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nai寡夫5》拒绝卖身遭狂咬nai头,驴dia
壮汉带来了一只小毛驴,翟清想起妹妹的话,羞地摇摇头,意思是不能收。
壮汉道,“那就宰了。”翟清吓得连忙牵住小毛驴,哭唧唧地啊啊啊道,意思说小毛驴还小不要宰啊。
壮汉看了几眼小寡夫,径自就去了翟清那屋,把衣衫一脱,赤着肌肉便躺在小寡夫香喷喷的炕上。
翟清望着屋里的壮汉,脸儿滚烫,心慌意乱,也不知道咋办,只得为汉子端上自己刚蒸的玉米面窝窝头,翟清怕妹妹知道,羞地把屋门都关上了,等一关门,里面先是吃窝窝头的声音,过了一会,是小寡夫被大汉强抱在怀的羞叫。
壮汉暗沉沉的虎目盯着小寡夫,跟恶狼似的,翟清怕汉子听不懂,含羞指了指屄,意思是俺不想跟你做了……
壮汉明白了,于是道,“老子不肏你的屄。”
没等翟清欣喜一会,就听小寡夫一声尖叫,紧接着是一阵粗暴的撕衣服的声音,最后是啧啧啵啵的色情声,竟是吸奶子的声音。
只见那小破屋里,小寡夫被强压在炕上,羞耻无比地挺着两个巨乳给黑汉子吃奶,黑汉吃的津津有味,还抓着翟清另一只肥奶子乱揉。
翟清被揉的满脸绯红,娇喘吁吁,他羞地想要抵抗,可根本抵抗不了,刚挣扎几下,那黑汉张开大嘴,竟将那一半大奶吃在嘴里,呼哧呼哧地吮吻着。
壮汉吃得两个大奶都鼓起一倍,深色的乳晕也肥厚起来,奶头更是跟发面馒头上的红枣似的,完全肿起来了。
小寡夫虽然想着不想卖身了,可一被汉子吃奶,一闻到汉子的汗臭味,下面就会湿的一塌糊涂,湿的小寡夫直夹腿。
“啊啊啊啊……”
虽然不日屄了,可这样跟卖身子又有啥区别啊!
翟清泪眼汪汪地被壮汉吸了会大奶,汉子便掏出了大驴屌,那大鸡巴粗的堪比手臂,又硬又烫,大鸡巴蹭了蹭翟清的大奶,吓得翟清发怔,壮汉道,“会乳交不?”
翟清不知道啥是乳交,羞地摇头,壮汉便抓着他两个巨乳,粗黑的大驴屌就在他白花花的乳沟里色情抽插。
小寡夫就满脸通红地看着一根硕大的黑屌在奶肉间一进一出,一进一出,那乳肉都能感知到砰砰青筋的跳动,巨根越涨越大,越涨越粗,翟清的巨乳也越插越痒,插到后面,乳肉甩动间,翟清死死攥住被单,咬着嘴唇被大驴屌日得唔唔叫。
壮汉看着身下的大奶骚货,看着他绯红扭曲的俏脸,竟再也忍受不住兽欲地从那蹭红的奶缝里抽出大屌。
随后一把将小寡夫翻了个身,让像只小母狗似的跪在炕上,在翟清的羞叫中,大鸡巴竟从他烂湿的腿缝中猛插进去。
竟开始狂日他的腿缝!
