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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剧情 二继子和大继子对接讲清事情

      周云旗回家时,便是看着甘云和周云慈其乐融融的一幕。
    他脱外套的速度很慢,慢到她能仔细观察面前周云慈和甘云的相处模式。
    “云旗!”甘云眼尖看见了周云旗,他笑眼盈盈地站起来,显然被周云慈逗的很开心,这种发自内心的笑是不常见的,至少周云旗就没见过几次。
    “你回来了啊。”甘云接过周云旗的外套,软软呼呼的像块发糕,也许就连他自己都没察觉他在无意识地和男人撒娇,“要吃点宵夜吗?”
    “不用了。”周云旗凌厉的眼神放缓了,他伸手搭在甘云的头上,“怎么还不睡觉,病都还没好。”
    “云慈回来了。”甘云又是笑笑,没有察觉出男人语气里的试探,“所以陪了他一会,没想到一聊起来都这么晚了。”
    “云旗也累了吧?”
    周云旗“嗯”了一声,催促着甘云快上去睡觉,甘云打了个哈欠,在周云旗说后就发现自己精神又迷糊了起来,他伸出手拥抱周云旗,说了句晚安。
    没一会,他又回头看了看周云慈,跑过去拥抱了一下比他还高的温润青年:“晚安。”
    “云哥,晚安。”周云慈笑眯眯的模样对甘云很受用。
    甘云又笑了笑,他像是在回味某个甜蜜的梦,眸子里都浸着温柔的光采,上楼去睡觉了。
    这时,周云慈便注意到有一股凌厉的视线在盯着自己,他看过去,是自己敬佩的大哥。
    之前是电话,视频联系,所以周云旗都没有发现一个事情,现在真人见了面,他看着周云慈,想着刚才甘云非同寻常的态度,脑子里一阵白光闪过。
    周云慈笑起来的模样,可不就与记忆中的父亲九成相像了吗?
    周任当初也是周云慈这个样子,在外是通情达理温温柔柔的富家公子好丈夫,回家了就是冷漠不近人情的坏家伙。
    当周任笑起来时,他的眼睛里有阳光……
    像,实在是太像了。
    也难怪甘云会对十年未见的人这么亲昵。
    “哥。”周云慈看着周云旗,眼镜框遮住了他大半部分的真实神情,“你怎么了?”
    托周云驹的福,周云慈从周云旗眼神里感知出来的可没有纠结,只有满满的警惕感。
    他眼里闪过一道笑意,又慢条斯理地询问:“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房间休息了?”
    “云慈。”周云旗眯着眼,看起来像慵懒的但能马上撕碎猎物喉咙的狼,“你是主修心理学的,不会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们对彼此熟悉到哪怕十年只用设备交流也不会出现隔阂,但这样的情感反而阻碍了他们的判断。
    就像周云旗知道周云驹不会放弃甘云,他也做好了和周云驹共享的准备;就像周云慈只是站在那里,他就比心理系大师还要清楚周云慈心里想的是什么。
    “哥。”周云慈依然笑眯眯的,但那种在甘云面前的温柔已
    …………
    他白天陪着周云慈,晚上同周云旗一起睡觉(不做爱那种睡!很纯洁的睡!),身边也没有了周云驹的威胁和霸道,甘云一瞬间觉得,也许就这样把日子过下去也不错。
    于是第二天甘云起来时,对周云慈的好又上了一个台阶,两人在几天里迅速发展出从陌生到熟悉再到交心的关系。
    当然,他也没有告诉周云慈,周云驹也强迫了甘云的事情——这件事说起来不算好事。
    如果自己一直留在家里…纵然没有现在这样大的成就,也应该是自己……周云慈微怔,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他的耳朵泛起薄红,不是很开心地抿起嘴唇。
    自己长得像谁,甘云身边以前又和谁在一起过,周云慈动动脑子就能想出来。再加上刚才的套话和闲聊,哪里还能不明白甘云是在透过自己看周任?
    经消失了,反而是带着一些不满,“你当初把我送走时,也并没有在意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但这不代表他不计较当初周云旗一句话没说把自己送走,尤其是在看见甘云后,那种十年没有同甘云在一起的遗憾笼罩着他。
    甘云这几天心情都很不错,可惜,他的好心情持续了一周。
    那一瞬间,甘云感觉到酥酥麻麻的脑袋一昏一激灵,张着唇轻哼一声。
    甘云张着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几天胸口乳肉那里都在发疼,起先并没有多痛,所以他没有注意,但今天像是一下子爆发了,又涨又疼难受得很。
    “我把你送走,是有原因的……”周云旗是面无表情地解释,他领着周云慈到了书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的清清楚楚,坦荡的可怕。
    要…要出来了……
    只是他现在甘愿被替代成周任,以此来拉进自己和甘云的距离。
    他没有想把这件事隐瞒起来,一是因为周云慈擅长微表情分析,二是因为他已经把甘云归入自己的范围,更恨不得告诉别人不要打甘云的注意。
    甘云实在是太难受了,他凭着直觉伸出手抓住自己的奶尖,用力地狠狠一掐。
    他们这天晚上到底谈了什么,谈了多久,甘云统统是不知道的,他在梦里难得做了个好梦,梦见了以前在学校里和周任一起度过的时光。
    周云慈实在是太懂得观察别人的神情了,从甘云看见自己愣住那一刻开始,他就发现甘云在透过自己看某个人,而甘云只要一想起那个人,就会露出一种眷恋依赖的神态。
    香甜的睡梦被现实里胸前一片刺痛酸胀打乱,他迷糊地挺着身体去向某处磨蹭,却不得要领地正正好让自己的胸前的奶尖俏生生地探出头,然后隔着睡衣的布料碾压在被褥上。
    当初不明白周云旗为什么把自己送走,但现在大概是明白了。
    在某一个平凡的早晨,甘云还在睡梦中——他昨夜和周云慈去外面看了电影。
    当谈及甘云喜欢周任时,周云旗有一刻的犹豫,因此没有说出他接下来的计划。
    呜……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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