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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章 你陪我,一起出去走走

      池念跟傅庭谦都住进了医院,有傅庭谦在,确定她没了危险之忧,池渊从医院离开了。
    从医院离开后的池渊,对警方说了一句话,“从今往后,徐淑媛再也不是池太太。”
    彻底失了池渊的保护,失去了池家羽翼的庇护,又在录音被曝光徐淑媛的恶行被昭告天下,即使尚不能立即定下她的罪名,还得走法律程序搜罗所有她犯下罪证的证据,可曾经跟徐淑媛交好的所有人,如今都避她如蛇蝎。
    即使还在走法律程序,可她在世人眼中,已然是恶贯满盈罪无可赦的恶人。
    再也没有人会保她,或者是,各方舆论的压力,也让人不敢再保她。
    徐淑媛被警方收押监控了起来,在接受调查期间无法被保释,也大概是池渊的意思,就连她的律师也没有出现来为她争取任何人身权益或者辩驳。
    而也在她被收押在警局没多久,西蒙出现在了警局。
    西蒙出面指控虞俏的死是徐淑媛所为,并且带来徐淑媛跟那个开车撞死虞俏的犯人,有所联系的相关证据。
    那份证据,是徐淑媛跟那个撞死虞俏的犯人见面的监控画面,画面将徐淑媛和那个犯人的样貌拍得清清楚楚,虽然听不见他们交谈的声音,但能让会口语的人,辨别出他们当时交谈的大致内容。
    这就是徐淑媛当初没有来得及抹灭去掉,被第一时间察觉虞俏的死不简单的西蒙捷足先登的证据。
    再后面,傅庭谦让保镖给警局的副局长又送了几份录音内容。
    曾经池念两次遭遇性命危险,但结果却不了了之,被认为跟dk公司有竞争关系的对家想要置她于死地,可保镖送到警局的录音里,跟dk公司有竞争关系的几位人,对于当初池念遭遇性命危险的事予以否认,说他们从未想过要害了池念的性命,并且完全不知是什么人想要她的性命。
    就这样,纵然徐淑媛对这一切的一切,哪怕西蒙出面指控她并且带来了证据,她仍旧矢口否认巧言善辩,可对于已然摆在眼前的所有警方无法忽视。
    整个警局上下,都对她进行了全方位的调查。
    调查的内容有——
    虞俏的死,池念曾经遇到过的危险意外,都再次被翻了出来,包括这一晚徐淑媛犯下的所有事。
    徐淑媛犯下的刑事罪名,多到简直令人瞪目结舌的倒吸冷气,有几条单拎出来都足够她被判处几次死刑。
    她想过了调查期离开警局,显而易见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
    两天后。
    池念和傅庭谦不仅住在同一家医院,还同住一间双人病床的病房里。
    彼时他们两人都恢复了些许的气色。
    在了解到他们情况有所恢复后,副局长这才带着警察,前来看望他们的同时,跟他们大致交代了案件的进度,也走了个形式过场的对他们两人做了一番笔录。
    做完笔录,副局长起身道,“池小姐,傅总,警局这边的事,你们无需操心,只要是徐淑媛犯下的罪,一件她都逃不掉,你们尽管好好休息养伤,我先走了。”
    听副局长给他们带来的消息,警局这几天已将徐淑媛以及跟徐淑媛有关的所有人,都查了个底朝天。
    除了抓住傅庭谦的那批恐怖组织的危险份子,在放弃追杀傅庭谦后便立刻收手撤走,到此时也没有被抓获之外,其他曾经为徐淑媛做事的一些人,在这短短两天时间内,正在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捕落网。
    曾经没有人敢查徐淑媛,可现在,一切都已经截然不同。
    待副局长带着人离开后,陆祁淡笑着调侃道,“你们这两个人一起住院倒是舒坦了,世界都因为你们两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本来最应该忙个不停不断应付后面这些事的你们,现在竟然是所有人当中最清闲的两个。”
    伴随录音的曝光,在社会上引起了一片哗然之后,徐淑媛,池念和傅庭谦以及池渊和池艾无疑都成为了焦点中心的几位人物。
    关押着徐淑媛的警局,dk公司,以及池家别墅和这栋医院外面,记者的身影人头攒动到数不清,争相想要采访他们。
    但池念跟傅庭谦此时俨然是需要静养的病人,医院不仅有保安,还有保镖守着,记者根本无法靠近他们。
    池念跟傅庭谦脸上的表情都挺淡的,既没有大局已定,徐淑媛很快就为她自己所犯下的事买单而感到喜悦,也没有什么悲伤或者难过的神色。
    傅庭谦对陆祁道,“你先回去。”
    “行。”陆祁看了看他们,“那我就不打扰你们这对苦命鸳鸯的清静了。”
    苦命鸳鸯……
    这个词用来形容他们,还真是贴切。
    傅庭谦下意识看了池念一眼,心房滴血般的想,相比起他,再回想起她这一生受过的苦,根本毫无对比可言。
    陆祁由阿哲推着轮椅转身离开。
    就在他们走到病房门口时,池念淡声开腔道,“医院外面记者太多,暂时不要带西西来医院了,也别让她知道我们这边的情况,免得她担心。”
    陆祁应声,“明白。”
    待他跟阿哲离开病房以后,病房内安静下来,只剩下傅庭谦跟池念两人。
    听到另一张的病床上倏然传来动静,池念侧头去看,看到的是傅庭谦正撑着手臂起身下床。
    她慌忙下床朝他走过去,“你别乱动,要干什么告诉我,我去做。”
    他身上有伤,最为严重的则是一只手的手臂跟腿上的一处枪伤。
    傅庭谦瞧着几步走到他跟前来的女人,望着她身上跟他一模一样的病号服,不由便笑出声,“都是病患,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怎么弄的反而我更需要你紧张。”
    “我没你严重。”
    起码,除了精神跟脸色和手上的伤口还没恢复到最好的状态,她至少还能行动自如。
    但他就不一样了。
    池念轻声问他,“你想喝水,还是想干嘛?”
    傅庭谦轮廓分明的俊脸面朝着她,“你陪我,一起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