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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用仙君修炼了怎么办 第35节

      对了,是从云梯上坠下来了,她望着天花板,没有洞,不可能是掉下来的。
    茶鸢脑袋里乱成了一团浆糊,突然想起脑中还有一团迷雾,她小心翼翼用神识去试探。
    迷雾逐渐散开,白光一刹那融入她记忆。
    她在秘境中的身份,是一个落魄门派的掌门,她怀中的人,是四大仙门之首青云门掌门的儿子。
    她在少年时曾经追过他爹,他爹当年是惊才艳艳的首席弟子,而她只是一个卑微的外门弟子,他爹连正眼都没看过她。
    她熬了许多年,终于修成金丹,离开青云门,去外面闯荡。
    她独自游历了许多年,在她想安定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即将解散的落魄门派。她耗尽一生积蓄,拯救了这个岌岌可危的门派,当上了掌门。
    她现在所在的位置,正是青云门,她带门徒来参加十年一届的仙门大比。
    来青云门的第一天,她发现一个少年和她初恋长得非常像,甚至还比初恋还美上三分。她隐忍多年,爱而不得的心魔就此爆发,她打探到少年正是她初恋和妙音门仙子所生,她心中更加怨恨。
    多年来的嫉恨就此爆发,她故意接近初恋的儿子,认识后,她下药睡了他。
    茶鸢直呼好家伙,这是什么狗血故事开端。
    看完记忆,她在脑中搜索了片刻,她现在,所处的世界是灵月地宫第二层中的幻境,此幻境名叫“得偿所愿”。
    茶鸢望着怀中之人,这可不是心想事成吗?只不过,她身上并无异样,显然是刚进入幻境,什么事都没做。
    她在脑海中搜寻“得偿所愿”的破境办法,看完后,她沉默了许久,心尖都忍不住颤抖,太太太野了吧。
    “得偿所愿”是无数合欢派魔修,进入灵月地宫,梦寐以求想进入的四大幻境之一。
    幻境中会出现七个攻略对象,这七人是入境者带入的鼎人或者喜欢的人,亦或者是印象深刻之人。
    入境者在幻境中,不管用什么手段得到七个攻略对象,就能破境,“得到”二字,在合欢派女修的字典里,就是睡到。
    在幻境中修炼,增长的修为都得真的,所以进人“得偿所愿”的魔修,相当于在梦中把无法得到手的人,都能修炼一遍,甚至无数遍。
    这秘境也太邪门了吧。
    茶鸢很茫然,她在魔界认识的男人都没几个,她的攻略对象会是谁呢。
    她望向怀中的人,他呼吸平稳,睡得很踏实。不知道他等会醒来有没有记忆,只不过,他有没有记忆,都将是一场暴风雨。
    茶鸢怕被一剑捅死,她挣扎着起身,想要悄悄的离开这个危险的地点。当她爬起来一点时,浑身像针扎一样疼,她疼得没有力气又倒了下去。
    她躺下后,疼痛消失,她瞪大眼睛,这是不让她离开的意思吗?
    这不是让她死吗!
