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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的寿宴及其热闹,光迎客的人都有十几个。
来的都是老爷子的部下,董事长的朋友,银行高管的朋友等等。
宴会规格,不是一般的高。
这里不是孩子们的舞台,他们这些半大孩子就是图热闹,才不管大人们的事。
大人们也不需要,他们进去有吃、有喝、有的玩,就开心了。
她进去就见李殊逸等着她,见她来了就拉着她往后院走。
后院里槐树下,有一架幕布,李殊逸说:“我弟有钱,不知道哪里买来的。今天晚上咱们就看露天电影吧。我要看《罗马假日》,我要看奥黛丽赫本!”
等她和李殊逸进去翻了圈吃的再出来,就见李劭忱正蹲在那里鼓捣他的机器,张弛抱着一箱酒招呼说:“来,咱们今天喝一点。我好不容易休假能回来一趟。”
叶潮几个人是人来疯,陈璨的一身礼服没有用武之地,就回去换了件白裙子,此时正和几个小姑娘围在李劭忱身边,看他摆弄机器。
李殊逸不知哪里找来两瓶酒,和她坐在后门口廊檐下的椅子上,问;“你怎么研究生又继续读农业了,你不是说你要去燕园吗?”
冯豫年听的失笑,“燕园,是我想去就能去的地方吗?”
李殊逸也不执着,她本科毕业就回来了,学艺术的女孩子,本身就更注重精神世界。她的感情一直都这么饱满,对生活充满了热爱。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太阳压着地平线,暮色来临的时刻,李劭忱的电影终于开始了。
出乎意料,播的是《蒂凡尼的早餐》,不是很浪漫的爱情电影,但是很对她的胃口。
男生们并不在意播什么,坐在旁边开了酒,一边喝一边闲聊。
她的小专栏正写到这个电影,为了赚钱,她琢磨过很多赚钱的方法,因为写的东西多,到处投稿,最后给一家小杂志做专栏作者。
她歪着头看了几分钟,抬头就见李劭忱手里拿着酒瓶,看着她,她也大大方方的笑笑
前院的大人们散了,大多去个外面的酒店,外面有宴,毕竟李劭忱的姑姑和爸爸,还有老爷子曾经的部下,来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
夜色正浓,前院里也安静了,留一帮孩子们,在后院里热闹。
叶潮嫌没滋味,出去一趟,带着烧烤炉开始烧烤。
电影播完,换成了摇滚歌手的演唱会视频,气氛热闹的一塌糊涂,他们的兴致才起来。
李殊逸开始人来疯,和叶潮他们学习划拳,屡败屡战,兴致不减。
最后大家起兴要去外面唱歌,继续来一场。
她喝的很多酒,以至于到最后人都有些恍惚,包括最后李劭忱来扶她,在湿热的空气中,他的手扶在她的腰上,唇触碰在一起的柔软,她的皮肤接触他的皮肤,她的脸靠在他的脸上,短暂的清凉,心跳加倍,每一秒的感觉都被放大数倍,没有平常的谨慎,只剩放纵和渴望。
每一秒都让她头晕目眩。
在酒精的放纵下,她糊涂了一场。
等第二天起来,她并不在小红楼,也不在家里。
李劭忱当晚带她回了他在清华园自己的房子。
她茫然的坐在床上,李劭忱就趴在她身边,宽肩劲腰,没有衣服的遮挡,视觉冲击更甚。尤其背上那些细细的挠痕。
可以想像昨晚,他们借着醉酒,闹得有多激烈。
羞愧和理直气壮,都是来自于人本身的心理建设。她的心理建设一直都做得挺好的,尤其在安慰自己这方面。
李劭忱突然伸手将她揽过去,瓮声问:“你饿不饿?”
丝毫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尴尬,事实上他心里爽翻了。
这让冯豫年更没有羞愧感了。理直气壮说:“不饿,我想喝水。”
李劭忱生的好看,两个人贴着皮肤,感觉有些奇妙,谁也没有体验过,谁也不说话,两个人靠在一起静悄悄的。
最后李劭忱才说:“我们先吃点东西,再回家。”
她已经在短暂的静默中,理清了一夜荒唐。
“今天回去后,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昨晚都喝多了。”
李劭忱光着的背,僵在那里,半晌都不动,最后回头看着她说:“你要是不想说,大院里没人会知道。我平时就住这里,小区出去过了马路就是学校,你们学校离这里不远。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行了,先吃点东西吧。”
所以说一个人的性格,从小是什么样子,以后就是什么样子。
李劭忱就这样,从开始就做了掌握节奏的人,后面也是。
她为了不显得自己没良心,把人睡了不负责,也不好和他争执。
毕竟她比他还大两岁。
第二天回去,陈璨和别人还没回来,冯明蕊一直和她讲昨晚在酒店里的排场,讲李家的阔绰,以及面面俱到。最后问:“你昨晚住在哪里?”
她只借口说:“和李殊逸住了一晚。”
冯明蕊倒是什么都没说。起身去做午饭了。
四居室的老房子,陈尧一直和家里的阿姨住一个房间。一楼的门廊打通,有个小小的院子,她坐在小院子里仰头望着天,心里有点奇妙,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陈璨回来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叶潮说劭忱送你回来的?”
她睁开眼睛,随口说:“我回学校了一趟,他去哪了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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