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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寡妇2》老丑村汉bijian小寡妇,含jin

      村子里的人忽然发现,住在村尾的那个姓沈的小寡妇,近来似乎风骚了许多。
    原本的沈嘉玉,是个连抬眼看人都不太敢的人,终日都低垂着头,仿佛连和人搭话都带着一股含羞带怯的味道。村中的男人尤其喜欢他抿着唇看人的样子,乌黑的睫毛长长的,皮肤也是近乎雪一样的白,又嫩又水灵。哪怕是想一想这小寡妇在床上的模样,都能叫他们登时硬了鸡巴,恨不得将人扒光了,往自家炕上一丢,挺身狠狠操上一通。
    只是虽然想强上了这小寡妇的人虽然很多,但是实际行动了的人却寥寥无几。老邓头借着邻居的便利,日日偷窥对方起居洗漱,这才来了一出得来全不费功夫,爬上了这俏丽小寡妇的床,将人里里外外地淫了一通,连肚子里都兜满了他射出来的浊臭浓浆,嫩逼不停地喷精。整个人被他操得双眼翻白,口水也跟着一起流,雪白的身子抽搐个不停,连子宫口都松软地外翻出来,垂脱成一团嫩红如花苞般的红肉。
    双性人本就好淫,这沈家的小寡妇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更是爱死了男人的鸡巴。偏偏嫁了个性欲不振的老鳏夫,又被迫守了一年的寡。如今被老邓头一根粗黑大屌破了苞,操得浑身舒爽,自然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抛到了脑后。他每每回味起被那粗屌操到高潮的味道,只觉得腿心发酸,一股湿黏水意便从微微收缩着的宫口淌落下来,连穴肉都细细地抽搐着,发出一股黏烫的胀意。恨不得让那根粗屌再插一回自己的嫩逼,把酸胀虚软的嫩肉都好好碾插一番,操得他浑身发麻,连骚水都憋不住地乱喷出来。
    老邓头好不容易才将这双性的小寡妇吃进肚子里,如何再愿意憋死欲望,去靠自己粗糙枯瘦的手掌去纾解欲望?便时不时去寻沈嘉玉,威逼他与自己上床,不然便将他风骚淫荡到让黄狗操他那小骚逼的事情宣扬出去,让他名节扫地,再也抬不起脸来出去做人。沈嘉玉怕他真的将自己让黄狗来操自己的事情说出去,便只好半是不情愿地答应了这件事情,沉默地任由老邓头冲进他的屋子里,脱了裤子便要他张开双腿操逼。
    对方又老又丑,除了腿间一根粗大黑屌外,几乎一无所有。偏生觉得自己十分能耐,性欲来了,便是后院的石磨上,都要沈嘉玉脱了衣服,张开双腿躺在上面任由他操。有时候操得狠了,沈嘉玉连宫口都被干得有些拢不住,逼肉也一抽一颤地抽搐着,浓精就一直顺着媚红湿肉黏糊糊往外流,将臀缝处的裤子濡得湿开一片,连出门见人都极难。
    今日他又被老邓头压在低矮的土坯墙上,上半身的衣服一直卷到胸口,露出两只被掐得又红又肿的奶子,搁在土墙上,一晃一晃地压在泥土的隙缝里。肥硕的屁股上印着好几个鲜红的巴掌印,明晃晃的贴在臀丘接近花唇的地方。肥厚唇肉湿漉漉地外翻着,泛着艳红的水泽,被粗黑长屌捅得几乎变形,黏糊糊地涨到腿根儿,在空气中微微地抽搐。
    “慢、慢一点……啊啊……太深了……呜……”沈嘉玉趴在墙上,穴心扩开近乎失禁般的酸麻快感,爽得他双腿发软,几乎跌到地上,只能将脸埋在臂弯,被奶肉微微托起些许,急促地喘息,“要被操死了……好爽……唔啊……大鸡巴要把骚母狗操死了……嗯……舒服死了……啊啊……又、又插进宫口了……慢一点……老爷别操那里……母狗要被老爷操死了……嗯……”
