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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富少3》富少沦为娼妓,被肏bi验货gan

      沈嘉玉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马车上。
    他从睡着的角落挣扎着爬起来,隐隐听到马车外传来时断时续的甜腻呻吟,还有肉体碰撞时的闷响。夹杂着哭泣的喘息与含混的叫骂夹杂在一起,听起来倒挺是热闹。
    沈嘉玉将帘子撩开一丝缝隙,却发现这马车正停在一处红灯高挂的院子里。浓浓的脂粉香气远远飘来,有几个人在院子的中央站着,围着另一个浑身赤裸的人。那人跪在一张草席上,雪白挺翘的屁股高高地抬着,露出股缝间藏着的那只漉红滑腻的花户,还有一根微微红肿的肉棒。一个身材高壮的男人则掐着这赤身裸体的双性,挺身抽送着胯下的鸡巴,将双性人艳红淌水的女穴插得汁水飞溅。
    那双性披散着一头墨发,浑身细白皮肉下沁着一层诱人的水红,显然是被肏得极爽。他微微地摇着头,眼角微红地噙着泪,挣扎着向前爬去,似是想逃离大汉不停贯穿着女穴的鸡巴。只是没有爬开几步,便又被大汉一把捞住细腰,猛地按在胯上,再度狠狠贯穿了整只女穴,直直挺入娇嫩无比的宫口。
    那双性人“啊”了一下,便哆嗦着从女性尿孔内喷出一道透亮黏汁来,浑身抽搐着软倒在席子上。两只柔软浑圆的奶子软趴趴地紧贴在草席上,扩开一滩雪腻白皙的乳肉。他双眼失神地张着润湿红唇,淌着黏亮的唾液,低低地喘息着。
    站在一旁的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便抓了他的脸,在脸上掐捏几下,扭头望向那正在挺送肏弄的大汉,问道:“这次的货色怎么样?”
    “逼很嫩,没问题。”大汉抓着双性人的屁股,用力一送,闭着眼睛,面上露出一丝微笑来,“宫口也很嫩,没有生过,插起来汁水很足,应该会很受客人欢迎。”
    “那就行。”妇人点了点头,示意旁人掏出一锭银子,交给等待的那马夫,随后又扭头,“还有个货要验,你再等一等。”
    说完,便指挥手下,命他们朝马车处走来。随后轻轻一捉,便将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沈嘉玉抓了出来。他用力一扯,原本在沈嘉玉身上简单蔽体用的衣物便被一分两半,破布似的丢在了地上。紧接着,那跪在地上的大汉抽出正在肏弄着双性女穴的鸡巴,随手抹了抹,掰开沈嘉玉的两条细白大腿,轻轻一送,便将整只窄嫩女穴尽数贯穿!
    沈嘉玉呜咽了一声,雪白身子瘫软无力地抽搐了一下,轻微颤抖着夹住那根粗长性器,被大汉按在胯上缓慢抽动起来。他的女穴还红漉漉地微微肿着,只是里面的淫液早已被玩弄得流了大半,肉腔便十分干涩,只能将就着用大汉鸡巴上裹缠着的那些从另一名双性身体内流出的淫液借以润滑。那大汉也丝毫不怜香惜玉,似乎是已经做惯了验货的事情,将他的两条腿一把压到胸前的位置,大掌收拢,粗暴地抓了沈嘉玉胸前的两团嫩奶,用力地揉捏了起来。
    沈嘉玉颤着身子呻吟一声,花户被壮汉压迫着绽到极致,红艳艳地鼓着,涨开两瓣滚红滑腻的湿肉来。那根鸡巴极粗极长,轻轻一插,便能直直捣至他娇嫩酥红的宫口,顶弄着那一枚窄小肉环,将环口压得微微凹陷。滑腻淫液很快便在这几下捣弄间被挤插出穴眼儿,湿漉漉地淌。那壮汉便将手下的这两瓣屁股剥开更深,露出中间那枚堪堪含着肉棒的嫣红女穴,掰扯着抽插捣弄。
    红腻烫热的软肉很快在这悍然进出下抽搐着痉挛起来,颤巍巍地夹着大汉的鸡巴,活像一团被亵玩彻底的幼贝,软乎乎地抖动着滑腻润红的嫩肉,吞吐着湿腻柔润的水光。
    沈嘉玉被他肏得浑身发抖,只能大张着两条雪白玉腿,被这大汉揉捏着两团白腻嫩奶,顶着湿软痉挛的宫口来回碾弄。那根粗长至极的鸡巴硬生生地撑开了他的女穴,将烫软甬道内的湿肉捅得层层舒展,近乎透明地紧紧绷起,外翻出一点儿嫣红嫩肉来。
    旁边站着的妇人走进几步,伸指攫了他的下巴,掰向自己的方向,又摸了摸他身上雪腻细滑的皮肉,掐着从大汉指缝里露出的肥软奶尖儿揉捏了几下,随后笑道:“这是个上等货色,就是不知道下面的功夫有几分。”
    一旁马夫腆着脸笑道:“这您可放心好了!他本是大户人家里养大的少爷,一身皮肉就是为了给那些高门子弟豢养享用的。如今虽然不是那等青涩可人儿的雏儿,但这被男人玩弄得熟透了的身子,不才最招客人们喜欢?又骚又浪,活儿好水多!便是被几十个客人轮着来操他那嫩逼,也能好好含着精液伺候男人。这样的尤物,您说可到哪儿去找去?”
