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44页

      “唔!”
    君兮抖了一下,手里的牛奶杯紧接着就被周泫御抢了去,他翻身压住了她。
    “牛奶太烫了,凉一凉再喝。”周泫御含糊地说。
    而这凉一凉的时间里,足够他们做很多事情……
    ☆、第一百三十九章 落花归处 19
    ?
    一番云雨,一室旖旎。
    君兮躺在周泫御的臂弯里,不需要牛奶助力,已然是昏昏欲睡。
    周泫御还在吻着她,那吻一开始如密密麻麻的急雨,后来就变成了润物无声的细雨。君兮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抱着他却没有回应他。
    半晌之后,周泫御停下来,揽紧了她,与她一起享受这份久违的静谧温情犍。
    “子谚是不是和襄涵在一起了?”君兮忽然问。
    她想起刚才在周子谚他们的工作室里,襄涵几乎每时每刻都站在周子谚的身侧,两人虽然没有过多的交谈,但是言行之间的默契却是没有人可以比拟的邾。
    后来,周子谚喝高了,在洗手间里吐得昏天暗地,也是襄涵全程在照料。
    君兮并无意窥探他们两个人的私生活,只是她正好去洗手间撞见襄涵拿了毛巾在公用洗手台那里给周子谚洗脸。
    周子谚神志不清,但是却乖乖地由着襄涵为他擦拭,一动不动的。
    君兮了解周子谚,从小到大,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不喜欢的人碰他的。清醒时可能还会碍于礼貌不会表达的太明显,但是喝醉了的时候,那就是谁碰他谁倒霉了。
    如今,他在襄涵面前乖顺如小孩子,应该也足以说明一切。
    襄涵很细致,她每次拧毛巾的时候,用的都是温水。到最后终于为周子谚擦拭干净,她转身洗毛巾的时候,周子谚忽然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这个拥抱来得太过猝不及防,不仅君兮这个看客被吓了一跳,襄涵很明显的也被吓了一跳。
    君兮怕打扰了这两个人,急急忙忙的退开。她退开的时候只听到周子谚反复喃喃道:“襄涵,谢谢你。谢谢你一直都在我身边。”
    ……
    “怎么?你看出来了?”周泫御反问。
    “相爱的人气场会慢慢相近,我只是觉得这两个人越来越像是磁铁,整日吸附在一起。”
    “你的直觉向来准,你说在一起了,那应该就是在一起了。”
    周泫御其实知道的也不多,他只是听子谚随口提过一嘴。前段时间襄涵的父亲逼婚,让她嫁给素不相识的人,她为此与家里闹翻了。
    周子谚实在瞧不过去,就挺身而出护了她一回。他是以朋友的身份在帮助襄涵,但是襄涵却借着那个机会向周子谚表白了心意。
    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更别说是像襄涵这样既漂亮又志趣相投的姑娘来追他了。再加上后来周子谚频频失意,生活跌入谷底,那段痛苦的日子都是襄涵陪着他走过的。
    患难见真情,当一种爱渗透了生活,流入了血脉,周子谚还能怎么抗拒?
    “子谚其实挺幸福的。”君兮感慨一句。
    周泫御点头。
    经历了风浪打击之后的周子谚,现在拥有梦想、事业和爱人,的确是很幸福。
    “你的梦想是什么?”君兮忽然仰头看向周泫御。
    周泫御一时被问的答不上话来。最该做梦的年纪他被命运碾压,如今,早已过了做梦的年纪,心中仅剩的那点梦想,现在也躺在他的臂弯里,足矣。
    “没有吗?”君兮捧住了他的脸。
    周泫御将下巴阖在君兮的发心上。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的梦想,是你。”
    ?
    君兮的论文在周泫御的指点下,果然很快就通过了。周子谚听说了这事儿,吵吵着周泫御要帮他的论文一块儿看了。
    周泫御不好偏私,只得同意。可谁知道周子谚的论文漏洞百出,根本不是改一改就可以充数的。
    “那怎么办?”君兮问。
    周泫御扶额:“能怎么办?我几乎帮他重写了一篇。”
    “……”
    这事儿让君兮笑了好几天。但是很快她也笑不出来了,论文虽然搞定了,但是毕业典礼上的发言稿又让她犯了愁。
    在学校的时候,她做过主持、玩过辩论……但是在毕业典礼那般重要且意义深重的场合上发言,她真的觉得责任重大且无从下手。
    君兮印象里最深的一次毕业发言,来自于周泫御。周泫御已经毕业十年,但是君兮却始终记得那日,他在台上意气风发但又至情至性的一面。也不知道是毕业太伤感还是周泫御的发言引发了太多的共鸣,君兮看到观众台上很多女学生在低头拭泪。
    感动自己也感动别人,这才是发言的最高境界吧。
    君兮打电话去向周泫御讨教该如何写出一篇让人心动的发言稿。
    周泫御作为过来人,回答这样的问题倒也不费劲。他说:“辞藻不用太刻意太华丽,想想这四年,用心写,就能得到校友的共鸣。”
    这个建议也太中肯太抽象了吧。
    但是君兮仔细的回味了一下周泫御的话,也觉得有道理。被他一提醒,
    tang脑中大概就有了思路。
    无论困扰她的是什么样的难题,似乎总能在周泫御的三言两语下化解而开。她能遇到这样睿智的男人,又何尝不是她的幸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