    黏糊糊的淫水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唇肉处湿得一塌糊涂,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艳红逼口被黑屌捅得微微抽搐,烂红透熟,活像是一团被捏烂拧坏的桃肉。透明的黏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曲线淌下,拉出一条极亮的湿痕,一直流到悬在小腿的深色长裤中。
    结实有力的腰胯狠狠撞上沈嘉玉的后臀,将白嫩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连白花花的臀肉都跟着一起胡乱颤晃。胸前两团奶子跟着那强而有力的狠顶猛操被干得飞快甩动,艳红红肿的奶头在空气中甩晃个不停,被身后男人一把抓在手里,用黄黑手指掐捏个不停,将雪白乳肉掐玩成各种形状,狠狠揉捏,几乎将乳肉抓出浅浅的青色血管。
    “你个小骚婊子,逼被操得很爽吧!是不是被老爷操得舒服死了!”老邓头将沈嘉玉压在土墙上,腰胯摆得飞快,只见一根儿臂粗得粗黑长屌在嫣红肉唇中飞快进出,将娇媚湿肉插得剧烈收缩,连柔嫩黏膜都被拉扯着拖出逼口,黏糊糊地淌着汁,“妈的,你这小骚逼,怎么能夹得这么紧!爽死老爷了……哈,宫口真嫩,喷这么多水……说!是不是爱死老爷的大粗鸡巴了!真是骚死了,你这小贱逼……”
    沈嘉玉被他操得两眼翻白,昏昏沉沉地张着两瓣嫩唇,透明的口水顺着唇角止不住地下淌,几乎只剩下了嗯嗯啊啊呻吟的本能。那粗涨龟头狠狠刮过剧烈痉挛收缩着的穴心骚肉,连皱缩在一起的娇嫩褶皱都被彻底撑开,粗暴至极地碾压奸淫。他颤抖着身体,腿心发酸地将双腿并拢起来,小腹又酸又涨,随着那粗长鸡巴的捅入抽出而疯狂地喷出骚水来。连肉腔内的一点儿嫩肉都被奸得酥麻发狂,连夹起来都极为困难,只能颤巍巍地稍稍收缩,很快又被凶狠捅开,一插到底,将整只腔道都操成一团毫无反应的酸麻肉套。
    老邓头在他嫩逼里狂插了几百下,操得沈嘉玉不知道泄了几回,连尿孔都被干得麻木失禁,接连喷了好几回尿,将裤子滴滴答答地淋湿了大半。这才心满意足地将整根鸡巴一捅到底,直干进沈嘉玉的子宫里,将宫口撑得满满当当,而后痛痛快快地将一囊精液尽数泄出,结结实实地将子宫射了个饱涨。
    沈嘉玉只觉得一泡滚烫黏精冲进子宫,浇得敏感肉壁狠狠收缩了几下,无可奈何地接住了那一整囊湿精,被迫沾满了宫囊。整只子宫迅速地涨起,被撑得满满当当,连小腹都微微地隆了起来,活像是个怀胎三月的孕妇。那精液一波波地射在腔壁上,浇得他双眼翻白,爽得又泄出一柱淡色尿水,双腿剧烈地颤着。粗长鸡巴慢慢地从肉道内缓缓撤出,大量湿黏白浆便随着抽离的粗屌一同喷淋而出。一大滩黏液从艳红逼口直冲而出,啪嗒啪嗒地潮喷了一地。他浑身酸软地靠在土墙上,眸光涣散,双腿几乎并拢不住地颤抖着,大量黏液从被操得淫靡不堪的嫩逼里流出来,穴肉一抽一抽地抽搐着,张着拇指粗细的嫩洞,黏糊糊地向外流精。
    老邓头满意地看了看他这一身淫靡的样子,在他白嫩肥硕的挺翘屁股上色情地摸了摸,停在紧贴在臀缝处的通红掌痕上,狠狠掐了一下,瞧见沈嘉玉下意识地一抖,被操松的逼口也跟着一同紧紧缩起,吐出一大团黏白精液,便嘿嘿一笑:“今日爽够了,明日老爷再来找你,好好疼你一通!”
