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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露出水汪汪的媚眼勾引着男人,整个身子又

      「姐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会这样」
    芽衣眼睛一下子朦胧了,嘴唇颤抖着,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睛里流出来,滴到了床单上。
    〈来是想太多,发情枪的效果果然已经消失了,芽衣失神之后早已过了30秒了。
    [[[ 很可爱不是么?]]]〈着芽衣的表情,我不禁咽下一口口水。
    为什么……这么的……可爱呢?
    比平时更加的可爱呢。
    现在想来我为什么会锁门呢?
    大概是已经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了吧。
    还是说……是已经打算那么做了呢?
    [[[你没做错喔]]]
    我内心中的什么开关,可能已经被激活了吧。
    因为自己最爱的妹妹非日常的暴力和侵犯,将自己内心中一直压抑的东西给唤醒了。
    处女被妹妹夺走了,说不定因为处女膜的存在而存在的什么也一并被夺走了也说不定。
    [[[其实那一直是存在着的]]]
    「姐姐……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呜呜呜……姐姐……」
    〈着芽衣痛苦的表情,我明明应该手忙脚乱的。
    但此刻大脑却考虑着不找边际的事情。
    自己都弄不清自己在考虑些什么东西。
    [[[ 好可爱,好想舔,按耐不住了]]]
    但是值得一提的事情是————
    我丝毫没有因为妹妹的泣颜感到伤心
    并且,还有些莫名的兴奋。
    芽衣是个自尊心很高的女生。
    一直考虑着他人,虽然有时候会很凶悍,但也不会带有恶意。
    她的魅力毋庸置疑,但是此时此刻那张傲慢中带着温柔的脸。
    却遍布着恐惧和悲伤,还有自责。
    但是这样的表情,却让我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样的芽衣让我觉得她无比的可爱。
    ∩爱到,让人想要吃掉她呢。
    [[[ 吃掉她吧,不用客气]]]
    「没事喔,所以不要哭了」
    我嘴上这么说着,当然要这么说,不然还能说什么呢?
    虽然想要多看看那样的表情,不过考虑到芽衣的内心应该并不好受。
    ∩惜归可惜,我毕竟是姐姐嘛。
    「伤……伤没问题么……不是流血了么……没问题么……呜呜呜……姐姐」
    芽衣看到我的表情一如往常,好像稍微安心了。
    但是自责的表情却没有减弱,反而加强了。
    用力的抓住我的肩膀,却没有刚才那样的力量了。
    「那个……嗯。已经没问题了……」
    才怪,虽然现在确实不疼了。
    但是有着满满的违和感,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连自己也不知道。
    不禁两腿互相摩擦了一下。
    [[[期待着什么呢]]]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姐姐……真的很对不起」
    芽衣很聪明,善解人意,肯定还以为我是顾及到她的想法才说出这话的吧。
    但是她也没有点破,只是一味的道歉。
    「为什么我会做出这种事情呢……姐姐……对不起……」
    〈着这样的芽衣,我不禁感到有些害臊。
    毕竟让芽衣变成那种样子的不是别人,就是我自己。
    但是芽衣却这样的自责,做了坏事了呢。
    [[[这种小事不用在意]]]
    发情枪是真东西,毫无疑问是平时无法想象的非日常之物我既然使用了它,到底是抱着怎样的期待呢。
    不过凶手虽然是咱,但是作为交换也被夺走了处女。
    这也算是两清了吧。
    不过,我却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呢……
    必须拿什么来交换才行吧……
    和我的处女一样重要的东西。
    否则这种令人不舒服的违和感一定无法平息吧。
    [[[ 那是当然的,你没有错喔]]]
