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xing美人还父债卖身大老板开苞狂jian嫩xu
向哲因为第一次被插入,肉穴反而把手指咬得紧紧的,手指即使没有性器那么大,可对于向哲来说依旧很难受,奇怪的异物感让他本能地想把手指排出去,白嫩的臀肉细细地颤抖着,惹人怜爱极了。
“真紧,之前没被操过?”男人问道。
“呜……没、没有……”向哲羞赧地如实回答。
男人看他的性器也是粉粉的,显然是没经历过性爱,他的心情又好了点,两根手指都只插入了一个指节,在穴口浅浅地搅动着嫩肉,另一只手同时抚摸上向哲的奶子,不同于男人那么平坦,当然也不是女性那样隆起,乳肉很柔软,小小的乳尖被玩弄得挺立,男人捏住他的乳肉,不停地挤压成别的形状,向哲被上下玩弄得几近崩溃。
“这就受不了了?”
男人在他耳廓上舔了一下,向哲“啊”的叫了一声,泪眼汪汪地抬头看镜子,只见男人笑容玩味地看着自己,他脸上烫得冒烟,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先、先生……求你……不要……不要碰那里了……嗯啊啊……”
男人闻言,手指向上弯曲成勾,手不断提高,向哲不得不尖叫着踮起脚尖,扭动着屁股挣扎,男人觉得这景象十分有趣,两根手指在穴口抠抠挖挖,刺激得嫩穴疯狂溢出透明的粘液,粘液滑腻温暖,一股一股地从向哲的体内分泌而出,向哲低头看到自己大腿内侧不断滑落的淫水,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雌穴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刺激,两片阴唇被又搓又揉,本来粉嫩的颜色都变深了,正不得不两边分开,让路给侵入的手指,男人还摸到了向哲的阴蒂,觉得这双性人的身体也是神奇,手指捏住了小肉粒,肆无忌惮地揉弄,向哲自己都没玩过这个地方,布满神经末梢的阴蒂硬硬地突起,他脑子轰的一下,大胆按住男人的手,“呜呜……不要……不要碰那里……啊……”
谁知男人用力一捏,阴蒂顿时又痛又酸,该死的还有一点酥麻的快感,他蓦的小腿绷直,胯下如同失禁一样涌出许多汁液,小阴茎也罕见地高潮射精了,虽然以前也有不得不解决生理需要的时候,不过都是随便弄几下前面的性器就算,他还是第一次靠女性器官高潮,爽得他嘴唇都有些哆嗦。
“呜啊……不要!啊……”
向哲白里透红的身子披上一层细汗,他要崩溃了,高潮的尖叫过后,他失神了片刻,回过神来便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凄惨地低泣着,缩着肩膀趴在洗漱台上,男人突然掰过他的头,朝他嘴巴塞进了两根手指,他征愣两秒,反应过来这是将自己弄上高潮的手指,上面沾满他的淫水。
“呜呜!!”向哲左右扭头,男人强硬地用手指搅拌着他柔软的口腔,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软舌,把淫水涂抹上去,甚至强迫他咽下去。
向哲忍辱负重地吞下自己的淫水,脸色憋得通红,用噙满泪水的眼睛看着男人,然而男人对于他这幅可怜的模样无动于衷,手指深入到喉咙,用指腹抚摸着口腔黏膜,嘴上不忘问道:“难受吗?”
向哲含泪点头,男人却笑道:“难受也得给我忍着。”
在向哲绝望的眼神中,男人抽出手指,一把将他公主抱出浴室,被放在大床上的向哲喘息几下,回头正好看到男人脱下裤子,第一眼他差点就要吓傻了,男人胯下那根东西又黑又粗,勃起的时候柱身上的血管突突跳动,他看得双腿不由自主的合拢,他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东西!
