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编号牌为证
陈阳听二牛嘀咕,就见二牛把手机递给他,接听之后陈阳表情有些怪异!
他把电话刚放下,店老板就走上前说!
“陈阳,那个……我刚才也是着急上火,口不择言!我不该质疑你,我跟你道个歉,你别往心里去啊!”
陈阳摇摇头:“老板,您不必道歉,相反您能提出这些问题,说明是一个在乎饮食安全的人,您开饭店让大家都安心,我也很喜欢和您这样的人打交道,能学到不少东西。”
饭店老板觉得脸上有光!
瞧瞧人家柳河村合作社的陈阳,办事利落进退有据,说起话来还好听!
再一看旁边的老刘,这活活就是一个老混子呀!
陈阳这时候盯着老刘说:“刘哥,花岗村赵大爷家,丢了四只鸡,这事儿你知道吗?”
店老板愣了一下,这什么意思?
老刘脸色变了,猛的摇头:“我不知道!”
陈阳呵呵一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刚刚岳雪可是给我打了电话了,赵大爷家的鸡,是扶贫组的村官给买的,有编号牌!”
陈阳看了饭店老板一眼:“老板,能不能请你厨师出来一下!”
店老板点点头,刚才陈阳这么给他面子,这点小事他当然要帮忙!
于是就把后厨的厨师叫了过来,问了后是他的学徒杀的鸡,的确是有个编号牌,还让学徒去垃圾桶里,把这个编号牌,从垃圾桶里找了出来。
这牌子交到了二牛手里!
瞧一瞧上面的编号,二牛嗡声嗡气地说:“是,就是赵大爷家丢的鸡,你看这编号牌上,正是零三号!”
二牛话说到这儿,店老板脸色也难看了!
几只鸡价值不高,但是如果是偷的,那也是赃物啊!
他这饭店什么时候成了销毁赃物的地方?
店老板又让学徒把另一个鸡笼提了出来,二牛去将那只走的鸡脚上的编号牌找出来,用水稍稍清洗一下,正好对应这位赵大爷家丢的零零六号养殖鸡!
事情到了这一步,老刘忍不住了,转身竟然想跑!
陈阳上前一步,提着老刘的脖领子,把人给拉了回来。
“刘哥,你这事办的也太差了……你如果偷的是别人家的鸡也就算了,那赵大爷可是残疾人啊,别人养鸡,都很轻松!赵大爷缺了一条腿,没有任何收入来源,就等着这几只鸡打打牙祭,你干出这种事,你不缺德吗!”
陈阳也有些愤怒了,别的都好说,你欺负一个残疾人,那就已经不仅仅是品行恶劣,简直就是道德败坏,缺了德行了!
亏得老刘还是花岗村的人,成为他的邻居,这心里多窝火呀。
老刘吓得脸色都变了!
饭店老板则是一招手:“没别的说的,立刻报警,我这饭店可不是销毁赃物的地方,这事必须要查清楚,不然我可能也沾上麻烦了!”
饭店老板看着老刘的眼神就跟刀子一样,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这姓刘的招摇撞骗也就算了,就连招摇撞骗的产品都是偷的,还骗他把走的鸡给杀了,炖了,卖给别人了。
这已经形成了贩卖赃物,收取利益的一条龙服务了!
幸好发现得早,这要是被jc查出来,认定他就是老刘的同伙,那可真的是黄泥烂裤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因为饭店老板报了警,很快就是人赃并获,陈阳也跟着到了局里做了笔录,因为他是知情人,而且他还是知道事情线索的人!
用他的手机和花岗村的人联络,了解了情况之后,确定了老刘偷东西还想出售赃物的事!
在局子里,老刘哆哆嗦嗦地交代了犯罪动机,以及偷鸡摸狗!
老刘犯罪动机,是得知了美食家对花岗村走地鸡的高点平事件之后,发现市面上没有花岗村走地鸡产品的事。
他非常激动,是打起了做生意的想法。
只不过经历了恶意压价的事之后,他在花岗村的名声就臭了!
没人愿意卖给他东西!
他自己又是一个混混,家里的田地都荒废了,更别提养殖牲畜!
没办法就在昨天晚上,偷偷从隔壁家邻居那,偷了几只鸡过来。
连早饭都没敢在家吃,四点左右就步行来到了早上!
为的就是抢先陈阳一步,先和其他的饭店达成共识。
他觉得这是花岗村的鸡肉好,味道好,和那个陈阳一点关系都没有!
任何人带了产品来,只要能征服老板的胃,钱就跟流水一样哗哗来了。
抱着发财梦,他来到了县里,随后被人从店里丢了出来,不仅仅发财梦没做成,还差点被揍了一顿。
之后就发生了之前的那些事!
老刘供认不讳,由于他偷的走的鸡市面价格也不到百元,其中有三只并没有受伤和被贩卖,算是追回了损失,所以老刘被留下了,陈阳却带着三只走的鸡,和赔偿的两百元,先行上路去到花岗村!
离开之前,那家饭店的老板,拉着陈阳非要请他吃饭。
还说要给他一批预购款,来预购柳河村合作社供应的走缔鸡。
这笔钱不少,这老板也看出陈阳是能合作的人,开口就是十万!
这估计是一年的合作量了!
陈阳有些心动,可也没办法答应下来!
“谢谢您的信任,只不过现在柳河村合作社,经营的种种货物商品太多,我们一趟一趟的送的话,一个是人手不够,还无法做到节约省钱,减少一些不必要的环节,所以我们不打算目前再接其他的商业合作。”
店老板很遗憾,无奈只能摇头,给了他一张名片,让他仔细想一想,而且店老板愿意先付款后收货,这已经是非常优越的条件了。
但陈阳保持着原有的态度,打了一辆车回到了花岗村,先把走的鸡送回了赵老爷子家里!
一进赵老爷子家门,陈阳眉头就皱了皱!
倒不是因为周围环境杂乱,而是那坐在非常粗糙的篱笆院内,是一个缺失了一条腿,一条裤筒空荡荡落在地上的七十多岁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