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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溪还含着筷尖儿,她点了点头。
    Wylie每年的周年庆典,都是业界的大事。
    每年能有幸参加Wylie周年庆典的,都是圈内当红的模特儿。今年Wylie却把Beauty唯一的一个名额给了她。
    这有些奇怪。虽然她现在人气飞速的往上在升,可是比起沈庭欢、沐葵这些人,还是有些差距的。
    听溪猜不透Wylie的用意,只当是权威的肯定。
    “要走上国际的舞台了,怕么?”江年锦看着她。
    “你忘了,在巴黎的时候,我替补上过。”
    “那不一样。那次是替补,这次你是你。”
    她是她……她除了是她,还会是谁呢?
    听溪看着江年锦忽而认真的眼神,她笑了。
    “江先生,原来今天找我吃饭是要谈公事吗?”她扯开了话题。
    怕么,当然是怕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不能在软弱了,那些女人,都在虎视眈眈着她的位置,虎视眈眈着她的男人,她凭什么再说害怕,她要自己保卫她在乎的一切。
    “瞧你这样子,是不怕了。”他摸了一把下巴,似有些遗憾。
    “你很希望我怕?”听溪皱了眉。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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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希望,只是你说怕,我才能接下文。”
    “什么下文?”
    “我下个礼拜休假,陪你去巴黎。”他的眸子在灯火下泛出暖光。
    她反应过来的瞬间,就扑过去搂住了他的脖子……
    ?
    没想到还能和江年锦再一次坐上同一班飞往巴黎的飞机。
    世事就是如此无常且瞬息万变,当时的听溪可能连做梦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那个高高在上的江年锦会成为她的男人。
    头等舱里依旧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他工作人员都没有与他们同坐。
    正巧是和当时同一个航空公司,登机的时候遇到当时的乘务长,没想到她还记得听溪。
    记得江年锦不奇怪,可是记得听溪,多难得。
    她悄悄对听溪说“苏小姐,我早看出你的特别来,江先生在坐飞机的时候多数时候都不搭理人,可是上一次和你一起的时候却是那样的细心又耐心的。”
    乘务长说这些话的时候,江年锦已经走得远远的了。
    听溪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扬起笑意。
    “这下好咯,我们飞机上的这些小空姐们,都该断了念想。”乘务长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说“你不知道,江先生是飞机上多少姑娘的理想型王子,要是这趟航班上有江先生,她们干活都得卖力些。”
    听溪笑意更深,江年锦怕是从来不知道,他自己对别人的影响这般大。
    乘务长将咖啡和柠檬水端进来的时候问听溪,窗弦边的那扇帘子要不要收掉,她说今天天气好,外面的云景定是很美的。
    听溪下意识的去看江年锦,江年锦正对着电脑,感受到听溪的目光,他点了下头。
    “摘掉吧。”他说。
    听溪连忙挥手说不用。她知道了,江年锦为什么会执意要让人将那扇窗弦挡去,他恐高,这样的美景,定是也看不了的。
    乘务长出去了,出去之前说有什么需要随时开口。
    听溪看着那扇被帘子挡起来的窗弦,“你恐高是天生的吗?”
    江年锦敲打键盘的声音顿了一下,这人,还说什么休假,哪有人带着笔记本边办公边休假的。
    “不是。”
    “那是后天的?你受过什么刺激么?”听溪眨巴着眼将目光投向他。
    江年锦的脸色并不好看。
    “在蹦极台上被人蹿下去过。”他说着,看样子也不像是撒谎。
    听溪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个人是普云辉么?”
    江年锦点头。
    那个人,还真是普云辉。
    只是这件事情,并不是他真正恐高的源头,而是发生在他恐高之后。
    普云辉那个家伙说,恐高也是要做脱敏治疗的,于是,他也不问问江年锦本人是不是同意,就把他骗去蹦极。
    当然,他要能骗到江年锦,也得是江年锦有心被他骗。
    因为江年锦他自己,也希望能够治好这个毛病。
    可是一踏上蹦极台,他粗粗往下一看就觉得犯晕了就想要撤退,可是他普云辉那个狗腿子,二话不说就给他蹿了下去……
    所谓的脱敏治疗根本没有成效,江年锦惨白着脸差点把心肝脾胃都吐出来,这架势,彻底把普云辉给吓坏了。他后来说看着江年锦这样,他真是恨不能剁了自己的腿。这家伙,总是觉悟的太晚。
    那天之后,普云辉对他这毛病就彻底放弃了。他自己渐渐的也变成了无所谓的态度。
    这就像是他身上的一个伤口,不碰的时候是不会痛的。可是一旦被触及,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心疼他的人,都会难受。
    ?
    巴黎的夜色如画,繁灯似锦。听溪一路舟车劳顿,根本无暇欣赏这些美景。她一到酒店就洗澡躺床上休息了。
    江年锦有饭局,听溪虽然没有问他是谁,可是猜也能猜到了,外界传言,他和Wylie的Baron孙关系一直不错。
    听说江年锦和Baron的友谊,还是文森特太太给牵线搭桥的。
    Baron孙和文森特一家的关系也非常的好。这些年安培培在巴黎的天下,就全是Baron帮着打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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