    妇人面上露出满意之色,扭头问正肏着沈嘉玉的大汉道:“这马夫说的可是属实?”
    马夫叫屈道:“瞧您说的!小的怎么敢骗你呢!”
    大汉抓捏着掌中两团白腻乳肉,将鸡巴用力压进身下这双性的窄热宫口。微微肿起的水嫩肉环便如不停吸嘬着的小口一般,牢牢含住那一根热烫鸡巴,抽搐着阵阵痉挛起来。又黏又湿的淫液如热泉般汩汩向外溢出,将他的龟头浸在一汪热液中,随着腹腔抽搐的频率而微微激荡。
    他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随后喘息着一阵急捣贯穿,直将那嫣红窄孔插得如被电流打坏了的软肉,疯狂地抽搐着。这才猛地一送,将整根鸡巴捅入其中,噗滋一声闷响,将一股热精打进胯下双性的子宫里。
    沈嘉玉溢出一声微弱泣音,被这精液烫得脚趾蜷缩,浑身颤抖着泄出一点儿黏热白浊。被肏得痉挛不止的子宫紧紧含着那一泡浊精,抽搐着夹弄这根慢慢抽离体内的热烫肉根,随后失禁般地挤出一股白精。
    大汉伸出手指,剥开那两瓣微微闭拢的红腻花瓣,露出滚红润湿的微肿女穴,引那妇人来看。妇人打着扇子,低头细瞧着那抽搐不止的红腻花户,只瞧见一汪稠腻微白的浆液湿漉漉地蒙在水嫩嫩的脂红软肉上。那粗指继续深入,将痉挛着的花道用力掰向两边,便轻而易举地望见雌穴深处的那一枚窄小孔环,似是被刚刚的粗暴捅弄插坏了大半,敞着约有一指粗细的嫣红窄口,失禁般地挤出一团黏热白浊。
    “比刚刚的那个要嫩得多,水儿也很足,没生过。”大汉对妇人说道,“应该是刚被男人破了身子的,里面都被人轮肿了。不过随便操了几下就又浪起来了,里面全是他喷的水,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货色。”
    “好,好好好。”妇人拍拍手,喊人来引那车夫去前院取钱,“这两个货我都要了,剩余的钱,你便与账房先生一道儿去前院支取罢!”
    说着,又喊人来抬这两位被大汉肏得半昏过去的双性,叫人梳洗打扮一番,等候傍晚张灯接客。
    沈嘉玉昏昏沉沉地被几位粗使杂役抬着送进房里,身上只裹了一层简单蔽体的床单。他女穴里还淌着那大汉验货时射进去的精水,顺着腿根儿一路向下,又从床单的间隙里黏糊糊地流了满地。那几位运送他的杂役便咕哝着抱怨了几句,趁着旁人烧水的空当儿,抱着他的两瓣嫩臀,将那翕张不止的娇嫩两穴好好享用了一通。
    沈嘉玉被这几个粗使杂役抬着腿,淫肠里夹着一根,女穴里含着一根,连两只柔嫩丰润的奶子都被拢在了一根黑红怒张的鸡巴上,粗暴地来回贯穿插捣。这几人抱着他的身子,上上下下地来回颠弄了大半时辰,这才猛地挺身一送,轻松贯穿了早已酥软烂熟的宫口,将一泡腥臭黏精浇进了他的子宫之内。
    沈嘉玉微微轻哼了一声,夹着这一腔激荡浊液,被几人按进浴池,又取来一根绵软木刷,沾着桶里清水,将他被揉捏玩弄得红肿饱涨的雪臀高高抬起,露出两枚抽搐不止的嫣红穴眼儿,将木刷捅进了他的嫩穴之中。
    那木刷似乎是海绵制得,一沾水,便轻松膨胀了数倍,又涨又湿的捅进了他的雌穴。刷子的顶部被做成了鸡巴的形状,一枚龟头锐利膨大,涨硬无比地刮蹭着敏感软腻的红肉,将肉隙间层层藏匿的黏精吸裹进刷内。沈嘉玉呼吸急促地呜咽了一声,却被这几人抓着两瓣屁股,用力掰开紧窄穴口,将木刷微微抽出些许,随后深深一捅,将大半刷体贯进他敞开小半的柔嫩宫口之中!
