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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小语,他们找过来了啊。”
叹了口气, 他看着依旧什么都不知道的千语有些心疼,揉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提出自己出了副本后要离开几天。
“你去哪?”
千语心里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感觉这事跟自己有关。
“没事,我会很快回来的。”
说罢, 越珩笑着拉起她的手,带着人在这个狭小的房间内乱转。
蓉蓉朝着邢溯使了个眼色,两人跟在他们身后犹豫半晌还是开口问道:“你这次去会不会有危险?”
这话一问完,千语也立刻目光灼灼的看向身边的男人,也在等着他的答案。
“没有危险。”越珩一手拉着千语,一手插在风衣口袋中,语气淡然,但脸上的神色却有些傲气:
“就凭他们还伤不了我。”
几人都不知道他口中的‘他们’是指谁,千语脑海里总是隐隐闪过一些画面,但是细思之下却还是有些抓不住。
怀着心事,一路上她也没说什么话,只是跟着越珩在房间内找线索。
这间屋子的主人跟城堡玛丽公爵的关系明显不一般,蓉蓉翻着周围摆放的饰品啧啧称奇:“这不会是公爵养的小白脸吧,你看看这花瓶,居然是皇室专供!”
指着花瓶底座上的大帝印章,蓉蓉只觉得这个副本似乎有些简单。
“小千千。”
她转头呼叫千语,却见她眼神发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嘿,小千千!”
跳到她面前,蓉蓉在她面前挥挥手,千语这才猛地回神:“怎么了?”
“你看看你手里的手稿有没有写名字呗。”
朝她手的方向努努嘴,蓉蓉也不敢碰触那份手稿,她跟千语不同只是个凡人,还想保住自己的小命跟邢溯好好谈恋爱呢。
千语听完她的话也没有大的反应,低头翻了翻这十几页泛黄的羊皮纸张,随后朝着蓉蓉说道:
“没有署名。”
没有署名对于一份作品来说,其实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所有的原创者一般都会在自己的作品上标注名字,以防未来会被剽窃或者是被偷走。
但是这份手稿很奇怪,它上面除了一些浮雕的样式和线条以外什么都没有。
蓉蓉撇撇嘴,不再纠结于这个,反而在屋子里搜索起其他的东西。
“这里有东西。”悄悄空荡荡的木头柜子,邢溯发现声音不太对,给其余几人说了一声后,便拿出自己的镰刀猛地砍过去。
沉寂的地下屋子里出现一道明显的破空声,蓉蓉不忍直视的闭了闭眼,等睁开的时候便发现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被劈成了两半。
“邢溯,你非要用你的镰刀吗?”
气急败坏的跺跺脚,蓉蓉也不知道邢溯为什么那么喜欢他的镰刀,自从拿到手之后,不管大事小事都喜欢用。
但是情况一般都会像现在一样,造成一地的狼藉。
邢溯朝着几人腼腆的笑了笑,接着越过一地的废墟,从刚才敲了的木头柜子地下取出一本完好无损的日记本。
他骄傲的将东西递给蓉蓉脸上的意思很明显“你看,我又没有将线索弄坏。”
懂了,蓉蓉无奈的扶额,这就是下次还要继续的意思呗。
不再搭理他,蓉蓉将东西递给越珩,她英文一般,对于这种手写体几乎是认不出来几个单词。
“找到这本日记本的人,你好。”越珩翻开笔记本读出声,千语站在他身边拿着银质烛台给他打光。
“你是一个幸运儿,在这里我先要恭喜你。”
皱着眉头越珩朝后面翻了几页,见将废话全部略过后,他这才继续给众人翻译。
“我叫洛斯宾,是一名雕塑家,你肯定没有听说我我的名字,因为我这一辈子仅为一人创作,那就是我的女神--”
“玛丽公爵。”
“他一定和玛丽有一腿!”见日记本的主人自己都承认了,蓉蓉颤抖着手指神情激动。
越珩抬头看她一眼,蓉蓉立马噤声,小碎步挪到邢溯身后,装作乖巧的模样。
越珩接着往下翻译:“玛丽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我从未见过...”
念到这里,越珩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皱着眉头继续朝后翻,终于在看到一段话后停下来。
“至于找到我日记本的人,我为什么要恭喜你呢?那当然是因为你找到了逃离古堡的唯一生路,在玛丽的古堡中,除了我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脱诅咒。”
“至于那唯一一条生路,就在我的手稿上面。”
“希望你可以找到,幸运的女神像。”
“幸运的女神像?”千语嘴里无意识的重复着这句话,她重新翻看起这摞手稿,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值得令人注意的东西。
“千小语,我看看。”越珩说着,将头下巴放在千语头顶上,示意她继续翻。
越珩似乎对这份手稿有些忌讳,他并没有试图将它拿过来,而是让千语慢慢的翻给他看。
越珩反常的举动让千语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但是见他似乎没有要说的意思,她也只能先将心底中隐隐冒出的焦急按捺下来。
“这里是地牢的入口。”
让千语停下翻页,他手指悬空指在一个图案上面,这是一个由一堆凌乱线条所组成的图案,上面密密麻麻的画着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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