    他说完,也不管被奸得一身狼狈的沈嘉玉,便神清气爽地栓了裤腰带,扬长而去。
    沈嘉玉趴在土坯墙上,失着神缓了半天,才慢慢回过神来。他喘息着,颤着双腿将湿了大半的裤子穿好,一瘸一拐地走回屋中,默默地从柜子里找出来一条洗干净的裤子,将换下来的衣服放进盆里,打算偷偷跑到村口的小河里将这脏掉的衣服洗一洗。
    他如今这一身痕迹,虽然十分想打些水来洗个干净,但大白天洗澡实在是惹人怀疑。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竟然偷偷与隔壁的老邓头爬上了床,还被操得爽成了这般模样,连骚水都止不住地喷,肚子里装满了对方的精液,涨得几乎如同怀了种一般。便只好强忍住那慢悠悠往外淌精的不适感,只从柜子里随便找了几块碎布,贴在还在抽搐着的唇肉上,穿着新换上的裤子出了门。
    只是那裤子显然有些旧了,穿在他身上,臀丘的地方便不大宽裕。他刚刚又被老邓头捉着两瓣嫩屁股,在上面狠狠抽了十来个巴掌,爽得魂飞魄散,臀肉早就肿成了个几乎熟透的大粉蜜桃,颤巍巍地涨着,更是与布料贴得死紧。他几乎稍稍蹲下腰,都觉得那粗糙布料缓缓地蹭磨着腿根儿处的嫩肉,慢慢勒进娇嫩逼口,将垫在唇肉附近的碎布一点点推进穴肉,一点点蠕缩着被吞吃进去。
    黏腻的白精很快将那布料濡湿,又顺着软肉与布料的缝隙流淌而下。沈嘉玉刚蹲在河边,将沾满淫水的下裤浸湿,便觉得那团碎布完全被吃进了仍在抽搐着的酸胀逼肉,裹着一大滩黏液慢慢地流淌出来。
    咕滋。
    只听一声黏腻水声从腿间传来,沈嘉玉白皙面庞顿时涨得通红,黏湿而微烫的水意从紧贴着腿根的裤缝处漫延开,顺着沾在一起的肌肤缓缓向外推开。他匆促地低头瞧了一眼张开的腿心处,果真瞧见一小团湿痕正正洇在那湿黏之处,显然是刚刚老邓头射进他子宫里的精液,如今已经顺着逼肉流了出来,将新换的裤子又一次地弄脏了。
    沈嘉玉狼狈地夹紧了双腿,匆匆将那脏掉的下裤洗干净了,抿着唇匆匆往家里走去。只是他如今动作愈大,那精液流淌的速度便愈来愈快。湿黏冰凉的触感越扩越大,沈嘉玉低着头,几乎要钻进地缝儿里,羞得满面通红,却挡不住裤子里越流越多的精液,和腿间愈发扩大的深色湿痕。
    他路走到一半儿,却只觉得屁股上忽然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粗犷的笑声从背后传来,从他耳边不远处响起来,道:“怎么裤子湿了也不去换换,还在大路上走,看着怪勾人的!”
    沈嘉玉身体一抖,下意识夹紧了穴肉,宫口剧烈收缩了几下,挤出一团黏腻白浆,顺着嫩滑软肉缓缓下淌。腥膻气味儿从衣物间缓缓飘出,那汉子愣了一愣,凑到他身旁闻了一闻,道:“怎么一股子骚味儿?”
    沈嘉玉抿了抿唇,低着头往回走。
    那汉子瞧见沈嘉玉不理他,生气地“嘿”了一声,一把抓住沈嘉玉的胳膊,道:“怎么还不理人了?装什么装呢,小骚货?身上的那股子味道都飘到村口了,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守身如玉的贞洁人呢?”