男人上床压住他,强势地分开他的大腿,卧室的灯光更亮,清楚地看到那被玩弄得湿漉漉的肉穴已经微微分开,那个地方高潮了一次,现在还敏感得很,被男人的视线注视着,竟又涌出一波汁液来。
“不……啊……”
那根东西碰到了向哲的大腿,他被那热度烫得瑟缩了一下,很快大肉棒就抵在穴口,身体害怕得直颤抖,眼睛也不敢去看,男人钳住他的下巴,命令他睁开眼睛看着只,他不得不遵循男人。
男人斯文儒雅的脸上挂着一贯温和的笑,胯下的动作却一点不留情面,粗大的肉棒挤开湿润滑腻的穴口,大龟头进入潮湿温热的甬道,向哲眼睛睁大,泪流不停,嘴唇又被咬破了,嫣红的鲜血染红了他苍白的唇。
撕裂的疼痛急促地从雌穴弥漫至全身,方才的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剧烈的钝痛像是凌迟一样,他小腹抽搐着,双腿打颤,那紧抓床单的手,改为推搡着男人,他艰难地哀求:“不……不要了……呜……好痛……要裂开了……啊……”
男人的手掌抚摸着他大腿内侧试图安慰他,发现没什么用之后,把两条大腿两边分得更开,一下一下地进出着湿乎乎又热又紧的嫩穴。
“呜啊啊啊……不……不要动……嗯啊啊……”向哲没什么力度,根本推不开男人,很快男人的龟头就顶到了什么,薄薄的肉棒被硕大的龟头一捅即破,知道向哲是个处,男人更激动,大肉棒直捣黄龙,一耸一耸地进进出出。
“不要……求你……停下……呜呜呜……”向哲大腿绷紧,可这样他会更痛,雌穴又涨又痛,淫穴被大肉棒狠狠地摩擦研磨,幸好里面汁水充沛,肉棒进入得很顺利,一点都不干涩,被充分滋润的甬道恰好帮助男人的肉棒在里面顺利进出。
又紧又滑的肉穴包裹大肉棒,媚肉吸附着柱身,爽得男人喘气粗沉。
娇嫩的肉穴被如此凶残的开苞,向哲被捅得要死不活,满是男人指痕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泪眼朦胧地看着奸淫自己的男人,肉穴被大肉棒贯穿着,终于顶到了紧闭着的子宫口,那敏感的肉门被凶猛撞击,向哲又是一声尖叫,男人被他的叫声刺激到了,动作加快地贯穿肉穴。
“放松一点,不然你会痛的。”男人提醒他。
向哲呜咽一声,强迫自己放松,男人感觉到了,猛力一顶,重重地撞击在子宫口上,操得向哲哭叫着,想再绷紧已经不可能了,只得无助地被男人狂插嫩穴。
他始终做着无谓的挣扎,那在男人看来还增加了情趣,腰肌摆动得越来越快,粗大的阴茎塞满了窄小的阴道,层层叠叠的嫩肉被撑大,却仍然没有撕裂,天赋异禀地容纳了大肉棒,小小的肉洞都被捅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
男人越操越快,雌穴骚水就越来越多,向哲也没有那么痛了,在激烈的抽插间,他甚至感到了可耻的快感,小阴茎也慢慢地硬了,男人看见之后,胯下狠狠地插入抽出,滋滋的声音很快就变成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甬道里头的媚肉淫荡极了,尝到了小小的甜头,便紧缩着含住大肉棒,一张骚嘴舔弄着柱身。
“啊啊……别插了……”向哲疯狂摇头,忍不住扭腰摆臀,不知道是迎合还是挣扎,嘴里嗯嗯啊啊地哭喊着,幼嫩的粉穴被黝黑的大鸡巴粗暴地硬插,被捅成一个殷红肉洞,娇小的阴唇随着大肉棒翻进翻出,许多粘液被带出体外,他抽噎着,哭得可怜兮兮,只觉得自己要被捅穿,阴道要被高热的大鸡巴磨烂了。
“嗯啊……不要了……先、先生求你了……”
男人双手撑在他两侧,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脸上笑意扩大,“我叫贺云深,叫我的名字。”
向哲几秒过后才反应过来,刚想开口,男人一个凶狠的撞击让他出口变成了呻吟,他不叫,男人就操得越狠,每一记都撞在子宫口上,向哲哭着断断续续地喊出男人的名字:“云……啊啊……云深……呜啊……不要……轻一点……”
