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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眠目光怔住,盯着里面的tt,忽的想到了什么,热度瞬间沿着脖颈涌上了脸颊,她坐在床沿不自在的晃了晃脑袋。
    “看什么呢?”门口传来润朗的男声。
    盛眠回眸看去,温呈晏穿着和她同款的睡衣倚靠在门框上,眉眼含笑,那精神焕发的模样又叫她心底稍稍不平衡了一下。
    温呈晏走过来,目光撇了眼垃圾桶里的东西,嘴角的弧度无无意识弯起,伸手过去给她压了压炸起来的发丝,“还累?”
    盛眠没说话,喉咙里挤出一道沙哑的闷哼。
    “那我下次,再温柔一点?”温呈晏笑笑,凑过去便要去亲盛眠红肿的眼睛。
    听了他这话,盛眠龇牙咧嘴的扑过去掐他的脖颈,倒也没用力,“你不要脸!”
    怕她掉下去,温呈晏揽着盛眠,还边配合着她,“嗯,我不要脸。我要要脸,怎么能把你拐来?”他揉了揉小姑娘涨的发红的眼睛,桃花眼的眼型都给肿没了,喃喃道:“眼睛怎么肿成这样...”
    盛眠趴在他怀里,眨了眨眼,“很丑吗?”
    “不丑,”温呈晏亲亲她的眼睛,喉间的笑意没忍住溢出来些,“可爱,肿的可爱。”
    “......”
    盛眠作恶的去挠他的腰。
    两人又闹了会儿,温呈晏拍了拍盛眠的屁股,“起来,洗漱吃早饭了。”
    ...
    温呈晏又回了厨房,盛眠拖着疲惫的身子晃进了浴室。
    当看到镜子里自己的眼睛时,她一整个人呆住了...
    肿成了杏仁都不止,简直要成核桃了。
    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肿巴巴的单眼皮。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昨晚挖隧道去了。
    盛眠用凉水洗了把脸,眼睛的肿胀和酸涩这才缓解了不少。
    她站在镜子前,脖颈上暧昧的痕迹清晰可见。盛眠凑近了些镜子,仔细瞧了瞧,那斑驳的红色痕迹上似乎还印着浅浅的牙印。
    “......”
    盛眠解开睡衣的扣子,一路往下扒拉着衣领,她早上醒来时没注意,如今越是往下看越是心惊,尤其是锁骨和胸口的位置,密密麻麻的印着大大小小斑驳的痕迹。
    “......”
    她都怀疑温呈晏是不是拿她当骨头啃的。
    洗漱完后,温呈晏也正好把饭菜端上了桌子。
    白米粥和拌的小凉菜,外加温呈晏早上去楼下买的小笼包,盛眠没赶上吃,正好在这既不是早饭也不是午饭的时候解决一下。
    “冰箱里没菜了,先凑合吃这些吧,下午我去超市买点菜。”温呈晏把热的小笼包放到盛眠前面的盘子里,说。
    想到自己身上被他啃咬的痕迹,盛眠心里还憋着点气,她用筷子戳上包子,狠狠的咬了口,含糊不清道:“昨晚陪着你费了那么大劲儿,今天就给我吃这个,果然得到了就不好好珍惜!”
    温呈晏扬着眉不可思议的看了她两秒,没忍住哼笑出来,老实认错,“嗯,我的错。”
    他拿着筷子敲了敲盛眠的碗,“还有,昨晚你有费劲吗?”
    “难道,躺着享受的不是你?我出的力比较多吧。”
    “......”
    盛眠努着嘴虎着脸瞪温呈晏。
    脖颈因为被他调侃很快的漫上了一层粉嫩。
    强硬的强调:“我说费劲了就是费劲了!”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温呈晏笑着顺着她的话,温声询问:“下午带你去吃大餐,来犒劳犒劳你费了好大的劲,行不行?”
    这一句话,盛眠听的脸红又心虚,嘟囔着:“才不要跟你出去,我约了淼淼要出门。”
    她早在上周考试的时候就和司淼淼约好了2号聚一聚的。
    “行吧。”温呈晏垂下眼皮,戳着自己碗里的粥,施施然道:“嗐,现在都不陪我了,果然是得到了就不好好珍惜。”
    盛眠一脸麻木:“......”
    你够了温呈晏!
    整个吃饭的过程,盛眠把温呈晏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扫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了他脖颈的位置,干干净净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痕迹都没有,再对比自己的,全是小草莓,心底又开始愤愤不平。
    盛眠的视线太过幽怨,以至于温呈晏想忽略都难。
    “看什么?”
    “看你是不是属狗的...”盛眠扒拉开自己的衣领,指给他看,“是不是把我当骨头了,还啃我咬我!”
    温呈晏的视线在小姑娘胸口的位置多停留了两秒,后收回视线插科打诨道:“我属兔子的你不是知道嘛?”
    “......”
    见盛眠还噘着嘴瞅自己,温呈晏叹了口气,把自己的睡衣扣子一路解到底,敞开给胸膛给她看,“你看你抓的我。”
    盛眠抬眸看去,男人线条流畅、肌肤紧致。她先感叹了一下温呈晏的身材。眸光无可避免的落到了那些凌乱暧昧的抓痕上,痕迹...似乎也不必自己少。
    “......”
    细看,就连腹肌及往下的位置还攀爬着几道抓痕,忍不住让人浮想联翩的回忆起昨晚的情景。
    看着小姑娘瞪直的、移不开视线的眼睛,温呈晏喉结轻微滚滚动下,“背上还有,要不要看看?”
    盛眠转了转眼珠子,还有些不可置信那些是自己抓出来的痕迹,“不,不用了。”
    温呈晏倾身过去给盛眠整理好衣领,揉了揉那些自己啃咬的痕迹,直到那颜色更深了些,才收手,“气性这么大?这也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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