    茶鸢在秘境中是金丹修为,他也是金丹,她脑中倒是多了些仙法。但是他可是掌门的儿子啊,新一辈的天才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厉害的招式和法宝。
    茶鸢哭丧着脸,她怎么在秘境里也是菜鸡啊。
    她现在的模样倒是和之前一样,但是在幻境的年龄,足足有三百岁了。而他只有十八岁,嫩得可以掐出水的年龄,就和她这个三百岁的老女人一样修为。
    茶鸢在心里暗自打气,等她出了灵月地宫一定要认真修炼,不能落得个如此下场。
    她琢磨了一会儿,灵机一动,用手在光洁的脖颈和锁骨上用力掐了几个红痕。
    为了弄逼真些,她废了很大的功夫。随后,她将头发弄乱,用力搓揉唇瓣,营造一种被亲得红肿的假象,看起来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茶鸢小心翼翼的动了下身子,和他换了个位置,变成是他主动拥着她。
    做好这一切,茶鸢闭上眼睛,一般这种情况下,谁先醒来谁先尴尬。她已经尴尬了一次,也该让他感受下,她当时有多懵逼,多震惊。
    茶鸢等了许久,也不见他醒来,渐渐的,她眼皮发沉,瞌上眼睡了过去。
    太阳升起,阳光从花窗透进,叶景酌睡得有些不安稳,他睫毛微颤,眼皮动了动。
    霎时,他猛的睁开眼,感觉怀中抱着一个东西,他定眼一看,是一张恬静的睡颜。
    他下意识将她推了出去,手中柔嫩的异常,吓得他惊恐万分,脸上染上了一层可疑的粉色。
    叶景酌低头看向自己,顿时脑中一片空白,急急拽起床下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茶鸢被惊醒,迷迷糊糊的睁眼,看见他一脸绯红,慌张穿衣的画面,顿时清醒了。
    她尖叫了一声,裹着被子缩在床角,故意露出脖颈和锁骨的吻痕,一脸羞红,身子微微发抖。
    叶景酌不料她醒得这么快,来不及穿,只将外袍裹在身上,遮住大半身体。
    她凌乱的发,微微红肿的唇,还有脖颈下那一片片的殷红,无一不激着他的大脑。
    场面一片尴尬,空气都仿佛浓稠了些,让人大气都不敢出。
    茶鸢发现他看到她身上的痕迹后,没有一丝杀气,有的只是惊慌失措和震惊,她便松了一气。
    她一下子将被子往上拉,捂住脸,将自己捂得紧紧的,带着哭腔说:“你......你能不能去屏风后面,我想穿衣服。”
    噼里啪啦一阵响,他似乎撞到了桌角,又提到什么东西,跌跌撞撞的,可见他现在有多么慌张。
    茶鸢嘴角上扬,偷偷笑了一下,他肯定不知道是她下的药,不然不会这样慌张。
    她回忆脑中的剧情,他中的是“迷迭香”,中药者很可能失去这一小段记忆。所以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他们在凉亭相遇,泛泛打了一个招呼。
    只是,茶鸢不知道,他是只有秘境内的记忆,还是全都有。
    茶鸢快速将衣服穿好,准备试探一下,她拘谨的坐在桌子前,小脸红扑扑的:“你出来吧,我穿好了。”
    叶景酌穿戴整齐,除了眼中有些闪躲,不敢看茶鸢之外,和在秘境外的气质一样。
    茶鸢心中有了谱,在幻境中,两人的名字都没变,她试探性问:“晏生,你知道灵月地宫吗?”
    叶景酌倏地看向她:“你是茶鸢?”很快他发现这话有歧义,“知道,这里是幻境?”
    茶鸢点了点头,她拢了拢衣领,低着头,一脸难以为情:“应该是,我也不知道刚刚我们会......”
    叶景酌刚才检查了一下,他身上毫无痕迹,说明并没有做出格之事。他松了一口气,只是她身上,那些痕迹......
    他有幻境中的记忆,和她只有点头之交,她在幻境中是一个小门派的掌门。之所以认识,是因为他负责一部分大比的事务,她来问了一些比赛注意事项。
    叶景酌脑中的记忆,只有他们在凉亭中,碰过一面,连说话都不曾,怎么会弄成如今的地步。
    幻境中,也是遵循一定逻辑,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生很突兀的事情。
    “你记得发生什么了吗?”发生这样尴尬的事情,叶景酌其实不太敢跟她说话。但是此幻境古怪,他不得多了解一些信息,以便破阵。
    茶鸢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故作镇定:“我也不记得了,醒来之前的记忆在云梯,幻境中的记忆是在凉亭与你见了一面。”
    她话锋一转:“只不过,我大约知道这是什么阵法。”
    叶景酌忙问:“什么阵法?”谈论正事,他也轻松了很多,不像之前那般尴尬。
    “据魔简记载,这个阵法叫做得偿所愿,是根据合欢派魔修的美梦,编织而来。阵法中会出现七个攻略者,入境者得到他们,就能破开幻境。”
    “得到?何为得到?”