    「呜呜……即使是姐姐,也肯定生气了吧,毕竟是做了这种事情……」
    真的好可爱,一直在意着我呢。
    但是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的……完……全……没……问……题。
    因为啊……
    [[[ 没问题的,没问题的]]] 「姐姐?怎么了……为什么会笑……」
    nb
    sp; 芽衣有些害怕的样子,完全理解不了现在的情况吧。
    思维变得乱七八糟,无比凌乱,无法维持自身的理智。
    「芽衣,我爱你哟」
    我不禁再次露出了微笑。
    用自己混乱的大脑写下了糟糕的记录,自己也无法理解自身的行为。
    那么又会怎样呢。
    我应该是知道的。
    唉呀呀,这可真不像我,竟然把表情露在脸上了,这时候不应该是这样的表情吧。
    人类是无法在镜中看到真正的自身。
    继续作为我可爱的妹妹而存在吧。
    违和感已经折磨了她许长时间。
    手指伸向下体摩擦着,享受着,期待着。
    亚美笑了。
    好像是越来越强了呢。
    在等待着妹妹醒来的途中。
    好棒……好棒……好棒……
    都是她的负担也说不定。
    我是知道的。
    而像只猴子一样进行愚蠢的交配时,才能稍微放松一下,能够将自身的怪物给放出来。
    真令人期待,如果之后我再做了那样的事情。
    非常幸福的笑容。
    ⊥如同毒药一般侵蚀着她的身心。
    校服可不便宜,我的家庭也并不算富裕,不需要给予多余的压力呢。
    解放自己的内心。
    [[[ 享受吧,愉悦吧,快乐吧]]] YES!YES!YES!
    活在世上,人类随时都是戴着面具来面对他人的。
    不知道何时,我已经拿出了发情枪。
    唉呀唉呀……下半身的违和感……
    4。真正的开始「芽衣,我爱你哟」
    但是呢……但是呢……
    所以才在镜中看不到真实的自己。
    但是她自身无法察觉自身所产生的逆转
    [[[ 这是拥有了「力量」之人的权利]]] 这是我理所当然的权利。
    因为这种异常,她才第一次放下了自己的负担。
    该说不愧是我吧?
    所谓的非日常
    [[[ 按下去吧,按下去吧,按下去吧]]] 嗯,好的,好的,好的。
    [[[ 期待着呢,期待着呢]]]
    如果再被撕烂那可受不了呢。
    [[[ 但是呢……那样很无聊的吧。]]] 啊啊啊……不过这种金属感触真的很
    这是我应当做到的回报。
    如果将它给丢掉的话,可能就能再次回到以前的日常了吧。
    〈着芽衣逐渐变得恍惚的神情。
    但是不久之后,就会暂时消失了吧。
    她或许是已经疯了也说不定。
    那并不是满足的笑容。
    那种时刻,已经不远了。
    胡思乱想着。
    我默默的脱下了刚穿上的衣服。
    理智无法压下对未来的期待。
    这也是多亏了发情枪的神奇功能呢。
    棒,一想到之后将会发生的事情。
    在收拾的时候,偷偷的把发情枪藏在了口袋里。
    ⊥感觉脑子都要坏掉了。
    更柔软的,更滑嫩的,更湿润的……
    那将被更加强烈的感觉所代替。
    在按钮上的手指传来的感触那是无比愉悦的享受。
    但是我知道有更棒的东西。
    这是我辛苦许久的奖励。
    人类是愚蠢的生物,总是因为社会,因为家庭,因为理智,所以才无法解放自身。
    即使双腿摩擦再久也无法消除。
    随着时间,芽衣就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
    所谓的一方面的强烈的罪恶感指的就是这种情况不是么?
    呵呵呵……再这种情况下还能考虑着这种事情呢。
    亚美也是如此,对家庭和妹妹的歉意和爱,作为学生会长的自尊和理智。
    但是她是知道的,该如何才能满足。
    …………………………………………………………
    n
    ————————这种违和感,其实并不讨厌呢。
    心脏激烈的跳动着。
    bsp;不过那是普通人的行为罢了。
    但是亚美其实并不是普通人,她有着太过于强大的爱,她没有将自己的负担当做压力来看,她享受着自己的人生,享受着自己的负担。
    发情枪的存在,对于她来讲毫无疑问是侵蚀了自身现实的非日常正因如此,才难以自拔。
    这听起来很矛盾。
    没错,确实很矛盾。
    为什么这么理智的人,会因为看起来仅仅是这种程度的非日常而变成这样呢?