    沈嘉玉吓了一跳,赶紧抬头看那汉子,眼睛瞪得圆圆的:“你、你说什么……你别乱说……”
    “乱说?要不要我给你学学?”那汉子凑近他,将满是热汗的手掌猛地贴进他潮湿微凉的腿间,滚烫的手指贴着那处湿滑透黏的布料摸了两下,摸到那处肥厚微肿的湿润唇肉,瞬间便笑了,“逼都是肿的,是被哪家的给操了?妈的,精液都没擦干净就撅着屁股出来卖骚!我看你就是缺男人,想被全村子的汉子给狠狠轮一通,给每家男人都生个白娃娃!”
    “没、没有……”沈嘉玉努力挣开他,慌乱往后退了几步,“你胡说,你别碰我……”
    那汉子瞧见他反抗,不由怒了,便将他一把扯过来,一双大手在他身上乱摸。一面将嘴凑过来,在他身上亲,喘着粗气道:“操,谁不知道你嫁给李老头以后,连指头都没被那死老头碰过,那死老头就脚脖子一蹬,直接升天了!你他妈一个单身小寡妇,还能凭空变个活男人来操你不成?还不是到处卖骚找了个奸夫姘头,搞到一起让他来干你!既然他干你也是干,老子干你也是干,烂逼一个还操不得?装什么呢!”
    他说着,湿热大掌摸到沈嘉玉胸前,隔着一层薄薄衣料,捏了捏衣料里裹着的两只浑圆嫩奶。柔嫩奶肉又嫩又软,温润润的,沉甸甸的,两枚红如樱果的奶头俏生生地缀在奶尖儿,顶得衣料都微微濡湿了些。那汉子又揉又捏,将奶肉抓得颤了几颤,连上衣都凌乱起来,皱缩着露出腹部印了些红痕的雪白肌肤。
    那汉子面色变了变,低骂了一声,强搂着沈嘉玉,将他拽到了一旁的田地里,一头埋进了足有一米多高的玉米地中。
    沈嘉玉挣扎了几下,却被那汉子几下扒了衣服裤子,半身赤裸地按在地上。两条雪白的腿被对方用手一左一右地掰开,露出腿间被操得湿肿透熟的嫩逼。两瓣唇肉肥厚红艳,滚烫黏腻地绽着,腻满了黏糊糊的白浆。中间一枚酥烂湿穴正张着拇指大小的嫩洞,在空气中剧烈地收缩,徐徐吐出精液,顺着肥美的臀沟缓缓淌落,滴到干燥的泥土里。
    那汉子一瞧,他雪白肚皮上满是胡乱亲上去的红痕,还沾着几滴干涸了的精斑,显然已经有些时候了。淡粉色的嫩鸡巴被他一通乱摸,颤巍巍地翘起来,但已经几乎流干了精液,如今只能可怜兮兮地吐水儿。腰窝处则印着两枚鲜红的掌印,正正好卡在腰间,将这俏丽寡妇牢牢抓在胯下,毫不怜惜地淫上一通。
    沈嘉玉摇着头,咬唇推他,低声哭泣道:“别、别在这里……求求你……我让你操、让你随便操好不好……别在这里让人看见……”
    那汉子抓着他的腿,将他腿间那处嫩红艳逼仔仔细细地瞧了一回,嘿嘿笑着伸出手来,将还带着臭汗的粗指探进缩拢闭起的逼口,搅弄着腔道内的滑腻湿肉,来来回回地抠挖起来:“现在知道害怕了?刚还嘴硬着不肯伺候哥哥呢!可哥哥偏不答应你,就要在这田头把你操了!还要把你操得哭爹喊娘,叫着给哥哥生娃娃!到时候村子里的男人都知道你是个荡妇,让他们排着队来轮奸你!”
