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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你总是不清楚自己错在哪里(下药迷/jian

      36  你总是不清楚自己错在哪里(下药迷/奸、指奸、肏子宫)
    夜深了,窗外突然涌起一阵风。
    那人陷在柔软舒适的椅背中,安静的沉睡着。
    纤细削薄的手腕搭在一侧,空空的垂在半空,腕骨突起,纤长的指尖莹润饱满,指盖粉嫩透亮,远远望去,透出几分世家少爷的矜贵和不堪一握。
    让人想到一折便碎的琉璃,轻轻的触碰都能留下一道无法消退的伤痕。
    窗外的风蓦地大了,帘幔裹挟着半杯未喝完的牛奶猛地砸向地面。
    “砰”的一声,玻璃碎片在祈言脚边炸响,白花花地淌了一地。
    而那沉睡的人却毫无动静,脖颈软软地垂下,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眼帘微阖,鼻息轻缓。
    安静的像一个精致瑰丽的人偶。
    时间变得漫长起来。
    洒落地面的牛奶沿着地板缝隙缓缓流淌,在即将触碰到祈言的脚尖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托起他的膝窝,扶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从椅中抱起来。
    强健的臂膀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将娇小的身躯揽进怀里,无力的头颅靠在那人健硕的胸口,眼睫微微颤动,却仍旧不曾醒来。
    黑暗中,那双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张睡颜,居高临下的俯视让他的侧脸有些不近人情的冰冷。
    “呵。”
    离越轻佻的哼笑出声,在无人的暗夜里显得异常诡秘。
    削薄的唇角勾起一个邪佞的弧度,他贴着那人的耳畔轻声细语,说出口的话却让人头皮发麻。
    “不听话的孩子,就应该关起来。”
    睡梦中的人似乎感到一阵让他心悸的不安,眼睫挣动着,似是要醒过来。
    男人低低地笑了,似是很满意他现在的不安和挣扎。
    “醒过来吧,我亲爱的宝贝。”
    他将人放在床上,手指轻轻拂过他额前碎发。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你醒过来,一边哭着一边痛恨的模样了。”
    他感慨着,神情陷入长远的回忆——那张哭泣地,痛恨地、惶恐不安的脸。
    “真是让人怀念。”
    细细碎碎的吻落下来,先是额头,再是眉心、鼻尖,最后是嘴唇。
    叼着柔软还泛着奶香味的唇瓣,含在唇里,一寸寸的舔舐碾磨。
    粘腻的声响在黑暗的室内一点点扩大,混在一起的,还有身下那人无意识发出的呢喃。
    “呜……”
    滚烫的吻辗转着落在耳后,在如玉的脖颈上留下一连串煽情的红痕。
    祈言颤抖着,紧抿的唇角发出一声微弱的低吟,“啊……”
    隐隐的还带了些难以言喻的哭腔,听在男人耳朵里,宛如暗夜里突然炸开的烟花,砰的一声,将他的理智都炸的稀碎。
    离越单手撩开祈言的发丝,与他额头相抵,呼吸相缠。
    许久,他闭着眼睛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
    “倒是让你睡过去了,明明醒着的你,最是诱人。”
    他伸出舌尖,舔舐着身下那人不知何时溢出来的泪水,温柔缱绻。
    明明是轻柔的动作,却让身下那人愈发战栗起来,仿佛遭遇了什么洪水猛兽。
    下一刻,那一直颤抖不停的眼帘终于挣扎着张开了一条缝隙。
    那半张开的眸子像是被水打湿,湿漉漉地,泛着一层水汽,眼神无辜又纯稚,呆愣愣的望着面前这个肆意舔舐亲吻他的男人,迷蒙中又带了几分难言的委屈和不安。
    “不要……”
    他轻声的呢喃,心绪却仍旧混乱不清,只是本能的哀求。
    “不要什么?”
