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 不可饶恕
这个地方是欧韵城带着自己来的,萧夕是一点都不清楚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但是她也不敢问别人,万一是欧韵城的朋友呢。
“这个江辰,怎么就不会挑选一个好地方,这样让我怎么办?”在终于无头无脑的转了片刻后,萧夕忍不住的开口抱怨江辰。他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吗?
不过抱怨也没有用,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快些出去。所以萧夕就不停的走着,但是与此同时,她也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一定有人在跟着自己。
会不会是欧韵城?这是萧夕第一个想到的人,于是便加快了脚步。但是后面得声音也是越来越近,最后直接到了萧夕的身后。
“你是谁,跟着我做什么?”萧夕不敢回头小声的开口,莫不是被什么贼人给盯上了?等了片刻没有听到身后人的回答,回头才看到居然是何瑞。
“怎么是你?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看到是何瑞的瞬间,萧夕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只要不是坏人就行。
何瑞根本不回答萧夕的话,而是直接把人给拉到了一条漆黑的小路上。那些地方人来人往的,很难不被别人看到,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我问你话呢。”甩开何瑞的手,萧夕不悦的开口,竟然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好像是知道何瑞不会伤害自己一样。
“问什么?”何瑞点头不答反问,他真的没有听到萧夕刚刚在说什么。他只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之中了。
萧夕被人带走已经许多时间,他一直都在寻找。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心中是说不出来的高兴,只想要带着萧夕离开。
“就是我问你,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萧夕无奈只能再重复一遍自己的问题,自己说话的声音有那么小吗,这个何瑞居然都没有听到。
“江辰让我来的。”何瑞脱口而出就是这个答案,因为他现在易容了的模样萧夕一定不认识。他也不能让萧夕觉得害怕,所以就只有用江辰的名字了。
听到江辰的名字萧夕才放心的点点头,也就只能是江辰了,不然还有谁会如此的担心自己呢。就算是他,估计他还很忙吧。
看到萧夕眼睛里突然出现得悲伤,何瑞有些失神,不知道她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自己得身份也根本就不好意思开口询问。
“走吧,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呢?我们不去找他们吗?”不过萧夕已经没有怀疑的情绪了,她只想要快点和江辰会和然后离开这里。
这个鬼地方山清水秀,可是她就是不喜欢。她自己明明有家,有亲人,为什么要被男人给囚禁在这里。欧韵城的爱真的是太变态了。
“好,走吧。”何瑞一看到萧夕就觉得自己根本就移不开目光,也不会思考了,只能跟着萧夕的思路走。
两个人沉默着走着,这让萧夕觉得非常的不舒服,她不喜欢这样安静的环境,特别是这样激动人心得时刻。
“我说,你和江辰叶戒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你?”最终还是萧夕忍受不了这样的环境主动开口,她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人在走路呢。
何瑞听着萧夕的质问却忍不住的笑了,怎么可能让她知道呢。不过天色很黑,萧夕也看不到自己得表情。
“我和两位兄弟刚认识,江姑娘不知道我也很正常。”总不能告诉萧夕自己真实的身份吧,萧夕却是不信的。
江辰和叶戒两个人十分注意自己的朋友质量,不是那种很在乎的朋友根本就不会带着出席这种宴会。这个何瑞,分明就是有事情在瞒着自己。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是那么八卦的人。”萧夕做人一向懂的进退,所以就算是知道了何瑞有事情瞒着自己也不追问下去。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何瑞明明是自己第一次看到,可是总觉得熟悉。刚开始见面就觉得熟悉,现在更是这样,让萧夕忍不住的想象他到底是什么人。
“江姑娘不用打听我是谁,以后自然会知道的。”凭着何瑞对萧夕得了解就知道她一定是在疑惑了,好笑得开口。
“好吧。”萧夕点点头同意,可是心中是更加得奇怪了。他怎么会这么了解自己呢,想的什么他都可以猜到。
然后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中,萧夕却忍不住的叹息。这样可以自由走动得日子已经许久没有过了。
“姑娘在叹息什么,莫不是不想离开?”何瑞对于萧夕得叹气很是奇怪,好奇的开口询问,当然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没有。”萧夕摇摇头:“只是想到了我在这里待过的时间,真是觉得不可思议。”顿了顿,萧夕继续开口。
“我是一个喜欢热闹和说话的人,可是在这里是一点自由都没有。那个欧韵城每日都让人来看着我,根本就不让我出去。”想到这个事情,萧夕就觉得生气。
如果欧韵城对自己可以宽松一点时间,或许她就不会这么着急得想要逃出去了。不对,貌似真的有时间。“后来终于给我了一些时间,不过也就是在他的铺子里,还是没有一点自由嘛。”
何瑞听着却是皱眉,这个欧韵城居然敢对着萧夕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不可饶恕。
要知道萧夕在自己这里可是一个宝贝,要什么给什么从来没有让萧夕受过什么委屈。可是在欧韵城这里,却如同一个犯人一样的被看管着,一定要找欧韵城算账。
“不过还好,我终于可以逃出去了,这还要多谢你们呢何瑞。”本来沉重得氛围被萧夕得几句话就给化解了,对着何瑞柔情的笑了笑。
这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真的就觉得他是自己认识得什么人。看来还需要去找江辰问个清楚才行,他居然都敢有事情来瞒着自己了。
“不必客气,前面就是我们的会和地点了。”何瑞笑着摇摇头,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如此的笨了,居然一直不知道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