翟清没想到汉子虽然没有日他的屄,却是噗嗤噗嗤地操他的大腿根。
可怜的小寡夫的嫩屄已经湿透了,每一下抽插,两瓣屄唇都会蹭过那粗硬的巨物,磨得他又痒又麻,屄唇翻卷。
那流着骚水的屄唇不断在大驴屌上涂抹淫液,使得腿部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壮汉就像是日屄似的狂日嫩腿缝隙,就着那淫水,壮汉是越肏越猛,越日越快,操到后面,大鸡巴噗嗤噗嗤地疯狂进出,直磨得那嫩腿肌肤红肿,屄唇淫荡翻卷,最后两瓣屄唇彻底绽开,全黏在大鸡巴的两侧,那屄口更是被大驴屌摩擦地又红又肿,前面的阴蒂也被磨得烂熟肿胀。
小寡夫虽然强忍着骚欲,可骑在刚猛的大驴屌上,还是被蹭的淫水连连,淫水越流越多,随着高频粗暴地贯穿,小寡夫被日得跟真日屄似的啊啊!啊啊啊!!尖叫,叫到后面,那青筋暴突的大驴屌狠狠地碾磨过每一寸细嫩屄唇,大阴蒂也被蹭的硬如樱桃。
可怜的小寡夫也终于呀啊啊啊啊啊啊地昂着脑袋,光是被蹭骚屄就蹭到了小高潮!
壮汉看他高潮,亢奋地将小寡夫抱了起来,布满淫水的大驴屌啪啪啪的抽打小寡夫的肥臀和喷水屄口,抽得骚屄喷涌出更多骚液!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寡夫崩溃般的岔开大腿,啊啊啊哭叫,似乎再也受不了淫欲地求着汉子日进来,日他的痒屄!
哪知道汉子根本不日他,不一会,又让小寡夫趴在床上,像小母狗似的吃他的大鸡巴。
可小寡夫早被他玩弄出淫性了,一边吃着巨型腥臭大鸡巴,一边用嫩手摸自己充血的骚穴,哭唧唧地淫荡自渎。
壮汉望着炕上又骚又媚的小寡夫,又想起第一次见他的场景。
那时翟清还是良家,不止是良家,还是个好家室的,他爹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私塾先生。
汉子在那所私塾学过几日,那时他年少,比翟清小多了,长得跟现在完全不像,早熟的高瘦,平日就喜欢跟一些坏小子混在一起,搞破坏。
有天夜里,黑虎独自回家,黑灯瞎火里地在水渠里救上来一个倒霉蛋。
那人被救起来以后呜呜呜地哭,还啜泣着说谢谢你,你叫啥名字啊?
但黑虎那会刚偷完地主老财的粮食,啥也没说,还糊了对方一脸泥。
时隔半年,黑虎在翟清他爹的私塾外罚站,十六岁的翟清为他爹送饭时又再次碰见。
汉子还记得那时哭哭啼啼的声音,也被这个俏丽又温柔的青年惊艳住了,当时的翟清看见少年在外面罚站晒的嘴唇都破皮了,还好心为他倒了一杯水。
少年黑虎望着眼前俏生生的美人,心中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欲念,嘴里竟道,“你奶子真大,俺想娶你。”
翟清哪里遇过这样的小流氓,羞气道,“你说啥呢!俺……俺有喜欢的人了……”
当然这事翟清没有跟他爹打小报告,但黑虎自己不喜欢念书,读了一年就走了。
走时,他还当着翟清的面拿走了那曾经给他喝过水的土瓷杯,这高瘦的少年,那双黑黝黝的眼直盯着翟清,许久,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那时纯净的翟清还有喜欢的人,可现在的翟清已经变成了个万人嫌的骚寡夫了。
比黑汉大许多的嫩寡夫骚哭着软在炕上,大腿缝隙不停流水,小寡夫饥渴地快要死了。
他原本不想卖屄,不想卖身子了,可还是被性欲旺盛粗狂凶悍的大黑汉欺负得欲火焚烧,瘙痒难忍,弄到最后,小寡夫岔着腿,魔怔似的用嫩手疯狂插自己的屄!
壮汉看着小寡夫当着自己的面疯狂自渎,嫩手在嫣红屄口进出,淫水直流,那大白屁股在汉子面前晃来晃去,刺激得眼珠子越来越红。
最后,壮汉终于难逃欲念,一把攥住小寡夫的嫩脚踝,将翟清猛拉到胯下,当大驴屌顶开了肉穴时,翟清竟意外地没有反抗,随着一声满足的浪叫,眼角也流下堕落的泪水!