    沈嘉玉尖叫一声,浑身哆嗦着死死夹住那根棉棒,抽搐着喷出一道黏热精水。那几人便嬉笑着抓住他因快感和胀痛而肿硬淌奶的奶头,吸嘬着从乳孔内滴答流出的奶汁,一边慢条斯理地搅弄着那根木刷。那木刷粗暴卷过他娇嫩湿软的宫壁,轻易便将大波浓热浊浆吸入抽出。很快,他满腔黏热浊精,便被清洗得只剩下小半。连嫣红润湿的女穴都一并儿变得干燥起来。
    那几位男仆便将木刷拔出,随后将膨胀成鸡巴模样的刷子蹭在他的嘴边,嬉笑着说道:“沈公子快瞧,这是方才操过你嫩逼的物什,都涨成了这个模样还没吸完。你可真是个淫贱货色,竟然能勾搭来这么多男人操你!”
    话罢,便将那刷子对准沈嘉玉的脸庞,用力一挤。顿时,一道黏稠白浊便从顶部的小孔中呲溜一声射出,宛如射精那般,哗啦啦地浇了沈嘉玉满脸。
    沈嘉玉措不及防,发上、睫上沾得俱是浓稠白浆,连嫣红微肿的唇瓣,都被那浓精濡湿成了微粉的娇俏颜色。那几人将蓄藏的精水挤压干净,蹭着他脸蛋儿上的层层白精,随后将半瘪下去的刷子重新浸入水中,挤压两下,再次贯入了他的肉穴。
    沈嘉玉身子微颤,被这几人粗暴动作肏弄得情潮泛滥,只能无意识地张着唇,流着透明晶莹的津液,挺臀迎送配合这几人玩弄自己嫩穴的动作。那些人重复数遍,将他宫腔内积存的黏热稠液清理干净,随后又如法炮制,将他被射满黏精的淫肠也刮洗一通,把这双性人的一身娇嫩肉窍玩弄了个通透。
    待到清洗结束时,沈嘉玉的两条雪白长腿上红痕斑驳,已然是完全合不拢了。只余下一只悬着晶莹水露的沃肥雌花,又娇又嫩地全然绽开,脂红莹润得宛如上等红玉。中间一点儿樱红肉蕊肿嫩如珠,两枚孔窍空荡荡地豁着,露出足有拇指粗细的嫣红嫩眼儿,失禁般地微微收缩,滚出剔透黏热的水露。
    这几个男仆便七手八脚地将沈嘉玉的衣服胡乱穿上,又喊人进来为他简单打理了一番。待到那夜色暗沉、华灯初上之时,这才将人从屋子里拉扯着牵到屋外,带到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地方。
    那地儿早已热热闹闹地站了好几个人,除却之前与那马夫做买卖的妇人之外,还有几个身形纤瘦的男子,衣衫亦是略有凌乱。他们披散着一头墨发,眼角犹晕着消退不去的情欲薄红,身体微微地颤着,一瞧便知方才定是被男人们用性器好好地通过一回身上的娇嫩孔窍,这才会流露出这样一幅淫媚姿态。
    那妇人瞧见沈嘉玉来了,摇晃着手中的团扇,双眼扫过在场诸人:“你们既然进了我这楼内,自此就别想什么出去啊、赎身啊之类的事情了。我这地儿呢,专门接待那些癖好奇特的富贾豪绅,你们也不要怕会短缺了你们的吃穿用度。只要跟着妈妈我好好接客,一生富贵无虞至少是保得住你们的。”
    她说着,朝着那几位粗使仆役使了个眼色。顿时,便围上来了数人,将沈嘉玉与这在场几位的身体按住,粗暴地将他们蔽体的衣衫扯了下来。不消片刻,那几位男子便惊叫着跌到在地,露出胸前柔软白皙的奶子和胯下微微红肿的妍丽花户。
    原来他们也是被这妇人一同买来楼内接客的双性娼妓。
    那妇人瞧见几人惊恐捂住身体的模样,微微皱了眉头,道:“我楼内的规矩,但凡是进楼接客的公子,先要上一回那花墙,叫诸位过往行人为其好好通一通七窍,好把那一身廉耻尽数洗去。这在我们这儿,便叫做开脸。今日你们进了楼,也算是楼里的人了,自然便要过一回这开脸的程序。”
    “至于这开脸是怎么个开法……”她眉目微挑,兰花指一点,“来人,把那花墙给我开了。”
    话罢,仆役们围上前来,将那盖着的帘幕扯掉。随后便瞧见几个纤细扁圆的洞赫然出现在墙上,从洞内望去,还有一层挡板密密地遮着。那几位仆役对着木墙上的洞摆弄了一番,便见门缝从洞中间横劈豁开,裂作两半,而后便瞧见门后是一层薄薄木板。喧闹无比的吆喝声与车马的噪音隔墙传来,几人登时睁圆了眼睛:这木墙外,竟是这城内最为热闹繁华的大街之一!