    沈嘉玉被他压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被迫张开双腿,任由他伸着指头,在酸涨痛痒的逼肉里抠弄深挖,勾着深处几乎糊住宫口的浓精,拉扯着嫩肉往外排泄。酥麻快感一波波地自被那粗指奸弄的骚肉处传来,他无声地张了张唇,甜腻呻吟飘在喉咙,不上不下地细细低喘。胸前上衣早就不知被拉扯到了哪里,露出胸前两团被捏得泛红的雪白嫩奶,沉沉地歪到肋骨两侧,余下肿如果核的奶头俏生生地立着,随着身体的微抖,一颤一颤地在空气中晃荡,荡开白花花的柔软乳波。
    那汉子在他逼肉里狠抠了几下,勾抓着飞快进出,很快将晶亮骚水自嫩肉间狠插出来。沈嘉玉微微摇着头,低声呻吟着僵着身体,双腿紧绷着哭泣道:“别、别摸那里……啊啊……好酸……涨死了……嗯……好哥哥……啊……深一点……”
    “哈……果然是骚货一个!”那汉子喘着粗气,恶狠狠地将四根手指并拢起来,噗滋一声捅进湿腻红肉里,用力舀着嫩逼里含满的黏精,“妈的,处苞儿都被人给操残了,里面还剩着点儿嫩褶儿呢!早都不是什么雏儿了,还装得一副贞洁模样!结果还不是摸几下就喷水,恨不得让男人把你操死!操,一会儿老子就顺了你的意,把你这骚逼干烂,操死你这骚婊子……”
    “嗯……啊……别、别……那里别……啊啊……酸死了……”沈嘉玉几乎被他用手指插到高潮,穴心又酸又涨,麻痒无比,逼得他难以抑制地后仰了脖颈,胸前两团嫩奶也跟着一起颤悠悠地晃,“好爽……啊……好哥哥插进来……嗯……操死我……插到骚母狗的骚逼里……呜……干我……干我……啊……!”
    那汉子听了他的呻吟声,只觉得胯下鸡巴涨得生疼,恨不得直接将这小寡妇操死在这玉米地里。他低吼了一声,将裤腰一把扯了,露出胯下早已硬得如铁棍一般的粗黑鸡巴,掰开那被他自己的手指捅弄得湿滑发亮的红腻嫩逼,噗滋一声,将整根粗长黑屌操进艳红肉逼里,插得逼肉剧缩,痉挛着微微抽搐起来。
    沈嘉玉尖叫一声,捂着小腹,微微地皱起眉来。他宫口还麻着,被之前的那一场粗暴性爱操得连嫩口都合不拢了,满腔精液黏糊糊地兜在囊壁里,时断时续地黏糊下淌。如今又挨了这一下凶狠至极的猛操,插得宫颈的那团娇嫩红肉闷闷一响,整团肉都剧烈地抽搐起来。粗大的龟头慢吞吞地顶进他的子宫里,又碰到那腔含在子宫里的精液,顿时便如发了狂一般地,牢牢箍住他的雪白窄腰,一下一下地噗滋插进子宫,干得他浑身发颤,四肢酥软。
    汉子一左一右地抓着他的腿,满是肌肉的黑赤腰腹带着热汗,飞快地啪啪迎送,直将两瓣白嫩屁股都顶得胡乱颤晃,荡开白花花的肉浪。沈嘉玉的身体被他顶得一颤一颤,胸前的两团奶肉也跟着一起剧烈甩晃。他颤抖着抓着胸前被干得乱甩的奶肉,雪白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湿漉漉的奶头抵着掌心娇嫩的皮肉,磨得他不由咬紧了牙关,低低泄出来哭叫一般的呻吟。
    一根粗长巨屌在嫩红逼肉里进进出出,动作飞快而粗暴,几乎将腻滑淫液都干成黏白的泡沫,黏糊糊地沾在艳红的逼口,悬在翘肿起来的肉蒂蒂尖儿上。穴内软肉痉挛似的紧缩,颤巍巍夹着汉子的鸡巴,自淫肉深处流出一股接着一股的黏腻骚水。汉子愈是用力,那嫩滑湿肉便纠缠愈紧,像是一团被捣得透烂的红泥,滑溜溜地夹着,柔嫩地吃进最深处,再用富有弹性的娇软宫口牢牢缠住。
    子宫内盈满的精液早已在这粗暴的抽插中被操出了大半。柔嫩宫壁宛如临盆一般地剧烈收缩着,紧紧夹着汉子的鸡巴,将囊肉内裹满的精液一股股地潮喷出体内。沈嘉玉哭着捂死了小腹,两条被掰压到胸前的腿剧烈痉挛着紧紧绷起。酸痛胀麻的快感自重重痉挛着的子宫处快速喷开,宫口疯狂地抽搐。他只觉得那粗大龟头宛如剥离出瓶口的柔软荔枝一般,发出一声滑腻的啵儿响,随后便是宫腔嫩肉一阵剧缩,将大量精液喷出逼口,仿佛排泄似的从大张着的淫红逼肉里狂泄而出,溅开一大滩黏白痕迹,连密密麻麻的玉米根茎处都浸满了白浊。