    明白的大概也只有身在雾中不自知的亚美本人吧。
    真相说不定只是恶魔的耳语罢了。
    所以亚美她————再一次对自己的妹妹做出了禁忌的行为。
    但是事与愿违。
    芽衣只是愣了一愣,却没有刚才的反应。
    「怎么回事!为什么没用了?!」
    亚美本来满心期待着再一次和妹妹进行禁忌的交合。
    但是现实却背叛了她的期待,芽衣并没有发情。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亚美双眼大睁,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摁下发情枪的按钮。
    浑身赤裸露出了美丽的肌肤,身上散发出雌性的香味。
    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花瓣,另一只手拿着小型手电似的红外线发射器。
    对着自己的妹妹咆哮着。
    〈起来无比的滑稽又可笑。
    「亚美姐姐……?」
    芽衣发出了声音。
    是因为被自己所爱的姐姐的行为给吓到了么?
    「芽衣……」
    亚美有些绝望的呼唤着芽衣的名字……
    身上流出了冷汗,一只手还是不停的按着。
    但是另一只手,却更加激烈的摩擦着下体。
    为什么会如此?亚美自己也不知道……
    「姐姐……」
    芽衣低下了头,头发遮住了脸,看不清表情。
    「姐姐……亚美……姐姐,亚美姐姐……」
    芽衣再次发出了声音,这次听起来有些颤抖。
    亚美则是呆住了,停下了一次又一次的按下按钮的动作。
    有什么不对劲
    发情枪是真的没用么?这应该不是一次性的才对。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亚美仔细思考着。
    自己有漏掉什么东西没有注意么?亚美抚摸着自身花瓣的手指动作越来越激烈了。
    这嘲简直诡异。
    明明亚美的其他动作和表情都停止了,但是手指却还是激烈的动着。
    「亚美……姐姐……亚美……亚美……」
    芽衣还是没有抬起头,只是呼唤着亚美的名字。
    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好像在承受着什么一样。
    没错,不一样。
    这还是非日常。
    在理解到这个情况之后,亚美冷静了下来。
    没错,自己本来是打算——回报刚才的事才对。
    没错,自己并不是想要——
    的妹妹。
    本来应该保护的,却被自己亲手给伤害了。
    芽衣……
    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
    舔了舔那只手,自己的手很柔软,咸咸的,甜甜的,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味道。
    那是什么味道?
    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确实很熟悉的样子…………
    [[[那是爱哟]]]
    啊啊啊……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那是爱的味道!
    这就是爱!因为芽衣刚才对我做的太过分!所以必须惩罚她!
    虽然感觉很难受,但是也不得不憋着痛苦的内心,给予她惩罚嘛。
    没错,这是正确的。
    亚美没有注意,自己的嘴角正扭曲的上扬着。
    私自得出了奇怪的结论。
    亚美甚至忘记了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忘记了自己本来打算做的事情。
    打算好好的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妹妹。
    但是没差,因为啊。
    要做的事情,本质上没有改变不是么
    用双手将妹妹的头抓着,就像抓着篮球一样。
    然后抬向了自己,对着那柔软可爱的唇,用力的印了上去。
    也不顾发丝形成了阻碍,只是对着自己妹妹的唇用力的亲吻着。
    舌头伸入了口腔,带入了不知是自己还是妹妹的发丝。
    「咕……噗……嘶……嘶……嗯……嘶……」
    芽衣毫无反应,双手无力的下垂着,只是不知廉耻的流着爱液,一边用看起来很痛苦的姿势承受着自己姐姐柔软的嘴唇和舌头。
    「呜…………呜…………嗯…………嗯…………嗯…………」
    已经分不清是打算将芽衣吸进自己的身体,还是打算将自己塞进芽衣的里面。
    亚美只是享受着,用尽心力的享受着。
    「嗯……嗯……呜……滋噜…………」
    没错,这就是家族,这就是姐妹,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妹妹做错了事,姐姐就应该好好的惩罚妹妹。