    “一会儿开脸的时候,你们便要被放在这木墙上,那后面的挡板自然也会被人给撤去。”妇人指点着道,“到时候客人老爷们会过来看你们被外面的杂役行人们捅开情窍的样子,待时机成熟了,再亲自为你们通这最后一窍。到时候你们可要张开了嘴,好好用舌头伺候住这几位官人老爷们才是。”
    她说完,也不管那听罢后分外惊恐的几人,只招了招手,便是几名仆役如狼似虎地围了上来,将在场的双性人们架在那花墙之上。随后又找来几根绳子,将他们的两腿极力岔分开,牢牢绑在墙面上,捆扎了双手。免得这几人胡乱挣扎,届时既伤了人,又伤了自己。
    那几名双性人纷纷哭喊着挣扎不已,被绑牢了的双手微微地挣扎着,显然是不想经历这极为淫荡的所谓“开脸”。只是那几位仆役将他们摆弄好姿势后,并未有一分怜香惜玉之情,似乎已经做惯了这种事情。他们把花墙锁好,随后便退回了屋内。
    妇人问道:“还有多久到时候?”
    仆役答道:“约莫一炷香。”
    妇人点点头:“差不多了,你们先去给这几位公子开开脸。免得到时候门板撤了,一个个弄得和贞洁烈妇似的,徒砸了我们的名声!”
    仆役们点点头,齐齐应了声“是”,接着便麻利地脱了身上衣裳,从小门后走到墙外。他们按顺序捉住了这几名双性人的热腻粉臀,两指轻轻一掰,露出其中淌水不止的嫣红穴眼儿,随后挺身一送,便将整根粗长鸡巴贯入其中!
    沈嘉玉只觉得身体一酥,略有空虚的女穴便已含了一根十分粗长的鸡巴,直直捣进他的宫口,碾着那处软腻肉环来回捅弄。酸胀发麻的快感从小腹内迅速扩散,他难耐地吐出一口烫热喘息,十指紧紧抓着吊起他双腕的绸布,微微抽搐着夹紧了那根硕烫肉棒。
    他微微斜眼,便瞧见那几个同样被架上木墙开脸的双性俱是露出了恍惚神色,雪白皮肉下也迅速沁开一层潮热灼红来。两团白腻绵软的嫩奶随着身后的撞击微微地荡着雪白柔嫩的乳浪,连同挺翘红肿的奶头一起抖着近乎朦胧的红光。
    这花墙十分巧妙,直将沈嘉玉的整个腰畔悉数包裹在内,一直卡到肋骨的底端。多一寸便会抵住两肋,短一寸便能轻易挪动。而如今沈嘉玉被架在这墙上,向前蹭便会刚刚好抵住腰窝,将两瓣翘臀卡在墙外,向后退便会顶住肋骨,连想要躲避的机会都不留半分。而那根在他雌穴内肆意驰骋着的黑红鸡巴,则轻易地贯穿着他酥烂软腻的宫口,搅合着那处绵软湿肉来回顶弄。墙壁与肉体的挤压,和那根不断击捣着软肉的硬物互相蹭磨,很快,沈嘉玉便呻吟一声,颤着身子泄出一道黏精,湿淋淋地浇在了花墙上面。
    红肉抽搐着痉挛起来,将穴内肉棒夹弄得汁水横溢。那肏弄着他肉穴的杂役重重一顶,捅开他紧紧闭合的湿腻窄宫,噗滋一声,将满囊阳精喷射了进去。
    沈嘉玉溢出一声喘息,浑身酥软地受了那道热精,被烫得微微颤抖。玉白圆润的脚趾痉挛似的蜷缩起来,腿根儿肌肉疯狂地抽搐着,嫣红雌穴失禁般地收缩,片刻后,挤出一股黏稠白浊,顺着翕张着的软腻穴口啪嗒一声淌落下来。
    他恍惚了一瞬,还未来得及平复片刻那潮热情欲,便又是一根粗长鸡巴尽根捅入,插得他哽咽一声,又抑制不住地喷出一道白精,颤着身子泄了一回。
    “不要让这几个开脸的公子断了男根。”妇人招呼着道,“你们看好了,谁不行了就顶上。直到仪式结束之前,都不能叫他们的身体停了肏弄。”
    仆役们齐声应道:“是!”
