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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念感觉小腿酥酥麻麻,痒痒的。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干嘛呀。”
    “魔法。”闫听诀抬起头:“你的,我偷师了。”
    屠念捂住脸:“别吹啦。”
    “那魔法,生效了吗?”闫听诀神色不变。
    “嗯。”屠念答得声音很小,像是蚊子。
    “那就好。”闫听诀道。
    屠念低着头,隐约间似乎是觉得,腿真的没那么疼了。
    也在这时,闫听诀将手附在了屠念腿上。一般淤青的处理方式都是先冷敷后热敷,所以即使屠念泪眼汪汪地,他也还是先将手变冷,轻触她的膝盖,将她腿上的淤青疏散开来。
    “魔法”也要和科学结合着使用,热敷虽然不能快速起效果,但是总也比放任不管要强。
    闫听诀控制着温度,不会冻伤屠念,却又足够能起到效果。
    屠念最开始觉得凉得难受,可是过了一会儿后发现那疼痛感消退了许多,到闫听诀停下时,已经感受不到任何不适了。
    ……前提是不乱动的话。
    闫听诀放下手,又道:“在这儿先坐会儿吧,我去拿点东西。二十四小时后再热敷一下,就能彻底散了。”
    “不用了。”屠念猜到他大概是要找来更多处理淤血的药物,但是她清楚自己并没有破皮流血,只是淤青红肿,包扎也没有什么用,其他操作更是多此一举,便阻止道:“别想那么多了,也许只是我自己摔了一跤也说不定。而且二十四小时后,我们肯定进入一个新的档了。”
    其实她也知道不是的,摔一跤可不能成这样,会有这种效果八成是有人故意而为。
    但她不能胡说,没有证据。哪怕就是有,也不能做这样武断地去报仇,让他们知道了自己是玩家,只会被变本加厉的收拾,甚至她进入游戏的节点前将她杀死。
    只能吞下这个哑巴亏。
    闫听诀没有接这句话,只是说起了正事儿:“上次轮回,国王是喝水呛死的。”
    屠念:……
    她迟疑了一会儿:“你再说一遍?”
    “对,你没听错。”闫听诀道:“我们虽然不能过去,但我在他的身上放了一双‘眼睛’,目睹了他呛死的全过程。”
    “我的老天爷!”屠念手放在胸口,发出了一声惊呼:“虽然俗话说人倒霉时喝凉水也能塞牙,但是也没说过人要死的时候喝凉水也能呛死啊。”
    说完,她沉思道:“但这是不是说明,到达某个时间点的时候,无论是什么原因他都会死?”
    “可以这么理解。”闫听诀道。
    屠念默默躺平:“那还有救吗?要不算了吧。”
    就在这时,手机的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屠念看向那部只剩下百分之一电量的手机,心生一计:“我们两个想多麻烦,不如让那几个玩家也好好动动脑子。”
    “嗯。”闫听诀道:“拿到手机和穿着裙子的人都会被女鬼攻击,后者无法改变,前者却能。”
    屠念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如果其余玩家一直无法获得线索推进的话,他们存在的意义似乎也就只有给他们挡刀了。
    这可不是一个优秀的资本家应该做的,起码要压榨掉他们最后一点剩余的价值才对。
    再加上,她仍然在怀疑自己腿上的伤是那群玩家造成的,这个世界上不仅仅只有女老师有直觉,屠念也有。
    既然她不能立刻报仇,那就给其他玩家一点线索让他们去干点正事儿,免得他们继续把太多的精力放在自己身上。
    这么一想,屠念忍不住露出了个自以为奸诈的笑容:“哼哼,那可得让他们赶紧纠结一下,不过得确保他们找不到充电宝。”
    她摸着下巴,让自己看起来胸有成竹:“我们得掌握他们的进度才行。”
    闫听诀没看出她半点奸诈来,反而觉得她这个表情有些……可爱。
    回想起自己之前冲动之中想要和屠念说得话,闫听诀开始觉得有些不妙。
    不是不好的不妙,而是一种失去掌控的不妙。
    闫听诀很久没有心跳了,可他面对屠念时,却时常感觉自己的心跳极快,呼吸也不再在控制范围内。
    这像是一个他很久没有接触过的名词,近在眼前,却叫人无法确认。
    他被打断控制住了自己,却又不知道那到底是好是坏,此刻在这儿像是个毛头小子一样不知道从何做起。
    屠念计划了好半天,看着自己的腿,又烦忧了起来。
    “咱们这样忽然离开舞台,不会有影响吧?”她问。
    “不会。”闫听诀提起这个话题,心里的热度逐渐冷了下去:“有那些玩家在。”
    屠念想想也是,他们肯定不敢像自己和闫听诀一样撂杆子不干,而且直到现在门都没有被敲响也足以说明这一点。
    闫听诀将手机给屠念:“我出去看看,你先充电玩会儿……黄金矿工吧。”
    屠念知道他这是要布置了的意思,只可惜她去不了。
    之前她觉得腿受伤充其量也就是隔三差五的钝痛比较难受,现在却是彻底讨厌上了不能行动的感觉。
    她拖着下巴叹气:“要是我能变小一点就能跟着你一起去了,但想也知道不可能。”
    闫听诀的脚步一顿:“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屠念:“你看吧,我就知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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