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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兮笑了:“你也很喜欢她?”
    “我不。”君轩坐直了身子,带着几分凛然的自豪:“我觉得她没有你漂亮。”
    君兮笑容更深:“你小子开窍了,什么时候学会的花言巧语?”
    “花言巧语是子谚哥的专利,我才不要学。”
    “诶你个小子,好端端的扯上我做什么?”周子谚对着服务员比了个稍等的手势,一边把君兮的餐单递过去一边冲君轩点头:“不过我赞同你上一句,你姐的确比那个什么主播美上几百倍。”
    君轩撇嘴:“瞧,又来了。”
    “……”
    因着周子谚和君轩两个人彼此逗趣,餐桌上的气氛很好。倒是周泫御那一桌,安静的诡异,偶尔几句对话,也短得如同打电报似的。
    婴水灵不该是这样不会找话题的人,想来,坐在大厅里用餐对她这样的身份而言,还是有些不方便的……
    用餐中途,君轩去了趟洗手间。
    周子谚摇晃着高脚杯里的清水,抿一口又抿一口。
    这桌上就剩他们两个了,君兮有些心不在焉,惹得他都心不在焉。
    “你想什么呢?”
    周子谚随口问,顺势贴心的把自己切成小块的牛肉递过去,把她的整块未动的盘子换过来。
    君兮“诶”的一声。
    “诶什么诶。瞧你这呆瓜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会使刀叉呢。”周子谚说着,借机一把将她擒着叉子的手给握住了。
    他的手心微凉,显出几分紧张。
    丫的胆敢吃她豆腐!
    君兮抬脚自桌面下朝他蹿过去,还未来得及缩手,就听到身后一阵高喝。
    “周子谚!”是尖利的女声。
    安静的餐厅内仿佛炸开了一记响雷。
    那个穿着红裙踩着高跟的女人径直冲到周子谚的面前,在周子谚反应过来之前端起他手边的高脚杯使劲一泼,整杯清水顺着周子谚的面庞流下来,看得君兮也是大快人心。
    “你个渣男!不接我电话却在这儿和别的女人你侬我侬!”红裙女子一边控诉一边把注意力转到了君兮这边:“哪里来的狐狸精,看我不撕烂了你的脸!”
    “小姐你误会了……”
    君兮摇头,试图解释她和周子谚是多么纯洁的男女关系。可红裙女子已经抄起了切牛排的叉子,一把朝着君兮的脸刺了过来……
    ..
    ☆、第十二章 蒹葭苍苍12
    ||叉子并没有刺到君兮的脸,因为周泫御冲过来替她挡开了,可是红裙女子一转手,叉子还是刺到了君兮的手腕。
    “闹够了没有!”周子谚一把捉住了红裙女子的手,他使劲晃了晃,震退了她手里的叉子:“你给我出来!”
    周泫御转身,以同样的姿势握住了君兮的手,不过他没有周子谚粗鲁,动作轻柔很多。他低头,盯着君兮手腕上被叉子带出的三道血痕。
    “姐!”文君轩从洗手间出来正好撞见这一幕,猩红了眼似的,恨不能冲出去手撕了那红裙女人。
    “我没事。”她安抚弟弟,抽回了手往背后藏了藏。
    “走,去医院。”周泫御斩钉截铁地道。
    “不用那么麻烦。”君兮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伤口深浅尚不能判断,但是这一瞬间的确疼得钻心钻骨。
    面对云淡风轻的君兮,周泫御有几秒的停顿,但还是坚持:“得去医院。”
    “姐,至少得去处理一下伤口吧。”文君轩也随声附和。
    君轩一脸“你不去医院我就不放心”的表情,让君兮一下子也没有了坚持。
    “可你明天一早还要上课呢,都这么晚了……”
    “水灵。麻烦你送他回家。”周泫御把自己的车钥匙递给一直坐在一旁观望的婴水灵。
    婴水灵水灵灵的大眼睛闪了闪,显然对于周泫御忽然委派给她这样一个任务有些意外。不过她还是站起来了。
    “好,遵命!我的活雷锋。”
    后面那句话明显有宣示主权的嫌疑。
    君兮低了头。
    婴水灵对君轩说:“走吧小弟弟,我送你回去。”
    毕竟是个美女明星,刚才还言辞凿凿说不喜欢人家的文君轩一下子就红了脸。他看了君兮一眼,待到君兮点头,立马乖乖的跟了出去。
    “现在可以去医院了?”
    周泫御的耐心像是用完了,他前头领路,君兮跟着他。
    他腿长步子大,没几步就把她甩开了老远的距离,待到他回头发现她没有跟紧,脸色更冷。
    红裙女人还在门口和周子谚大闹,君兮路过的时候,这闹剧已经吸引了不少人围观。正如君轩常说的那样“子谚哥就是烂桃花多”。
    君兮平日里对他避之唯恐不及,就是提防着今天这种情况,没想到日防夜防,还是漏了网。
    周泫御没有了车,他们打车去的医院。
    伤口的痛感在安静下来之后愈发的清晰,君兮按着自己的胳膊一路没说话,一向寡言的周泫御倒是时不时催促司机师傅快些开。
    晚间的医院仍人满为患,周泫御径直往急诊台走去。
    “你干什么?”君兮拉住她。
    “挂急诊。”
    “这点小伤也挂急诊,不是凑热闹找骂吗?”
    君兮拉了他往普通的挂号台走。
    普通挂号台前排队的人更多。他们两个肩并着肩等在队伍的末尾,一点一点往前挪。她手上的血痕已经凝成了渍,尽管很疼,但她自己知道,其实用不了大惊小怪来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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