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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立规矩(含初夜开苞) ⓈēУuwēn.Co㎡

      02  立规矩
    祈言是在一年前被父亲卖到这里的。
    那时候家里资金链出了问题,眼见着就要破产,他那个对他总是冷着脸的亲爹不知听谁说的,打听到离越的喜好,就要把自己的亲儿子送过去。
    那时祈言刚报考完心仪的大学,想着终于能脱离家族,去一个自己喜欢的城市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结果被这个消息打击的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青涩的少年身子骨还没彻底长成,细瘦的身躯像一支刚栽下的白杨,虽然稚嫩但仍旧挺拔不屈。
    那时候气性大,不肯屈服,被父亲关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在家里闹绝食,不吃不喝,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
    后来他不知从哪儿联系上离越,要和他见上一面。
    那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
    低沉的,带着慵懒的气息,似乎对他的请求感到很诧异,在电话那头漫不经心的笑了笑。
    祈言紧张的和他说话,他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资格去和离越谈条件,所以姿态放的很低。
    电话那头时不时传来一两声模糊的闷哼,随后又被人压下去,祈言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那声音听上去毛骨悚然,祈言也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后来,离越派人来接他,他第一次看到自己那个总是露出嘲讽脸的父亲用一副堪称欣喜的表情来迎接那些人,就算那些人只是离越的下属,也得到了祈父的热情款待。
    可是他们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祈言身边。
    “祈少爷,请。”
    这样的阵仗让祈言很害怕,可他还是跟着走了。
    那时候年少无知,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人是谁,也不知道离越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只是想,他要好好求一求那个男人。
    他知道父亲和离越签了一个合约,他在离越身边待两年,两年后就可以回来。而作为交换,祈家会得到一大笔财产用来缓解资金压力。
    但是作为当事人祈言,却没人关心过他怎么想,这两年他要怎么度过,两年后他又会变成什么样。
    没人在意,因为他只是个被交易的物品,连发声的权利都没有,很轻易就能被人支配。
    所以他只能自己争取。
    他坐在离越面前,忐忑的和他说着自己的想法。
    说祈家的资金链缺口很大,祈父是个很贪婪的人,他以后会继续问离越要钱,这是个无底洞,他永远都无法满足祈家的胃口。
    他说的干巴巴,言语间都透着几分急切,恨不得离越知道这是个陷阱,尽早撕毁合约。
    而离越就只是用手支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说话,在他说的口干舌燥时,还递给他一杯水。
    祈言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让祈言觉得很不自在,他硬着头皮说了很多,男人就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不说话也不打断。
    贴身的黑色衬衫包裹着强健的身躯,那富有蓬勃力量的肌肉隐藏在衣衫之下,将衬衣的每一处棱角都展开磨平,脖颈间青筋冗结,这个男人只是坐在那里都让人感到无言的压迫气息,祈言说着说着就渐渐
    “你会放过我么?”
    可实际上,他连发出的声音都很微弱,像是气音般风一吹就散了。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那杯酒,然后端起来。
    他说完,一手托着祈言的腿窝,一手揽着他的脖颈,将他抱起来。
    他俯身,直直的看到祈言眼睛里,鹰一般的锁定他。
    和一个陌生男人坐在一起谈论自己无法掌控的未来,他还要言笑晏晏?
    直到祈言软绵绵的倒在座位里,他才放下酒杯,悠悠然的走到祈言身边。
    “还没介绍一下,我叫离越。”
    祈言又道:“这是犯法!”
    祈言手软脚软,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他想要爬起来,可是用尽力气也只是让手指微微抬了抬。
    离越瞥他一眼,手指在桌面上轻敲,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只感到一股无能为力的伤心,替现在的自己和那个未来的自己。
    那时候他太天真,真以为一个国家的法律可以让这个男人退步,却还是错了。
    祈言想跟着一起笑,但嘴角僵硬怎么都抬不起来,他只好放弃微笑,将头转向一边沉默了下来。
    而离越就盯着他看,嘴角挂着一丝浅淡的笑。
    “嘘,不要说话,我已经不开心了。”
    明明是两种不同的神情,却在这个男人脸上演绎的恰到好处。
    不,他做不到。
    “忘了告诉你,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
    祈言咽下一口苦涩的红酒,味蕾在最初的苦涩后逐渐回甘,他顿了一会,闷声道。
    他不安的抠着手指,坐在那里开始恍惚的想,为什么会是他遇到这样的事情呢?
    他弯腰俯视着祈言惊惧不安的神情,眉目间的平和表象彻底撕开,望着祈言的眼神怜悯又张狂。
    “喝点?”
    男人伸手捂住他的嘴。
    “我不喜欢别人拒绝我,也没人可以拒绝我。”
    “放松点。”
    他倒了两杯,一杯递给祈言。
    而
    看到对面的人消停下来,离越才终于收回视线,他懒洋洋的挥手,就有人从旁边拿来一瓶红酒。
    没了声。
    离越勾起一个笑,轻轻和他碰杯。
    祈言看着玻璃杯内猩红的酒液,抿着唇干巴巴的婉拒,可男人却笑了。
    人就是这样,深处绝境时就会破罐破摔,反正已经够糟了,还有什么能更糟呢?
