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冤狱】被狱中老大以看伤的理由脱裤子
点名的时候,东哥与叶彤姗姗来迟。叶彤的唇上异常的红,想也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不难让人联想到昨晚是不是也发生了什麽香艳的情景。
狱警根本不敢对东哥说教,这情况更不敢拿叶彤开刀,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叶彤虽然再次成为了东哥的人,但分配工作时,他们仍是分开的。叶彤虽然寻求东哥的保护,但前几次被施暴的经历仍让他心有余悸,他畏畏缩缩的,好像很不安的样子。
叶彤这模样被人看在眼里,就是一个可趁之机。那些曾经对叶彤出手过的囚犯为了自保,找到机会便去探探东哥的口风。
“东哥,你真的……要收了那个新来的?”
东哥没有说话,只是看向那个人。只要他肯,叶彤被哪些人轮暴过,甚至用了什麽姿势,他都能查得一清二楚。但他没有发话,就是在等对方主动开口。
那人就是曾把叶彤拖到草丛里,被他咬手的那个男人。他在叶彤面前表现得很凶狠,在东哥面前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他虽然长得好看,但却会到处勾引人……”
东哥连眉头也没皱一下,这彷佛是在鼓励那名囚犯继续说下去。那囚犯便大胆道:“你只要查查就知道,在你之後,狱里很多人……都跟他有过关系。他不乾净。”
东哥仍是没有发火,只是反问:“你也是吗?”
“我……那是,他勾引我的。”囚犯说得含糊其词,大概是想把叶彤塑造成一个靠身体上位的婊子,“你也知道他什麽都不行,就光有一张脸。说希望我能保护他,便张开腿让我上……”
“我知道了。”东哥挥挥手让他离开,那人本来还想继续说什麽的,却不敢再多说了。
除了这人之外,陆续又有其他的囚犯来找东哥,都是为了叶彤的事情而来的。他们所说的话都大同小异,像是提前说好的,无非就是想让东哥放弃收了叶彤的念头。
人是自私的,尤其是在监狱这种地方。为了活命,让他人背锅、抹黑的事情,任何一个囚犯都做得出来。
这件事叶彤并不知道。他不知道在他离开东哥的短暂期间,自己就变成了人人可上的荡妇。等回到牢房的时候,东哥才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他。
叶彤没想到这些囚犯居然这麽无耻,强暴他之後,又敢这样污蔑他,他怕东哥当真,急着不知道该怎麽解释:“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那是他们,他们……”
人心多半都会偏向多数的一方,就像多数决其实并不公平一样。叶彤越想越消极,他总觉得东哥可能也会像其他人一样,不相信他说的话。
东哥问:“怎麽不说了?不替自己争辩?”
叶彤摇摇头,还是忍不住落泪。
东哥见到他哭又忍不住皱了眉头:“只会哭有什麽用?你就是这麽胆小,才会被人欺负到头上来。”
叶彤抹了抹泪:“那你相信我吗?”
“我相不相信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都没有底气,要如何让别人相信你。倘若哪一天你出狱了,以你这样的性格,难保不会再受欺负。”东哥难得一次说这麽多话,但既然开口了,他又继续说,“你知道那些人为什麽会找上我吗?如果你今早不是表现得胆小惧怕的样子,他们认为你还很好拿捏,压根就不会找上我。”
叶彤被他说懵了,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
“你的倔强很好,但用错地方了。”
叶彤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麽会替他着想:“你为什麽要帮我?”
“我没有帮你,交换条件而已。更何况……”东哥用目光上下打量着他,“我身边不需要懦弱的人。”
叶彤明显一颤。
“第一次我或许还有点耐心,往後就不一定有了。你自己看着办。”
叶彤低下头来,在思考着东哥的话。
东哥突然问他:“伤好了吗?”
叶彤听出了这话的意思,脸有些红:“本来就只是有些红肿而已,应该……应该已经消肿了。”
“脱裤子让我看看。”
叶彤知道这种事是逃不掉的,他已经答应了,就要做到。叶彤迎着男人的目光,当面脱总是很难为情,只好转过身去,把囚裤跟内裤一起脱下。虽然知道这里很少有人会走动,但毕竟是半开放的地方,他的羞耻感更重,就怕有人路过撞见了这一幕。
东哥看着他挺翘白皙的屁股跟笔直的双腿,终於失去了耐心:“过来。”
叶彤掩着下体走过去,直接就被东哥拉到床上。他被翻过身仰躺着,双腿直接被分开,露出私密的下体。经过了那麽多次的蹂躏,花穴依旧很漂亮,颜色粉嫩。
男人的手指在穴口上摸了一会,紧接着插了进去。
“呜……”叶彤看见了自己的下身,越瞧越觉得这样的姿势太过羞耻。但偏偏男人一步不退,甚至还把他的膝弯向上折起,让穴口敞露更开,同时手指在穴内摸索搅弄。
“唔、不……”叶彤很快就被戳到了敏感点,身体紧绷,也开始轻喘起来。他平时看着乖巧柔软,但这样的身体染上情慾的速度极快,看人的媚样的确像极了勾引。
东哥感觉到肉穴里头更湿了,淫水不断流出,更故意去弄他受不了的地方:“你怎麽还学不会,不知道要勾引我吗?”
“呜……”叶彤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他。
男人的手指开始在他湿透的肉穴里抽插,每戳一下,那肉穴就开始翕动着收缩:“你得好好地勾引我。让欺负过你的人知道,他们挑拨离间的方法行不通。”
“啊……别……”明明是在说正经的话,叶彤却怎麽样也专心不了,穴肉不断绞紧,敏感地感受到男人手指的动作。
东哥只弄他弄到一半就突然抽出手指,指尖上还残留着淫水,从穴口牵了一条淫靡的丝线,格外色情。
男人将指尖上的淫水抹在他的衣角後,又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跨下那根已经高高昂起的大肉棒,同时道:“脱衣服,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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