    他瘫在那一大滩浊液里,外翻出来的艳丽逼肉疯狂地抽搐着,在空气中一收一缩,推挤着流出大股大股的黏白。
    沈嘉玉双眼翻白,张着湿润的嫩唇,口水顺着唇角湿漉漉地流出来,连鬓角的发丝都被浸得湿润无比,黏腻腻地沾在了脸上。
    那汉子瞧见他这被操得爽到了机制的模样,不满地在他抓紧了奶肉的手上狠狠抽了一下,将鸡巴一下从他嫩逼里抽出来,大喇喇地坐在了地上。沈嘉玉微微转动眼珠,看着汉子沾满了精液的鸡巴,脸上露出渴望的神色,低声道:“嗯……好哥哥……操一操骚母狗的逼好不好……”
    “小骚货,真想要,那就过来好好伺候哥哥我。”汉子冷笑道,“让哥哥爽够了,哥哥就好好疼你,把你骚逼操烂,不把你干大肚子,你就别想回去!”
    沈嘉玉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微微支起身体。他在这短短不到半天,挨了两通狠操,每个人都毫不留情地插进他的子宫,将宫腔嫩肉干得酸痛麻涨,如今是连腿都合不拢了,只能半弯着膝盖,微微并起,勉强将湿肿淫红的骚逼缩紧了,不让精液顺着滑腻淫肉流淌而出。他趴跪着凑到对方胯前,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一舔,随后在对方满意的注视下将整根鸡巴慢慢含进嘴里,伸出柔软的嫩舌将鸡巴上沾满的黏白精液一点点儿吃进嘴里。
    那汉子舒爽地哼了一声,抓着沈嘉玉的头,腰胯一送,竟然将他的嘴唇当做膣腔一般地进出猛操起来。粗涨龟头直直捅进沈嘉玉的喉头,操得他呜咽着颤了一颤,连双眼都微微地有些翻白。那龟头一直插到他的喉管深处,几乎令他干呕出来,抵着那处娇嫩喉肉不紧不慢地碾了几下,这才慢悠悠地将整根鸡巴从他嘴里抽出来,“啪”地一下抽在了他的脸上。透明黏腻的口水亮晶晶地挂在茎身上,沾湿了沈嘉玉的睫毛。
    他双眼失神地注视了那鸡巴一阵儿,随后又颤抖着伸出舌来,一点点舔过骚臭发黑的肉茎,将上面的黏亮湿液舔干净,吃得啧啧出声。
    那鸡巴愈发粗涨,又黑又红,数根暴起的青筋一突突地跳着,隐隐可见皮下疯狂流淌的血管。沈嘉玉将对方的鸡巴舔完,又伸着舌头将两枚沉甸囊袋纳进嘴里,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舔。汉子一低头,便瞧见那雪白而精致的鼻头埋在弯曲乌黑的耻毛中,嫩红唇瓣被撑到极致,几乎连并拢都极为困难了,艰难地抿着粗长茎身,自唇间流出晶亮的唾液,一点点地浸入黑色的阴毛中。顶在喉肉上的龟头被娇嫩喉咙骤地缠紧了,收缩着狠狠夹弄了几下,在对方的嗓中发出一声闷黏腻响。
    汉子只觉得腰眼一酥,险些泄出精来,喷了沈嘉玉满嘴黏白。又堪堪收拢了精关,将剩下大半欲望生生压下,僵着身体将鸡巴一下子从沈嘉玉嘴里抽出来。便见眼前这风骚又娇媚的漂亮小寡妇身体忽然晃了一晃,嫣红唇瓣上还沾着几根粗黑阴毛,呛咳着从唇角溢出白腻精液来,伸出嫩红舌尖又将那精液一点点舔了,吃咽进嘴里。
    他红着脸,两条腿软得如快要化了一般,颤巍巍地半跪在,跨在汉子的腰上,两只手一左一右地分开自己的骚逼,露出其中嫩红肥肿的唇肉,和已经被操得鲜嫩出水儿的红肿逼口,一点点儿地扒开。黏稠白浆顺着外翻出来的淫肉慢悠悠地下淌,啪嗒一声滴在汉子刚刚被沈嘉玉用嘴舔干净的鸡巴上,淌开一条黏白稠腻的精痕。他喘息着将艳红逼肉慢慢贴上粗涨龟头,身体缓缓下沉。便见那团湿腻淫肿的嫩肉被一寸寸地撑开,如同挤开的花泥一般迫向两边,直至完全没入肉中,抽搐着合拢了,尽根一吃到底!
