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温热血rou(做错题目被掌掴pi股、顶烂
开学真的把许攸宁累够呛,一顿忙活下来她坐在自己铺好的床铺上晃荡着腿盯着对面下铺发呆。
她幼儿园从高中就没有住宿过,虽说现在所在的大学也在s市离家不算远,但是学校规定学生住宿满一年才能申请走读。
明明过上了从小到大梦寐以求的住宿生活,为什么感觉很寂寞呢?
她已经无聊到想根据床铺推测室友的信息。
床还没有铺开就贴上了海报,海报上的动漫男角色不认识,看这美型画风应该是女性向,搞不清楚是bl向还是少女系。对着画外伸着手看起来男子力十足,海报右下角那块粉色应该是女主的裙角,所以邻床的室友应该是喜欢少女系动漫或者游戏的二次元。
斜对角的床铺铺开了,是略显土气的碎花床单,总感觉这床单有点眼熟,对了,李稗在小屋里也是这种花色的碎花床单,又想起雨夜里赤条条的身体和耳边的娇踹,她做作地拿手捂住了脸,要是她的狐朋狗友看见了,绝对心里一阵恶寒。
她将手一放下就对着嫌弃的目光,目光的主人是个打扮精致的漂亮女生, 应该是她的第三个室友。
“你是我的新室友吗?”许攸宁问她。
“不然呢?”对方好像不太想搭理她。
许攸宁尴尬地揉了揉鼻子,终于有人入场打破了尴尬。
“哇,我们宿舍颜值好高啊!”一个脸圆微胖的可爱妹子端着脸盆和洗漱用品跳进来,站在床边欣喜地打量两个新室友。
女生看了她一眼,眼神好像在嫌弃对方的身材。
对方好像也感受到了嫌弃,笑容没有刚才灿烂了。
许攸宁难得情商高一次,出来转移话题,“对了,你海报上是谁,太好看了。”
妹子一听到许攸宁对自己本命感兴趣,热情高涨,拼了老命地介绍,就差给她掰开嘴喂安利了。
最后那位碎花床单的主人也登场了,是一位黑黑瘦瘦带着眼镜很文静的姑娘,说话带点大漠山那边的口音。
大漠山那一块地区多是农村贫困县比较多,在教育资源匮乏的地区考到这所学校真的需要巨大的努力了,就像在石缝里生长出的劲树疾草。
天南海北汇聚一堂也是缘分,只不过看这各不相同的性格,日后寝室应该蛮热闹的。
地狱般的军训生活开始了,酷热的天气和日以继夜的训练对于这群在高三熬夜苦战又在假期放飞自我的学生来说简直是地狱式折磨,许攸宁身体素质向来不错吃得消,只是,她无法忍受涂最贵的防晒霜还是肉眼可见的变黑。
等到军训结束,许攸宁已经黑若两人了。
她在车库里叹了一口气,司机小吴第一次见她这样,乘坐私人电梯上去时面色凝重,电梯门打开时四处张望打算偷偷溜上楼。
却被从书房走出来的江殊抓个正着,江殊看她那张黑脸也愣了一下,然后向上推了推眼睛,“您怎么晒这么黑?”
“防晒霜根本没有太大用,气死我了。”许攸宁气得龇牙。
“化学防晒的确不能抵御全部紫外线。”他抿紧嘴,眼神飘忽。
可恶,明明他脸上没有表情,就是感觉他在笑我。
“知道了,快去工作吧,别在这闲聊摸鱼了。”许攸宁从他身边走过去,偷偷在他的背后吐舌头。
李稗就不会嘲笑我,许攸宁想。
她悄咪咪地打开李稗的房间门,他正背对着门在学习。
许攸宁轻手轻脚地溜过去,幼稚地捂住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你回来了!”
她将手掌打开,李稗急忙转头看他,一见到她也愣了一下。
李稗打眼一瞧见许攸宁这张黑脸,实在是忍俊不禁,但是顾及许攸宁的脸面努力克制,薄而通透的脸皮憋出绯色,嘴角翘起拘谨的弧度。
这一切都被当事人许攸宁看在眼里,她面上不说,心里暗暗记恨。
许攸宁在颜值方面真的很小心眼了。
她眉毛一横,头微微抬起,伸出手来,“你们开学一个月应该考试了吧,考得怎么样,卷子拿给我看看。”
李稗缩了缩脑袋,垂下眼睛转身去拿书包,在书包里摸索了好久,掏出来一份画着鲜艳分数的试卷,抿着嘴递给了许攸宁,乖巧地站在旁边等着挨批。
盯着许攸宁黝黑的脸和气鼓鼓地脸,他还在不知死活地暗笑。
许攸宁真的没想到他进步这么快,暑假时还很不擅长解不等式相关的题目,如今一个难度不小的不等式大题都得了满分。
但是她不管,她是来找茬的。她将试卷翻来覆去地看,终于给她发现了发难的借口。
“啪”地一声,许攸宁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李稗瞬间蒙了,笑容凝固在脸上。
这一下不轻也不重,既有惩戒的成分又似在调情。
“你看你这题,明明求到这一步套个公式就出来了,你怎么想劈叉了,下面算了那么多全是错的。”许攸宁义正言辞地说。
李稗羞愧地耷拉下脑袋,那道题比想象中简单,以至于他想多了,反而越做越错。
“本来还能拿个步骤分的,老师看你这密密麻麻一大坨,一分都不想给你。”许攸宁一副苛刻的家长的样子,“这么简单都做错,趴在床上挨打。”
李稗吃惊地瞪大眼睛看了她一眼,眼圈红红的,手指绞动。
这个样子许攸宁心又软了,还是虚张声势地说:“小孩子犯了错就要打屁股。”
