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被误认成娼妓 手指插xue
真真像是从水里蕴养起来的美玉,最适合放在手里把玩。
于是,牧轻尘又更加确定了甘云是专门养来承欢的小倌,只是这年纪好像有些大了。
虽然看起来比自己小,却绝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年。
牧轻尘叹气一声,虽然遗憾看不见眼前人舞象之时的模样,但又觉得面前的年龄别有一番味道。
粗糙的指腹顺着里衣敞开的缝隙摸索进去,就像一条滑腻的泥鳅,瞬间就将里衣脱落下来了,甘云猛地打了个寒颤,他有些害怕地看着牧轻尘,被迫打开自己的感觉并不好,更别提甘云原本就是惶恐的。
他以为,牧轻尘是要亲自查看他的身体,确认他同莲妃有没有通奸,但是这种感觉太糟糕了,他宁愿牧轻尘上酷刑。
“陛下……请,请不要这样。”甘云终于伸出手要抵在牧轻尘胸前,却被男人猛地握住了手,牧轻尘嘴边挂着一个冷笑,弧度不大,却让人打心底里畏寒。
“那些人没教你该做什么吗?”帝王漫不经心地问,却并不期待答案,猛地他掀开被褥,直接将甘云那只穿了一件里衣的身体暴露在视线中,一览无余。
“陛下!”甘云终于意识到了事情变了味儿,他惴惴不安地想要抽回手,却见尊贵的帝王直接就着握住他的手的姿态,极具色情意味地放在唇边。
这可不像一个兄弟之间应该有的动作。
“不……”
下一秒,牧轻尘的吻便落在了甘云的脸上,明明他的眼睛在那苍白又红嫩的嘴唇上流连了很久,却还是不愿意亲吻一个小倌的唇。
尽管他知道那些人如果要把人送到这里来,一定从里到外都洗过一遍。
“陛下!陛下放开我!”甘云害怕地发起抖来,他嘴唇也颤抖着不愿意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可他的身体无力得很,那些轻微的动作在别人眼里都变成了欲拒还休。
“你真是会勾人。”牧轻尘终于笑了,他的心情愉悦了些,这也导致了放松警惕的身体越来越躁动,被压制的浴望如野火飞蹿。
他干脆直起身体,直接扯开甘云的亵裤,发出刺耳的撕裂声,紧接着便是那双如美玉般修长的腿,不安地紧闭着。
牧轻尘抓过一个脚踝,直接将那一条腿提起来,盯着甘云的下身。
男人泄露的春光可不只是泛着润色的肌肤,他的双腿之间,常年被包裹的地方,正软软地趴着一个粉色的小家伙,还有两个精致的睾丸,总之,怎么看都和牧轻尘常识里的很不一样。
牧轻尘新奇地伸出手去触摸,就像是把玩什么好玩具,这根玉茎上精窍处,是那种透明的粉色,柱身也是奶白的颜色,如此好看的东西,同自己的简直天壤之别。
牧轻尘不得不感叹,这次那些“忧国忧民”的大臣们找的人确实合适,说是十全十美也不为过。
他用两根手指拨开柔软的臀瓣,看见那粉嫩的小口时,竟难耐地感觉到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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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云显然也听到了,穴口猛地缩紧,面色发白。
“陛下?”
“唔!”甘云吃痛地收缩着菊穴穴口,像干涸的鱼微微喘着气,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却还在乞求着罪魁祸首能够停下,“陛下,不要这样哈啊,不…别揉,唔啊…”
男根涨的发疼,牧轻尘几下扯开自己的裤子,随意地甩到地上,床帐被松开放下,手指也一刻不停地在软肉里抽插,将未经疼爱的软肉刺激地收缩,分泌肠液。
“哈啊……”男人无力地捂着嘴,竭力不让那些呻吟声不会倾泄出去,被人插穴已经让他羞耻,倘若自己在发出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来,那能让他羞得立马去死。
他想起了自己刚刚走进来时,比现在还要大声的那些声响。
菊穴里原本是紧涩的,但为了适应手指便立马进行了自我保护,又因为前端的刺激,大股地分泌着肠液,牧轻尘原先也是看出了甘云的不适应,所以纡尊降贵地去揉捏甘云的玉茎,想要让他松活些。
如果能看到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大概就是那些敏感的肠肉都被摩擦地充血,将穴口处也染上晶亮的色泽。
“是奴婢,是奴婢!”斑贞得了回答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本他们应该是去凤鸾殿的,谁知道路过太和殿时,会武功的君王突然不见了踪影,叫他们好一顿寻找。
牧轻尘原本想停下动作,但看甘云这样,又起了玩心,于是更加用力地抠挖着肠肉,沉声问道:“斑贞?”
可仅仅是这样还不够,牧轻尘有些烦躁地看着甘云已经咬着被褥,眼角都红了得开始落泪。
不过这也解释得通了,为什么陛下突然将九王爷接进宫来。
他琢磨着之前牧轻尘从来没碰过男人,男子那个地方可不如女子好,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
斑贞深知奴就该做奴做的事情,哪怕他知道牧轻尘的举动多么惊世骇俗,首先要考虑的也该是让牧轻尘开心。
sp; 他粗鲁地将手指抵在穴口,无视了甘云的话和动作,像个急切却优雅的嫖客,正视察着自己花大价钱买下来的处子娼妓。
穴口实在是太小了,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容纳他的阳具的大小,此时,牧轻尘听到了来自层层床账外小心翼翼的声音。
就在斑贞要继续回答时,却听见厚重的床账后传来了一声呻吟,让斑贞的耳朵一麻,慌乱地低头,借着油光看见了满地狼藉。
可半天也不见有新的动作,斑贞焦急又紧张,咽了口唾沫,小心地询问:“陛下,可是,可是进不去了?”
他意识到了什么,心脏处猛烈地跳着,可又在一瞬间恢复平静。
男人的手掌有茧,此刻正按压在粉嫩的玉茎上,不知轻重地揉捏起来,可这种刺激是以前未曾有过的,甘云禁不住这样的揉搓,既感觉到火辣辣的酥麻感,玉茎逐渐涨红,从粉红变成了一点深红。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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