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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这趟来对了

      知道张念死了的消息,我们匆匆赶来,我猛地向上看去,对上了一个女孩惊恐的眼神。
    翻看着她的日记,我们的脸色均是变得越来越不好......
    她爱自己的老师,还为他怀了孩子?
    这真是有违伦理道德的事情......我不会去鄙视她,能看出她真的是个特别自卑的女孩,也许是一个人突然的关心,某个人的笑,某个人的拥抱,都会给她带来一天的好心情吧。
    “江楠,怎么样?”
    “死亡大概半小时左右,没有挣扎迹象,面容安详,是自杀。”
    “她,肚子里的孩子......”
    “什么孩子?她没怀孕啊。”
    江楠的一句话,把看过日记的我,靳岩以及苏菲吓得浑身一颤。
    “怎么回事啊,孩子还没了呢?”靳岩用力搓着手臂,缩了缩脖子。
    “应该不是没了......是本来就...没有。”
    如果说江楠的话是晴天霹雳,那么苏菲的话显然犹如恐怖片里鬼怪,抓住你后凑近,说的一句,被我抓住了哦。
    “什么意思?”,我看向苏菲,“本来就没有?那她的日记,是写给自己看的!?”
    “你们没发现,这个张念很怪嘛?”苏菲抱着肩膀,抿了下唇。
    “是有点,晚上跟着人家,居然还说保护人家。”,靳岩恶寒的啐了一口,“我呸,恶心死我了。”
    “嗯,她记录的事件有很多漏洞,我们去和她的室友谈谈吧。”
    ............
    她的室友被安抚好情绪,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
    我们了解到,近期张念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抱着她的日记本和手机笑,她还总在晚上出去,躲着宿管阿姨。
    有次她实在是好奇,就跟着她去了,发现她是去了宋老师的办公室,独自在那里说话,她没敢多待,实在是太诡异了,就先走了。
    她上次问,“你是不是喜欢宋嘉森啊?”,张念说:“我已经怀了她的孩子。”
    她已经被吓到了,因为她的舍友张念莫名其妙的跟自己说话,并买了测孕纸,偷偷夹在了日记本里。
    明明没怀孕,在一个月内把自己吃胖,让肚子圆润了起来。
    总是会在半夜出去,拿着手机甜蜜的回来,当时她们以为她谈恋爱了,后期颓废的时候还安慰了她很多次,可她却只是说:“你们这些看热闹的,我知道你们怎么想我,呵,我的确脏,但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们只会嘲讽!”
    也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她上课的时候经常发呆,嘴里总是叫着宋老师,宋老师对她爱答不理,我们都不信他们是相爱的。
    有一天她很晚才回来,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她念念有词,不是我,我没有见死不救,没有见死不救,林青月活该,她活该。
    直到出了那个新闻,加上林青月突然的休学,还有新闻上的男人,张念的舍友们均是猜到了什么。
    可是今天,张念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朝着窗户走去,她们很怕,因为她的状态很不好,她在笑着,狂笑的,可是她的泪不停流着,她似乎又很羞涩,她的舍友们一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纷纷没有动作。
    直到“砰”的一声,她们知道,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厄运还是降临在了那个本来就不太幸运的女孩身上。
    ............
    “看来我想的没错,她有严重的臆想症,所以日记里的一些内容都是假的,她根本没怀孕,甚至可能没跟她的老师接过吻,她那所谓的孩子是她想象的。”
    苏菲听完张念的舍友的话,冷凝着脸说道。
    “我去,太吓人了这人,还臆想着做2,我天......咦,想想都起鸡皮疙瘩。”靳岩完全接受不了的样子,不停的搓手臂。
    “等等,你说,她总抱着手机?”我突然抓住一个点,想起来刚刚看过的日记,她写她拍了许多照片......会不会拍到证据?
    “是的。”
    “看来这部手机太重要了。”
    我们不停翻看着,一个手机里面,内存几乎占满,里面全是关于宋嘉森的照片...我不禁觉得毛骨悚然.....这个女孩一直在观察着宋嘉森,每天都在他的背后,默默研究他。
    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我们感到一阵恶寒,突然看到一张染血的照片,那是个拥有三个人的照片,宋嘉森,林青月......还有一个人,是谁?
    “这个背影,好熟悉......”
    是的,很熟悉,不久前我们还去拜访了这个人,我很不愿意相信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会突然发狂,杀了人。
    “走吧,去蹲他。”
    “嗯。”
    我和靳岩出发了,照片的背景很血腥,加上宋嘉森尸身的痕迹一块接着一块,我觉得,如果能找到照片上的人穿的衣服,一定会被我们找到某小块血迹。
    “呼,困死了,这个唐辞整天都不出门的吗?”
    靳岩和我在车上度过了“美好”的一个下午,他打着哈欠有些不满。
    “有点奇怪......”我皱着眉,仍旧死死的盯着唐辞的家门。
    从头至尾或许就没有什么催眠,我想。
    “快看,有人出来了!”靳岩猛地拽了下我的胳膊,低声激动的说。
    我看着那个一身黑色的男人,不禁想起来白天的他,与黑夜的他相比是两种极致的形象。
    一个是天使,一个暂且称他为披着恶魔外衣的天使。
    不能说他就是唐辞吧,他和白天里见过的唐辞完全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只是会那抹笑容太怪,不太适合他。
    他哼着曲,慢悠悠的走着,他没有左顾右盼或者是朝着哪个方向走,完全就是漫无目的的行走。
    我和靳岩在他身后悄声跟着,“你闻到没,不太对。”,我拍了拍靳岩的肩膀,用眼神给他传达消息。
    “是,血?”衣服也对上了。
    我知道,我们两个,这趟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