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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执:“……”
    池矜献:“我要学习,不要打扰我。”
    说完更加先发制人地将身体扭转了过去,没接收到对方已经接近无语的眼神。
    真是硬气的不知道是谁在追谁了。
    —
    众位学生已经在学校里度过了一个月的时光,迎来了秋季校园运动会。
    这周的周六周日过完,再开始的新一周里的周四周五就是运动会的时间。星际联盟第一高中和其他学校不太一样,按理说运动会上谁都可以报名。
    可星际联盟高中说是为了专注高三学生们的学习,不让他们报名参加运动会项目,周四照常上课,周五可以自由活动。
    也不知道他多上那一天课是干什么。
    明明周五一天都可以玩儿。
    不知道那天下午陆执都对任毅然说了什么,池矜献已经好几天没有再见过他。
    后来见到了对方也像是学乖了,成了一个真正乖巧听话的好学生,连眼神都不曾和他对上。
    但期间池矜献见过南孟白。在洗手间外面的公共洗手池边见到的。
    南孟白率先打招呼:“最近好像没有怎么见到你。”
    池矜献说:“啊是吗?我没怎么注意。”
    说完这些两个人都没话了,开始陷入静默。
    明明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却又像有了一层隔阂。
    片刻后,南孟白忍不住了,开口:“矜献……”
    但池矜献打断了他:“南孟白。”
    被喊名字的人有些许怔愣,道:“怎么了?”
    池矜献看着他,问:“你是因为任毅然才接近我的么。”
    话落,二人之间的氛围就更加诡异了。南孟白不说话。
    池矜献便垂下眸子道:“你和他一早就认识。”
    半晌,南孟白应:“嗯。”
    “原因呢?”
    “……我和他打了个赌。”
    两个人是在高一暑假里的一家花店里结识的,任毅然穿着一身洁白的衣服,被店里众多五颜六色的花朵拥簇在周围,似乎都被冠上了最圣洁的光环。
    人类是最直白的视觉动物,他们欣赏美。
    少年人更是。凭着一腔热血热爱自己所认为的美丽,而不去了解那抹美的过往。南孟白对那道圣洁的身影一见钟情。
    可那个人心里有个无法磨灭的人物,高二刚开学,南孟白就开始关注陆执。
    以及池矜献。
    越和人深入聊天,南孟白越发觉任毅然身上有股令人不怎么讨喜的执拗,他的钟情渐渐被消磨,觉得不合适。可这好歹是自己第一个想要喜欢的人,说放弃就放弃又总觉得有点不甘。
    加上……在察觉到他有退缩之情后,任毅然回应了他。
    任毅然每次都会迈出去很小很小的一步,放出诱饵,南孟白每次都会被他钓着走。
    可实则他和任毅然之间最多的话题,都是围绕着陆执而谈论的。
    高三快开学时,南孟白终于感到累了。任毅然对他说:“人的感情果然是最不值钱的,说喜欢的时候是一句话,说放弃也是一句话。我现在就想看看池矜献的感情是不是也是这样,打个赌怎么样?”
    看着自己的喜欢竟这样被带着刺的言论评价,南孟白忍着难受下定决心放手。他无意和任毅然周旋,他也不了解池矜献,就这样草率地认可了任毅然的话,并应下了这场打赌。
    他也想看看当他喜欢池矜献时,池矜献会不会移情别恋,如果会,这个过程又需要多久。
    可他后悔没有提前多了解一下池矜献,因此这场移情里,南孟白自己先打了头阵,做了倒戈成了输的那个人。
    也许正如任毅然所说,他的感情就是不值钱,可以见一个喜欢一个。
    ……
    “矜献,”南孟白音色极其低落,像是没脸开口,但又非常想为自己辩解一句,“我不是想伤害你,我也没想过伤害你,我只是……”
    “池矜献。”忽而,过道里传来了一声冷漠的音色。
    池矜献顿时转头去看。陆执眸色很沉,眼神在他们两个身上来回过了一秒,而后便将目光全部放在了某池身上。池矜献下意识走过去,喊道:“哥。”
    “嗯。”陆执说,“快上课了知道么?”
    “啊?”池矜献纳闷儿,仰头问,“哥你专门来找我啊?”
    陆执默着不说话,转身就走之前的眼神却示意人跟上。
    后者也果然轻快地小跑着跟了过去,走时还扭头对南孟白挥了挥手道:“拜拜啊。”
    被陆执大手一伸,按住了后颈推着往前走,池矜献霎那间回神,佯装讨扰道:“我好好走路好好走路,哥你别捏我。”
    南孟白嘴角无法抑制地提起了抹苦笑,心道,明知对方是不怀好意地去接近他,他还能这么轻松自在不记恨地对人道别。
    回到教室后,南孟白还是无法控制心中的酸涩,任毅然见状问了一句:“怎么了?”
    南孟白没应声。坐到座位上缓了片刻,他才低声说道:“毅然,你告诉我你要转学过来之前我就劝过你,让你不要转。你和陆执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了解,但你们明显已经不相往来了,而你来了之后,我和你认识,矜献怎么都能猜到我当初接近他是有问题的。”
    一番话没有任何铺垫,说得清楚明白,任毅然愣了会儿,突然冷笑出声:“你在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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