    顿时,小屋内的喘息声与肉体交合的黏腻水声接连响起。那几位先前还极为抗拒的双性人很快纷纷缴械投降,瘫软成一滩水似的皮肉,被锦缎吊着双手,浑身发酥地坠着。肉穴吸嘬着鸡巴的闷声轻响微微传来,沈嘉玉喘息着夹紧女穴内那一根肉棒,只觉得又烫又黏的热液从不远处缓慢扩散开,位于他右边的一名双性哭泣着尖叫不止,胸前两只嫩奶剧烈地颤抖着,喷着甜香淡白的汁水,身体被顶撞着不住前晃,荡开一圈儿又一圈儿的雪白肉浪。
    他显然是被肏得狠了,不止是胸前在无穷无尽地喷着奶,连女穴也淫湿得一塌糊涂。黏烫淫液从被快感逼到失禁的尿孔里急切地潮喷而出,湿漉漉地浇了满地。很快,腔腹内的白浆与那淅淅沥沥喷出尿孔的淫液一起,将花墙的另一面浸得淫靡不堪。
    妇人瞧了一眼那被肏得泄身不止、喷奶不停的双性,低声道:“时间到了,把门板撤了。”
    仆役走出几人,去将挡住的门板一一拆除。门板外早就聚拢了一圈儿等候已久的行人,瞧见那嵌在墙上的一排白嫩屁股,纷纷大笑道:“我就说今日见着马车出入这合欢楼,该是有新倌儿要开脸了。果然到了傍晚,便瞧见了这几个美人儿的嫩屁股,真是不虚我等候这数个时辰!”
    “若不是老子没钱,也想进去瞅一瞅这美人究竟是何等模样,给他通一通嘴上的那一处孔窍啊!”
    “呵,再怎么漂亮的美人,进了这合欢楼,也就是个被操烂了的娼妇!那寻常青楼的妓子还是价高者得呢,这合欢楼的,开脸的时候,便是叫花子也操得他们的嫩逼。可真是一只屁股,纳尽万般风流!”
    嘈杂声音方落,便看见那几个抱着美人翘臀的仆役们齐齐停了动作,将半软的鸡巴从嫣红女穴内拔出来。随后让开位置,只余下三人看管秩序,便从一旁侧门儿走回了屋中。
    行人们登时一拥而上,比划着开始分起了那几只屁股的归属。合欢楼的倌儿,自然是水嫩活儿好的上等货色,哪个肏起来都不输千金的头牌。只是人总是喜欢瞧起来更美更艳的货色,便你来我往地大声商讨着,在各自中意的屁股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那些屁股各个被肏弄得红肿,湿蒙蒙地泛着水光,滑腻腻的,一只沃肥酥红的花户上淋满了湿黏精浆。这些人也毫不在意,只伸手一抹,便将那层从红肉间张缩挤出的白浊刮弄下来。随后微微一扯,分开两瓣肿嫩红腻的花瓣,露出其中抽搐着的湿艳穴口,挺腰一捅,就贯穿了整只处于情欲高潮中的敏感雌户。
    沈嘉玉的这一列人数最多,男人们排着长龙,等候着肏弄他淫靡不堪的敏感窄穴。他的两瓣翘臀早已被人抱在掌中,揉捏得红肿不堪,朦胧地透着一层湿腻又艳丽的红光。脂红花户也在腰胯的挺送捅弄下变得肿胀而艳丽,像是被划开一刀、剥开了酥红外皮的蜜桃,湿淋淋地淌着水,舒展开黏热透红的肉。一波又一波的白精从那只嫣红水嫩的女穴注进他窄热潮红的子宫,鼓胀胀地晃着,与在宫腔内搅弄不止的性器互相激荡,逼得他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呻吟。