啊啊啊啊……又插进来了~~~~
从外面向窗内看去,就瞧见曾经清纯的翟清宛如骚母狗似的,趴在炕上,被大鸡巴汉子日得前后乱颤,浪叫连连!
壮汉结实的腹肌跟小寡夫肥白的肉臀撞击出啪啪啪啪的水声,交合处的性器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身下的土炕也嘎吱嘎吱狂响!
在壮汉粗狂迅猛的冲撞下,翟清被操得身子越来越酥软,他扭动地也越来越淫荡,竟时不时向后耸动,迎合着大粗屌的插入,那玉背布满汗水,一片淫靡湿滑。
“呼!呼!呼!”壮汉喉咙间也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很快,在这场没有语言的交媾中,小寡夫被大鸡巴汉子操出一次又一次高潮,他骚浪又羞耻地哭叫着,大屁股一抖一抖,屄口更是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当他达到第四次高潮时,壮汉粗糙的大手猛地攥住他的后颈,小寡夫像是一只被大野兽操翻的母兽般,四肢大敞,脖颈昂起,随着壮汉一阵狂猛失控的律动后,那滚烫的浓精再一次如愿注满小寡夫的嫩子宫里!
翟清全身痉挛着瘫在榻上,泪眼婆娑地想,自己又被汉子灌满了……而萧大哥……
他刚想到萧大哥,壮汉竟一把将翟清正了起来,竟换了个姿势继续射他。
可怜的翟清一边被糙黑的汉子双目赤红地盯着,一边被射满了滚烫浓精,烫的翟清羞耻欲死,死去活来,等全部射完,壮汉竟勾起他潮红的泪脸,粗鲁无比地堵住了小寡夫的红唇!
“唔唔唔!!”
翟清的初吻和初次其实一直都留着,一心一意留给自己去上大学的初恋,可现在……不光初次没了……连初吻也被汉子夺走了……
翟清无助地挣扎几下,随后流着泪,由着黑汉子狂吻他,壮汉一边亲他一边将他按在炕上继续日他的屄。
小寡夫就这样一边被强吻一边岔开腿地被大鸡巴继续捣干着。
壮汉每次日他都能日好久,这一次,壮汉也不说话,就这么硬绷着黑脸,鼓胀着肌肉,猛捣了足足有三四个时辰。
等日到了天蒙蒙亮,壮汉才放开了小寡夫,小寡夫奄奄一息地瘫软在炕上,那一身汗湿软肉娇媚轻颤,汉子望着翟清,似乎早知他心里有别人,那虎目一黯,竟啥也没说就走了。
翟清昏睡了许久,才爬起来,他变得混混沌沌,给妹妹喂面糊糊时,都喂到下巴上了。
妹妹也是变了,每日吃饭的时候才起来张嘴,平日连话也不跟哥哥说,让翟清的心里更苦了。
他该咋跟妹妹说,他只是为了生计,为了活下去,才接客的。
他现在已经有棒子面了,但为啥还是跟黑汉做了,这到底是为了啥呢……
翟清又逼迫自己去想萧大哥,他想着,萧大哥来这儿是为了找他吗?萧大哥知道他们家出事了,所以毕业以后一直在找他,但总也找不到,所以才拖了那么多年吗……
曾经的他还是单纯,家室良好的双儿,现在的他已经变成一个嫁了两任丈夫,在村里名声极臭的骚货。
萧大哥还会接受他吗……
翟清思虑过重,想得泪脸憔悴,想到下午,才鼓起勇气,穿了一件特别保守的灰棉袄,用破布抱住自己的秀发,脸蛋,拿着一个小篮子,这样悄悄摸摸地出门了。
也不知是不是黑汉的原因,小寡夫现在走到路上,那些个懒汉老村汉,都再也不敢乱说啥了。甚至有的胆小的都不敢看小寡夫了!
