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曜道：“放心，无事，他也叫住了我。”
    顾小锦微微点头，很显然帝主是有事交代他们两位去做。
    他们跟帝主很久之前就打过交道，顾小锦的重要产出无垠之水都是通过帝主的渠道上交给联邦的，两人算是利益共同体。
    就是不知道帝主找他们做什么。
    忽然，顾小锦脑海灵光一闪，眉头微蹙，难道是去另一方星空这件事？
    按她原本的设想，另一方星空暂且不去，而是停留在这一方星空努力感悟天地法则，加深实力。
    她拥有界匙，领悟这方星空的天地法则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再加上她才刚刚晋升没多久，所以需要沉淀自身。
    另一方星空她其实挺感兴趣的，但综合目前来考虑，终究是力有不逮，于她而言，需要解决的事情太多了。
    第329章 界主之秘，星球意志
    等了大约半小时, 顾小锦跟夏文曜终于等来了帝主。
    帝主李世雄姗姗而来，近距离接触，顾小锦感受到他那如山似海庞大的灵力, 远远比她初入日冕级的实力要强。
    她不由挑了挑眉, 看来帝主已经完全适应过来了。
    在其他老牌强者还没彻底转换时, 帝主已经转换过来，看来联邦帝室经年累月下, 还是有点实力的。
    帝主看了看顾小锦跟夏文曜，微微颔首，开门见山道：“让你们留下，我有要事要与你们相商, 不知道你们对另一片星空怎么看待？”
    顾小锦心里早有预料, 直白道：“很好奇另一方星空是如何运转的, 他们脱胎于上古时代的功法，是上古那批人的后代过去建立的, 文化上应该也跟上古相同, 经过数千万年的演化, 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她话语一转，“但是联邦这边的事情太多了, 如果帝主想要我们过去，我们并不愿意。”
    她很坦然地说：“我有界匙，在联邦这儿只需要一定的时间, 就可以通过界匙去悟透这方天地的法则, 晋级远比其他人要顺利。如果我没猜错，界匙能够帮助我突破到域主级，如果连我这种拥有界匙帮助的人都无法突破到域主级，恐怕其他人会更加渺茫。”
    夏文曜不说话, 顾小锦的想法代表了他的想法。
    帝主微微一笑，心里叹息怎么李家就没有如此出色优秀的弟子。
    他思索了下，缓缓道：“如果我说，你要是借助界匙的帮助，在这方天地成为了域主，那么将来就无法攀登成为界主呢？”
    顾小锦愣了愣，“为什么？”
    随着遗迹觉醒者的出现，他们不仅带来许多诡异的手段，还带来了许多联邦以前没收集到，亦或是已经收集到但没公开的秘闻。
    其中就有域主跟界主之秘。
    帝主道：“想必你们已经知道域主跟界主之间的区别和晋升条件了……”
    顾小锦忍不住道：“等等，我们也只是一知半解，能否详细给我们解释一下？”
    小锦这话说的并不客气，但她跟帝主一直都是平等交流的，帝主也从来没在她面前散发过威严，所以小锦才敢这么“放肆”。
    帝主笑了笑：“日冕级再往上升就是域主，域主掌控了一域之力，但一方星空下不是只能有一个域主。相反，星空之下其实是可以诞生很多个域主，而这些域主在某些法则方面钻研得更加深厚，而界主，则是域主再往下进步，成为界主。”
    “但跟域主能有很多位不同，界主往往没这么容易走，这是因为到了界主层次，已经成为了某种法则的代言人了，一个人，就是一道法则！”
    顾小锦跟夏文曜陷入了思索中。
    帝主没让他们想太久，接着道：“比方说有很多人可以依靠基础的五行法则成为域主，但想要成为界主，那么在一条法则中，只能有一个人胜出。后来的人如果钻研同样的法则，就会永远被压在身下，除非他们愿意改换其他法则，否则永远也成为不了界主。”
    顾小锦跟夏文曜这才理解，原来这就是域主跟界主之间的区别。
    顾小锦喃喃：“大道万千，能走到域主，已经千难万难，而想要晋升成为界主，更是难上加难。”
    夏文曜这时缓缓开口，让气氛为之一紧。
    “联邦这方星空才刚刚开始灵气复苏，没有域主，更加没有界主，所以现在是最好的时代，想要攀登成为界主，是最容易的。”
    帝主一哂，“对，瞒不了你。”
    顾小锦蹙了蹙眉，“那我去不去另一方星空，跟能否成为界主有什么关系？”
    帝主：“关系很大，如果你依靠界匙成为域主，跟普通武者的晋升方式不太一样，依靠界匙会跟这方星空的联系太过紧密，在成为域主时，就会跟这方星空同化。而界主是超脱域主的存在，成为界主时，是要超脱一方星空的。”
    他顿了顿，“你觉得，这方星空那么努力费劲地让你成为域主，掌控星球的意志，当星球的代言人，它会这么容易放你走吗？”
    顾小锦跟夏文曜神情严肃。
    到了他们这个地步，早就知道什么叫做星球亚意识。
    所谓的星球亚意识就是星球的意志，这种意志不会非常人性化，只是很广泛的一种意识，但即便如此，只要被星球意识关注，都能获得超乎寻常的资源，亦或是祝福。
    联邦将被星球意志所眷顾的人，称为天命之子，无论是修行还是做什么事都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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