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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错!
    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县令,他只是一个看上去像县令的……皮影人。
    因为,他们沛丰县,是静怡郡主的封地,所以静怡郡主会很恪尽职守的,时不时的差人送来各种「关心」和「问候」。
    这样的关心,包括,但不仅限于:
    沛丰的码头,造好了吗?
    沛丰的育婴堂,重建了吗?
    沛丰的书院,开了吗?
    沛丰的班船,能再多加一艘吗?
    沛丰的税子,收了多少啊?上交多少啊?结余多少?
    总之,真的很操心。
    他也问了别家县令,人家那儿也没个县主郡主的,也没什么应付郡主的经验可以分享给他。
    而且,按照大乾的律例,郡主完全有权过问自己封地的一切情况,所以县令也不能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因为,这的确,是人家的封地,且人家还有食实……
    所以,沛丰的县令,真是谁做谁知道。
    蒋县令现在也不追求别的了,他只想追求政绩,这样才能有调任的希望。
    反正县衙的钱不可能是他的,拿出来造路,他说不定还能略拿一点小钱,所以这事儿,又何乐而不为呢?!
    一听沛丰和扬州之间要修路,康平之便高兴的很,说是真的路好走了,他们这庄子里头的时鲜货到时也能往扬州去了,赚的肯定能更多些。
    虽说春丫他们现在还不能回扬州,可他们家却是从沛丰走出来的人,今日这一圈看下来,沛丰的确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徐达从县衙那儿过,说是那一片要比打仗前还热闹了不少。
    康平之点头道:“那肯定啊,表妹上回来信,催问蒋县令能不能再放条船往来京城,蒋县令不出俩月就办了,现在咱们每十天就有船去京城的,临近州县的,去扬州不方便,都往咱们这儿走货呢!
    关键往来京城的商户多了,别的船,靠沛丰的便也多了,咱们这儿又因为前头引来了七百户人家,干活的,吃饭的,采买的人都比临县多些,所以做小生意小买卖的人也愿意上咱们县来,所以沛丰的确是越来越热闹了。”
    春丫引了那么多难民进沛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听如今沛丰的变化,春丫也高兴的很,连喝三碗蛇汤,说是自己日日夜夜的殚精竭虑,可得好好补补。
    几人吃喝说笑一番,一餐饭吃的也愉快的很。
    吃完饭,看着天色还早,徐达便说时间还早,这就往三元村瞧瞧去吧!
    原本康平之想要作陪的,可这会儿果园里正在摘桃子,这东西又贵重的很,所以他也不放心走,便让康健之作陪。
    “陪啥呀!”徐达大手一挥,“我回自己家还要作陪?!”
    康健之解释道:“大舅,你不知道,三元村里……村民多少还是有点热情的。”
    “是啊……”大牛点头,“要不然我也去吧?”
    徐达却还依旧不懂,“啊呀,村里头我谁不认识?热情很正常嘛!行了,你们忙你们的,我走了!!咱们今日就不回了,明天上午再回来!!”
    说完,便上了马车,带着一车的女孩儿走了。
    徐英也很久没回去了,每次都是她爹娘来看她,这回回去,她还得跟她娘说说,那裴家的主母要来的事儿呢!
    想到这个,徐英便忍不住脸上带了笑意。
    “你在笑啥?是不是想起你的源少爷了?”春丫把脸凑到了徐英面前。
    徐英瞬间脸红,忙要去撕春丫的嘴,春丫又说,肯定是被她猜中了,所以要打击报复!!
    “大伯!!您管管她吧!!”徐英又冲车外的徐达喊。
    “欸……知道了!!”徐达说完打了哈欠,挖了挖耳朵,继续靠着车厢打瞌睡。
    管?怎么管?他可没这本事,敷衍敷衍得了!
    沛丰到三元村,马车也用不了多时,很快便到了村口。
    当马车缓缓驶进村子的时候,正在村口老槐树下乘凉聊天的人,看了眼马车上坐着的人。
    然后有人忽然站了起来,跟着马车跑了两步,看到徐达,便不敢置信的问道:“徐达?”
    马上被旁边的人打了一下脑壳,“什么徐达!!是忠勇伯!”
    “啊!!啊!!”被打的人拔腿狂奔,“啊!!忠勇伯回来了!!大家快来啊!!忠勇伯回来了!!”
    这人嗓门之大,脚步之快,差点儿把马都给惊着了。
    那人一路跑,一路喊,一路喊,一路跑,那动静,就像一勺开水倒进了沸腾的油锅,让看似宁静的村庄,突然炸了锅。
    那人直跑到徐家门口才了下来,抡起拳头就是咣咣一顿砸门。
    就听门里有人骂,“谁啊!?有病啊?!拆门啊?!”
    骂人的正是才午睡起来的徐发,开门一瞧,就见村里人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门口,冲他大喊,“快!!快去村口?!”
    “怎么了?!”徐发倒是被吓一跳,问完怎么了就要去抄家伙。
    “你家忠勇伯回来了!!”那人终于喘匀了气。
    才从前堂走出来的徐智,二话不说,直接冲了出去。
    徐发大喝一声:“等我!!”
    跟着也跑了。
    听到动静的李氏和周氏,出来就见门口也没人,可村里人正一个个的往村头跑,周氏紧张的捏着嫂子的手臂,“二嫂,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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