贺云深眼眸一沉,又硬又烫的性器倏地又变大,对向哲的求饶充耳不闻,始终狠插嫩穴,可怜的向哲第一次被操就是如此凶残的奸干,哭成了个泪人,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不要……不要大了……呃啊啊……满了……”他仰躺在床上,两条大腿被分得开开的,屈辱地接受男人的操弄,身体不住地前后晃动,在脑袋撞到床头的前一刻被男人翻过身子,像母狗一样跪爬在床上,大肉棒在他体内转了个弯,拧着他敏感的甬道,他顿时被操得叫不出声,大张着嘴巴流出津液,失去焦点的双眼半眯着,接受着后方强而有力的狂抽猛插,又痛又爽的快感折磨得他快疯了。
这样的姿势容易进入得更深,在大肉棒的大力捣干下,大龟头狠狠地捅进子宫,向哲剧烈抖动几下,身体抽搐一样挣扎,嘴里呜咽着哀求,却还是被插满了子宫,疼痛始终都在,但是快感渐渐站上了高位,挤开了痛苦,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多,初经人事的向哲又一次被男人操到高潮,潮吹的一汪淫水从最深处喷涌而出,温热如泉水般浇灌在男人的肉棒上。
贺云深没想到一个双性人还会潮吹,插进滑腻的肉穴就够爽了,会潮吹简直是极品,他揉面团似的揉向哲发颤的屁股,胯下依旧砰砰砰地狂猛捣干,丰满弹性的臀肉被他揉搓还不够,大手还啪啪啪地拍打起来,臀肉一抖一抖的,他打得越用力,雌穴就咬得越紧,很快屁股就被抽得一片红肿,看着好不可怜。
“不……呜呜呜……不要打了……”向哲竭尽全力地往前爬,没几步又被贺云深抓住腰拖回来,重重地撞在大鸡巴上,操得向哲后仰着脑袋。
向哲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好像一直都在高潮中,意识昏昏沉沉的,奶子和屁股都被玩弄又红又肿,肚子涨涨的鼓起来,里面是男人的鸡巴和浓稠的精液,他浑身痉挛,已经叫不出声,男人却仍旧有无限的精力。
贺云深加快抽插速度,龟头又一次暴突,肉冠倒刮着肉壁,大肉棒又深又快地捣弄子宫,在里面狂乱冲撞,才最后一次将精水灌进子宫,向哲皱着眉忍受射精,四肢颤抖地跟着高潮,然后再也撑不住晕死过去。
他射得自己满身都是精液,胯下更是一片泥泞。
第二天向哲醒来已经是中午,他浑身无力,动一动都浑身酸痛,下半身过了好一会儿才有知觉,他痛得额头冒冷汗才完全坐起来。
怎么办?
他想到还要过很长一段时间这样屈辱的日子就想死一了百了,可是他的父亲和弟弟……
不知道什么时候。卧室门被打开,贺云深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家居服,短碎发,脸色白净,他带着一副无框眼镜,不算刚毅的脸比昨晚更柔和,周身的气质也更温和,一点看不出昨晚的禽兽,他坐在床沿,想伸手摸摸向哲的头,向哲下意识躲开了,他笑了笑:“饿吗?出去吃点东西吧。”
向哲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一动,就感觉肚子里的精液还没被人清理出来,贺云深似乎也知道他的窘境,问道:“精液在里面难受是吗?”
向哲点点头:“贺先生,我、我去清理一下。”
贺云深还是摸了摸他的脸,温柔的说道:“不行。”
他从抽屉里拿出什么,一边拆包装一边说道:“今天你要含住我的精液。”
向哲呆呆的看着他,贺云深掀开被子,掰开他的大腿,他惊惶地捂住下身,“不……贺先生……这样……这样不行……”
贺云深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有资格我和说不行吗?”
尽管他说完了这句话嘴角就恢复笑意,向哲还是冷到了心底,他终究还是松开手,充满耻辱感被男人用肛塞堵住穴口,里面的精液一滴没洒。
贺云深欣赏着他红着脸,手忙脚乱,好不容易穿上新的衣服,才领着他下楼,走路对于向哲来说简直是酷刑,他走了几步险些要跌倒,便一拐一拐地扶着墙壁跟在贺云深身后,体内的硬物随着走动,无情地研磨着充血红肿的内壁。
“呜……”
贺云深听到后面的呻吟,好心地折回去,搂住向哲的腰,“很难受吗?没事的,习惯就好,来,跟着我走,难受就靠在我身上。”
向哲颤抖地喘着气,他柔顺地靠在男人怀里,垂下眼帘,浓密的眼睫毛投下蝴蝶般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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