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八章 赔偿,各种损失费!
平静的日子过的总是特别快。
这两天,除却去竞技场观看竞技的时间,就是在锦夜的私人训练营里训练,她还见到了风阁的众人。
大半个月的时间,众人进步都很大。
最初,那些青涩稚气的脸孔,甚至有些蹩脚的动作,现在都是那样的流畅。
修为,提高了不少。
特别是黄芪与青城,简直就是质的飞越!
青城见到自己,也特别开心,抱着她的腰,甜甜的叫着:“青鸾姐姐。”
看着这个场景,向来叶家汇选,风阁的这些人,一定能够安全进入叶家内阁!到时候,就等于有了叶问天的庇护!
更何况,她心在觉得,他们已经有能力自己保护自己了。
锦夜鸾锻炼的,不仅是他们的修为,还有他们的心智与韧性!
除却这些修炼的时间,剩下的时间,几乎都跟拓跋战和拓跋灵在一起。
喝喝酒,吃吃菜,聊聊天,将一些有趣的事情。
原先想着要撮合拓跋灵与楚沐,但是却因为楚沐忙于公事,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过楚麟,楚麟说,一切看缘分。
这话,倒是没错。
情,向来都是强求不来的东西!
战国来了消息,说让拓跋战早点回去,而拓跋灵却因为还没有和亲,所以只能暂时留在这宣国。
送别了拓跋战,拓跋灵几乎哭成了一只小花猫。
而拓跋战,还趁着这个机会,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虽然,拓跋灵再三解释,这在战国,只是哥哥对妹妹的亲密礼仪。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被她家的那个醋缸,蹂躏了她的嘴唇好久!差点变成香肠嘴,破相!
这肿,用了药物才消!
拓跋灵孤身在这里,只留下一队侍卫保护。而她自己,也不愿意住在皇宫,整天对着皇后那老妖婆和发福的楚宏。剩下的,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所以就留在了叶家。皇上楚宏还因此赏赐了叶问天一大笔钱,用来招待这金玲公主。
只可惜……拓跋灵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了!
而她,却没有预料到,这叶问天的厉害。
住进来的时候,吃晚饭,就对着叶问天这个古板又威严的老头说:“从今天起,叶老将军不要客气。我和鸾儿姐姐已经结拜成了姐妹,所以爷爷爷不要将我当做公主,将我当成是你的孙女就好!”
有了这话,叶问天将这拓跋灵当做了自己的亲生孙女,虽然,这衣食方面,都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但是,却非要强迫她学习宣国的利益,还美其名曰“为她好”。
其实,他这也确实是在为她好。
因为,在他的眼里,她将来必定会嫁给皇族子弟。这礼仪,可以让她未来的夫君对她更加的好!还说,刚好,有时间学很多!
面对她的这个爷爷,她只能对拓跋灵表示十二万分的同情与哀悼。
这可怜的拓跋灵,今天一大早就被拉去学习礼仪。
而叶彤澜因为上次赏花大会的事情,早已与叶白莲决裂,甚至搬回了威武将军府。
叶白莲这些天,也算是深居简出,没有乱来。每日,都往别苑跑,去照顾她的废物仁王。
今天,算是楚祁出事后的第三天。
锦夜昨天在她竞技的时候,对她说,明日要去给楚祁治病。
都怪她太忙了,都快忘记这件事了。
她去替他治病,倒不如说,去替他下毒,兼给他不爽,顺便从他那里那点精神损失费加医药费!
精神损失费,是两次的阴谋陷害;医药费,是则是拓跋战身上的伤,还有上次她和楚沐中的春风一度!哦,对了,上次她和楚麟还请了那么多的星月楼的姑娘!
除却上次那个回答皇上话的,其他的都是真正的星月楼的姑娘!
她们都是中毒之后迷迷糊糊的,听见那姑娘,那样说,能够给自己找到一个活命的办法,当然随声附和。她们,只记得,有人说,仁王需要她们作陪罢了。
后面的事情,真的就是……
而且,她们那里有胆量敢说,自己强了仁王。
疯狂中,她们依稀只记得,将那仁王身上可以用来安慰自己的地方,都用上了!毕竟,她们人那么多!
至于,皇上会不会选中那个他们安插进去的女子。
这个女子的人选,也是楚麟精心设计安排的!所以,不怕出纰漏。
叶青鸾大摇大摆的走出叶家,去了德盛赌坊的暗房,换上了紫凤的衣裳以及面具。由锦夜商会的专用马车,将她送去了别苑。
她到那里时候,林湘儿和叶白莲早已在那里等候。远远的,就看见一粉,一黄两个小人,站在门口,等着她。
怎么看,都好像是面目狰狞的门神!
不过,她叶青鸾,向来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不惧!
这边的两个人,一边等待着,一边说着话。
“莲儿,叶彤澜那丫头呢?”
林湘儿看着远处越来越近的马车,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叶白莲十分不爽。
说句难听的,这叶彤澜才是祁儿名义上的王妃。但是,自从祁儿出了事,她就第一天来了一下,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的侍卫都说,这几日,都是叶白莲亲自过来照料祁儿。
想不到,这没用的丫头,倒是还挺用心!
这两天,她被罚在宫里,心浮气躁。今天也是说要有大夫来给祁儿看病,楚宏那老东西才再次给她一天的时间。
看来,祁儿这次的事情,让那老东西气的不轻。
这老东西,到底还是最在乎他的江山。她这些年,一直想要让这老东西,将太子之位给祁儿!只可惜现在出了这样的的事,恐怕日后再提起这件事只会更加困难了。
叶白莲听着这话,嘴角勾起阴险的笑:“皇后娘娘,姐姐……姐姐也许是在生太子殿下的气。所以……所以不肯来相见。我今日去找姐姐……姐姐不但不理会我,还对我恶语相向,还说太子殿下……”
她说着话,欲言又止,就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有什么难以说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