翟清心里一颤,想着会不会是黑汉,跟那些个坏人说的,翟清一想到汉子,心里一阵酸涩。
翟清连忙用指甲用力掐自己,逼迫自己不要再乱想了。
等好不容易走到海棠村的希望小学门口。
翟清在学校后面的大树边躲了好久,想着离开,又想着见见萧大哥。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你好?你是哪位学生的家长?”
竟然就是萧大哥的声音!
翟清不知所措极了,他鼓起勇气回头,看向了萧原。
也对上了萧原惊愕的脸庞。
“你!你是?!”
翟清眼眶瞬间就红了,他哽咽着想说是俺,俺是阿清啊!
可被毒哑的嗓子根本啥都说不出来。
悲恸的翟清只是啊啊几声,大大的杏眼悲喜交加地望着萧原。
萧原看着变成这样的翟清,眼神有些奇怪,但很快,他也激动地抱住翟清的肩膀,道,“阿清!终于让我找到你了!真的是老天可怜我!让我在这里能遇见你!”
翟清听着萧原再也没有一点口音,好听标准的普通话,心里又陌生又酸涩。
但萧大哥是他曾经的恋人,曾经是他最喜欢的人。
翟清哭着抓住萧原的手,啊啊地打着手语跟萧原说着什么。
萧原听不懂,面上露出了些许尴尬。
翟清这才反应过来,从小篮子里拿出自己的毛笔和宣纸,哭着铺在地上,开始认真地写字。
翟清的字娟秀漂亮,曾经的他也是私塾里人里学习最好的一个。
奈何他是双儿身份,那会高考只开放了男性女性,可笑的是,双儿身份根本无法进入大学。
可怜的翟清只能在村子里呆着,原本以为会等来心爱的竹马,可后面,等来的却是无尽的灾难……
翟清杏眼掉着泪,一滴滴落在宣纸上,上面写着,娘病逝了,爹性子倔,也跟着殉情了。
翟清又写着,妹妹先天就有病,总是卧床不起,自己嫁了人,也变成了寡夫。
当写到寡夫时,翟清的泪眼怯怯抬起,眼中满是自卑和羞耻。
萧原原本还怜香惜玉地揽住了翟清的肩膀,可当看见他成了寡夫时,萧原的手突然宛如触电般的躲开。
“你怎么会成了寡夫呢!你为什么不等我?”
听着萧原的质问,翟清心里一痛,泪水流得更多了。
不是他不等,而是他等不了啊。
翟清不敢再往下写,倘若萧原知道他的身子被人碰了,会不会更嫌弃他了。
翟清哭着收了宣纸。
萧原则望着曾经的恋人,神情说不出的复杂。
就在这时,一个接孩子回家的妇女看见了萧原,又看见了翟清,竟面露鄙夷道,“你这种骚货来学校干啥?别教坏了俺们家的娃!!”
当听到这话时,翟清纯质的大眼睛里满是屈辱的泪花。
他急切地摇着头,又哭着啊啊几声,意思是他不会教坏孩子的,他……他只是来看萧原的……
但那妇女气呼呼地道,“你不会是来勾搭萧老师的吧,你这个贱货,勾搭俺家男人,勾搭别家男人就算了!咋连县城的老师都不放过!”
翟清听着那妇女的话,心都要裂开了,他哭着拼命摇头,无助地啊啊啊叫个不停。
翟清也不敢看萧原的脸,他根本无法辩解这一切,最后再也无法承受,竟捂着脸,哭着往外跑。
他一边跑一边悲苦流泪,那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就是那妇女嘴里肮脏淫荡的骚货。
他也真的勾搭了黑汉,天天跟他欢爱,他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婊子!
但就算这样,翟清还是祈求着萧原能救他,就像他们初次相见时,那抹高瘦的身影在黑夜中将他从冰冷的水渠里拉出来……
但没有,萧原没有追出来,翟清绝望地回头看,夕阳从学校方向一点点落下,直到彻底湮没。
翟清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妹妹似乎是欲言又止,翟清抹了抹泪,问家里出了啥事。
妹妹病恹恹地道,“村支书的人说了,明天要在村头开批斗大会。”
啥?!!这都啥年代了,咋还有这个。
一定是那个只手遮天的村支书搞得鬼!
