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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云气急攻心生病发烧 大继子思考自己的感情

      周云旗明明是面无表情的,可只要仔细看,他的眼里俱是火热的欲望和嵌在眼底的爱意——这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
    甘云的脑袋里短路了一秒,随即不堪受辱地将头埋在枕头里,心脏处传来一阵又一阵酸涩的痛楚。
    看着周云旗那副模样,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青年不止是恶劣地把自己捆起来,甚至还在他忍不住射尿的时候站在一旁看着,也许还在心里嘲笑着……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值得周云旗这样羞辱他?
    周云旗来到甘云的后方,将那些捆绑的皮质手铐脚铐全部都卸下,将甘云搂进怀里。
    这时,他才看清了甘云一直不说话的原因——甘云的眼神空洞的可怕。
    周云旗莫名心里涌上一股恐慌,他凑上去亲吻甘云湿润的眉眼,将后穴里已经变成小幅度振动的按摩棒抽出来。
    后穴几乎被插的麻木,可按摩棒的抽动还是给他带来了一丝酸胀的涩感。
    甘云瞪大着眼睛,他脑袋里在反反复复地想着最近半个月发生的事情,想要想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他想不明白。
    那些错误的,意乱情迷的,恐怖的男人们的情欲,就像翻滚的热浪朝他扑打过来,把他卷进浪潮里,然后被淹没。
    可情绪总有爆发的时候。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甘云流着泪,有些不解,难堪,羞愤,甚至是痛苦。
    “你要这样…羞辱我。”他不只是在问周云旗,他太软弱了,被人强迫到这个份上才敢喊出来之前的所有委屈。
    那些话像针扎在周云旗心上一样,他猛地也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样,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
    可还不等他想清楚,怀中人闭眼昏过去的模样彻底搅乱了他的心,刺痛了他的眼。
    “甘云!”
    周云旗用被子胡乱卷住甘云,将人紧紧地抱起,然后闯了出去,他的心脏跳的厉害,显然比自己想象中更担心甘云的安危。
    甚至他开始后悔,甘云身体本来就不好,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周云旗迎面撞上了即将离开的助理。
    她已经换上了舒适的休闲服,在看见周云旗迎面走来时先是心里一惊,那句刻意摆正态度要喊的云董卡在嗓子眼时,周云旗便从她身边直直略过。
    助理呆愣地转身,只见不久前还淡然自若地在办公室办公的董事长慌了神地抱着一个人,连平日最注重的风度都不愿意维持了。
    紧接着,她便看见从洁白的被褥中轻力坠下的一点雪色。
    那是一只足,润白的,精致的,往上延伸的应该是黛青色的血管,助理这样猜想着,她离得很远又只看了一眼,再想要去深究时,周云旗已经不见了。
    女人站在原地回味刚才看到的润色,猛地回过神来捂着自己的胸口:难不成,难不成云董这是…谈恋爱了?
    至于为什么不是包养小情人?这不是废话吗,看看刚才那着急的模样,配个音乐都能
    周云旗蹙眉,一面这样想,一面无法抑制地去看甘云的状态。
    周云旗连忙坐上床,在甘云耳边一遍又一遍安抚,磁性的声音勾起了甘云记忆中的回忆,于是他挣扎着睁开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状况。
    演苦情戏了!
    甘云问的问题,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可就连他自己也没法给出个答案。
    将男人的身体打开,让他只能在自己身下承欢,甚至还抱着把人玩坏的念头……
    真是有钱没地方烧,这点小病也要单独开VIP病房,说的那么严重,他还以为是出车祸还是怎么了呢!
    周云旗颓然地坐在病床边,医生已经离开了,他看着躺着输液的男人,终于能放空自己的脑袋来想事情了。
    甘云先是停滞了片刻,然后转头,他的视线依然是模糊的,他偏偏看见了那双温柔的手搭在自己手上,恍惚间对上这双手的主人,一切仿佛都跨越了时空,让他再次见到了那个本应该永远再见不到的人了。
    “惊吓过度,脱水……”周云旗带甘云来到医院急诊,医生很快就下了诊断,甚至还怪异地看着周云旗,“这些种种导致的发烧,没什么大事,打一针带回去休息就好了。”
    “任哥……”这一次的呼喊,不再是昏睡中的无意念叨,反而是带着深深的思念和眷爱。
    这应该是梦吧……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周任,甘云糊糊涂涂的想,依赖地钻进人怀里。
    助理十分不服气,自己好不容易有一个以为能超过周云旗的能力都被碾压了,不行!
    周云旗凑过去听,这才听清楚了甘云在念着什么——任哥,他们的父亲周任。
    周云旗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正如他不明白自己只是被周云驹一刺激就恨不得得到甘云一样;正如他明明得到了甘云,却总是忍不住那些恶心的,贪婪的想法,想要把甘云玩成只知道吃鸡吧的骚货,只需要在他胯下呻吟就行了。
    医生说了发烧,没一会就烧起来了。
    甘云似乎做了噩梦,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开始冒冷汗,嘴唇也微微张开,似乎在表达些什么。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恨甘云的,那些转账记录和甘云的态度无不在昭显着甘云的愚蠢和野心,那些都是做不了假的。
    “别怕,我在。”
    不同于办公时期成熟稳重的助理,私底下是个风风火火的人,此刻脑海里都在构建自己晚上去夜店要遇见几个男人,又怎么拒绝的蓝图了。
    既然当初就是奔着钱来的,为什么要对他们那么好,用虚情假意来讨好他们?当发现自己没法控制后又快速脱身……世界上哪有这样好的事情?
    是啊,为什么?
    可是很快,男人又哭泣着喊停下,甚至身体也开始不停地颤动,想要挥开地甩动动作。
    天啊,她曾说过永远不会开窍的周云旗竟然都有女朋友了,而她还是个单身狗!
    我也要找个男朋友!
    可他太难受了,眼前的景象是模糊的,他很害怕,但耳边送来了一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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