    离越轻笑着,抬手一颗颗解开他的衣扣,将那具莹润洁白的身躯逐渐暴露在眼前。
    “不……”
    祈言浑身发软,脑子里晕晕沉沉,想要抬手推拒,耗尽所有力气,也只是抬起了一根指节。
    他难耐又慌张的挣扎,后脑抵着床铺发出无力的悲鸣,却被男人揽着腰肢,将上衣彻底从身上脱去。
    然后是裤子。
    软弱无力的双腿被男人抬起,祈言眼睁睁看着裤子一点点脱离自己的身体,然后被男人随意的丢在身后。
    纤细笔直的双腿被男人分开,他邪邪地瞥了一眼双眼含泪的人,侧过脸,笑着亲了亲他敏感的脚踝。
    “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他倾身而来,将自己置身于祈言的双腿间,昂扬的巨物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度和压迫感,轻蹭着祈言的腿根。
    他轻吻祈言湿漉漉的眼角,说着粘腻的情话:“想你的身体,想你叫床的声音,还想你……湿漉漉的小肉穴,想着它怎么被我捅开,吃着我不停流水的模样……”
    难堪的话语让祈言的眸子更加湿润,他侧开头软软的挣扎。
    “走,走开……”
    他还有些不太清醒,甚至叫不出眼前这个男人的名字,只是一味去躲开他的触碰。
    双腿间的热度让他感到惧怕,他下意识挣扎,却只是让那抵着自己的硬物更加嚣张跋扈的靠近他。
    他发出柔弱又惶恐的惊呼,咬着唇眼泪顺着鬓角一直淌到发丝深处。
    记忆像是回到了那天,身体被另一具滚烫坚硬的躯体覆盖,双腿被迫打开,第一次尝到了另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体上留下的痛楚,和让人头皮发麻的愉悦,以及迷茫。
    视线里的身影在不住摇晃,他像是感知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鼻翼翕动着,哭地默默无声。
    “不、不要……不可、以……”
    浑身绵
    血丝逐渐爬满男人的眼角,他低声呢喃,“把你肏烂好不好?”
    紧致的穴道攀附着微微粗粝的手指,含着它颤抖的吞吐,敞开自己的模样,讨好又怯懦。
    他用拇指研磨着那颗充血肿胀的肉蒂,在祈言发出崩溃的哭喊时,一个冲刺,将三根手指插入他软烂的肉洞。
    许久不被侵犯的地方贸然被闯进,尤其是手指的主人还十分恶劣的在里面翻转搅弄,将紧紧闭合的甬道搅弄出淋漓水声。
    在侵入的一瞬间,离越一把捂住祈言张开的嘴,把他所有的痛呼都堵在了掌下。
    “唔唔……”
    软无力,连抵抗的话都毫无气势,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只要闭上眼就可以醒过来,就不必面对这可怖的一幕。
    “言言,如果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
    他用膝盖一点点顶开无力的双腿,将青紫炙热的硬物抵在那道软烂的肉缝上。
    埋在体内的手缓缓抽出,离越用湿淋淋的指尖掐着那人细瘦的下巴尖,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总是不清楚,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没这样的道理
    他用指尖轻轻划过早已湿润泥泞的肉穴,感受到身下人的崩溃颤抖,眯着眼笑了。
    看着这样的祈言,男人终于满意的笑了。
    我给你机会。
    明明是个被家人抛弃的小狗,连个落脚地都没有,脏兮兮的被他捡回来,在他身边矜贵的养着,结果不围在他脚边打转,却总想着跑到别处去。
    月色下,那张白净的脸庞上是一副欲望与悲苦交织的面容。
    肉唇被挤开时发出粘腻的水声,然后是甬道被一点点撑开时,传遍身体各处的撕裂感与随之而来的饱胀感。
    “咕叽……”
    “这么久不插,变得这么紧啊?”