翟清又问批斗谁?
妹妹摇了摇头,眼神却怪怪的。
翟清因为萧原的事,心情忧郁,也看不出啥来。
到了夜里,翟清凄苦地想着萧原的事,想着萧原肯定嫌弃他,恶心他,觉得他是个不守夫道的骚货。
这么想着,翟清心痛极了,含泪走出院子,可当看见那小毛驴时,翟清的心却莫名一软,他摸着小毛驴的毛,想到壮汉给他送驴的场景,想起壮汉临走前的神情,他明明应该想着萧原,想着他的初恋,可还是被那个高大凶悍的身影占据所有思绪。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这一次,翟清心儿一跳,竟想都没想就打开了门。
黑暗中,门口的身影根本不是高大的汉子,而是别人?
翟清吓得想要尖叫,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等看清人脸时,翟清露出从未有过的惊愕。
怎么会是萧大哥?!
萧原对着翟清露出个奇怪的笑,温声道,“阿清,对不起,下午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但现在,我只想见你。”
萧原还是那么会说话,还是那么温柔,翟清又回忆起曾经的过往,他苦涩地点点头,又看了眼门外,心里竟还在想着另一个人。
但很快,翟清强迫自己忘记别人。
萧原去见了妹妹,那妹妹原本病恹恹的,看见帅气的萧原,竟开心地跟什么似的,还主动抱了萧原。
萧原还说妹妹长大了,变成大姑娘了。
妹妹还害羞地嘻嘻笑。
翟清默默地站在后面,心里想着自己是配不上萧大哥,但可以把妹妹许给萧大哥……
但很快,萧原站了起来,他居然拉着翟清的手走出了妹妹的屋子,将他带进了另一个房间。
翟清有些紧张,有些尴尬,萧原将他带到炕边时,翟清紧张的全身都绷紧了。
萧原望着翟清温柔道,“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想着你。”
看翟清瞪大双眼,萧原更是一把拉住翟清的手道,“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听着那动听深情的话语,翟清恍如隔世般的抬起头,怔怔地望着萧原,只觉得自己像做梦一般。
这是他祈求了多久的梦啊,每次在他遭难时他总幻想着萧原能来救他……
萧原也望着依旧秀美动人的翟清,甚至比少年时多了几分别样的妩媚和成熟。
摇曳的烛光下,萧原慢慢低下头,竟是要亲翟清。
就在萧原要亲到翟清的嘴唇时,翟清突然像是触电般闪开,他大大的杏眼里满是羞耻和惶恐。
不!!
萧原皱了皱眉,似乎没想到这个所谓千人骑万人操的小寡夫还这么害羞,似乎跟村支书说的完全不一样。
但萧原把翟清归咎为装纯,口气变冷道,“阿清,你不喜欢我了吗?”
翟清难堪地望着萧原,啊啊地摇着头。
萧原又笑着说,“我知道你跟那个黑虎的事,但没关系,我一点都不在乎。”
当听到黑虎,翟清蓦地瞪大眼,几乎心跳都跟要停止了。
“等明天的批斗大会结束,我会与你重新开始。”说着,萧原又深情地拉起翟清的手。
而翟清从听见黑虎的名字后,整个人就陷入迷惘,他任由萧原拉着他的手,说着过去的甜蜜过往。
说着说着,萧原就像一般男人那般,开始动手动脚起来,翟清没想到原本知书达理的萧原也会变得那么急色,或许曾经的自己还是好人家的孩子,但现在,他已经是嫁过两次的寡夫了,萧原也不会在那么尊重了,那张斯文的脸上竟露出跟那些坏人一样的色眯眯的神情。
“翟清,我想要你,说实话,我做梦都想要了你!”
翟清被萧原说得满脸通红,尴尬地直往外躲。
萧原见翟清一直在抗拒自己,面上也有点挂不住了,想着你都被那么多低贱村民操过了,我操一次就不行了?!
