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站起身儿，对着萧霞点了点头。
    萧霞脸上的笑意完全没有了，“小张，把这人给我赶出去，我们不做他生意。”
    “啊？萧姨？这……”小张听到萧霞的话愣住了。
    “赶出去。”萧霞平时温温和和的，待人接物都很平和，小张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样子的萧霞。
    “好。”小张应了一声儿，然后望向廖凡，“先生，对不起，您看……”
    “大嫂，这么多年了，还生我们的气呢？”廖凡嘴角噙着温润的笑看着萧霞。
    “先生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你大嫂。”萧霞冷着脸道，“今儿个，我们这店不做先生生意，先生请回吧。”
    “萧女士，能聊聊吗？”听到萧霞的话，廖凡也没有再自讨没趣地喊大嫂。
    “我和先生没有什么好聊的。”萧霞说完，就转身儿往厨房去了，走进厨房之前，还不忘对着小张道，“记得把先生请出去。”
    等萧霞走进厨房，小张才侧头看着廖凡，硬着头皮道，“先生，请吧。”
    廖凡轻笑了一声儿，然后转身出门了。
    廖凡才走出门，小米就拿着一个横幅回来了。
    “小米，你速度够快啊。”小张看到小米，就开口道。
    “你猜猜我在做横幅的店子里遇到谁了？”小米一脸神秘地看着小张。
    “谁？”小张随口问了一句，显然不是很感兴趣。
    “是一中的老师，在给今年金榜题名的几个学生做横幅呢，正好，有萧姨女儿的，那老师就给了我一个。”小米说着，就开始摊开横幅，“你一定不知道，萧姨她女儿多流弊……”小米还在叭叭叭地说着。
    “嗯？一中都帮她做横幅了？”这说明，考得不错。
    他记得，只有全市前三，一中才会专门搞个横幅吧。
    “对啊，来来，沾沾状元喜气。”小米把横幅一端塞到小张手里道。
    小张听了，愣了一下，“状元？”
    “对啊，对啊，状元，全国卷的状元，总分甩了第二名三十分，流弊吧？”小米一脸激动道，好像考状元的人是她那般。
    小张咽了咽口水，然后迅速摊开横幅，开始仔细看起来，“玛德，逆天了。”
    马路离餐馆不远，廖凡听到关于萧霞的事儿，就顿了顿脚步，将两人的对话收入耳中。
    听到全国状元的时候，廖凡也震惊了一下。
    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有点儿颓懒的女孩儿的样子。
    她……全国状元？
    走回到车子里，就打开手机开始搜索关于今年高考状元的消息。
    很快，就搜到了。
    #高考状元#
    #今年高考状元甩了第二名三十分#
    #今年稿考状元仅扣了两分#
    ……
    诸如此类的热搜不少，廖凡随意点开了一条，然后就看到醒目的字眼。
    今年的高考状元确实是本市的，一中学生，高三一班萧旋烟。
    廖凡看到这样的消息，忽然就笑了一下。
    想起当初萧霞被廖家赶出家门的原因，心下只觉得讽刺。
    若是让廖家那群人知道，萧旋烟就是萧霞的女儿，他们该是怎样的表情呢。
    想到自己和容羽沉的交易，廖凡啧了一声儿，眼里闪过一丝遗憾，看不到那群人的反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