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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个不停,屠念也觉得烦了。
    在阴间她穿的是一个比较贴身的旗袍,走起路来也不会很麻烦。但在阳间她的衣服就比较繁琐一些,再加上她本身比较瘦弱,走起路来都不方便。
    她提起裙子蹲下来,看着这些人:“我又有问题要来问你们啦,问完我再和闫听诀商量一下要不要放过你们,好不好?”
    豹哥一个自认是钢铁硬汉的猛男直接落泪了:“你可真是个好人,是我们害了你,那个鬼没对你做什么吧?”
    屠念“唔”了一声,心说你们这态度转换也太快了,之前追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抱着膝盖道:“他挺好的。”
    豹哥脸色瞬变:“他是魔鬼!”
    粗眉毛泪如雨下:“你别被他骗了!”
    鸡窝头真情流露:“虽然他长得不错……”而后在其余几人的瞪视下改口:“……还是委屈你了。”
    屠念还没答话,闫听诀便从同一方向走了出来。
    怂包几人顿时闭了嘴,他们心里虽然怕,但好歹这会儿人多,大家凑在一起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心慌了。
    他们心里也有小算盘,觉得闫听诀看在屠念的面子上是会放过他们的,至于屠念?看其里就是蛮可爱单纯的一个小姑娘。
    他们这会儿已经忘记屠念之前是怎么骗他们的,只一心觉得屠念好说话,好拿捏。
    闫听诀看也没看他们一眼,直接问屠念道:“怎么不等我。”
    屠念道:“没想到你会这么快来呀。”
    “上次是没找到门道。”闫听诀道:“花了点时间才想清楚你去了哪里。”
    屠念轻快地笑着:“也没什么啦!我又没怪你,我也不知道嘛。”
    说完,她一拍脑门:“糟糕,差点又忘啦。”
    闫听诀看向她。
    屠念比了个手势:“那个鬼婴,你还记得吗?”
    闫听诀:……
    他还真不怎么记得了。
    屠念道:“是吧,我就知道你也忘了,我们之前把它从三少爷那儿拿了出来,看他似乎也没什么反应得样子。”
    “他应该还没来得及回密室看。”闫听诀好一会儿后才把鬼婴拿了出来,实在是因为他连把它放在哪里都忘了。
    鬼婴不属于这个世界,却被带了过来,茫然了好一会儿后,才发出了“唧”的叫声。
    “怎么这么叫,要不叫你鸡仔好了。”屠念道。
    鬼婴泪眼汪汪地看着屠念,希望她能给自己换点霸气的名字。
    霸王·鸡·铁柱也行呀!鸡仔一听就非常的不man。
    屠念却已经做出了决定,她看着闫听诀道:“所以你有想过吗,这个小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半点不见最初见到鸡仔的害怕,也是太习惯接触这些妖魔鬼怪了。
    闫听诀看了几眼,随后道:“和之前的结论差不多,就是三少爷分泌出来的阴暗面,不过我之前的确忽略了这一点。三少爷也许不会去杀军官,但这个小东西如果加以诱导,可是什么都会做的。”
    屠念看着鸡仔被闫听诀抓着拼命挣扎,也没什么同情心,这要真是个小孩子变成的鬼魂那她可能还会同情一下,纯粹是由鬼气组成的它可以说根本不是人,只是看上去像而已,也不会长大。
    她是这么想的,但后面的几个人却不这么认为。
    他们看着闫听诀手里的鸡仔,几近昏厥,最后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们连孩子都有了?”
    屠念:……
    她像是看傻子一样看那几个人。
    豹哥长叹了口气:“早生贵子这几个字是我说晚了。”
    粗眉毛往后缩了缩:“拜托忘记刚刚我说了什么。”
    鸡窝头扬眉吐气:“你看!我就说他俩是真爱吧!”
    闫听诀挑了一下眉,把鸡窝头给松开了。
    虽然鸡仔不是他和屠念的孩子,他也不觉得他和屠念会有这么一个丑不拉几的孩子,但他一边在心里腹诽着对方眼光不好,却仍为他那句他们是真爱而感到开心。
    屠念见他的动作,便问:“怎么松开啦?”
    鸡仔却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道:“因为我慧眼识珠,发现了您们而且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屠念:……
    她刚打算说什么,便听闫听诀道:“小……鸡仔暂且不提,我们先问问关于那个的事情。”
    屠念看他如此认真,便也点了点头。
    拿出闫听诀写好的纸,她指着一个名字问鸡仔:“这个人你的孩子什么的你认得吗?”
    “认得呀!王老太,她走了好几年了。”鸡窝头见好就收。
    “她和萱萱关系怎么样?”屠念又问。
    鸡窝头摆摆手:“他们住在城西,很少有交集,我也是经常去那边赶集所以才知道的她。她在父母死后就疯啦,但你说这人啊,疯就疯了,还活了好多年,受了一辈子的折磨,最后死的时候只剩下一把骨头啦。”
    屠念的心一跳,她最听不了这些。
    闫听诀很快开口道:“别说那些没用的,我们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鸡窝头赶忙住嘴。
    屠念继续问:“她的事情还知道多少,如果,她父母没死的话,你觉得她会怎么样?”
    鸡窝头挠了挠头:“其实知道的真的没有多少,但你这么说的话,那可能也不会怎么样,那个年代的人都苦啊,只是一家人在一起彼此有个慰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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