但翟清抗拒的很厉害,那双大眼睛里也满是惊惶的泪花。
萧原好歹也是读书人,只得尴尬地收了手,随后还故作君子地道,“没事,我可以慢慢等你。”
说着就出了屋门。
翟清则苦涩地看着萧原离去,竟没有勇气叫住曾经最爱的人。
到了第二日,村里的人成群结队地去了村头曾经唱戏的大台子上。
翟清虽然不想去,可萧原却早早在门口等着了,还说这种活动必须去,还笑着说你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
翟清心里一阵发慌,却不知为啥。
当来到村头,竟看着曾经的戏台子前乌央乌央地聚了一大堆村人,心里莫名发慌。
当翟清看清一根木头柱子上绑着的高大身影时。
竟惊恐无比地瞪大双眼!
这怎么可能!
被批斗的人怎么会是黑汉?!!
而此时被绑着的黑虎早已被打得遍体鳞伤,他昂起头颅,干裂的唇竟露出一个放肆的笑,竟是丝毫不怕,那额头的伤痕浸着汗地往下流,让他喘息变重,可他身上的鞭痕太多了,估计是趁着无人,打了他整整一夜。
翟清只觉得心口都要裂开了,心痛的几乎喘不过气!
“啊啊啊啊啊啊?!!”为啥啊?为啥会这样?!!
萧原没听懂,竟笑着说,“放心,他活不了了,他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翟清不顾一切地想往前钻,好不容易钻到前面,却被几个村民兵粗暴地挡着,让他不要乱动。
而曾经那些加入安保大队的几个年轻汉子都耷拉着头站在一块,估计是都被村支书革职查办了。
但这安保大队队长可是县里指派的啊!村支书咋能直接就抹去了?!!
就在这时村支书出现了。
这个五十多岁的矮丑汉子就是他们村所有恶的根源,他心狠手辣,好色猥琐,只手遮天,在村子里为所欲为,当初那阿玉就是被这村支书强奸,后来为了掩盖罪行,还叫来一大帮人欺辱阿玉,逼迫阿玉做了村里的村妓。
而自从黑虎回乡,成立了安保队,自然也是限制了村支书的权力,村支书那肯罢休?
竟利用他心腹设下陷阱,将黑虎迷晕抓住,昨日更是将他绑了鞭打了整整一夜,让他根本在没有力气为自己辩护。
翟清哭得泪眼婆娑,他浑身发抖地看着戏台子上赤裸上身满是伤痕的黑汉,哭得不住哆嗦。
他该咋办……他到底该咋办啊……
这时,那村支书发话了,那双丑恶的小眼睛瞧着黑虎,一本正经道,“黑虎,你承不承认杀了我的干儿子——黄大头!”
黑汉张了张嘴,讥讽笑道,“老子押回去只是傻了,你带回家倒是死了,与老子何干?”
“放屁!明明是你为了个寡夫争风吃醋!杀了俺儿灭口!”
说着竟拿起鞭子恶狠狠地抽打那被死死绑住的黑虎。
这时,那县里来的领导看见了,皱着眉头道,“不要动用私刑,现在是法治社会。”
村支书连忙谄媚笑着收了鞭子。
又恶狠狠道,“黑虎!你承不承认你威胁迫害村民!”
黑虎吐出一口血,大笑道,“老子让他们不要调戏妇女,反倒成了迫害?”
村支书立马揪出一个村汉,那村汉就是村支书的人,村支书道,“说!这黑虎有没有迫害你?”
那村汉立刻说有有有!说黑虎为了一个小寡夫,居然不许他们跟妇女说话,不许他们看妇女,还说再看妇女就剁了他们的鸡巴!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村支书道,“对!这种行为就是恶霸行为!咋能不让汉子看婆娘呢?!”
村支书觉得这个证据还不够,又叫来了好几个人,据说都是被黑虎迫害的村人。
那些个人收了村支书的好处和威胁,各个都做了伪证,颠倒黑白,还说黑虎对他们动辄打骂!
