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江怀城不想跟她生孩子,所以,后面的一碗碗补品,都只是避孕药而已.....
所以,从那个女人回来开始,他跟她的每一次欢爱,他都要给她吃避孕药。
丽莎想起从遇见江怀城开始的一幕幕,越想越觉得头好疼,是一种钻心的疼痛,让她的脸色煞白,随后没站稳,直接晕了过去。
.....
诺曼公馆。
等丽莎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回到了诺曼公馆,人还睡在卧室的床上,仿佛刚刚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而已。
他在她拒绝的时候,拼命纠缠,在得到她的心之后,可笑的不需要她这个替身了.....
丽莎觉得虽然醒过来了,但是头却很晕,十分的难受,甚至有些站不稳,踉跄的走到了衣帽间,她将满衣帽间的衣服,通通扔在了地上,脑中是别墅里那个温婉至极的女人,穿着一身红裙的样子.....
她是想哭的,却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开始有些神情恍惚,“嘶.....”
她眉心紧蹙,脑子又开始乱了起来,闪过了很多不属于自己记忆的画面,这一刻的难过绝望,仿佛如同画面中,那个同样站在衣帽间前面,被男人从身后抱着的女人,女人眼中看见的是同样的满衣帽间的红色连衣裙.....
“你穿红色最好看.....”
.....
代入感强大的有些诡异,让丽莎清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精神恍惚。
最终,喝了一瓶冷水,才平静了下来。
她当初留在诺曼公馆,是因为跟江怀城的婚姻,而现在,似乎这段婚姻,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另一边。
别墅里。
江怀城坐在沙发上,看了看手表,已经凌晨了,他抬手按了按眉心,随后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脸色有些苍白,吃了点药之后,靠在了床头。
两个人看上去,并没有刚刚在楼下时候的亲昵。
“这个时间了,你今晚还是不要离开的好,不然夏南城会看出端倪,这别墅周围,都是他的人。”
她说完之后,咳嗽了几声,看上去身体很虚弱,强撑着精神头在跟江怀城说话。
“我刚刚接到信息,丽莎晕倒了,算上之前那次的晕倒,这是她第二回晕倒了,这是夏万家族血清开始发作的初期反应吗?”
江怀城的薄唇抿了抿,女人在听见他的话的时候,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是,应该是这段时间,你一直跟夏万家族周旋,没有再碰丽莎,所以血清病毒开始反噬,你继续碰她,现在晕倒的人,就会是你,一次比一次醒来的时间长,记忆会开始混乱,到最后.....永远也无法醒过来。
不碰她,那么最后醒不过来的人,就会变成丽莎.....”
江怀城的五指紧了紧,青筋凸现,眸底透着寒气,“你确定,从夏南城的手上,能得到解毒的药剂?”
“你要相信我,没有人比我更想要得到破解的药剂,因为我要救的,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无论是修斯还是丽莎,丽莎是我妹妹,我不可能看着她经历我所经历的痛苦.....”
她是真正的夏栀,也是丽莎的亲姐姐,她的心里充满了自责,如果不是自己,想必丽莎这辈子也不会被卷入夏万家族的阴谋中。
而现在,修斯那个男人,明知道夏万家族在她身上注射了血清病毒,一次一次的要她,用生命透支着从来没有对她说出口的爱。
“修斯已经陷入昏迷,如果他还醒着,不会让我回到这边,即使危险,我也必须想办法得到解毒药剂。”
夏栀看着虽然很脆弱,但是说话的语气十分的坚定,她不可能放弃救修斯还有丽莎。
她设局让夏南城以为她是被他们的人抓回来了,夏南城也并不知道修斯牵扯其中,只以为她是因为当初跟江怀城的事情,所以才逃了。
如果被夏万家族知道,丽莎也是夏家的血脉,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夏栀在遇见调查出夏万家族秘辛的江怀城之后,她开始跟江怀城设局,他们不能让夏南城知道,之前跟江怀城结婚的其实是丽莎,只有让夏南城认定了,丽莎只是夏栀的替身才行。
如今真正的‘夏栀’回来了,丽莎在江怀城这里也就不受待见了,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只有这样,丽莎才会真正的安全。
之前丽莎为了查出姐姐失踪的真相,顶替了姐姐的身份,如今,姐姐回来了,却用的是失忆时候丽莎的身份。
一切,仿佛冥冥之中该有的巧合。
“就怕等不及了,无论如何,我这几天要想办法回去一趟,如果我不碰丽莎,她会再一次昏迷。”
夏栀听了江怀城的话,有些怔忪出神,半晌开口呢喃道,“你跟修斯一样,明知道这样的话,生命有危险的就会是你们自己,却还是.....”
“这段时间还是要小心一些的,为了防止夏万家族的人怀疑,这几天我会留在这栋别墅里跟你演好这场戏,只有这样,夏南城才会认定了,我已经沉溺于你,迟早成为夏万家族的傀儡。
我会跟你说一些,我跟丽莎恋爱的细节,她的习惯,如果夏南城问起来,你不要有破绽才好。”
夏万家族的根基很深,如果不是这样假意投诚的方式,夏南城这人,警惕却也自大。
“嗯,我知道的,夏南城暂时还不会怀疑到我身上,我跟他说得是,我晕倒了几次之后,记忆开始混乱,有些事记不起来了,他应该还是信了。”
夏栀说到这里,眉心蹙了蹙,总觉得那时候夏南城脸上的笑有些意味深长,仿佛酝酿着一个更大的邪恶计划,却是她不知道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夏南城甚至没有让人过分的盯着她,仿佛料到了她不会逃跑,她有什么软肋把柄在他手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