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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多了个贾蔓,但是她再厉害,对于恒富来说也是个新人。她没有上手之前,周泫御仍旧亲力亲为忙得脚不着地。
    这一整天里,只要周泫御在视线范围之内,君兮的目光就会有意无意的往他的方向跑。
    周泫御做事很专注,纵然君兮的目光都快胶在他身上了,可他仍是没有发现。得不到回应的注视最伤人,君兮不免有些失落。
    下班之后,周泫御的办公室还灯火依旧敞亮着,几个高管在里面和他说话,一点看不出结束的样子。
    君兮等了一会儿,就下楼了。他暂时应该没有空和她一起去医院看周子谚了。
    周子谚最近恢复的特别好,Jason说他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听到这样的好消息,那厮又满血复活了。每天都和君兮玩笑打闹,像是回到了他受伤之前的样子。
    君兮一进周子谚的病房,就看到他在地上走动。
    “周子谚,你疯了!”君兮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冲他喉:“你还没好全呢就下床走路,这腿还要不要了?”
    周子谚扶着床沿转身,得意地朝她眨眼睛。
    “放心,走几步路还能难住本公子?”
    这才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
    君兮冷嗤一声,一边朝他走过去一边说:“你这么厉害,有本事松开床沿走啊。”
    她只是随口开玩笑的,谁知道她话音刚落,周子谚就真的听话的松了手。
    因为只有一只脚能固定重心,周子谚在她眼前左一摇又一晃的让人看着就心惊。
    “诶诶诶诶……”他忽然发出一连串的叫声,整个人往前跌过来。
    “你看你!”君兮连忙冲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腰,用自己的肩膀抵住了周子谚的重心。
    周子谚那么大的个头,但是承寄在君兮身上的重量却没多少。君兮觉得奇怪,抬眸间周子谚的双臂已经紧紧地缠绕在她的身上了。
    他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周子谚,你丫再给我故意试试!”君兮一把推开了周子谚。
    这一下推得有些重,周子谚又猝不及防,这次他真是要往后倒了去。
    “诶诶诶诶诶……”他大叫着,声音里真是有了惊慌的味道。
    “真是作孽!”
    君兮不得已又得去拉他,可是他现在的重心哪里还是君兮那点缚鸡之力能攥住的,被他一带,连她都往地上倒去。
    双双倒地的瞬间君兮都顾不得疼,立马朝周子谚爬过去。
    “你没事吧?”
    这样的当口周子谚要再出点什么事情,那么她就真成千古罪人了。
    “疼死我了!”周子谚皱着眉,表情痛苦。
    君兮急了:“哪里疼,我看看?”
    周子谚看了她一眼,默默的伸手按住了他的臀部。
    “这里疼,你想看吗?”
    “……”
    君兮真想掐死他。
    ?
    周泫御站在病房的门口,看着里面的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又亲密地跌倒在地上。他的心顿时就皱巴巴的难受。
    君兮看着子谚时,满眸子的关切明显的他一个旁观者都能感觉得到。
    而子谚,他久违的笑容像是过境的春风,仿若在君兮面前,之前的伤痛都已成了过眼的云烟。
    他要进去吗?
    这个点进去,也许并不好。
    周泫御紧紧按着门把的手慢慢的松开,他收手,抄进裤袋,转身,头也不回的原路折回……这一系列的
    tang动作完成的干净利落,看似没有丝毫的留恋,但脚步却装不了洒脱。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慢得如同灌了铅。
    外面风大,他拉开车门的时候又仰头看了一眼住院部的三楼。其实那里哪一束灯火是从周子谚病房里出来的他并不知道,他只知道,每一束都很刺眼。
    他坐进车里,直接开车回了雅田的别墅。
    家里新来的管家福叔是从周家老宅那边调过来的,见他回来那么早,福叔上前问他可有用过晚餐。
    周泫御没有回答,只是让他去把酒窖的门给打开,拿几瓶酒出来。
    “这大晚上的,一个人喝什么酒啊,伤身子。”
    福叔不太乐意,但也不敢违背周泫御的意思。
    “伏特加。”
    周泫御一边往楼道里走,一边甩下了三个字。
    福叔愣了一下,据他所知,酒窖里的伏特加种类并不多,而且,这酒应该是周泫御酒窖里最烈的酒了。
    看来,他今晚是铁了心的一醉方休啊。
    福叔有些担心他,这周泫御,从来都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稳重之人,能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想不开到要买醉的程度呢?
    周泫御上楼换了衣服,下来的时候,他要的酒已经摆在了客厅的茶几上。福叔站在一旁等着他。
    “二爷,这酒度数高,你少喝点。”
    “福叔你先去睡。”周泫御挥了一下手。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福叔往他的房间走,边走边回头。周泫御已经坐到沙发里了,他拧开了瓶盖,往玻璃杯里倒了酒,满满的一杯……他根本就没有把话听进去。
    周泫御晃了晃玻璃杯中透明的液体,这白开水一样的玩意儿,绝对能让他今晚睡个好觉。他先是抿了一口,只是浅浅的一口,嘴唇就被这酒精灼地有些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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