    离越什么都没说,但他的表情却淡了下来,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是祈言没看到,他低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言自语着,又伤心又难过。
    他急的眼泪都冒出来,惊慌失措的叫喊,“你要……做什么?”
    祈言连抬起脖子的力气都没有,徒劳的扬起细瘦脆弱的脖颈,像一个失去绳索牵引的木偶,手脚无力下垂,被男人稳稳地抱在怀里,穿过一排排花园长廊,带着他走进另一扇陌生的门。
    阳光透过瑰丽繁华的水晶灯折射到白色丝绸大床上,光影浮动间祈言被放在床铺中央,他脆弱无助的神情让他宛如一朵纯稚的百合,周围浮光幔动,连他的发丝上都沾染着细小的光点。
    离越摸了摸他的头发,擦干净他嘴角残留的一点酒液。
    祈言的眼泪唰的落下来,淌进鬓角里,发丝间一片潮湿。
    “不要这样……”
    他小声的求,离越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学不乖。”
    当踏进离家大宅的时候,祈言从来没想过,他也许永远也回不去祈家了。
    虽然那个家从来没给过他本分温暖,但那是他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只有在自己的房间他才会觉得安全。不像这里,看上去富丽堂皇,却处处透着冰冷肃杀,吃人一般让人感到压抑和沉重。
    他刚从单纯美好的高中校园走出来,还没来得及到社会上走一圈,他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一种人。
    他游走于黑暗地带,如雪原中的孤狼,冷漠杀伐说一不二;如沙漠中的眼镜王蛇,狠厉阴鸷杀人不见血。
    他已经强大到没有任何人和事能危及到他,只要他动动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就会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那时的祈言不知道,他躺在男人身下,只知道无助的哭,手指抓着顺滑的床单,还在微弱的挣扎。
    离越解开扣子,露出健壮的身躯,那具小麦色的肌肤上遍布伤痕,给这个男人带去几分肃杀和血性。
    而随着他脱下衣服,自身所带的那股霸道强硬的气势就愈发强烈,祈言这才发现,那板正衬衫包裹下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的张狂。
    尤其是那怒张的青紫性器,宛如儿臂,直直的挺立起来,比祈言的手掌还要长,看的他头皮发麻。
    离越赤裸着健硕的身躯,用手抹了下头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和那双凌厉的眼,轻笑起来。
    “本来不想吓着你,没想到你自己撞上来。”
    他一点点爬上床,慢条斯理的解开祈言的衣服,然后是裤子。
    当浑身赤裸的躺在那里时,祈言哭的眼睛通红,只剩下无助的哽咽。
    巴的把人送过来。
    他从来没想过一个双性人被送给其他男人玩弄,不亚于送他进火坑,他只知道家族利益,只想要钱。
    祈言哭的整个人都在颤抖,哭的头晕眼花,呼吸困难。
    离越的视线从那朵娇嫩的小花上离开,直起身子俯视着祈言。
    那眼神看的祈言害怕,总觉得男人下一秒就要吃了他。
    男人抵着上颌舔了舔尖牙,神情说不出的霸道张狂。
    “今天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不想顺着你,生怕你以后不知道规矩。”
    离越靠近他,将那双挺直细长的腿顶的更加分开。祈言只感到有什么硬烫的东西抵着他私密不可言的地方,那蠢蠢欲动的架势吓得他小脸惨白。
    “不行……不要!我、我不要!我不要!走开!”
    男人按着他的腿,宛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挤压着那条娇嫩的窄缝,不由分说的挤进去。
    “宝贝儿,在那份合约生效开始,你就已经是我的人了。”
    祈言只觉得身体宛如被利器劈开,痛楚牵扯着他所有感官,他又怕又痛,连哭喊的声音都变了调。
    “啊……啊!”
    而那把利器却不会因为他的挣扎退后半分,仍旧一点点强硬的挤进来。
    离越一边感受着那从未造访的地方传来的紧致,看着仍旧留在外面的性器,皱着眉头眼中划过一抹狠厉。
    他按着祈言的腰肢,身体猛地沉下去,势如破竹般一口气捅进去,那一瞬间被包裹住的紧致让男人爽的头皮发麻。
    而祈言已经痛到发不出任何声音,紧闭双眼,仰着脖颈,青筋都暴露出来。
    他太疼了,疼得险些失去意识,手指也只是徒劳的抓了抓床单,甚至都无法替他转移痛意。
    离越呼出一口气,看他痛到发不出声,看他浑身颤抖却怎么都躲不开。
    他微微退出那紧致的小穴,然后再一次挺腰,狠狠的撞进去。
    祈言只能发出一声破碎的喘息。
    直到这时,离越才开口。
    “这是给你立的第一个规矩。”
    粗壮的性器抽出来,交合处流出的殷红鲜血,男人看了一眼,满意的再次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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