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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江年锦的嘴角扬起的笑弧。“不信你就尝尝。”
他说罢,俯过身来,将唇送到听溪的唇边,他观望着听溪的反应,听溪只是一愣,也不知道是来不及抗拒还是根本不会抗拒。江年锦大胆的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餐吃的特别丰盛。吃完饭两个人又合力将碗给洗了,一个洗一个擦,配合挺默契。
听溪看着他干净修长的手指印在雪白的瓷壁上,心想以后要是这样和和美美的过上一辈子,那也挺好的。
?
洗完澡已经是深夜,江年锦很自觉的遵循着“绝不动手动脚”的原则,主动的躺在沙发上,一副“我不会靠近主卧”的贤良淑德。
听溪关上房门的时候看了一眼江年锦。他那么高大的个儿,蜷在沙发里莫名的让人揪心。
她虽关上了门,可是床沿像是冒着火一样让她落不了坐儿,她在屋里打了几个转儿,一把抓起了床里的毛毯,借着给他送毛毯的由头又走进了客厅里。
江年锦已经闭上了眼睛,他的手肘搭在额头上,投下的那片阴影让人看不出来是真睡还是假睡。
听溪踮着脚轻轻的走到沙发边上,她攥紧了手里的毛毯,只是看着他,怕自己一动,就吵醒了他。
屋外的虫鸣声从窗子里飘进来,人已静,夜已深,可是她看着江年锦,却忽然没有了睡意。
“五十二。”他忽然出声。
听溪正晃着神,被他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大跳。
“你没睡着!”听溪真想把手里的那床毯子砸到他的俊脸上。
“我要是睡着了,怎么知道你跑出来偷看我。”江年锦笑着睁开眼睛,他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抬肘撑着自己的脑袋侧躺着看着听溪。
“谁偷看你,我只是给你送毛毯而已。”听溪将毛毯抖开,甩在他的身上。
“那也是关心我!”他伸手扯住了毛毯的一角,那头的听溪还未来得及松手,被他连人带着毯子一起收进了怀里。
“你……”
“我在想,我数到几的时候你会忍不住出来,结果,我只数到了五十二。”江年锦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深。
“你无聊。”
“我是无聊,所以躺在这里做守株待兔。”江年锦将她搂的更紧。
“你答应不动手动脚的。”
“我只是为了进门。”
“你……”
“我怎样?”江年锦按住了听溪的手,反身将她桎梏在自己的身子和沙发之间。
一时间,她由被动化为更被动,直至无路可逃。
江年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明眸璀璨,波光流转,像是一个王,她只能任由主宰。
“你说话不算话。”听溪别开了头,甚至没有挣扎,只是有些委屈。
“那我不说话。”
江年锦低下头来,吻了吻她的额角,他的手自柔软的靠垫之中摸索着将她推进自己的怀里,他的胸膛滚烫,不,是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是滚烫的。
那是***。听溪知道。
***容易绵延,听溪也知道。
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皮肤都变得***滚烫起来,就好像是两把火,只希望靠近彼此燃的更旺盛。
江年锦的吻从听溪的唇角一路向下,他不安分的手也跟着睡衣的扣子一路向下,然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房间的床上,她的被褥根本还未打开。
自己的被褥都还未打开,就来给他送毯子吗?
苏听溪,是不是她的的醉翁之意也不在酒?
江年锦将她放在床上,欺身将她纳在胸膛之下,这床是小,可是莫名的,比在他的大床上更让他把持不住。
他只想好好的宠爱她温暖她,将那些天他让她感受到的失落和绝望一并从她身上驱除。
听溪的抗拒终于变成了迎合,她的迎合让他的需索更加的无度。江年锦一改往日温柔的节奏,近乎疯狂……
好像只有这样极致的欢娱蹿遍他们彼此的身体,他才能清楚的感受到听溪回来了。
他的苏听溪,终于又回到他的身边了。
听溪只觉得浑身虚软,固执如她却总能在他的热情中化为一滩水,意识虚无之间也不知道他反复持续了多久,只知道他的持久让她像是
一页孤舟在茫茫大海上彻底失去了方向,她只能跟随着他,哪怕飞上云端,哪怕深埋大海……这是他从未给她过的折磨也是从未给她过的快感,直到感觉到全身都被他烙下了痕迹,她才沉沉的睡去。
睡梦中一直都能感觉到他在身旁,好像他一直清醒的没有睡着,也好像他一直都在想法设法的将她重新弄醒。
可是,她不愿醒来,有他在的梦境,都比以往美好。
阳光透进窗帘,却分辨不出只是朝阳还是已经日上三竿。
听溪翻了个身睡的还是很沉,耳边有清冽的和弦声在循环往复回响,扰了她的睡意。她伸手胡乱的在枕边摸索,摸到了手机也没有睁眼,只是按在了耳边。
“喂……”听溪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
那头没有声响,因为一丝声响都没有,反倒让她清醒了些。
“喂?”听溪又应了一句。
“苏小姐?”那头的声音有一丝犹豫但是又让人觉得笃定。
听溪隐隐约约辨出是阿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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