咽了一口口水,李稗的目光在地板上游离,最后还是乖巧地跪在床脚上,回过头看着对方走过来,鞋子在地板上哒哒地响。
一双手托起了他的屁股,他被迫将屁股撅起来保持羞耻的姿势。
许攸宁又挠他的腰窝了,只要一挠他就花枝乱颤,差点塌了腰,屁股都在抖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了。”他扭动着身子,将床单揉皱。
手指却错不及防地顺着腰部曲线潜进裤子里,将裤子一扒白花花的屁股探出来。
她对着弹软的臀瓣就是一扇,两瓣白肉瞬间翻出肉浪,像白色的牛奶布丁在碰撞颤抖。
一声闷声痛呼,只感觉冰凉的屁股瞬间发烫,像是被一把火点着了,腾起了一股暗涌的热浪。
“看来我不在这段时间家里没亏待你,屁屁上都有肉了,手感更好了。”许攸宁像验货一样用手捏了捏刚刚被拍红的屁股,嘴上还不忘语言“羞辱”报复。
李稗明显接受骚话阈值提高了,对比许攸宁之前的骚话这点就是洒洒水,他的头偏了偏表示无感,只给许攸宁看他头顶的发旋和翘起来的呆毛。
上衣被撩起来,原先嶙峋的脊柱像一条贯穿全身的伤疤,如今被后背新生的一层肌肉浅埋。
在少年的身后她已是眉眼弯弯,她第一次见到李稗只觉得他的身形单薄了,皮肤是终日不见太阳的苍白,对待咒骂诬陷是近乎麻木的冰凉,坐在床上像一个透明易碎的水晶雕塑。
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带他去到外面去晒晒太阳,让他的身体生长出温热的血与肉,在他的体内注入属于少年人的生气。
她真的是万中无一的幸运儿,拥有衣食无忧的生活,不用为了生计奔波劳累,还拥有属于自己的小玫瑰,他会因为喜欢她而做傻事、说傻话,会为了她动情地哭泣、脸红。
她倾身送上双唇,轻吻少年的脊柱,却让少年红了脸。
“让我看看奶子大点没有。”许攸宁调戏地语气说着,跟翻王八似的要给他翻个面,“王八”却不乐意被她翻过来,和她拗着劲死活不肯翻面。
她喜欢看他羞愤气恼的样子,那是属于他的生动可爱,所以对此总是乐此不疲。
许攸宁终于凭借蛮力在拉锯战中胜出,将他正面朝上对着自己,但是李稗的眼神愤恨得像要一口咬死她,吓得她又连忙把翻回去让他趴在床上。
她不知道的是在胸部的大小上面李稗真的很小心眼了。
现在许攸宁是骑虎难下了,盯着李稗的屁股蛋子出神,努力控制住手欠的冲动。
要不把他的裤子穿上,省得他一会气急了尥蹶子?
只感觉屁股都凉了,后面的人还没有动静,不是说打屁股吗,是不是我的姿势不对,李稗从空隙中低头瞄了许攸宁一眼。
许攸宁踮起脚小心翼翼得用手指将勾起裤子边向上拉,却被李稗雪白的屁股一下子撅到了她黝黑的脸上。
“屁股撅那么高干嘛?”许攸宁对着送上门的白嫩嫩的屁股又啪啪地拍了两下,白软的云团上瞬间晕出红霞,云下还飞溅出点点雨珠,落在许攸宁的裤腰上。
李稗表面若无其事地抖了抖屁股,背地里羞愧地将脸埋进被子里,生怕许攸宁又说什么骚话。
窸窸窣窣地响动,不知道对方在干嘛,突然一个硬邦邦的长条抵在了自己的肉缝下。
他还没有想明白是什么东西,硬物就调戏一般在自己两瓣阴唇那搓磨,上面虬结的筋脉在软肉上一次次碾过,顶端的肉冠时不时会刮到穴口。
许攸宁手扣住了他纤细柔韧的腰,摆动身体在腿心抽插研磨。
每次以为它要进去了,结果只是在外面迂回,飘忽不定,一同它的主人一样灵活狡黠。
磨得腿根娇嫩的皮肤都磨红了,小肉缝徐徐张开,绯红的小阴唇往外翻,假阳上裹上晶亮的淫浆。前戏做得足够充足,许攸宁对准了已经足够湿软的小穴,先是让它吃进前面一段,然后缓缓推了进去。
李稗腿张得更开迎合这场性交,还是让突如其来的酸痛感逼得他的腰不由自主地绷直,屁股不由自主地轻颤。
他的身体天生适合承欢,不用润滑和太多前戏就能顺滑插入,每一处穴肉都欢呼着与入侵者相拥,像好客的主人送上甘美的汁液,让最凶狠的敌人也化作痴客,醉死在这温柔乡。
肤色分明的身体一次次碰撞,如同沙滩拍打白浪,淫水被捣成银珠飞溅,或在穴口被拍成白沫。
又一个猛冲,他的腿一个趔趄,身体差点卧倒在床。
他将腿撑起,迎合得将屁股抬得更高,柔顺的上衣随着腰部曲线滑落,露出纤细柔韧的腰,满面潮红泪痕斑驳,脸下的床单晕湿一片。
李稗想不明白他此时明明很快乐,为什么眼睛会不住地流眼泪,他的身体总像是水分过多。
他想起来他从来没有看过许攸宁哭,她总是快乐得像天上自由飞翔的小鸟,偶尔停到人类的窗户前叽叽喳喳,哪怕招人厌烦了也毫不在意,因为她只知道她拥有整片天空,而人却被关在幽暗狭小的盒子里。
有一天小鸟停在了少年的窗前,少年知道她来自那片对他永久封闭的天空,连羽毛都似乎在反射着蓝色天空的光辉,是他的灰暗眼瞳里没有见过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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