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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溪和静竹带着新一批礼服路过模特儿休息间的时候,休息室的屏幕上正直播着江年锦在医院门口被围追堵截的画面。黑超遮面的江年锦一路冷着脸,任由记者七嘴八舌的在他耳边发问他也只是一概不理。
    这本是他惯常的冷漠,可是看在听溪的眼里,却忽然觉得陌生。昨夜他的笑犹如清风拂面,因为太美好以至于她希望能够成就永远。是她贪心了。
    江年锦在一众保镖的揽护下走进了医院的VIP通道,画面才被切回了演播室。风姿绰约的女主播潋滟的红唇一张一合正叙述着什么,说到听溪的部分她直接以苏某代替,这样听来,还真有了几分犯罪嫌疑人的味道。
    休息室里传来嗤嗤的笑声。
    “这苏听溪平日里看她闷声不响的,原来心机这样重。Modern和Beauty本就关系不好,她这个小小助理还跑来火上浇油,看看江先生那脸冷的,他哪儿被这样的质问过呀。”
    “我看那个小贱人就是故意的。沐葵,沈庭欢,现在又来一个安培培,她就专挑红的招惹,你看,这不她的曝光率也上去了……”
    “你们都在这儿放什么P!”
    听溪还没反应过来,她身旁的静竹已经蹿了进去。
    休息室的模特儿们毫无招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吓得不轻。众人回过神来看到静竹的身后还站着苏听溪,都心照不宣的冷笑起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苏听溪啊……”坐在最外围的红衣模特儿站了起来,她满脸不屑的捻着自己的下巴“今天还来上班,真是敬业,难道不怕被记者和安培培的粉丝生吞活剥了吗?”
    “你们能不能嘴上积点德?”静竹眼里冒着火。
    “嘴上积德有什么用,手上积德才好。那么小的生命,也亏得有些人下得了手……房静竹,你每天和这样的人走在一起,不觉得脊背发凉吗?还是说,你也是这样的人……”
    “你TM说什么?”静竹一把甩下了手里的衣服,上前一步揪住了那人的领子。
    “静竹,别这样!”听溪冲上去,想要把她拉开,却不料静竹既是使上了蛮力就不是听溪能够轻易拉开的。
    “房静竹你这个狗腿子,你现在这样护着苏听溪,是真以为她能红吗……”
    一时间,房间里的所有女人涌过来。
    静竹和那位红衣模特儿已经死死的扭打在了一起。
    这女人一旦动了粗,那架势就连男人都只能望洋兴叹。
    她们显然是人多势众的一方,静竹和听溪没几下就被按倒在地上了。静竹嘴硬一副势要死磕到底的模样,红衣模特儿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咖啡杯,甩手将杯中的咖啡泼过来。
    听溪见状,连忙挣出来飞身护着静竹,岂料这动作太大,让周遭的几个女人都猝不及防,红衣模特儿手里的杯子不慎也跟着飞了出来,砸中了听溪的额头。
    额角很快有血丝冒出来。
    听溪下意识的一抹,看着手心里的鲜红顿觉天旋地转的晕。
    众女人眼见着这场纠纷忽然见了血,也开始紧张起来。
    “你们都在干什么!”门口传来一声大喝。
    ?
    隔着重重的人影,听溪看到一色正叉腰站在门口。
    “听溪。你在流血。”静竹扑过来,一把将听溪扶起来。
    “没事。”听溪摇了摇头。额角有些疼,却还能受得住。
    “你们这些姑奶奶,还嫌最近不够乱是不是,你们这是干什么!要杀人啊!”一色在原地跳脚。
    “为民除害。”红衣模特儿淡淡的。
    “你特么……”静竹一掌飞过去。
    “够了静竹。”听溪一把将她拦下。“我们走吧,我头晕。”
    静竹看了她一眼,这才算罢休。
    生活就像是地雷,无意踏破一个,哪怕没有面目全非,往后的每一步都会因为这踏错的一步而走的步步惊心。
    听溪觉得安培培流产之后,自己的生活就变成了地雷,再不是她自己能轻易掌控的了。
    听溪按着冒血的额头,由静竹陪着去医务室做了应急处理,好在伤口并不深,止了血消了毒疼痛感也在逐渐减弱。
    等她们回到楼上,这事儿的来龙去脉已经全部传到了陈尔冬的耳朵里。
    陈尔冬在Beauty算是低调的一个人物,平日对于这样的是是非非也是避之唯恐不及。却不想找来这样两个爱惹是生非的助手,这大概也算是她的流年不利。
    “房静竹!你能不能少给我惹点事情!”陈尔冬的口气不好,不过她对静竹,时常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以至于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
    可是没有想到,平日里习惯低头听训只敢背后唠叨抱怨的静竹今天一反常态的顶了嘴。
    “你除了喉我,还有什么本事?”静竹语气不强,可是这话的重量却不轻。
    陈尔冬看起来比一般女子洒脱,实则敏感纤细,这气话让她品出了别样的端倪,她不自觉的对号入座,脸被气得一阵白一阵青的。
    “你打人还有理了是不是?”
    “我打人?”静竹一把揪过了听溪,指着她的额头“麻烦你看看究竟是谁被打了好吗?”
    陈尔冬的目光扫过听溪那逛街白皙的额头,这会儿贴着一块白纱布,纱布里有红红的血丝渗出来,感觉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些。她的衣服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咖啡渍,狼狈的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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