房间里是被厚重的玻璃隔成两间,从外面看里面是看不进去的,但从里面看外面却如同隔着透明的玻璃。整个房间很大,里面的这间放着一张白色的病床,廖医生让我躺上去,然后把我的双手双脚绑了起来,我不解,他告诉我怕我乱动,影响他的操作,我和妻子也就释然了。
    随后廖医生说,他得出去一下,我和妻子都没在意,妻子还尽说些安慰我的话,让我别担心。
    不一会儿,廖医生进来了,身后还带了一些人。
    廖医生是赤身裸体的!他身后那些人也是!
    我和妻子一时惊呆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就在我们发愣的时候,廖医生和身后的那些人一拥而上抓住了我的妻子。
    我妻子疯狂的挣扎,乱喊乱叫,我也对廖医生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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