    那鸡巴死死地抵磨着他的宫壁,一下一下地重重贯穿,龟头与黏热湿肉紧紧贴合,碾压着紧贴住墙体的白腻小腹。沈嘉玉微微地挣扎着躯体,被肏得只能哭泣着泄出稠热白精。他胸前的两团嫩软奶肉在这狂热情潮下胀痛不已地鼓胀着,两枚翘立奶头酥红如樱,时不时地喷射着腥香奶汁。尿孔亦是急速抽搐着张缩不止,失禁般地淋出一道烫热淫液,随着那根鸡巴的挺送而喷出体内。
    很快,又一道精液抽动着射进他的子宫。滚烫热液浇淋在敏感不已的润红肉壁上,烫得他一阵抽搐,穴口无力地张缩着吞吐起来。
    另一根硬硕鸡巴抵在他的花户上,青筋贲张跳动着,一下下拍打着他的烂熟唇穴。那根肉棒在他滑腻淫靡的花肉间蹭磨几下,黏了一身黏腻腻的稠热淫浆,随后两指分开紧紧闭拢着的肠穴,微微一探,将龟头缓慢送进,呲溜一声,整根滑入其中!
    沈嘉玉哽咽一声,娇嫩肠道紧紧含住那根鸡巴,湿肉抽搐着绞缠吸嘬。那人扶着他的两瓣肉臀,在淫肠内捅弄了几下,将湿液沾满肠肉,随后便微微错身,掰着他的屁股斜开一些。而后揉捏几下翕动着收缩的女穴,将两瓣红肉扯开,露出那枚合不拢的湿红嫩眼儿,招来一人,呼喊着他来肏弄这只壁尻。
    那人倒也毫不含糊,只撸了一把自己胯间鸡巴,便将龟头顶进那处糊满精液的女穴,狠狠一贯,直捣宫腔!沈嘉玉惊叫一声,身上两处嫩穴被肉棒狠狠填满,一进一出地捅弄着他腹腔内的软肉。登时便叫他瘫软得一塌糊涂,只能低低地呻吟着,被这两人抓着大腿,一下又一下地狠命死肏。
    那两人沁着汗的肚皮紧紧地贴着沈嘉玉的屁股与腿根儿,烂熟沃肥的花户在一团凌乱耻毛间紧黏贴合,被撞得阵阵抽搐。沈嘉玉挺臀与这二人的滑腻肚皮紧贴,肥软雌花与汗湿皮肉细细地来回磨蹭,压得那一枚肿胀蕊蒂愈发艳如滴血,嫩嫩地翘着。尿孔则在这无穷无尽的胀麻情潮下酥烂如泉眼儿,只能抽搐地失着禁,无休止地流着黏烫淫液,被鸡巴肏得汁水飞溅。
    他的小腹微微地隆着,子宫内含着满腔行人们新鲜射进去的精液,涨的宫囊有如怀孕待产的妇人。这时,室内一阵银铃声响起,几名打扮富贵的男人缓慢走进屋子,在屋中站定,随后挨个走到被架在墙上的几人面前,将垂着头喘息呻吟的双性们扶了起来。
    沈嘉玉眼前的是个中年富绅,蓄着胡子,正眯着眼睛瞧他。他正挨着身后那两人的肏弄,两只嫩穴几乎已涨到极致,满脑子只余下了小腹内那被不停贯穿着的地方,连眼前人的模样都蒙上了一层白光。他恍惚瞧了一眼周围墙上的那几名双性,发现地上早已溢开了一圈儿淡白汁水,显然是双性人们被肏弄到极致时射出的奶汁儿。他们各个也是神情恍惚,雪肌微红,一头凌乱青丝黏糊糊地沾在鬓边和颈上,凝结成露的汗珠儿便顺着下颌的弧度从颈上滚落而下,一直滴淌到沉沉坠下的两只嫩奶的嫣红尖端儿。
    抓着沈嘉玉下巴的富绅揉了揉他被咬得微微渗血的红唇,将他的嘴掰开,往里面塞了一只藤条编造的口枷。随后便慢慢地解开衣衫,露出一根半软不软的深色鸡巴,抓着顶端下垂着的龟头,囫囵塞进了沈嘉玉的口中。
    沈嘉玉被那藤条制成的口枷撑着嘴,只能张口任由那根鸡巴顶进喉咙,用舌根儿微微吸嘬着吞咽肉棒的顶端。晶莹透明的津液从他唇角止不住地溢落下来,将那根深红肉棒浸润得微微发亮,蒙着一层漉湿水光。性器在烫软红舌的吸含下很快地膨胀起来,那顶端的硕大龟头便死死地卡在他的喉咙内,抵住嗓子间的一点儿娇软嫩肉来回捅弄。
