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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苏小姐。”江年盛朝着听溪伸出手,在她看出情绪之前,微笑着打招呼。
    听溪飞快的握了一下他的手,江年盛的手心也是暖暖的,可是不似江年锦的那种暖会让她安心,他的,总觉得带着敌意,或许,还算不上敌意,就是……防备。
    “那你们慢慢聊,我去给瓶子装点水。”听溪握住瓶子,指了指门外。
    江年锦点了下头,江年盛已经坐下了。
    听溪合上门的时候,又往里看了一眼。这兄弟俩,都沉着脸。那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
    江年锦的大哥,似乎不怎么喜欢她。
    她甩了下头。合上了门。
    “噗”的一声。
    江年盛往门口看了一眼,他交握的双手,这会儿还有些不自在。
    这女人,凑近了细看,还是让人惊艳的美,美的和罗冉冉,再不能更相像。
    是她吗?传闻中江年锦爱的奋不顾身的女人。江年盛的心口紧了紧,他要收回刚才说的,他这个弟弟,还是死钻牛角尖的。
    他到底,是上哪儿找来和罗冉冉这样相像的女人,还胆敢带在身边。
    就这样放不下吗?那个女人,那些爱,还有那些恨……
    “年锦……”
    “我欠你一个解释。”江年锦打断江年盛的话。
    他要说什么,他知道,正因为知道,他不会让他说完。
    因为他做不到。
    放掉苏听溪,他做不到。
    “从小,你就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我只是希望,这次,你也清楚。”江年盛站了起来,他掸了掸自己的外套,面目严肃。
    江年锦沉默,他没有看着哥哥。
    “看来,这次我不该来的。”江年盛扬了一下嘴角,却是苦笑。
    不来,就不会知道。不知道,就不会苦恼。
    江年锦忽然抬起了头,眼神诚恳。
    “大哥,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自己把她带回家跟爸妈解释的。”
    ?
    江年盛从病房里走出来了,走廊里的消毒水味道很浓,他边走边掏出手绢捂了一下口鼻。
    水房里传出一阵清朗的笑声,在这个地方,这样的笑有些突兀,但却干净的直击人灵魂的深处。他经过的时候,注意了一下。
    苏听溪。
    她背对着门口站着,水房的阿姨正和她说着什么,她一直在笑,笑的直不起腰。
    江年盛的脚步顿了一下。
    他和罗冉冉接触的不多,可是印象里,那个女人的笑脸,一次都没有。
    他还记得他和罗冉冉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碰面,是在两家人婚前筹划的晚宴上。她盛装出席,美则美矣,可是总让人感觉少了些什么。今日见过苏听溪之后,他才猛然想起,原来,罗冉冉少的,是那几分灵气。
    那日,她整程坐在那里眼神都是空洞的,婚礼的所有细节,都是江年锦拍板决定的,她就像是一个旁观者,根本没有作为一个新娘子该有的喜悦。
    后来,服务员不小心打翻了她的水,她更是发脾气甩手就走……那是一个骄纵的大小姐,和眼前这个平易近人的像是邻家女孩的苏听溪,根本不在一个频道。
    那日的晚宴结束之后,他对罗冉冉的印象就一直不好,他问过江年锦。
    到底,这个盛气凌人的罗冉冉,有什么好,好到他这样执意要娶她?
    当时江年锦说的话,他也一直记得。
    江年锦说“大哥,你不知道,冉冉,是我长久以来的一个梦。”
    梦……
    因为是梦,所以
    tang才一定要得到吗?
    水房里的苏听溪忽然转过身来了,看他站在门口若有所思的模样,她放下了手里的花瓶,朝着他走过来。
    “要回去了吗?”她微笑着,那月牙一样的眼窝,真好看。
    如果当初罗冉冉会这样对他笑,也许,他对她的第一印象就不至于会那样的不好。
    毕竟,没有男人能抵挡美人的笑。
    “是的,苏小姐,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见面。”江年盛微微的点了点下巴,就转身离开了。
    听溪看着江年盛的背影,这是个举手投足都优雅的像是被尺丈量过的绅士,他和江年锦是不一样的。
    是不是江家的人,都这样的优秀有特色。
    听溪抱着花瓶回到病房的时候,江年锦正站在窗户边。阳光洋洋洒洒的落了他一身,那蓝白条纹的病号服,都被他穿出了飒爽的感觉。
    “你怎么下地了?”
    听溪走到他的身边,将插满了小花的花瓶放在窗台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花,才答“没事,早该起来走走了。”
    “你大哥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听溪折回床边,替他整了整床单,拍了拍被褥。又问他“诶,你饿不饿,鱼汤在保温盒里呢。”
    江年锦不答话,一个问题都不答,他只是转身,倚在窗台上,默默的看着她做这些事情。
    他喜欢这样被她照顾着,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偶尔像个老妈子一样喋喋不休,他也喜欢。
    感觉自己挨得那一下,再疼,都是值得的。
    身后一直没声音,听溪好奇的回头,发现他靠过来了,他单手从她身后搂住了她。
    “苏听溪,我们回家吧?”
    ?
    听溪微微动了动,不敢动的太大力,他还没恢复成铜墙铁骨,总觉得他现在还禁不起她的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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