    “我们是靠什么修炼的,你知道的。那得到他们,自然是与之咳咳,你懂得吧。”
    第42章 那能让我自己来
    “你们合欢派真......”叶景酌的表情一言难尽, 他的世界观再一次被刷新,不光修炼的秘籍不知羞耻,连幻境都如此无下限。
    若他早点知道, 肯定不会来躺着浑水, 他昏了头才会答应和她一起来秘境。
    他气得不行,转眼想到:“你的魔简呢,不是说想要提前离开, 捏碎此简便可?”
    茶鸢摇了摇头:“魔简在识海中,拿不出来, 不光魔简,以前的所有东西都用不了,只能用现在这个新身份所拥有的。”
    叶景酌试着召唤本命剑,召出来的是一把陌生又熟悉的剑,这是他在幻境中的本命剑。而他真正的本命剑,被封存在识海中, 根本感受不到他的召唤。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幻境中会出现七个需要你攻略的人, 那些人都有谁。”
    茶鸢红了脸, 有些别扭的看了他一眼:“应该是幻境中, 我所认识的七个人,其中就有你......”
    叶景酌微怔,耳尖也红了, 语气不稳:“肯定会有其他解开幻境方法。”他顿了一下,“我去查一下,你切莫乱来。”
    茶鸢垂着头,小声的说:“我一个女儿家,没有你帮忙, 怎么能乱来。”
    他脸更红了,正色道:“莫要说这些不正经的话,你且等着,我一定尽快查到。这是传音铃,你若是要找我,用这传音铃便可。”
    “好。”茶鸢接下传音铃,环看四周,“这是你的房间,那我先走了,被人误会不太好。”
    “嗯。”
    她整理了下衣服,将发髻扶正,将埋入颈的秀发撩出,因为她的动作,她藏匿在颈间的红痕便露了出来。
    叶景酌一下子有些慌,心中乱成一团,他急忙冲储物袋中拿出一瓶雪肌膏。
    “你脖子的伤,要擦药吗?”他一点记忆也没有,根本不知道这是他弄的,还是幻境中的演变。
    叶景酌不敢看她的脸,眼中挣扎。若真是他,他该怎么办,做出这等丑事,以死谢罪也不为过,实在枉为人。
    茶鸢微愣,摸了摸脖子:“我脖子上有什么?”
    “有很多......伤痕”叶景酌心里更加自责,仿佛这都是他造成的。
    她将衣服拉下去了点,露出一片纤细的脖颈以及漂亮的锁骨:“我看不到,你能帮我擦一下吗?”
    叶景酌闻声,手抖了一下,差点把药瓶摔碎:“你自己......”
    他哽了一下,这有一半几率可能是他造成的,他实在说不出让她自己擦的话。
    心口像是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着他,压得他逃不过,也喘不过气。
    “嗯。”他艰难的说出这个字,将视线移向茶鸢,那一朵朵殷红又一次深深的灼烧了他的眼。
    叶景酌揭开药瓶,抹了点药膏,轻轻涂抹在她伤口处。
    指腹轻触她柔嫩的肌肤,指尖仿佛过电一般,麻酥酥的。他的心似乎也跟着酥了,他紧张得几乎忘记了呼吸,极其艰难的为她下一处红痕处上药。
    清凉的手指,在她敏感的颈部轻轻按压,痒痒的,接着又换一个地方,仿若在故意逗弄一般。
    茶鸢制作这些吻痕时,除了疼,根本没有任何感觉。
    而他只是用手指轻碰,就让她有些不行了,她轻轻咬住下唇,艰难的忍受这番,她主动要求来的“折磨”。
    所以红痕都上完药,叶景酌才松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要命的那种。
    他退开一步:“好了。”
    茶鸢缓慢的将衣服合上,抿了抿唇,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眼巴巴的望着他:“晏生,怎么办,我唇上也有点疼。”
    她唇瓣红润,微微有些红肿,看起来更加饱满了。连唇角有些泛红,像是受到了极粗鲁的对待,看着特别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