    浓重的鼻音与窒息般的黏腻水声接连传来,沈嘉玉前后两处地方都挨着那肉棒的肏弄,几乎要被这不断冲刺的鸡巴捅成一滩被情潮烫化的柔润红蜡。龟头深深地捣进他的喉间,黏附着柔软舌苔来回转动,那捅进他肉穴的两根鸡巴便齐齐捅至最深,一根顶开抽搐痉挛着的子宫,一根抵住挛缩不止的淫肠,抽动着喷发出淫热白浆。
    沈嘉玉闷哼一声,被那精液冲得射无可射,只能在这再度降临的可怕高潮下蜷缩了脚趾,控制不住地喷出一道透亮尿液。他嘴里含着的那根肉棒感受到他不自主地收缩着的咽喉,也抓住他的下颌,宛如扣紧肉臀那般,在他的嘴里挺送冲刺起来。
    又一根鸡巴替补而上,从失禁着抽搐收缩的女穴穴眼儿贯穿而入,直直捣进了他的娇嫩子宫。
    这根性器显然已经忍受到了极致,不止是不是主人刚刚在旁观看这一场场的活春宫时,忍不住撸动肉棒自慰所致。那根鸡巴在贯入他嫩穴的时候便已经膨胀到了极致,直将女穴涨的边缘近乎透明地痉挛。随后迎送几下,喷出一股黏浆,打进了他的宫腔。
    沈嘉玉颤了颤身子,子宫再次被射得难以控制地疯狂抽搐起来。捧着他下颌冲刺着的性器也微微收缓了速度,只对着那嫣红小嘴儿重重一捅,两枚囊袋死死贴在他的润红唇瓣上,抽动着挛动几下,随后便是一股精液直冲入口,黏糊糊地浇了他满腔满嘴。
    黏稠白浊瞬间从唇角溢落滚下,那根肉棒缓缓抽离开沈嘉玉的嘴,只留下两瓣肿胀湿嫩的唇,和一处溢满白浆的嫩红软窍。口腔内的那一根嫣红软舌已然被性器肏弄得有些麻木了,只能无力地向下垂着,微微探出一点儿。隐约可见那湿红嫩肉正不停地颤着,黏腻白精便顺着那抖动的边缘缓缓淌下,从舌尖儿处滚出唇边儿,又顺着下颌流至颈窝。
    富绅为他开完嘴上这一处孔窍,甩了甩沾满淫液的肉棒,拿起一旁的帕子擦拭几下。随后扭头对妇人道:“这个倌儿不错。”
    “这可是我们以后的头牌。”妇人谄笑着说道,“要是大爷您喜欢,就多赏脸来点他几回。这位公子的身子淫贱得很,天生就是该躺在胯下挨操的命格,怎么玩儿都坏不了的。”
    富绅点点头,又伸手捉了沈嘉玉胸前沉沉垂着的两只嫩奶,揉了几下,随后便将那两团滑腻乳肉扣在自己的肉棒间,逼迫着沈嘉玉扬起身子,挺胸迎送着他的肏弄。
    沈嘉玉人被架在那木墙里,只能些微撑起身体,以便那富绅抓揉着自己的奶肉,扣在胯间蹭磨抽插。只是女穴内夹着的那一根肉棒却是直直贯进子宫,他稍微撑起身体,龟头便是无情地扎进敏感湿软的宫肉,碾弄着嫩壁来回蹭磨。宫壁与腹腔内的软肉黏热地滚到一处,直抵上木墙冷硬的外壁。酸痛涨麻的快感钝钝地从腔内传来,沈嘉玉哽咽一声,被富绅抓着的两只奶子便喷出一道奶水,湿淋淋地浇了对方满手。
    富绅将那满手的奶汁在他的奶肉上擦了一圈儿,白腻湿滑的奶肉顿时便如浸了油的膏脂,蒙着湿漉漉的润光。两只水嫩白皙的奶子在他的手中被挤成一团滑腻水润的肉,像极了被从蚌壳内撬出来的幼蚌,被手指拨弄着缩成一团,柔润地夹含着那一根深红的肉棒,只从翘立硬挺的两枚奶头内,失禁一般地喷溅出一股股的烫热奶汁。
