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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妆师拍了拍听溪的肩膀,示意她已经好了。
    听溪站起来的时候对化妆师说谢谢,化妆师笑了一下,朝着听溪皱了一下鼻尖“别心不在焉咯,今天的秀可是很重要的。”
    听溪点了点头,她的心不在焉,逃不出任何人的眼睛。
    今天的秀之所以说重要,是因为传闻前年苏佩尔布盛典的评委之一也会来观秀。
    苏佩尔布盛典因为是顶级赛事,考虑到它的公平公正,每年不到最后一刻都不会确定评委是谁。去年就保留了很大一部分前年的评委。
    听溪不知道这个要来观秀的重要人物会是谁,只知道所有人严阵以待不想让自己在比赛之前出现任何的岔子。
    即使是这会儿,所有人谈论的话题依旧还是沐葵,那窃窃私语的声音就像是绵密的针一样,刺痛着听溪的声音,更何况是沐葵。
    出场的时候,听溪才看到,和江年锦坐在最前列的那个人,也就是大家都在谈论的那位重要嘉宾,竟然是Baron!
    他这样光彩照人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之前很安培培之间的丑闻,好像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
    的确,这样
    tang八卦丑闻的杀伤力对于男人来说,远及不上女人。这对女人来说,是一生的名誉,而对于男人,不过只是一时的名声。
    风声过后,他们照样活色生香。
    这就是不公平,男人与女人之间无法消除的不公平。
    Baron不时的和江年锦说着什么,两个人一如听溪所知道的那样,私交甚好。
    听溪走到T台的最中央的时候,Baron和江年锦同时抬起了头来看她,听溪故意不着痕迹的避开了这两个人的目光,尤其是江年锦。
    安培培和Baron之间的事情现在想来,也的确蹊跷的很,听溪甚至不知道,那件事情是不是也和江年锦有关。
    他总说不要相信任何人,其实是不是就是在提醒听溪,不要相信他。听溪越靠近这个男人,就越觉得,他是那么危险。
    每从他那里知道一件事情,就好像对他更陌生一分。她时常觉得江年锦就好像是在布一个局,所有人在他手上,都不过只是一颗随时要被利用,也随手都会被丢弃的棋子。
    她也是。
    ?
    秀结束的时候,一色就开始安排江年锦和Baron的饭局,随行的除了公司的几个高层,还有刚刚进入Beauty的May,看来外界传言的一点都不假,May之所以会转而选择Beauty,那是因为Beauty给了她很多诱人的条件,其中就包括Wylie的直通车。
    听溪走进大厅的时候,看到May他们一行人就站在大门口,两辆车子已经等在那儿了,唯独不见江年锦。
    紧接着身后就有脚步声传来,听溪不用分辨就知道那中间有江年锦。
    “听溪。”江年锦的声音传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按住了肩膀。
    听溪转身。
    “苏小姐,好久不见。”
    Baron看着听溪的眸子闪闪发亮,那样火辣辣的目光,让听溪忽然想起他们在巴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的眼神也是这样。
    那个时候,他喊她“Lynn……”
    Lynn是谁?罗冉冉吗?
    听溪忽然抖了抖,其实早在她意识到之前,很多很多的人都已经不经意间提醒过她。
    是她太傻,还是江年锦隐藏的太好?
    “好久不见。”听溪扬了一下嘴角。
    她见到他其实是有些尴尬的,巴黎Wylie周年庆的那个夜晚,她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一切,才有了后来那么多的风波。
    可是没想到,Baron竟然可以这样坦荡荡的面对她,就好像曾经做错事情的人不是他。
    “苏小姐不一起去用餐吗?”Baron笑着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江年锦。
    江年锦没有答话,只是看着听溪,好像这个问题全由听溪来做主。
    “不好意思,我今天还有其他事情。”听溪不动声色的挣开了江年锦的手,她没有很大幅度的动作,毕竟Baron在场,她不想让任何的人看出什么可以大做文章的端倪,在这个圈子越久,她活的愈加小心翼翼。
    江年锦还是没有说话。
    耳边传来了“蹬蹬蹬”高跟鞋的声音。
    “江总。”甜甜脆脆的嗓音传过来。
    江年锦侧了一下脸,May已经站在了他的手边,手挨着手的距离,就差没有将手挽进江年锦的臂弯里了。
    这个女人是何等的八面玲珑,听溪早在新人大赛的时候就见识过了。
    江年锦看着她,示意她有什么事情就说。
    “大家都等的有些急了,委派我来打断一下你们的对话。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也有些饿了呢。”
    ☆、水抱孤城4
    May眨巴着眼一脸无辜的模样,她看了一眼听溪。
    听溪耸了一下肩,眼神磊落,笑道“用餐愉快。”
    听溪转身想要走,江年锦又站到了她的边上,当着这些人的面,他抬手拍了拍听溪的脑袋,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说“回家会晚,不用等我。”
    在胭脂水粉中间待久了,江年锦早已经能从女人之间的一个眼神就看出这中间的暗潮汹涌,他会这样做这样说,无非就是不相让苏听溪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落了下风。
    他们一行人就这样的往准备好的车子边走去,听溪说不清楚自己此时此刻是一种怎样的感觉,男人,尤其是江年锦这样的男人,总有应接不暇的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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