    不只是需要暴力,而是用棒子和糖的战术来使妹妹知道自己的心意。
    这就是自己的爱。
    「嗯………………嗯………………嗯…………」
    渐渐的垂下身躯,将芽衣放平在床上。
    然后自己马上骑了上去。
    双脚分开啪在了芽衣的身上。
    「呜……姆…………嗯……嗯……啾……」
    然后开始更加激励的亲吻,亚美毕竟是生手,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使女人享受。
    只是单纯的将舌头塞进了妹妹的唇。
    然后胡乱的四处舔着,也不顾自己的舌头被妹妹雪白的贝齿给弄得生疼。
    不如说,那种疼痛使得她更加兴奋。
    「呼嗯…………呜啾…………啊…………嗯啊…………呜呜…………」
    两人的呻吟声混在一起。
    虽然受到了亚美全力的一巴掌,但是芽衣并没有显得多么痛苦的样子。
    bsp;「……哈……啊……………………哈…………哈…………」
    亚美脑子里想着自己是正确的,自己是正义的。
    这样做是理所当然的。
    这种常人难以想象的鬼畜行为是理所当然的,对象是自己的妹妹。
    两人都因为有些窒息而急促的呼吸着。
    为了多一点氧气来开始下一次的侵犯和被侵犯。
    「哈…………哈………………哈…………嗯………………哈…………」
    「呼…………哈………哈………哈………………哈…………哈…………」
    ≮水连成的水晶之桥还牵连在一起,分别通向两人的口腔。
    亚美看着芽衣的表情,红肿的眼睛里带着难以隐藏的泪花,发丝凌乱的涂满在枕头上,只是迷离的看着自己,从自己让她闭嘴之后,她就真的一言不发,只是承受着自己给予的惩罚,然后发出可爱的声音而已。
    果然自己是正确的!!!
    仅仅只是接吻而已,就已经超过了和男人做爱的快感了。
    这一点两人还并不知道,自己所做出的行为到底会有多么可怕。
    已经回不来了,即使是真的男人也无法满足自己了吧。
    明明只是初学者间毫无快感的接吻而已。
    为何会有这么巨大的威力呢?
    发情枪并不只是可以让人发情而已。
    随着性交深入和时间,脑内吗啡逐渐使得两人的大脑越来越沉迷其中。
    已经回不来了。
    当然,亚美并不知道自己的理智正逐渐的消失。
    非日常的接触,那是精神上的毒药。
    而因为发情枪而大幅强化的脑内吗啡,确是物理上的破坏。
    那是超越了现在世界上任何毒药所能给予的快乐。
    她已经完全称不上是以前的她了。
    是已经拥有了「力量」和「勇气」的「女王陛下」
    并且,现在正在使得这个概念更加具体化。
    [[[将这雌性变成你的奴隶吧]]]
    [[[让她彻底变成你的东西吧]]]
    [[[她没有你以后就活不下去]]]
    [[[这才是永不分离的家族爱]]]
    〈着被自己称之为妹妹的生物如此乖巧可爱的样子。
    亚美的内心被强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填满了。
    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将口水连成的水晶桥给破坏掉了,但是接下来,两人会进行更亲密的联系吧。
    作为将处女夺走的回报,作为我忍耐了这么久的奖励,作为「女王陛下」的权利。
    我会夺走的,和被你夺走的东西同等价值的重要之物。
    想到这里,亚美不禁有些期待。
    违和感,已经强烈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事吧。很久很久以前,我们肖家的祖先是一个小国的国君,我们这个家族为了养育后代,但又不能混有外族的血,只能族内的族内的通婚,时间久啦我族人发现生下来的小孩子多为残缺不全或者智力有问题,于是我族向神祷告,神被我族的诚心所感动,许下这样的承诺,我族的长子身具双性的功能,能够为我族怀孕生子,而且生下来的孩子绝对降,渐渐的我族到如今只剩下我们家这一支,而你就是我族这一代唯一的希望。」母亲含着泪光看着我。
    「不,不会吧。我是男的也。」母亲的话让我浑身发抖,男的生小孩子我可是头次听说。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我家里都是男的啦。
    「是真的,妈也是男的。」说完母亲拉开她上半身的衣服给看,果然是平的。
    「不,不要啊!」天,让我昏过去算啦,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母亲竟然是个男的,给块豆腐我撞死吧。
    「小狩,不要这样。每代的长子大多数的想法跟你一样,到后来慢慢适应下来就好啦,像你爸爸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母亲的脸红了红。
    「爸爸不会是你的弟弟吧?」妈,不要叫我小狩,听起来像叫小受一样,难道我一生下来就注定这样的命运?