    鸡巴在他的奶肉间飞速抽插着,将乳肉沟壑间的雪白软肉捅得泛开一圈儿艳丽灼红。富绅抓握着他的两只嫩奶,粗重地喘息着,直将那两团雪白软肉抓得青筋崩现。湿热奶水疯狂地从嫣红奶头的孔隙间激射涌出,沈嘉玉呼吸甜腻地尖叫一声,只见一道黏稠白精直直射在他的脸上,连乌黑睫毛一同被浸润黏湿。数不尽的白浊从他的沉墨般的青丝上缓缓淌落,自眉梢滴到挺翘的乌睫,沾在纤长浓密的梢尖儿。又从梢尖儿滚到直挺白皙的鼻梁,最后落在润红微肿的唇上,被一点儿鲜红烫软的嫩舌接入口中。
    这富绅满意地点点头,对妇人道:“他很懂事。”
    “可不是。”妇人又笑,“这位可是这批新货里最懂事、最乖巧的那一个了!若是有那命格成我们合欢楼里的头牌,那以后当真是前途不可抵挡!”
    “那也得有那个命格才行。”富绅也微微一笑,“毕竟你们楼里给新倌儿开脸,可是不给汤药避子的。若是被那过路的乞丐操大了肚子,可不就是命里该他苦一辈子?”
    “瞧您说的。”妇人回道,“您不是最喜欢玩那种大了肚子的?这位哪怕是没那运气,不幸被人轮大了肚子,也有大爷您疼着宠着,怎么能说是苦命呢!”
    富绅不置可否地笑了,只又摸了摸沈嘉玉的唇,将没淌干净的精液刮下来些许,随后用帕子擦了擦手,从容地走出了室内。
    沈嘉玉瘫在那花墙上,两只手还被锦缎悬在空中,拉扯着吊着。他前面这一处孔窍虽然已经被那富绅用肉棒捅弄了一回,算是完成了仪式,可身后却还排着长队,有大批的男人等着肏弄他的两处嫩穴。那些人兴许是等得很是急了,便自发地撸起了性器,瞧着眼前这只淫艳不堪的屁股与旁人交合时的活春宫,自慰得濒临高潮。只等着前一个人射了阳精,这边便一顶而上,贯进那水嫩红肿的嫣红嫩穴,将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浇灌进去。
    沈嘉玉便只能在这一下又一下的肏弄间,抽搐着泄了身子,含着满腔淫液,被人抱着臀肉挺送顶弄。他的两条雪白大腿已经完全地肿了,腿根儿处满是嫣红指痕。屁股艳丽得宛如一只剥开外衣的桃,水淋淋地淌着汁儿,露出股缝间那一朵儿软腻湿肿的花户。花户内赫然立着一枚翘立如樱桃的柔嫩花蒂,红彤彤地鼓着,往上一寸,便是被肏弄得合不拢的熟红女窍。那穴眼儿松垮垮地豁着,张着足有三指粗细的嫣红肉洞,失禁般地微微收缩,挤出浓稠如浆般的白浊,从蒙着层层白光的漉红湿肉内滑腻溢出。
    在女穴之上的,则是一只完全绽开的靡红肠穴。
    那淫肠已经被肉棒捅弄得彻底融化了,仿佛一滩没了形状的红蜡,软腻腻地堆着,敞着碗状的入口。边缘的湿肉无力地微微抽搐,随着肠肉张缩的频率而吞吐出小团黏精。精水将软腻湿肉层层包裹,洇得那艳丽红肉都变作了沁粉软红。挨了几乎整街男人肏弄的淫道松软地舒展着,像极了一只滑腻湿热的肉套,只能颤巍巍地夹着那一根捅入其中的鸡巴,湿漉漉地迎合套弄,却缠不紧茎身的一寸皮肉。
    沈嘉玉的肚子早就大了,涨得宛如怀胎五月的孕妇,卡在墙上,连被人抱着臀肉顶弄时,都寸进不得半分。那些人摸着他被精液填满的涨大小腹,抓着那一根绵软性器撸动不止,嬉笑着瞧着这名被众人淫弄得完全失禁的美人抽搐着身子,从身体内又喷出一道淫汁,湿淋淋地泄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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