这时,似乎到了重头戏。
村支书三角眼竟盯上了早已哭得泪流满面的小寡夫,对那县里领导道,“看!这就是被黑虎糟蹋的小寡夫!要说这小寡夫,以前可是良家啊,自从被黑虎糟蹋,彻底变成破鞋了,县领导你看看,这就是那个啥——受害者啊!!”
县领导看到重点证人,扶了扶破眼镜道,“你是受害者?你说黑虎对你做啥了?”
翟清根本不会说话,急得啊啊啊啊啊的叫,他心急如焚,连指带比划,只为了说黑虎不是坏人……他……他没有糟蹋自己,他虽然跟自己做了,但……每日都会送吃食给他……要是没有黑虎,他可能早就饿死了……
但翟清的手语和啊啊啊的哭叫,根本没有人听得懂。
黑虎渗着血的虎目深深地望着翟清,许久,那目光里竟流露出几分悲凉的温柔。
但这时,那村支书又颠到黑白,竟道,“你看!这小寡夫也说是黑虎干的!是黑虎强奸了他,那黑虎在他有男人时,就诱骗他,强迫他,还害死了小寡夫的第二任男人!!”
听着村支书这般胡说八道,小寡夫简直急疯了,他疯了一般的啊啊啊哭喊,他拼命地对县领导摇头,拼命地打着手语,可周围没人看得懂他在说啥。
绝望的小寡夫通红着眼,死死抓住自己最后的救星,死死地抓住了萧原,哭着指着黑虎,似乎想让萧原帮他说说话!
可没想到,曾经那个斯文善良的初恋,竟笑着摇摇头道,“阿清,他可是恶人,他是迫害你的坏人!你不记得那次在玉米地旁,他当着我的面欺负你的事了吗?”
萧原笑得温柔,翟清的心却宛如陷入沼泽般,不断绝望地下沉……
他绝望地发着抖,他凄楚地扒拉着萧原,祈求他说些什么,可萧原却选择无视他,甚至为村支书提供了另一个证据,黑虎在白日欺负小寡夫时,自己也看见了。
天旋地转间,眼看着村支书越说越起劲,县领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村民里那些曾经被黑虎呵斥不许调戏妇女的村汉也各个添盐加醋地污蔑黑虎。
而黑虎就这样绑在木头柱子上,竟无所畏惧地咧嘴大笑,但许久,他还是看向了哭得几乎崩溃的小寡夫,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黑虎其实挺想说,从第一次见到小寡夫,就认出了他,那个半夜摔进沟里撅着大屁股哭的傻蛋,那个看着他站在门口为他倒上一杯水,却被他调戏的不敢再看他的少年。
其实从很早之前黑虎就稀罕上了翟清,只是那时,黑虎还是个大字不识的毛小子,那时翟清却是书香门第有文化又温柔的美人,翟清也有了自己喜欢的人。
但老天给了他机会,竟在翟清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遇见了他……
翟清泪眼看着黑虎被村支书又狠狠地抽了几鞭子,黑虎硬气地咬着牙,却抽的满地是血,那村支书还说,有力气的就来抽,谁把黑虎子打死,谁拿奖金!
谁知那县里的领导竟也默认了这个行为,毕竟杀人加强奸妇女,完全能判死刑了。
翟清眼看着一大堆面目可憎的曾经欺负过他的村汉都上了台,翟清终于彻底崩溃的嘶吼出声,他像个疯子一样推开那挡住他的民兵,绝望无比地啊啊啊啊啊啊哭嚎起来!
连那县领导都被惊到了。
在那凄厉无助的哭喊中,可怜的小寡夫竟突然可以发声了,他用尽全力地嘶喊着,“不要!!他!是!好!人!!”
翟清只觉得喉咙一股鲜血涌出,他痛苦的咳嗽着,却不顾一切地扑到了戏台子中央,死死抱住了满身是血的黑虎,不住地哭喊着,“他是好人!他是好人!他救了俺的命!!”
蛋:副cp大龄奶妓和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