    沈嘉玉颤了一颤,“啊”地哀叫了一声,泄出一声又甜又腻的呻吟。随后白皙的两只手便撑在汉子满是肌肉的腹部,微微地抬起白嫩的屁股,任由肥腴臀肉微微颤晃着,随着腰胯的摆动而缓缓起伏,露出一点儿纠缠在粗黑鸡巴上的淫湿红肉,和肿胀不堪的肥厚唇缝,再用力一坐,吃进穴内,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深处肥嫩柔滑的宫口宛如绽开外壳的白蚌,含着一团黏滑湿亮的淫水,在龟头的一下下戳动顶弄间被亵玩得皱缩起来,可怜兮兮地收拢闭缩着,连最娇嫩的内里都陷入了可怕的抽搐。沈嘉玉每一次都坐的极深,身体的重量压在汉子的粗长黑屌上,连最后那一团紧缩皱起的嫩肉都被彻底捅开,露出烂红娇嫩的黏膜,被毫无保留地一插到底,深深干进痉挛瑟缩的子宫!
    沈嘉玉尖叫一声,嫩逼又酸又痛,涨得要死,哭喘道:“啊啊……太深了……子宫好涨……插到母狗的骚子宫里了……好哥哥太厉害了……大鸡巴好粗……插死小骚货了……嗯……好舒服……酸死了……又酸又涨……肚子好热……被操死了……嗯啊啊……”
    那汉子喘了一口气,也没想到他这嫩逼肉道竟然这般浅窄,竟然宛如临盆熟妇一般,随意插弄几下便能轻易操进子宫,甚至能隐隐触到娇嫩宫壁的顶端,插到紧贴着子宫的柔软的肉器。骚水从肉逼内狂喷而出,湿漉漉地流了汉子一胯,裤子也被洇湿了大半。他瞧见这场景,不由痛骂了一声,一巴掌抽在沈嘉玉的屁股上,恨声道:“臭婊子,自己发骚还要连累别人!喷这么多骚水做什么,祸害我的裤子吗!?”
    “没、没有……啊……不要打……好痛……嗯……逼里好爽……”沈嘉玉微微摇头,将胸前奶肉微微前挺,送到那汉子胸膛,用湿肿奶头颤抖着磨蹭对方胸前肌肉,“啊……好哥哥……吸一吸骚母狗的骚奶子吧……涨死了……啊……插死我了……多吸一吸母狗的奶子……好爽……母狗给好哥哥产奶喝……嗯……”
    那汉子晦气地又扇了他一巴掌,将他整个人打得偏到一边去,捧着奶子低低地抽泣。两条雪白的腿张到极致,跪坐在汉子的胯上,只见沾满晶亮湿液的雪白阴唇撑到最大,露出嫣红微肿的唇缝,艰难吞吃着粗黑长屌。淡色的嫩鸡巴在空气中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地晃,留着透明的腺液,唇肉疯狂抽搐,几乎连抬起身体都很是艰难。他喘息着抽离些许,又狠狠尽根坐下。粗大龟头方才脱出外翻出来的宫口,便又噗滋一声猛地没入捅穿,直操得沈嘉玉眸光涣散,浑身酸软。
    汉子将他的奶肉攥在手里,胡乱张口吃进嘴中,狠狠嘬吸着。沈嘉玉将身体微微前挺,将奶肉埋进他嘴里,被吸得几乎魂飞魄散,连嫩逼都紧缩着抽搐起来,几乎逼近高潮。一阵阵强有力的吸吮感从胸前传来,那汉子在他胸前将一对大奶吃得啧啧出声,滋溜滋溜地作响。原本涨痛的奶肉也宛如重新溢出井水的干涸枯井一般,湿漉漉的奶意自胸前被吸吮的奶头处涌来,沈嘉玉难耐地喘息一声,“啊”地叫出来,只觉得一直被堵塞着的涨痛嫩处仿佛忽然通了孔窍,那汉子双唇紧抿,在嫩红奶头上狠狠一嘬,竟咕滋一声发出水声,骤地喷出一道儿淡白奶柱,从翕张着的奶孔中狂喷了出来!