    他握着那双无力垂下的腿,光洁的肌肤上,是亲吻后留下的湿滑水线,顺着大腿内侧逐渐向腿间秘地而去。
    祈言蓦地拧紧眉头,手指在床单上无力的抓蹭,发出急促又压抑的喘息,
    当性器破开穴肉直直的顶上宫口,堪堪抵住那柔软的宫腔时,离越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像是夹杂着凛冬风霜,暴虐的席卷而来。
    手指深入洞穴,溅起一片水声。
    祈言宛如被抛上岸的鱼,怎么挣扎都逃不出猎人的手掌,只能敞开腿哀声求饶。
    “祈言。”
    柔软又多汁的肉洞,没人能拒绝这样甜蜜的诱惑,更何况这个在暗处觊觎已久的饿兽,此时此刻,他只想将身下的人一点点撕开,吃的连渣都不剩。
    但是你也要明白,到底谁才是你的主人,你的眼睛只能装着我,不准你看别人一眼!
    “啊啊……出去……出去……”
    祈言发出一声低哑的悲鸣,在男人的目光中,觉得就连灵魂都仿佛被侵占了。
    昏暗的室内,吞入手指的地方只依稀瞧见一片水光,预想到的肉唇开阖、鲜嫩欲滴的模样却是看不太清,只能通过手上的触感,知道那里是何等的炙热滑腻。
    隐藏在男性躯体下的女性子宫,宛如一个柔软又湿热的套子,紧紧的裹缚住那根粗硬的肉棒。
    他的嗓音带着几分性感的沙哑,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暴躁压抑的情绪。
    抽送手指的力度蓦然加快,肉穴内多余的汁水顺着抽插的动作淌出来,在耳边发出咕叽咕叽地响亮声响,阴阜处一片淫靡水光。
    想跑?
    身下的人不安的扭了扭,却因为浑身无力而无法挣脱分毫。
    “啊——”
    男人却充耳不闻,在祈言勉力挣扎时,惩罚性的又插进去一根手指,将久未承欢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
    身处火海,心却在寒夜中无妄挣扎,嘴里是甜腻的呻吟,眼角是止不住的泪。
    离越定定的望着那张脸,神情麻木不仁。
    祈言喘息着小声尖叫,“呜……”
    离越突然抬起身体来,用另一只手将额前垂下的发丝抚至脑后,垂眸望着眼前诱人可口的猎物,低沉的笑了。
    一下又一下,恨不得将他的灵魂都搅散,混合着淫靡肉欲,沉沦在这无边黑暗之中。
    腰身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挺起,试图缓解这种不适,但却意外的将男人的手指吃入的更深。
    肿胀的性器上遍布着可怖青筋,硕大的伞装龟头怒张着,急欲闯进那柔软湿软的小穴里。
    离越瞥了他一眼,眸子里黑沉沉的,像是被欲望吞噬的深渊,让人胆寒。
    话音刚落,在祈言惊恐万分的眼神下,掐着他的腰,性器残忍的撞开娇小宫口,狠狠的肏进那温暖又紧致的子宫。
    “你他妈是我的人,你的眼睛究竟在看谁!”
    “用下面这张嘴来告诉我,你究竟想不想要吧……”
    “唔……”
    是的,那张脸上可以是害羞的,难耐的,哭泣的,甚至是愤恨,但不应该露出那样又伤心又绝望的表情。
    男人直勾勾的盯着那双噙满泪的眼睛,残忍的一点点将粗大性器挤进那道开阖的软穴。
    几个来回下来,祈言就失去了仅有的力气,软绵绵的瘫在那里,喘息着发出微弱的哭吟。
    他看到祈言那张痛苦的脸,身体的某个开关蓦地打开,他再也按捺不住,抬起腰,打桩般,狠狠地朝向柔软的子宫撞击。
    太涨了,身体像是被撕开……
    话音刚落,略带薄茧的指节猛地闯进那不断开阖的肉洞,顺着湿滑的粘液,狠狠的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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