    「是啊,他是我二弟弟。」母亲给我肯定的答复。
    「妈,大哥醒来没有?」这时,二弟肖宫推门进来,看到我醒来冲我笑了一下。
    「小宫,妈该说的都已经说啦,剩下来的交给你。」母亲见到肖宫进来,竟然把我一个丢下来。该死的妈妈,为什么给弟弟起名叫小攻,而我却要叫小受。
    02
    「不要,你不要过来。」看到肖宫不怀好意的朝我走来,我大叫。
    「嗯,好香。果然是发情的味道。」肖宫走到床边,低下头在我的耳边闻了闻。
    「什么发情期?你才发情呢。」我呸,我活到这么大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交过,哪有什么发情期,我看他的样子才在发情呢。
    「刚才妈可能忘记跟你说啦,本来在每一代的长子二十岁的时候身上就会出现锭样一朵金色莲花,可是不知为何直到你二十四岁的时候才出现,这朵莲花的出现就代表着发情,而每代的继承者就可以已经做好下一代的准备。」肖宫边说边揿开的床单,把手放在我胸口的莲花上画圈圈,这时我才现被单下的自己一丝不挂。
    「二弟,你看我的长相这么平,而且那个什么传说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以你这么帅的长相,还怕找不到心怡的佳人,你就放过我吧。」希望二弟看在我这么平凡的长相下手下留情放过我。
    「叫我宫。狩,你知道吗?从我一出一生就知道你将是我的新娘,无论你长大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放弃你。」二弟一反平嘻嘻哈哈的样子,专注的望着我。
    「不要,我不要当你的新娘。」我一个大男人当什么新娘,而且当弟弟的新娘这更不可能。
    「宫,听到没?狩不要当你的新娘,他要当我的新娘。」妈妈咪啊,三弟肖孛也突然出现插一脚,他还嫌现在不够乱啊。
    「孛,你不要忘了你只后备,不要痴心妄想。」妈可真是会起名字,我才发现我们三个的名字分别是小受、小攻、小备,不会当时他生我们的时候就已经想好啦吧。
    「切,你不忘啦,妈说过如果狩不喜欢你,那就由当狩的丈夫。」孛显然不买宫的帐。
    「你欠扁,狩是我的。」如果我是一个女生此时只怕会感动的痛哭流泣,两个大帅哥在为我打架,这是多么浪漫的事情,可是我偏偏是个男人,外带还是这两大帅哥的哥哥。
    「你们给我住手。」虽然现在我很讨厌他们,但我也不希望看到他们兄弟越墙。
    「狩,你说你喜欢我们哪个?」见到我喊停,他们两个像听话的小狗一样围在我身边。
    「你们两个我都不喜欢。」我的头虽然不能动,但眼睛还能动,我拼命的转动眼珠表示拒绝。
    「不行,你得在我们中间选一个。」我何德何能,竟然能让两大帅哥看上,我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喂,你们两个搞什么鬼,最好的受孕时辰都快错过啦。」这时父亲推开门进来看到这混乱的一幕不免皱起眉头。
    「爸,救我。」我仿佛看到救星一样,小时候父亲最疼的就是我。
    「对不起,狩,你今天非要过这一关。」爸爸面无表情的把孛拎了出去,只留下我和肖宫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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