    沈嘉玉身体剧颤,从喉间闷出一声甜腻泣音,一只奶子竟然是被这汉子生生吸出来了奶汁,滴滴答答地从大张的嫩红奶孔中流了出来!另一只奶子却还涩涩地堵着,只翘着一枚嫩红奶头,亮晶晶地悬在胸前。淡白乳汁滴滴答答地从胸前滚落而下,那汉子赶紧又把嘴凑过去,狠狠吃了几回,几乎将整只奶子吃得涨了一圈儿,连奶孔都堵不住了。
    那汉子一抹嘴,笑道:“果真是个骚货,才开过几天苞,鸡巴都没吃过几回,就能被人给用嘴吸出奶!你可真就是长了个个天生让人操的贱逼,该当一辈子男人胯下的母狗,被人用精液灌大肚子,这才不算白长了下面的这个用来吃鸡巴的嫩洞!”
    沈嘉玉被他操得双眼翻白,一面喷着奶,骚逼里淫水横流,宫口的嫩洞也缩不紧了,只能任由那粗涨龟头肆意搅弄,一下下地大力贯穿:“好哥哥……干死母狗了……啊啊……母狗的骚逼就是给好哥哥长的……呜啊啊……干死母狗的烂逼吧……把精液射给我……嗯嗯……插死我……把母狗的肚子灌大……哈啊……!”
    那汉子一把捞紧了他的窄腰,十指紧收,双眼暴凸着怒吼一声。粗大鸡巴粗暴贯穿了沈嘉玉的宫口,将皱缩起来的酸胀嫩肉完全撑开,深深没进子宫之中。沈嘉玉只觉得一股冰凉酸慰自宫口内被猛地推开,让他浑身颤了一颤,几乎连宫口都一同被那大力碾压入内的冲力给融化了。迫开嫩肉的龟头抽动着弹了一弹,而后从中骤地喷出一道黏烫白浆,刷地打在痉挛红肉上,顿时便将软肉冲得七零八散,宛如临盆前的宫缩一般,剧烈地一下下抽搐着,剧颤着将精水裹进腔肉深处。
    沈嘉玉垂头看着自己的小腹,只见那处被操得微微瘪下去的小腹,竟然又一次地被完全地填满了。黏腻的饱涨感一点点地撑开他的子宫,填满了宫腔,让他酸胀慰麻地呻吟出声,夹着那一腹的黏精,颤抖着缩紧了宫口。
    对方一波波地射着,很快便将平坦的小腹都撑得微微隆起,宛如怀胎三月的孕妇。沈嘉玉颤着身体,摇摇欲坠地被那汉子抓在粗黑鸡巴上,仿佛是一个又白又嫩的、套在对方长屌上用以蓄精的鸡巴套子。子宫里沉沉地装满了对方射出来的一囊湿精,几乎要爆涨着喷出逼口。大量的黏精湿漉漉地堵在皱缩蜷起的淫红肉缝里,被鸡巴撑得满满当当,从肉与肉的缝隙内潮喷出来,溅开一滩花朵般的白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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